招财猫如何两全其美(跳蛋/公开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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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就业指导课,一个对实际找工作毫无用处的鸡汤或成功学课程,我本来是毫无兴趣的,即使已经大二了,但是对找工作还是遥遥无期,本来打算敷衍过去的,直到我看到了那个学长。 他叫凌访,去年刚本科毕业,保了本校的研究生,和我同院不同系。去年我新生入校的时候正巧安排了一批即将毕业的学长学姐来引导我们,我对接的向导就是他。我至今还会为第一眼见到他时傻愣着看半天感到又尴尬又幸福,毕竟后来我才意识到那是我未来为数不多的可以见到他的时候了。 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他了! 事实证明,即便是在同一个校园里,两个人能碰见的概率还是低得可怕。其实一年间我断断续续地跟他“偶遇”过,也有几次装作正常的见面,无论是打听他的课表,还是打听他的课余生活,他的一切都让我着迷。我当然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太变态了,就差尾随人家了,但我只能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你跟他不熟”,“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是啊,他好完美。无论是外貌、身材、性格还是头脑,都是我们院本科生中名列前茅的存在,这样的优秀的人怎么会配得上我呢。除去我对凌访的滤镜,他的优秀程度甚至直逼我们学校前几届毕业的另一个优秀的学长了。 那个学长跟我是同乡,我老家到处都有关于他优秀事迹,我不仅耳濡目染,自己也确实心向往之,因此也以他为目标奋斗,甚至考上了和他一样的学校。 无巧不巧,今天正好是邀请那个学长来讲座。听说他年纪轻轻,已经当上了某公司的副总,今年更是接连拿下好几个大项目、还吞并了几个龙头企业,初生牛犊却令人望而生畏。 就是这样,我的崇拜对象和我的暗恋对象,碰在一起了,这让我想冷静也难了。 我刚进教室就看到了凌访,他虽然戴着棒球帽、帽舌压得低低的,但我还是一眼就看见了他。毕竟是偷偷关注了一年的人,要是这样还认不出来,就有点对不起这一年的“努力”了。 他坐在阶梯教室最后一排,戴着帽子穿着卫衣,大剌剌地坐在对他而言看起来有点窄的椅子里,椅子缝隙之间我看到他翘着二郎腿,在开心地晃荡着,像是小狗的尾巴一样。 他好像看见我了,远远地朝我招了招手,我一愣,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局促地也朝他摆摆手,像个招财猫。我赶紧找了个中间考前的位置坐下,老师安排了我待会儿提问,正好一来能在凌访面前好好表现自己,二来还能近距离接触自己的偶像,何乐而不为呢? 教室里逐渐熙熙攘攘几乎快坐满了人,好像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不是我们班的同学,大概是都听说这个传说中的学长要来讲座的事情吧。教室里也逐渐嘈杂起来,大家叽里呱啦地在讨论关于这个学长的一切,但是我听到最多的还是关于他多么优秀,以及关于他有多帅。 这门课的老师是一个很面善的女老师,我调查过,她是凌访的研究生导师。虽然她很早就坐到讲台边上了,但她还算友善,可能大概也知道大家对这个课不甚感兴趣,所以即便马上要开始了她也没有管我们叽叽喳喳的声音。 正好敲响上课铃的瞬间,教室里走进来一个人,大家瞬间安静了,然后一声声低低的惊呼像沉闷的水雷一样在教室里纷纷炸开。 他穿着笔挺修身的藏蓝色西装套,打着黑色的领带,走进来伴着踢踏声,想必也是穿着皮鞋。那套西装把他的身材修饰得极好,仿佛某个运动品牌海报上会出现的明星,但此刻却用一身低调华贵的藏蓝色西装把身体包裹起来,引人肖想。他脸上没有表情,更显五官的挺拔和立体。 这样带着精英气质又略带禁欲风的英俊形象,是无论男女都会爱上了。 他没有说话,手撑在讲台两侧,一边静静地等待上课铃的音乐结束,一边扫视了一圈教室,然后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我后排传来几个女声夹杂着男声浅浅的叫声。 音乐声停了,他吐了口气,然后缓缓地说:“我知道你们都不是很爱上这门课,那与其说就业,不如给你们讲讲我自己的故事吧。” 他的声音低沉魅惑,通过讲台上破旧的扬声器传到阶梯教室的四面八方,像是有人在空旷的房间里用老旧的收音机放着祷辞,头顶却传来深邃悠扬的恶魔的耳语。 “同学?你没事吧?” 没事就有鬼了!但我只能艰难地摇了摇埋在手臂里的头,生怕别人看到我面色潮红、低喘着流口水的淫荡样子。 这个家伙!明明说好一直用一档就可以的!我只不过是跟学弟打了个招呼他就调到了二档!那个学弟不过是偷偷看了我一眼,他就调到了三档!他看我为什么要惩罚我啊!? 估计谁也想不到,在讲台上高高在上有说有笑演讲着的知名企业的副总,竟然口袋里揣着遥控器玩弄着正在听自己讲座的观众屁股里的跳蛋!虽然他穿着那件我最喜欢的藏蓝色西装,我一看到就忍不住硬了。 说实话,一档对我来说还算游刃有余,顶多感觉像是有个小虫子在挠啊挠的,我还可以夹紧让它不要随处乱动;二档就稍微有一些难受了……或者说稍微有一点爽了,不仅振动的频率加大了一些,它还调皮地四处游移,像在逛街一样浅浅地刮蹭我的内壁,差点我就忍不住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了。等到他开了三档,我就直接忍不了了,只能把头埋在手臂里不让人看见。肠道里的那个家伙震动的频率——不、已经不是震动了,是真的在跳动!它好像真的在我的肠道里四处顶撞一样,我越想夹紧那种顶撞的感觉越强烈,甚至还作乱似的时不时顶到我最舒服的那个点。 我只能死死咬着牙,不让一丝呻吟走漏出去,但是却控制不住肆意的喘息和口水,以及高高翘起的鸡巴和被前列腺液和肠液打湿的内裤。 我埋着头颤抖着,头顶是扬声器里是他浅浅的笑声,其余在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了,肆意的笑声好像在嘲弄我似的。 这家伙真的是个笑面虎吧!明明看起来阳光无害的样子,心眼儿却小得要死!我就跟人打个招呼就吃醋了!也太——嘶——啊! “同学?你、你还好吧?” 还好,只是射了而已。不知道姜宇成发现我被跳蛋玩射了会怎么惩罚我呢? 肠道里的跳蛋在高潮时的存在感似乎也没那么强了,只是仍然在四处乱窜地刺激后穴。我把帽子扣在双腿间,今天穿的浅色运动短裤被精液打湿格外显眼,洇湿的痕迹还在不断地扩大,估计很快帽子就遮不住了。 我双眼湿漉漉的,深深地喘息着,抬头看了眼讲台上的罪魁祸首,正好跟他的眼睛对上。 哈哈,他慌了。我明显捕捉到他的眼神慌乱了一瞬,而且肠道里的跳蛋震动的频率也逐渐减弱下来,虽然我已经分不清现在是几档了,但至少已经从四处作乱地顶撞,变成了还可以慢慢忍受的细密的刺痒。 完全忍受不了啊!!!因为已经往好深的地方去了啊!!!姜宇成你这个大混蛋! 然后我就听到了整个教室都响起了掌声,不知道是讲到了什么光辉事迹,然后肠道里的跳蛋也被调回了最低档,这掌声似乎在恭喜高潮的落幕似的。 我趁还没有打下课铃,悄悄对着他比了个中指,从后门翻了出去。幸好这个教室的后门走几步就是厕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一间隔间。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马桶上,生怕一用力又把它往更深处坐进去了。虽然它现在震动的频率很微弱,但我能明显感觉到它已经自己跳到很深的地方去了,像是顶在我的肠胃下面跳动一样,搞得我下腹又酸又痒又麻。 我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恶狠狠地给姜宇成发了个消息: “大混蛋!你今天一天都别想碰我!” 不行!太便宜他了! “不!一个星期!” 我正在马桶上难耐地蹭着屁股、犹豫要不要把跳蛋拿出来的时候,手机来了条短信: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