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缝中的恶魔(轻微直男调教/语言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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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 我看到他神情愣了一下,随即皱眉,恶狠狠地盯着我。 真是可爱的狼狗。 “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明显低了很多,像是将要捕猎的狼压低身体,露出獠牙。 只可惜,越这样只会越让我想好好地玩一玩他。 “怎么?申先生听不懂人话吗?”我轻轻翘起腿,抖了抖,像在逗狗一样晃了晃脚尖,“是因为当‘狼’当太久了吗?” 我看他没有动作,或许是在思考吧。 没关系,我只要把他按在掌心就可以了。 我于是站起身,拍了拍衣服:“看来申先生是只想要钱,不想要药啊。”我伸了个懒腰,“真可惜啊,可花了我好大的功夫呢。” “……我要。”沉默了一会儿,我听到他声音低哑,危险至极却不得不低着头,我猜他一定是咬着牙说出这话的吧,哈哈哈。 “申先生要什么?我没太听清呢?”我走近两步,侧耳贴上去。 “我说,我要药。”靠近了好像真的能听到狗在龇牙时呼噜的声音。 “我说,脱衣服。”他比我高一些,我抬眼看着他警戒着微眯的双眼,不容置喙地说。 他噎住了,不再说话。我明显看到他咬了咬牙。 他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几乎湿透的黑色背心和宽大的暗红色拳击短裤。他后撤一步,大手一挥直接把背心卷下来,扔到一旁,潮湿的衣服“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我扬了扬嘴角,走回椅子上坐着,调笑地看着面前壮硕如牛的躯体。他肤色偏深,大概是标准的古铜色,整个人也是标准的倒三角体型,直接拿去参加什么健美比赛应该拿个冠亚军应该也不为过。他有些呼吸不均,大块的凸起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落,八块腹肌也整整齐齐,伴着呼吸舒张收缩,它们现在布满汗珠的样子也更加令人血脉喷张。 “继续。”我翘起腿,点点脚尖。 “你!”他低喝一声,又戛然哽住。 哈哈哈,驯服野狗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怎么?为了你的奶奶,这点肚量都没有了?”我一只手撑着脑袋笑着看他,眼睛里的满足感也毫不遮掩。 他不再吭声,只是闭上眼,深呼吸了两下。 再睁眼时,他果断地把拳击短裤也褪了下去。他的黑色内裤包裹着又大又满的一团,还挺壮观的。我情不自禁地吹了个口哨,换来的是他更加锋利的眼神。 他脱完短裤又站在那不动。 我抬眼故作疑惑地看他:“怎么不继续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他往前踩了一步,似乎下一秒就要出拳把我的脑袋打碎。 我失笑:“人?哪来的人?”又瞬间收敛笑意,“申先生不会现在还觉得自己是个人吧?”总是满脸堆笑地惯着宠物肯定也是不行的。 他重新又闭上眼,只不过这次他眉头紧锁,显得十分痛苦。大概是在做思想斗争吧。他应该也明白,只要他一步步按我说的做,或许就再也做不回以前的申麒铭了;可是如果不做,又怎么救他的奶奶、让他的弟弟过上好日子呢? “你是要继续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做地下拳场不可一世的狼王呢?”我抬腿踩上他健硕的腰腹,轻轻碾了碾,“还是要做一条心想事成的狗呢?” 于是我现在赤裸地跪在昏暗腥臭的休息室,他甚至不让我抬头看他,但我知道在这一片漆黑中,我只有他这一根稻草抓得住。我只能低着头,眼前是刚刚撒了一地的钱,和他晃动着的脚尖。 他大概很得意吧。 14岁的时候我跟师傅何一学拳击,17岁参加全国比赛,19岁参加国际比赛,20岁参加职业比赛,22岁被下药查处禁赛,于是在地下拳场打了一年多。快十年了,我打拳击,没有一次跪下,即便是输也要用手挡在地上。何一说,对一个拳手来说,最坏的情况只能是脸着地。 而我现在竟然跪在一个白白瘦瘦的男人面前,他甚至一脸得意地看着我。 不知道以前我的那些手下败将们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应该恨不得每个都跑来在我头上踩两脚吧…… 可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干得很好,爬过来吧。”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明显的笑意。 我无意识地捏紧了拳头,骨头发出咔咔的声音。 我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进攻,我只能咬牙压制下来那股怒火。 我的愤怒、我的命会有多重要呢?跟养我长大的奶奶相比?跟正青春、拥有无限未来的阿焱相比? 风光的拳王申麒铭早就退场了,“狼”在地下的名声应该也会开始变臭吧。 是啊,我的未来就算没有这个人的出现,或许也早就已经盖棺定论了。 他踩在了我的头上。我在思考的时候竟然真的不知不觉挪动着双膝爬了过去,直直地爬到了他的鞋底。 哈哈,真可笑,我爬到了人家的鞋底下。 我余光看到他双腿分开,上身低俯下来,罩住昏黄的灯光下的我。 他摸着我的头轻轻地说:“申先生服侍过男人吗?” 可笑,他到现在竟然还叫我“先生”,明明像玩弄一条狗一样使唤我。 我摇头。 他又俯下来一些在我耳边道:“申先生说什么?没有听清呢。” “没有。”这根本就是在训狗吧,或者是训奴隶。越想越可笑了。 “那有被男人服侍过吗?”他又笑。 “没有。”我大概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但或许只要我不主动问,应该还有一些可能不是我想的那些事。我真的就只能一句一句地等他问话。 他好像亲昵地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手伸下来抚摸我的脸,把我的头轻轻抬起来:“那我来当申先生的老师吧。” 他依旧在笑,像一具白色的骷髅,像是白色的死神、白色的恶魔。 那天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家了,发生的事情就像做了一场肮脏的春梦一样,浑身的痕迹让我感觉那么清晰,但是真实却离奇的经验又感觉那么遥远。 我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像灌了铅一样,只能缓缓拖着走。 我走进卫生间,把衣服又脱下来,打开淋浴。 我的腿间是我和他已经半干的精液,手上、胸口,都是他的味道。 我吐了。 胃里一阵泛酸,莫名其妙的东西无法抑制地喷涌出来,酸苦的味道一下子充满了狭小的卫生间,慢慢又被温热的水流带走。 可恶。 可恶! 可恶!!! 那个家伙! 我一拳一拳地打在瓷砖上,瓷砖一下子裂开,我一下一下把裂痕砸开,好像那个人就在裂缝里对我讪笑一般。 可恶!!!!! 白色的瓷砖碎了一地,露出里面斑驳坑洼的灰色墙体。 我好几天没有打拳。 虽然“狼”在Y市已经退出,但仍然还是可以去别的地方比赛,这几天也不停地有人给我发消息,问我去不去比赛。 可我一个都不想回。 不想比赛。 不想打拳。 万一又见到那个人,又要被他像狗一样玩弄! 但是最终我还是去了,因为我收到了他的短信。 “申先生没有接X市那个拳场的邀请吗?我还很期待呢~”附带了一个笑脸。 是一个我没见过的号码,但想想都知道是谁。 你哪里是期待我比赛,明明是期待玩弄我吧? 可是他不来找我还好,他一来找我我就会想到,奶奶的命还在他的手上。我要是一直躲着他,一直……不让他玩弄……那不也就相当于是间接害死了奶奶吗…? 于是当晚我就去了X市,按照他的要求,打赢了比赛。X市的拳王也来了,对我赞赏有加,说希望有天能和我打一场,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个人却在我身边笑着对拳王说:“会的。” 这语气就好像在和别人聊谁家的狗更凶猛一点,他自豪地说自己的狗最凶。 今天他的“课程”更进了一步,从只用手,到用嘴。 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他没有射到我嘴里,而且他的性器也还算干净。 忽然反应过来我的要求已经低到不射到嘴里和干净就行了。 确实,也没有什么错。毕竟稍微脏一些就能救命的话,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上完课”我又休息了好几天。幸好这几天阿焱没有回家住,不然见到我这个样子指不定以为我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他似乎成了我的经纪人一样,没有他的消息和“问候”,我几乎不敢去任何比赛。 直到又过了两天,在阿焱回家的几分钟前,他发来了短信。 依旧是带着笑脸。 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阿焱突如其来的男朋友有那么大的刺激。 他明明是那么高兴地蹦跳着回家来的,他明明满脸幸福满脸笑意地对我宣布了这件事。那是我从来没有在他脸上见过的笑。 他明明是幸福的。 他明明是无辜的。 “啪!” 他偏过头,捂着半张脸那么大的红色掌印。 “哥……”他转过头看着我,眼里的泪多到似乎下一秒就要喷涌出来,常常带笑的眼此刻看得让人心如刀割。 我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我睁大了双眼,手也停在半空中,双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说好了不打他的。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的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我怎么能打他呢?为什么呢? 我被摔门声惊醒,身体似乎也恢复了控制权,我一下瘫坐在椅子上,手臂无力地垂下去,根本看不出来刚刚打自己亲弟弟的时候有多用力。 我回过神来。 申麒焱摔的不是自己的房门,是家门。 他哭着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