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他吧 04(清理后穴/浴室play/高潮求婚/微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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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成……” 以前这么一声足够让我浑身都软下来,愿意把我的身体我的鸡巴我的钱我的心我的灵魂都给他,可现在,他不是我的,他不配成为我的。 “怎么?想说我变了?”我看到他的嘴微微张开,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的样子,“觉得我不是当年那条对你百依百顺点头哈腰的狗了?”我发泄完了,慵懒地躺回沙发上。沙发很有弹性,刚刚和凌访做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得好好奖励他新买了张又宽敞又舒服的沙发。 “还是得感谢你们俩,精神上、事业上,成就了现在的我。” 我拿起被染得斑驳不堪的西装,扔进洗衣篮里,懒得想会被洗成什么样子,大不了再买一件。 “我现在除了恨你和感谢你,也没什么别想说了。你滚吧。” 我不再看他,撑着脑袋闭上眼睛。 沉默。和微弱的水声和喘息。 “老公……” 我睁眼,连忙走去了浴室。 凌访在浴缸里双腿大开,结实的肌肉像被煮开了一样透着魅惑的红,手在自己的穴里抠挖,一脸委屈地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我立马又硬起来,甩着鸡巴朝他走过去。 “老公……呜…我挖不出来…”他说着又换了个姿势,屁股翘起,两根指头在穴里鼓捣,“都怪你…呜、啊、射得这么深……” 我上前捧着他肉实的屁股,夹住我完全硬起来的粗壮鸡巴在他的臀缝里蹭来蹭去,上翘的龟头隐没又出现在臀肉里。“宝贝这是在勾引我吗?嗯?” 他的身体果然颤抖了两下。但他还是拍了拍我乱摸的手。“别动了、真的、嗯…帮我弄出来。” “好好好。”我笑着答应他,抱着他坐回浴缸里。幸好特地买了个超大的浴缸,不然也装不下我们两个高大壮实的男人。 我抱他坐在我的腿间,后腰抵着我硬挺的肉棒。即使在温水里我也能知道它烫得不行,想要找个地方消消火。 “不许做哦,快帮我弄干净。”他双臂向后搂着我的脖子,像是看穿我的心思一样固定住我的脖子。 “好。”我伸进一根手指,关节“无意”蹭过他的前列腺,他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我温和地笑笑。 我用手指在他的肠壁上转着圈地剐蹭,把射在内壁上黏糊糊的东西扫下来,他敏感地颤抖着。“宝贝,里面是不是还有啊?”他知道我说的是肠道里。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我却因为在他身后,看不到那肯定红得一塌糊涂的帅脸。 “自己弄得到吗?” 他缓缓摇头。 “那怎么办?我的手指好像也不够长。”我一边挺动鸡巴像在操他的后腰,一边在他耳边调笑。我两根手指用力往里伸,故意像剪刀一样张开快要缓缓合拢的穴肉。 “不、哈、不知道……嗯!水、水进去了……”他微微扭动。 “可是要是再留在里面,宝贝又会发烧的吧?”我在他脖子上留下吻痕。 “不要…嗯……不要留在里面……”他喘着粗气,在我怀里扭得更厉害,因为我又开始按他的骚心。 “访,你真的好可爱,好性感。”我在他耳边低声说,又在他的肩上又亲又咬,鸡巴在他的臀缝里进出,“我好想把你钉在我鸡巴上,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喝酒就骚话不断。 “嗯哈、啊!老公!永远留在、啊、老公身边……嗯……” 我用手指狠狠顶弄两下前列腺,“凌访,我爱你,我们结婚吧。”他又颤抖着射出几股半透明的浊液。我趁他还在高潮,又抬起一点他瘫软的身体,把自己硬到不像话的鸡巴推进去,高潮中紧缩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吸上来。 不知道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我的话,他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搂着我的脖子像只缺水的鱼一样索吻。我没让他等,直接亲了上去。我们的亲吻因为我的插入变得异常困难,他好像想从我舌头和鸡巴双重进攻的间隙找到休息的空档,但无奈我上下两边进攻的频率都没有给他留任何空档。 “呼吸,宝贝、呼吸。”我看他脸憋得通红,不再吻他,拍了拍他的脸。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像是在强迫自己清醒。我插在他身体里的粗热铁棍也不再动弹,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嗯……阿成…”他在我怀里难受似的扭了两下,后穴的肠肉也变了个角度吮吸我,天知道我有多克制才忍住没有把他按在浴缸里狠狠操弄。 “你没有喝醉吧……”他在我怀里低下头,明明是个一米八几的大男生,此刻却像个幼兽一样缩着身体,让人心疼。 “没有。”没有多余的词句。我贴上他的后背,轻轻抱住他,让他感受我的心跳。 “也不是因为……” “不是。”我打断他的话。“他的事我们待会儿再谈,但不是因为他。”我坚定地回答他。 “阿成……那个、”他的身体又缩了一点,“你会原谅他吗?” ? 什么? 我愣了,松开了抱着他的手。 他回头,可能是看到我紧皱的眉头和严肃困惑的表情,他慌了。 “我、我是说,我也爱你,我保证现在对你也忠诚,但我不知道以后我……” 是我总是一厢情愿了吗? 还是我总是那么天真? 原来是这样。 好混乱。 又好难过。 我好爱他。 我轻轻推开他,拔出自己半硬的东西,走出浴缸擦干身体随意套上了一件睡衣。我舒了口气,终于成功扯出一个微笑,回头对他缓缓张口道:“好,我等你,”他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忍心推开他,“等你想好了,我随时可以跟你结婚。” 我认识姜宇成三年,跟他在一起两年,尽管我知道他有时候确实有些腹黑,但刚刚那番恶毒的话,是我第一次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不是腹黑,那是纯粹的恨,是纯粹的恶意。阿成是个善良的人,却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说明之前的事应该对他的打击很大。 可是我却忽然害怕起来。 他的精液和尿液还残留在我身体里,但听到那番话的我此刻却一点也没有被灌满的幸福感。 万一下次,坐在那里的是我呢? 又或者,我根本没有机会能坐在那里,可能我在背叛他的那一刻已经被“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猪”了。 心好痛。 为什么被骂的明明不是我,我却那么害怕呢? 我在遇到阿成之前虽然也玩得野,但一旦有了固定关系也是只认准一个的,我自认是个忠诚的人。但是,听到刚刚那番话,我却畏缩了。 我这样的忠诚,真的撑得住阿成的千刀万剐吗? 我忍住没有在他离开浴室的时候哭出来,虽然后穴里已经对他的肉棒上瘾了,但他刚刚拔出去的那一下,麻麻的刺刺的,浴缸里的水争先恐后的涌进我的肠道,我被阿成插得没有感觉。 浴缸里水还是温热的,但离开了那个炽热滚烫的胸膛,一切好像又都没什么温度了。 我好混账啊,刚刚感受着那颗赤诚的心脏的搏动,为什么还会犹豫呢? 我恍恍惚惚已经在浴缸了坐了很久,水也慢慢凉下来,我打了个冷颤才清醒点。 我在浴室的大全身镜前擦干身体。我和阿成也在这里有过各种各样激烈或温煦的性爱,他也在我的引导下慢慢学会了更多、甚至超出我最开始接受程度的玩法,就比如在这个镜子前。但此刻我是一个人站在镜子前。 我看着镜子里满身爱欲痕迹的健硕身体,手轻轻抚摸上乳头浅浅的咬痕。他知道我有兼职做模特,所以一直都很小心地不会在我身上留下很显眼的痕迹,除非他喝了酒。喝了酒的姜宇成浑身都是性感的气息,那克制却又想把你拆吃入腹的眼神诱惑着人真的想被他狠狠吃掉。喝了酒的他也确实很狠,放弃了大部分的技巧,只遵循最原始的欲望和引导,但偏偏我也很吃这一套。这具身体本来也没有现在这么健壮,只是我知道阿成喜欢这样的,他虽然没有明说过,但每次我感受他在我身上游移的大手,我都能感觉到其中的兴奋,同时也给予了我很大的自豪和快感。所以我一直为了他保持、甚至锻炼得更好,连我那算半个模特经纪人的朋友都劝我别再练了、太壮也不好,而我一直只是骄傲地跟他说“你懂什么?阿成可喜欢了”。 我哭了。 什么时候哭的? 大概是想到他喝酒的那一段吧。 我看着镜子里眼眶还含着几滴泪的自己,竟然下流地想起在镜子前我被他抱着双腿操哭的场景,但主要还是想起那张沉溺于性爱和情欲中也能表露出来对我的爱的脸。那是独属于我的脸。 不能再回想了。这种走马灯式的回忆总给人一种不详的预感。 但我知道,他不会放弃我,除非是我放弃他。 我这种人,对阿成来说真的足够忠诚吗? 我第二次后悔,是凌晨两点多。 阿成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我们又做了三个多小时,等我把晕倒的顾久弄干净放在客房里,我才想起阿成穿去庆功宴的藏蓝色西装被我弄脏了。 他的身材是个实实在在的衣架子,照他这个身材和五官,如果不是英年当副总,他肯定也能在模特圈混得风生水起。西装本就很合适他,更别提藏蓝色这种贵气又闷骚的颜色了,以至于我晚上看他穿着这件衣服醉眼朦胧进门的样子,就已经硬了,后面开始汩汩地流水。 我可能真是被他操坏了、操得只属于他了。一定要好好洗干净留着这套西装,太性感了。 我回客厅找到了那套西装,果然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精液和别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我看着脸又烧起来。我拿着衣服抖了两下打算先叠起来,却从衣服里掉出来个东西,咣当一声掉在地板上。 我看到滚到沙发后面的小黑盒子,想到他今晚的话,心里隐隐有了答案,但又不愿是那个答案,否则的话我也太不是人了,我一定会自责死的。 黑色小巧的绒布盒子,里面也是黑色的绒布,嵌着两只银色的戒指,戒指内侧的字闪闪发光:“JYC & LF”。朴素而令人感动。 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