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颠沛流离(接上/4p/轮/失禁/dirtytalk)
他一手解开拉链,那冒着汗水,粗热的紫红色巨物突然弹出,上面的筋络由于长时间的忍耐已经清晰可见,他撸了撸那物,便将肥硕的冠头对准那发红的小孔。 这小穴经过两次的折磨被玩得透红,虽然已经被艹开了,但和老祝的大小一对比只能是相形见绌,强行挺入不说捅穿这小身子,见红多多少少也是在所难免的。 老祝对准那一张一合诱人的屁眼捅了进去,来回晃动了一下胯部,尝试深入后仅仅是进入了冠头的三分之一。 “用手给他扩张一下。”黄轩拿着摄影机,一丝不苟地记录者两者的交合处。 “不用。”老祝舔舔嘴,再一次对准小穴,第一次往里探了探,随机一抽身整根没入夏笙的身体! “啊……!!”身下人发来一身惨叫,那物进入的一瞬间仿佛要将他贯穿一般,又硬又热直接捅到肠肉最深处,粗大的性器碾过前列腺,窄小的肠道严丝缝合每一个角落,甚至做到了滴酒不漏。 他就这么插在夏笙身体里一动不动大约有半分钟,随后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这小穴里没抹润滑剂,但酒精和上一位留下的精液让整个肠道随时出于湿润的状态,即使这样这紧致的肌肉依旧让人进退两难,老祝尝试着抽动自己的性器,却发现鲜红的肠壁随着他阳物的移动带出了体外。 交合的热液反复润湿着肠壁,小穴也在来回的摩擦下逐渐松弛了起来,老祝见势双手便环上他的要腰部,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紧实的内壁吮吸着他的性器,一来一回地深入肠道,甚至让本来就饱胀的小腹略微描摹出了那根巨物的形状。 “阿……哈…,”身下的人传来呜咽声,巨大的性器并没有带来丝毫的快感,肌肉传来的撕裂感和那物在身体横冲直撞的疼痛感,夏笙爬在粗糙的砖墙上,漂亮的眉眼间落下豆打的冷汗,鼻尖和额头因为粗暴刮擦流出了血。 细腻的皮肤被墙面磨出了红印,但老祝依旧不厌其烦得把他死死扣在这破烂的墙面上,有着八块腹肌的腰腹强有力得抽动,拍打这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部,每一次向前挺近都让他几乎完全顶在墙面上,挺立的龟头不断蹭着粗糙的水泥面,留下星星点点的白色浊痕。 “阿……会…会坏掉的。…”夏笙再一次被老祝顶在墙上,坚挺的乳头和发涨的鸡巴完完全全地被挤压在了墙面上,敏感的皮肤不断接受着剐蹭的刺激,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皮肉刮破后留下的乌红血迹…… 装着酒水的小腹也不断地撞击着墙面,每一次挺入抽出,都有一大滩体液混着酒水从双腿间留下,难耐的喘息声盖过了水滴的滴落声,等老板把照明灯一打开,才发现墙角下早已经湿漉漉的一片 “哈,真是爽快。”老祝舔了舔嘴,扶住夏笙的腰,加快抽插速度,打算做最后的冲刺。“怎么样?老子的鸡巴爽不爽?” 随着抽插加快,身下人的呻吟愈发频繁,甚至带着清晰的呜咽, “求求……你们了………”夏笙哽咽着,身后的粗暴动作让他口齿不清,“放开我……” “我想…阿———!” 一语未尽,老祝抬起屁股猛得向内挺近,几乎完全没入对方体内,一股热液急流进了夏笙的小腹。 老祝意犹未尽,还在他的身体里呆了一会儿,但他得让给下一个人,于是退出前拍了拍被弄得脏兮兮的屁股,便不舍地退开了。身下的人由于透支体力栽倒在地上,无力地靠在潮湿的墙角。 其他两人可没闲着,手机支架,手电灯,都提前准备好了,方才的景色是一滴不落地拍了下来。 帽子男舔了舔手,把自己手里正在录像的手机交给老祝,指着他命令般地到,“一会儿拍关键的地方,知道吗?” 老祝比了个OK的收拾,然后示意老板调整了照射的灯光。 夏笙又被帽子男拎了起来,身子无力地躺在酒箱上,双腿被掰开固定成m形状,修长白皙的双腿和圆润的臀部一览无余。 黄轩把灯打那狼狈在双腿间,在场所有人都看清了那诱人而又肮脏的景色——被草开的小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外壁的褶皱由于过度的使用变成了深红色,带着酒气的淫液和精液不断往外流出…… “tmd,这骚穴都给你草开了。”随地吐了一口唾沫,随即走到夏笙面前,用照明灯对焦被玩坏的穴口,挂在皮肤上外溢淫水的反光很是诱人。 他抬起夏笙的双腿,把自己挺立的那物送了进去。由于前面老祝基本上把扩张工作做完了,他的进入格外的顺利,两人交合处溢出黏腻的体液,身下的酒箱随着前后的抽插不停的晃动。 “小骚鸡,艹得你翻白眼。”他舔了舔嘴唇,加快抽插的速度。 黄老板也没闲着,一手拿着手电,另一只手摸上夏笙的身体,白皙的皮肤温润如玉,肌肉不明显但是紧实。 “哎呀,奶头都擦破皮了。”黄轩的手指刮擦这胸前挺立的两粒豆红,乳头由于之前在墙面的摩擦让皮肤显得通红,在白皙的皮肤里显得额外引人注目。他可从来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指甲在乳尖打着转儿,双指用力地揉掐着两粒通红的乳肉,仿佛想从里面挤出奶似的。 后穴还有人在不断进出,每一击都精准的刺进前列腺。老板的手又抚上夏笙充血涨红的性器,马眼被堵住,难耐的欲望迟迟难以发泄,那物高高翘起,随着猛烈抽插仿佛不受控制似的来回甩动。他手掌握住茎身,极度饱胀状态下那物坚挺至极,一上一下得来回摩擦随后以极快的频率前后拉扯。 “阿……阿哈?”欲火烧心,本就不清醒的夏笙这样一刺激更是被掠去了理智,随着身体的本能泄出了呻吟。 “婊子,想不想射?”他狠狠拽了一把他发涨的性器,又惹得对方一阵哭喊,手指在两颗蛋卵出揉了又揉,仿佛是属于他黄轩的私人玩物。 “想、想……”夏笙费力地吐出两个音节…… “叫两声,叫的好听了,我就放了你。”他的手指狡黠地在马眼周围打转,时不时地将指甲探进小孔的边缘。 “不……不要……” 对方的回答毫不含糊。 听到回答后,三人一阵嘲笑,帽子男将胯下一挺,硬物狠狠地碾压着敏感点,剧烈地抽插仿佛要捅穿肠腔一般,不断鞭打着身下人的娇穴。 老板经验丰富,自然也不含糊,扶着夏笙发涨的性器,将马眼里的小棒慢慢取出,等到大半截金属棒都暴露在空气里,又一鼓作气地将它一推到底,金属棒直接扎进前列腺口,剧烈的刺激让对方近乎昏厥。等还没有从前一轮的高潮中缓过神来,黄老板便再一次用金属棒往复地强奸他的几把。 “不可以……夏笙……不行……”他在混沌中命令自己,“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好涨……好热……肌肤的疼痛早已不足以掩盖身体所渴求的欲望,前列腺被一前一后的反复刺激让极端的兴奋一次又一次传入大脑,即将失去理智的身体在本能的反应下开始迎合对方的动作,渴求愈发炽烈,三人对身体的戏弄反而越来越难以满足高涨的欲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反复问自己。 被挤开的小穴开始主动地收缩起来,被玩弄的乳尖不知道何时又变得挺立,捂不住的嘴角又开始泄出呻吟,身体本能告诉夏笙,他在渴望更加粗壮的阴茎,更加猛烈的进入,在渴求乳头被舔抵撕咬,渴望几把被人踏在脚下。明明早就知道了,可他就是不承认自己是个婊子的事实。 他从未体会过温柔的性事,因此在单纯的肉体满足中愈发扭曲偏激。 “操我……” “哟?说什么?大点声?” “操、我……哈啊~?” “妈的,真是欠操。”帽子男吐了一口唾沫。 身后的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无节奏的喘息频率越来越快,帽子男低呵着身,一边插入一边拍打着那圆润的臀部。随着黄老板再一次把尿道棒狠狠捅入前列腺的最底部,帽子男一鼓作气,满溢的精液一滴不落得射进了肮脏的小穴里。他舍不得那湿热柔软的触感,顶着软掉的性器在肠道内蹭了蹭。 黄轩也在这个时候拔出了一直折磨夏笙性器的刚质长棍,被玩得脑袋发热的青年身体打了一个寒颤,在含糊不清的呜咽中射了出来,浓稠的白精弄脏了光洁白皙的小腹。 “怎么样,玩爽了嘛?”黄轩双手分别拍了拍两位的肩膀,看着探照灯的照耀下眼前一片淫靡混乱的景象:漂亮的青年小腹微微隆起,色情的小穴被操得合不上,不断往外溢着淫水和精液。“屁眼都被你们草开了。” 老祝按着他隆起的小腹,虽然啤酒在做的过程中流出了一大半,但还有一半依旧留在肚子里,以至于整个过程中对方都像是怀胎三月的孕妇,挺着极其色情的小腹来回摇晃。 老祝继续用粗大的手掌按压着夏笙的腹部,随着不断地挤压又有淡黄色的酒精从后穴缓缓淌出。 “不要……不要”对方费力地扭了扭身子,想从那挑衅的动作中挣脱出来。 老祝自然是不会听的,包括围在夏笙周围的另外两人。看热闹自然不嫌事大,在一旁起哄表示直接用拳头砸下去更合适。黄轩说直接用拳头捅进肛门都稀松平常,更何况还是打你一下肚子。 说完黄老板的手指又探进了那湿漉漉的穴口,仿佛刚才的释放意犹未尽,虽然连续三个人的插入让小穴早已经没有了他第一次进入时那种紧致的爽感,但折磨这具美好的身体又何尝不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视频的拍摄可不止要赏心悦目,内容还要足够吸引眼球。 他把湿热的裆部抵在那半开半合的小穴前,一拳砸在了对方隆起的小腹上。 “阿……阿……”夏笙痛得连续喊了好几声,麻木的大脑已经让他感受不到来自身体后的第四次侵犯,身体只是跟着对方的动作无力地摇晃着。瘫软的性器不知道何时再一次被别人握在了手中,布满老茧的手掌划过细腻的肌肤,指尖不断挑衅着刚刚被虐待过的马眼。再一次袭来的高潮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但很快口腔就被一股充满腥臭味的肉柱堵住,那物在喉腔里来回抽插,窒息的眩晕感和呕吐感袭上心头。 “额钱……嗯嗯嗯……”对方呢喃着,但由于喉咙被锁住,几乎发不出任何有效音节。 这样的戏弄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老祝一手玩着他的乳头一手拉扯着他的下体,突然自己的手心被一股热液裹袭,低下头一看一股淡黄的清流正缓缓从马眼处射出,顺着双腿滴落在满是体液的水泥地面上。 “他妈的,尿老子手上了。”老祝狠狠地拽了一把对方的性器,以示不满。 “棒子还在不在?接着插上呗!”帽子男满头大汗,双手扶着对方表情狰狞的脸颊,努力地把性器推入对方的喉咙。 “软了,插不进去。”说罢,用弹指打了一下那不争气之物,引得对方一个激灵。 “妈的,别乱动,我要射了。”几番胡乱顶撞后黄轩扶着他的屁股又来了一发。没射干净的精液全部甩在了夏笙的身体上“老祝,你还来吗?” “人都要给草晕了吧?”老祝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根烟,叼在了自己嘴上。很是自然得抬起对方的双腿,手掌给自己撸了几发,很快又把饱胀的性器送了进去—— “晕了不更好,随便草,草完我们溜之大吉。”帽子男拍了拍身下人的脸蛋,对方仿佛刚从长梦中清醒过来,或者完全没有清醒一般,木讷地接受着被人侵入的动作。 老祝将那粗挺的性器再一次送进去,夏笙只感到后穴一阵发疼,在几个人吵吵嚷嚷的声音中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