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0 彩蛋免敲(玉势插屄上朝/破身/野合/姜汁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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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李建峰只准许了自己片刻的愣神,立刻将双腿并拢,故作镇定地想要爬起来。突然,一只手用力摁在他肩膀上,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虚软无力,他几番尝试爬起来未果后,抬起一双凤眸等着这个没有规矩的妃子:“你在做什么!”殊不知他现在眼里含泪,一眼扫过去不像叱责,反而带着若有若无的勾引。 “回殿下,妾见您正在忍受淫毒之苦,私以为不要轻易乱动为上。”楚乔依旧是毕恭毕敬的态度,举手投足之间却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高高在上。他的手指缓缓向上挪到李建峰耳根,揉了揉软薄的耳垂:“毕竟殿下龙体阳身,怎么可能沉溺女阴之乐,想必是不知在何处中了淫毒。依妾浅薄的目光来看,殿下现在还只是女阴受其侵害,只消找准了法子压制,便不会扩散至浑身上下。” 李建峰一愣,一时间无法判断其话中真伪,抱着一丝期冀追问:“那依你所见,孤该如何压制这淫毒?” 见他上钩,楚乔不紧不慢地捏紧了衣摆,似是犹豫:“妾自然有一计妙策,只是妾害怕殿下责难……” “你说,孤保证不会动怒。”李建峰下身还插着东西,本就痒得受不了,自然顾不上同他掰扯,只想早一点得到解脱。 楚乔于是撩起衣摆,遮在华服礼襦下的亵裤被顶起一道惊人的弧度,那绝非女子该有的东西,而是一根及其雄伟的男根。他红着脸,将青筋盘绕的阳具释放出来,从茂密毛发中伸出来的巨物前端微微翘起,从铃口渗出一滴腺液,好巧不巧落在了李建峰脸上,顺着脸颊划入口中。 有些咸,还带着些许腥气。李建峰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如他保证的那样没有动怒,而是下意识地吐出一截软舌,分开双腿上下耸动臀部,宛如一条发情的母狗、妓女,而楚乔所说的淫毒也是真的,并非臆想。大量液体破茧而出,他竟是因为人生中初次近距离目睹的阳具而欢喜到失禁似的尿出一泡春潮。这下他再也无法掩盖自己淫荡本性,身体上下每一寸都在为之欢呼雀跃,宫口也抽搐着不断吐出潮水,期待着被这巨物入侵。 楚乔自然看到了他脸上急色的神情,在心底骂了句“骚货”,不紧不慢地解释:“既然是女阴受了淫毒,那么放任不管,这阴气就会逐渐荼毒殿下龙体。相反,只要用阳气将其填满,就能中和这股阴气,从而防止其扩散。”他一边说,一边握着阴茎根部,随意甩了甩,将几滴腺液洒在李建峰脸上。果不其然,这个骚货立刻浑身一颤,连碰都没碰呢,就兴奋地又喷了一次。 “只是这行为实在冒犯,妾不敢对殿下行如此不敬之举。”楚乔故意往后退了半步,李建峰紧紧追了上来,仰望着阳具,喘着粗气舔了舔嘴唇,几乎要亲吻在粗壮雄伟的肉茎上:“无妨,既然是为了治病,那么哪儿来的以下犯上可言?爱妃不必顾虑,尽可将其纳入孤的……体内,逼出淫毒。” “殿下英明,只是……”楚乔面露难色,将阴茎往李建峰面上拱了拱,咸腥的腺液糊在引进的面庞上,大大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如殿下所见,妾的阳具还不够湿润,这样进入殿下的身体,想必会伤到女穴。还请殿下借助一臂之力。” 李建峰想都没想就点了头,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楚乔的指示,疑惑地抬头,就见楚乔笑盈盈地俯瞰着他窘迫的模样:“怎么了,殿下?这种小事,应该不需要妾来进谏才是。” 被他这么说,李建峰也不好露怯,犹豫片刻还是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浅浅划过,留下一道水印。他就像是舔食什么美味佳肴似的,自下而上地舔弄阴茎,舌头时不时会缠在阴毛里,肉茎贴在他脸上,散发出浓厚的雄性气息,掀起阵阵涟漪,化作春水从女穴喷涌而出。 舔了大约小半刻钟,肉茎上沾满了他的口水,却也涨得更大更粗。楚乔将他放倒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将阴茎摁在穴口时,压倒性的魄力和侵略性几乎要让李建峰晕过去。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穴口软肉被一点点挤开、压扁,阳具徐徐没入肉道,除去微不足道的疼痛,他简直感觉四肢百骸、每一寸防御都在瓦解,身体柔软得像是一个面团,任人揉圆搓扁。五脏六腑要被鸡巴挤得错位,小腹上逐渐浮现一片明显的凸起。 他大汗淋漓,痴迷地抚摸着那片凸起,感慨道:“都、都进来了……” 37. 高高大殿上,两具鲜活的肉体抵死缠绵交叠。高傲的帝王敞开他蜜色健硕的身子,双臂环绕着妃子的颈项,就像是一个落水的旅人在暴风巨浪中,攀附着一截浮木。他放肆地大声呻吟着,女穴被操得汁水淋漓,过分的快感让他几乎晕过去,只能咬着自己的胳膊保持清醒。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在治疗,都是那淫毒的错,快感绝非因为他的身体天生淫荡而生。可是每一下撞击都要把他的理智撞碎,女穴倾泻出大股淫汁浇灌在肉棒上,浸透身下的布料。 楚乔掐着他的腰疯狂操弄,嘴里含着他的乳房吸吮。他将乳头从乳晕里嘬出来,又轻轻嗜咬着娇嫩的乳粒,来回用舌头拨弄。他另一只手绕到李建峰身后,按在湿软的后穴上打转,将半个指节扣进去,在浅出抠挖,把女穴流下来的淫汁抠进穴眼里。 “嗯、后面不行……呃!”李建峰还未来得及拒绝,就双腿一紧,整个人向后弓起,颤抖着喷出一股精液。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腹肌淌入两团丰腴的大奶间,与奶水混合在一起。楚乔将它们吸进嘴里,又掐着李建峰的下巴,不需多加使力,李建峰就张大了嘴,吐出舌头将奶水精液接满了,顺从地咽了下去。 嘴里都是淫靡的香甜,李建峰愈发高亢地晃动腰臀,将阴茎吃得更深。楚乔将他翻了个身,用力一巴掌扇在油光水滑的臀肉上,掀起层层肉浪:“骚货!” 李建峰一愣,顿时被羞恼冲昏了头:“你说什么——” “我说,殿下是欠操的骚货。”楚乔慢条斯理地掰开鲜红的女穴,里头白精被骚水稀释了涓涓涌出。他一口结结实实地舔在上面,含着阴蒂用力一嘬,李建峰就软了腰,趴在床上咿咿呀呀地低吟,甚至还撑起臀部往他脸上坐。楚乔冷哼一声,又是啪啪两巴掌落在结实的臀瓣上,端详着女穴上藤条的印子:“水这般多,不是骚货是什么?” “你、你这混账……嗯……”李建峰本想斥责他的无礼,可他一回头,就见到楚乔手里执起了那根藤条。狰狞的棕色藤条上,细短的毛刺一甩下去,就能疼得他直哆嗦。楚乔点了点藤条的尖端,一松手,藤条就“呼”的一声划破空气。 “殿下还是留着点力气一会儿叫吧,现在就让我来治治您的骚逼!”楚乔手一挥,藤条就“啪”的猛拍在湿淋淋的女穴上。幸好穴眼足够湿润,没有扎破,但还是疼得发麻。李建峰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腿根剧烈战栗着大口喘着气:“疼、别……” 楚乔才不理会他的求饶,接二连三地挥下藤条。李建峰‘惩戒’自己时,总是会手下留情,而楚乔却是毫不留情地揍得女穴肉唇外翻,鞭挞淫乱的穴肉。藤条擦过阴蒂,将那小东西擦得火辣发烫。他揪起肉蒂高高一扯,穴口被拉得变形,又是几下打得李建峰涕泪横流,趴在被褥里苦苦哀求:“别打了,求、求你……呃、好痛!好痛啊!要死了、呃啊——” “少骗人,要是真的不行,你怎么喷这么多水?”楚乔剥开火辣辣的肉穴,手心里就沾满了淫水。尿孔还在喷,春潮尿得他腿上都是湿淋淋的。他将藤条柄抵在男人紧闭地菊穴口上按了几下,就轻而易举地捅了进去,然后又把自己的肉茎挤进女穴里。因为疼痛,李建峰忍不住夹紧甬道,吸得楚乔差点儿就这么泄了精,恨恨地捏了把他的阴茎:“轻点儿吸,这么快就想吃精液了?堂堂帝王,怎么连发骚都忍不住。” 李建峰受不住地想要躲开冲撞,可楚乔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每当他往前爬一些,只有龟头含在穴里时,楚乔就往前一撞,把他操得跌进被子里,爽得他呼吸紊乱,嗓子都喊哑了。 不知射了多少次,到后来他已经没了力气哭喊,也没骚水能喷了。楚乔就靠着他被嘬得通红的乳肉上,一手揉着他的屄,一手不知从哪儿把那玉势翻出来,插进去美名其曰:“防止它漏出来,不然治疗就功亏一篑了。” 而李建峰哪里还有功夫去反驳质疑他,只能疲倦地睡去。 38. 次日醒来时,李建峰发现自己身上精斑累累,只是抬起胳膊都能酸疼得他龇牙咧嘴。他揉了揉脑袋,努力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顿时气血涌上心头,涨红了脸。而正在这时,楚乔正好端着一碗清粥进门,见他正强撑着身子想要爬起来,连忙放下手中杂物上前扶他:“殿下,您现在还不好起身。” 李建峰咬牙切齿地瞪他:“楚妃,你这是何意!?” 楚乔像是看不出他眼底的怒意:“殿下您刚破身,不可过于激动,有碍龙体。”他说得有模有样,还舀了一勺粥吹温了送到他嘴边,“喝点儿吧,这是妾亲手给您熬的。加了人参和枸杞,补补身子。听说殿下您不喜甜品,里头没有加糖。” “孤是在问你这个吗?”李建峰别开脑袋,将勺子连同粥碗一同挥开。白花花的粥洒在地上,将楚乔的小腿和鞋子溅湿。他怒火滔天地掀开被子,露出自己光裸的大腿和阴部,女穴还肿着,阴蒂翘得老高,在冰冷的空气里瑟瑟发抖,玉势微微探头,被淫水浸泡得发亮。他质问:“你昨夜以下犯上,孤定要向你问斩!” 楚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怔怔地盯着地上的白粥。李建峰被他这态度瘆得慌,就见他缓缓抬头,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殿下可还记得妾是何处出生?” 李建峰何尝会不记得楚乔生在那南蛮野疆之地,男儿善战女子好斗,费了好大劲儿才与这些部族达成短暂的和平——以楚乔嫁入宫中为长达上百年的斗争画下句号。他皱眉反问:“你想说什么?” “妾最近收到了哥哥们写来的信——没什么重要的,只是向妾身抱怨中原战将毫无本事,几番在武场的比试都瞧不出多大能耐,若不是看着妾身处宫中,不想让妾身难做人,真想来会会殿下,敢问为何那种货色都敢派去保守国土边疆。”楚乔慢条斯理地捋了捋一头长发撩至耳后,“殿下,您说妾身的那些哥哥可是急性子?” 李建峰顿时沉下面色:“你想说什么?” “呵呵,妾只是以为比起天下苍生太平,殿下要为了这点小事就动怒,实在是不值当。”楚乔笑盈盈的,却笑意不达眼底。他抓住玉势冒出来的把手,缓缓推动操穴。昨夜刚被破身的女穴食髓知味,其实这就能满足的,立刻就吐出阵阵淫汁打湿了他的手心。他一手玩穴,一手挑起李建峰的下巴:“妾身看殿下分明也爱极了床笫之事,何必嘴硬?” 李建峰迅速沉溺于情欲,爽得腿根发颤。他低吼着潮喷在被褥里,身下立刻湿了一片。楚乔于是趁他愣神,捏着他的后颈将他拖下床压在地上。热粥烫在他脸颊和胸膛上,李建峰不禁大吼一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楚乔踩在脚下,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殿下,妾身给您煮的粥,不知合不合您的心意。” “你——!”李建峰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愤怒如同熊熊烈火将他点燃,他怒吼着想要反击,却被楚乔踩得更疼。几番挣扎后,他知道无果,便只好忍气吞声。然而楚乔不打算给他休息的机会,干脆把鞋踩进粥里:“看来是地板不合殿下的口味,那直接从妾身的鞋上舔食,总该满足您了吧。” 李建峰羞恼难忍,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他。楚乔耸肩:“您也该知道,这场联姻意味着什么。昔日大国不再,我们还是好好相处吧,殿、下。” 李建峰当然知道,近年国事衰退,军力远不如从前,不然怎么会忍气吞声放弃边疆绝对领土权,与南蛮通婚。他攥紧拳头,紧闭双眸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粥里带着清香,细细品味还会有些淡雅的茶叶香。不过他无暇品尝,嘴里满是羞辱的苦涩和泪水的咸味。 39. 皇宫外,花园用一片桃林隔成两侧。时节已经入夏,桃花瓣落入池中铺成一层厚厚的粉白毯子,映照明媚的阳日。横跨东西两宫的木桥与凉亭最是热闹,妃子们齐聚一堂,沐浴着阳光下棋拂琴;而负责服侍她们的仆役则端着各式令人眼花缭乱的点心穿梭在各个凉亭之间。稍微往北面走几座桥,便没那么多人了。黄土小径是人踩出来的,两侧种着郁郁葱葱的灌木,只偶尔有几个小厮匆匆赶过。 但如果放慢了脚步,缓缓踏过桂花树落下的香幕,就会听到从一侧灌木林里传来的低哑呻吟。再循着声音寻去,拨开灌木,男人跪伏在地上撅起水淋淋的臀部的画面就会冲入眼帘。要说那是个男人,也不是很准确。即使他有着一根雄伟的阳根、饱满的囊袋,却无法忽视囊袋后湿哒哒的小穴。女穴又小又嫩,黏糊糊的骚水糊在上面,就像是已经被射满了似的,与其纯洁的外表形成撕裂般的冲击。 高傲的帝王被打碎了脊骨,脑袋上蒙着麻布袋,从半个时辰前就被命令趴在这树丛里,将他的小屄扒开示人。尽管这里人烟稀少,一想到自己的秘密会以如此不齿的形式暴露在众人眼中,他就咬紧牙关,恨不得咬舌自尽。可身体里淫荡的本性又使他无比兴奋,小穴吞吐着空气吐出涓涓淫汁,阴蒂翘得老高,时不时夹紧穴口细细收缩。 沙沙……沙沙…… 脚步踏过落叶,穿过树丛。李建峰浑身骤然绷紧,将浑身的精力集中在那脚步声上。只听它逐渐靠近,略微向远处走了几步,忽然脚步的主人发出一声轻轻的低吟:“嗯……?”脚步向着李建峰靠近,终于,最后一层屏障也被剥开,男人的裸体尽显无疑。 完了!都完了! 李建峰绝望地缩进身子,可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丝毫没有还手之力,甚至无法从这里逃脱,只能任由那人越靠越近。那人似乎是很新奇地打量了一会儿他的臀部,视线就像是焦灼粘稠的液体淌过他的身体,李建峰不敢出声,生怕被认出来。接着那人轻浮地将手覆盖在肥硕的臀肉上揉了揉,掰开臀缝将拇指抵在穴口上挤压几下,松软的后穴就立刻不知廉耻地张开一张小口含住半截拇指,用温润的淫液浸泡它、吮吸它。 那人另一只手压上女穴搓了两下,同样喷出一股清水。“真骚啊。”隔着麻布袋,李建峰听不清他的音色,只能感受着细嫩的玉手钻入穴眼,将里头搅弄得黏糊骚软,就像是沉于淤泥的桃花瓣一般缠绕着他的手指,饥渴地祈求更多怜爱。 “这屄没少被人操吧?这么会吸,就连请楼里的妓女都没你这么骚。”那人捏着他的阴蒂调侃道,掐着阴蒂根左右摇晃揉搓。 李建峰在耻辱中达到高潮,精液浇灌在双膝之间,颤抖着摔进地里。他在心中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找出这人,把他和楚乔一道处死!可身下却化作一滩春水,在男人手里高潮不断。迷糊中,他感觉到有什么炽热的东西贴在两瓣花唇之间。男人说:“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蒙着面操你可太没意思了。” 猛然意识到那是什么,李建峰情急之下怒喝:“等等、不行——” 然而下一瞬,随着身体被填满的极致快感,蒙着脑袋的麻布袋被扯开。他先是因为久违的阳光而刺得无法睁眼,泪水湿润了他的眼眶。待眼前的重影汇聚在一起,他才看清那哪是什么不认识的人,分明就是楚乔。 楚乔笑盈盈地俯下身咬住他的嘴唇:“殿下对着陌生人都能发骚,可真不愧是妾身的贱婊子、骚母狗。”他缓缓抽送阴茎,拢起他的乳房来回晃动乳波,吮吸香甜的乳液,“不过刚才殿下的反应十分生涩,简直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妾身十分喜欢。” 李建峰知道自己该愤怒,可是穴里插着鸡巴,身体被人疼爱着。楚乔还说什么?“喜欢”?他无法抑制地感到胸口像是有浸泡着一股温暖的溪流,流淌在他四肢百骸,让他情不自禁地抱住楚乔的身体,抬高腰臀任他入侵:“别说了……” 40. 偌大的皇宫殿内,圣上的寝宫是屈指一数的森严戒备之地,往往深夜三更,也有起码十几个侍卫守在宫外。他们多耳聪目明,连宫中的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此时一个个都弯着腰,面色涨得通红,眼神飘忽。不因别的,大约傍晚楚妃进宫,不一会儿就传出一些令人不齿的声音,一直持续到现在。 那楚妃生得艳丽娇俏,一想到从他花瓣似的嘴唇里发出这种声音,一众向来与情事无缘的侍卫哪个不是夹紧了腿,不要让自己的反应太明显。突然一声高亢的呻吟划破沉寂,紧接着是隐忍的喘息…… 不过与侍卫们所想不同,趴在案几上低低哭泣的并非楚乔,而是他们高高在上的暴君。李建峰双手攥在胸前,龙袍褪至肩头,露出他结实魁梧的背部,腰线没入布料,又再次从衣摆下显出。他的臀部湿润油亮,双腿不断打颤。而楚乔则站在他身后,一手执着细毛刷,将火辣的姜汁往李建峰的肥屄上刷。 柔软中带着些毛刺的毛笔扎在女穴上,撩拨花唇。淡黄色的姜汁几乎将双穴糊满,淌至龟头,辣得李建峰双眼湿润,咬得下唇发白也不肯发声。楚乔似乎是觉得无趣,就又故技重施,将毛笔一转,狼毫插入穴口,几根毛刺还刺入尿孔,轻轻一旋,就激得李建峰喷出一股淫水:“呃啊!” “殿下,接下来还请您跨上这条绳结。”楚乔笑着拍了拍男人肥硕的臀肉,两团肉就跟面团似的晃了晃,慢慢浮现起一层鲜红的掌印。他看李建峰还在云里雾里,便用力一掐他的阴蒂,疼得李建峰差点跪在地上。 李建峰这才支着酸软的双腿向着楚乔所说的“绳结”,一步步缓慢地挪过去。那是一根连接书桌与卧铺的长绳,足足有五丈长,上面每隔了一段距离就系着几个拳头大的绳结。身子被固定在李建峰胯部的高度,他颤颤巍巍跨上去,不得不踮着脚尖才能勉强坐在绳子上。 “呜……”麻绳用水煮过,并说不上毛糙,但还是将屄肉压扁,直直刺激穴眼。他尝试着往前走了两步,就爽得忍不住弯腰粗喘。 楚乔坐在床上:“再磨蹭,我就不保证只让你做这些了。” 李建峰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但也知道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咬牙迈开步子。每往前一步,阴蒂和花唇就被磨得发烫,他眼前都白了。更可怕的是绳结,会将软屄挤开,深深没入穴口,却无法将他已知情事的女屄填满,徒增空虚。走了大约大半,李建峰只觉得双腿已经酸得没了知觉,腰也涨得他想要落泪,然而就在还剩几步的距离,楚乔突然站起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您看上去好像很轻松的样子。”楚乔说着端起盛放着姜水的碗,在李建峰绝望又痴狂的视线里,缓缓将姜汁倒在了剩下的绳结上,“这样才能满足您,对吗?” “你、你……!”李建峰将一口牙咬得嘎嘣作响,与此同时却从下腹翻滚起一股热流。他浑身都兴奋得几乎痉挛,再次榨出体力,往前走去——阴蒂先碰到了沾满姜汁的绳结,他瞬间双腿紧绷。黏膜被辣得快失去知觉,片刻后是令他疯狂的快感,他不受控制地大肆呻吟起来,淫汁蜂拥而出,将地上都打湿一片。 “呃、太爽了……不行……”他吐着舌头,竟是无意识地往前一步,来回晃腰用姜绳磨屄。绳索在两瓣黏腻的花唇间来回摩挲,将软肉挤得东倒西歪,水喷得到处都是。可李建峰犹不知足,就像发情的雌兽一般飞快摆臀,把花穴磨得通红糜烂,连后穴都张开小口吞咬绳结,一对大奶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喷奶,米黄色的乳汁飞溅。 最后他大脑一片空白,翻着白眼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楚乔灵巧地抱住他的肩膀将他揽进怀里,一同扑进床铺里。他摸着男人汗湿的前额:“真乖,做得真好。” 李建峰胸口暖洋洋的,懒散地“哼”了声,就又感到下体湿润瘙痒。他没多做休息,就爬到楚乔身上掏出那根驴玩意儿。楚乔早就硬了,龟头在女穴口拍打了两下,就被李建峰臀部一晃,吃进了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