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0彩蛋免敲(骚货帝王藤条揍胸插屄/在妃子面前流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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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金碧辉煌的厅堂之上,帝君怀里是香软的美人和金贵的酒壶。酒液顺着美人酥软的乳房没入粉白的纱衣里,她身着轻盈,根本无法遮掩雪白丰润的肉体,纤腰被帝君一把搂着,乳房服帖地盛在掌心里,像是把玩水球似的揉捏着。美人娇滴滴地卧在帝君胸前,捧着乳房盛酒,跨坐在帝君膝上将胸脯送到他嘴边。舌头划过胸乳,美人一声娇吟,软下了身子。 帝君眉眼英俊硬朗,古铜色的皮肤,不输女人的丰满胸膛将衣领撑开,露出深深的乳沟。他戏谑地垂眸,像是怜悯,又像是嘲讽着座下的男人。男人在刑堂里被拔光了指甲,双手锁在刑具里,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咬牙切齿,发出听也听不懂的声音。他张开血盆大口,这才看清原来他一口牙也被敲碎了,本该有舌头的地方空空如也,也难怪说不出话,“啊、啊”叫着控诉着什么。 “敢违背孤的指令,你这贱奴罪该万死。”李建峰一脚将他踹开。男人的身体一路从台阶上滚下去,重重摔在地毯上,就没了动静。他轻哼一声,若无其事地继续赏玩着怀中娇俏的美人,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指将那湿润的小屄抠得湿淋淋的。 美人忘情呻吟,没注意到李建峰眼底的不满。她跪伏在地上,凑到李建峰两腿之间将他的阴茎掏出来,龙根一柱擎天,不愧是帝君的阳物,即使还软着,也着实宏伟。她崇拜地含住阳根吞吐,柱身钉得她干呕连连,更加卖力地服侍。 而李建峰只是坐在龙椅上,手指点着奏折,无趣地扫过一行又一行枯燥的汇报。他自从十年前父皇驾崩,继承了这个位置,每日都是这般枯燥,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已经发生过的事儿。反正送上来的奏折都是那些大臣想让他看见的,即使一开始想着要好好治理这个国家,久而久之,他也就觉得目所能及之处就是这世界该有的样子,再也没有了年少轻狂周游国土,切身去了解民众兴盛衰亡时的盛情。 他将奏折撇到一边,一把扯出正趴在地上的美人,将她往旁边一扔。美人呆滞地眨着眼,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下一刻,似乎是读懂了李建峰严厉的不耐烦,她来不及整理衣服就磕了一头,告退了。 厅堂上空无一人,李建峰终于解开腰带,被服侍了半天依旧柔软的阳根之下是一道湿漉漉的肉缝,比方才那美人的屄还软,还湿。他闭眼叹了口气,恼羞愤怒。然而就是这时,厅堂外传公公尖锐的吆喝声:“求见圣上——” 李建峰虽不耐烦,但还是批准他进来。公公一进门,便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圣上,西域蛮族求和,作为求和之礼,向圣上呈上蛮族公主作圣上妻妾。现公主已入殿,请圣上吩咐。” 李建峰想起似乎是有这回事儿,便大手一挥:“让她在孤的寝殿做好准备。” 27. 寝殿内,朱砂卷帘后,纤细的身姿被烛光照映在金丝薄纱上,此生阅过无数美人的李建峰竟也不由得看愣了眼,站在门口久久不能回神。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踱步至窗前,隔着眷恋描摹着美人曼妙的身姿。对方似乎也是注意到了他,缓缓将双腿并拢在一起,垫在身下,端端正正地坐在床头。明明不是什么妩媚的姿态,却勾得李建峰心里痒痒的。 他掀开帘子,美人不仅身姿诱人,面容更是若桃似李,一双杏眼微微上挑,眉毛却是向下弯弯的,柔和了眼里那一瞬的嫌厌。李建峰视线一路向下,红绸金丝将显瘦的身材勾勒,胸小了点儿,屁股也没什么料,但四肢纤长,光是那一节从衣袖里探出来的雪白腕子,就让人心神向往,不禁幻想将他拥入怀里时是否能只用一条胳膊就环住他的纤腰,做到极致时那双长腿会如何颤抖着勾住男人的腰。 李建峰性欲说不上多强,甚至因为天生的缺陷而有些排斥男欢女爱,每每兴致上来了,比阳具更先起反应的却是那令他憎恶的阴穴。他跨上床铺,体重压得软铺微微倾斜,美人便失去重心,往他身上靠来。体温偏低,就像是一块香玉落入怀中。李建峰心神荡漾,抬起她的下巴问:“叫什么?” “……楚娇。”美人垂眸。她的声音并不是宫中女子那种刻意作出的矫揉造作,而是偏中性,有些沙哑,却不会令人讨厌,反倒多了一丝雌雄莫辨,或是说女子本该有的力度。 “楚娇,楚娇。”李建峰反复在嘴里念着这个名字,仿佛把她含在嘴里,一点点嚼碎咽下去似的。他大掌一挥,将楚娇一把搂紧怀里,温软的身子紧紧贴在他坚硬的胸膛前:“今日起你就是孤的妃子了,可有话要对孤说?” 楚娇眼里波光粼粼,像是受尽了屈辱似的咬住下唇。这一眼看得李建峰心痒难忍,一用力就将人推倒在床,一头乌黑的长发铺在身下胸口布料敞开,露出了莹白的胸口。她似乎是因为愤怒和羞耻而颤抖,双手猛地护在胸口,不知死活地瞪着李建峰:“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李建峰好笑地勾起她的一缕长发凑到嘴边,手掌贴着腰线缓缓向下,“你都是孤的人了,孤要对你做什么,还需知会你么?” 楚娇狠狠瞪了他一眼,但一想到在边疆为了难得的和平而欢呼雀跃,得以歇息片刻的同胞,还有他哭泣送别的姐姐,就只能忍气吞声。没错,他并不是本该呈上给帝君的妃子,而是她的弟弟,楚乔。姐姐已有心爱之人,经过一番商讨,他便自告奋勇地顶替姐姐做了那个上贡的妃子,一旦暴露,只能说是自己从小就被当作女儿养大,糊弄过去。届时帝君应当也对他没了兴趣,无论他是死是活,边疆战争也应告一段落。只是他没想到李建峰鸡蛋如此沉不住气,当夜就想要了他的身子。他一咬牙,想着如果要被人玷污了清白,死在这里也是好的。 于是他手下一用力,将李建峰一把推开。而在他出手的那一瞬,仿佛手指勾到了什么。李建峰胸口的缠带瞬间解开,两团柔软肥圆的乳房弹出,葡萄似的又红又肿的乳头蹭在楚乔脸颊两侧,压得他喘不过气。 28. 两人皆是愣在原地,巨大的、绵软的,像水球似的乳房压在楚乔脸上。他下意识吸了口气,一股带着汗味的乳香就飘入鼻子里,又吐气,激起李建峰一身鸡皮疙瘩。后者这才回过神来,猛地从楚乔身上跳起来,一手抱着胸退开半步:“放肆!你竟敢对孤做如此大不敬之事!”可他说这话时,楚乔一点都没感到害怕,因为他的视线正钉在那对柔软的,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的乳房上。 那是一对极其丰满的巨乳,不像女人的乳房那样在胸前晃来晃去,但也不像男人的那么坚硬。它们挤在李建峰的胳膊里,娇羞地鼓起一道继续,像是上好的红豆冻,两颗嫣红的葡萄就像是被人嘬过了似的肿胀。楚乔不由得有些不满,这高高在上的、蹂躏他家乡的帝君正晃着一对奶子在他面前搔首弄姿,而且看样子还早就习惯了被人玩奶,也不知道来找他前被哪里的野男人玩过了。 但他面上不显,垂下眼眸:“妾不敢冒犯殿下,请殿下息怒。” 李建峰很快也冷静下来,匆忙地将胸乳裹起来,便将楚乔打发了下去。待人离开,他才愤怒地将衣物褪去,面对铜镜痛恨万份地盯着自己那对比寻常男人更圆、更大的乳房,痛骂一句:“该死的怪物!”骂完了他依旧不过瘾,从抽屉里翻出一根藤条,抽打在镜子上,就像是要把那对奶子抽烂才肯罢休。他一顿发泄后,低头看着自己蜜色精壮的裸体,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抽噎,凭什么,凭什么他生来就是这种不男不女的身子!连他额娘在生了他后都受不了其辱而自杀,自幼父皇也对他冷淡至极,宫中从未有人正眼看过他,给过他一句赞赏的话语。直到他谋权篡位,杀死皇兄谋害皇弟,攀着一条血染的路登上龙椅,这具令人厌恶的身子也依旧恶心至极。 他一声怒吼,将藤条狠狠甩在那对大奶上,疼得他浑身一紧。小麦色的皮肤上很快就浮现了一道红痕,又是几下狠厉的抽打,指甲用力拧着乳头,将胸乳掐揉得变形。藤条、巴掌交错在身上,他的乳房很快就被打得通红,他气喘吁吁地敞开双腿蹲坐在地上,湿漉漉的女穴一张一合,奇痒无比。他看到铜镜里,与他绵软的阳具形成鲜明的对比,那肥美的鲍肉吐着滑腻的骚水,里头的软肉微张,骚豆子冒出一个尖儿,等人采揲。 婊子、贱货,天生的淫货!他咬着牙,一把掐住肉蒂,用力一捻,逼里就喷出一股淫水。里头瘙痒空虚,他就像做过无数次那样,将藤条的柄抵在穴口,一用力,小穴就轻松地将三只粗的藤条吞入,欣喜地收缩蠕动起来。仅仅是一瞬的满足与欢愉,李建峰很快又沉溺于对自己的厌恶之中。他双眸含泪,愤恨地盯着自己那畸形的器官,就像是要惩罚自己淫荡的身子,握着藤条粗暴地在穴里飞快抽插,直到夜深人静,逼都插得发麻,再也喷不出水了,才抱着那藤条缓缓入睡。 29. 楚乔很快就适应了在宫中的生活,李建峰那之后也没再来找过他,而其他妃子们对他也十分和蔼可亲,完全没有他在书上看到过的那种后院的勾心斗角。他作为最小也是最新进宫的“妹妹”,他每天只需要在姐姐们开茶话会时,带上一笼自己做的糕点和酒酿,就能得到盛大的欢迎。也不知道这些姐姐们是不是吃腻了宫中的点心,成天就盼着他做的西域甜点。 这天他也提着一笼奶糕打算去庭院里,一出门,却见李建峰阴沉着一张脸,站在门前。李建峰一见他出来,就厉声问:“你打算去哪儿?” “啊,妾就是想去同娘娘们一道品茶。请问殿下有何贵干?”楚乔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 李建峰闻言,面色舒缓不少,却依旧压着嗓子:“今日不许去了,就在宫中陪孤。”说着,他一挥龙袍,就往寝宫里走,找了个椅子坐下,“上茶。” 楚乔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心想这皇帝可真是说一出来一出,在他的故乡,即使是部族首长要进别人家,也得前日预约,次日带着伴手礼进屋的。但他不敢把自己的不满表现出来,低眉顺眼地将泡好的花茶和奶糕放在桌上:“请用。” “愣着做什么,过来坐下。”李建峰执起茶杯,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楚乔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坐在他身边。他偷偷撇了眼李建峰的胸膛,现在看起来明明就和普通男子没什么两样,壮硕的胸肌,宽阔的臂膀。可那天夜里,那对绵软的奶子究竟是……正当他想入翩翩时,李建峰一个眼刀飞过来:“孤知道你在想什么,再敢看,孤就把你那对招子给挖出来!” “妾不敢。”楚乔立刻收回眼神,可脑海里却是李建峰气得喘粗气时起伏的胸膛。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喝了会儿茶,李建峰叉了块奶糕送进嘴里,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这是你故乡的点心?” “回殿下,是妾出生的部落特有的奶糕,用驼奶和晒干的红花混合酿制而成。”楚乔说,“不知是否合殿下的口味。” “唔,你做的?”李建峰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今后每日做一些这种点心,让你的丫鬟带给钱公公就行。” 楚乔答应下来,可这种糕点本就做起来麻烦,还得他亲自去选材料,生怕哪天李建峰觉得不好吃了,大发雷霆要他的小命。在这些日子里,他对李建峰的不满也就愈发膨胀。直到一天夜里,楚乔正侧卧在床榻上打着小呼噜,大门就被突然推开! 门外火光通明,李建峰咬牙切齿地驱散门口的太监、士兵们,将门一关,气势汹汹地进屋将楚乔从床上一把拉起来:“你给孤吃了什么!如实招来,不然明日清晨就带你问斩!” 楚乔本就因为要给他做奶糕而每天早出晚归,现在睡得正香,突然被他这样一通劈头盖脸的斥责下来,不由得也有了点小脾气:“我能给殿下吃什么啊,不都是殿下让我做的奶糕吗!你要是怀疑我给你下药什么的,为何不去问厨娘呢?她们可都是看见我清晨太阳都还没升起呢,就去厨房给你做奶糕了!材料、步骤她们可是都瞧见的,你去问了再处死我也不迟啊!” “你……!”李建峰没想到他会突然反抗,一下子哑口无言,就听楚乔接着说:“再说了,那种奶糕本就不是给男人吃的,是前些天太后娘娘说自己身子不舒服,我猜她是女阴流通不顺,才做了那种糕给她通乳顺精……”说到这里,楚乔突然想起什么,张大了嘴,眼神直勾勾地投向李建峰比平日看上去更圆润、饱满的胸膛。 30. 察觉到他不敬的眼神,李建峰先是下意识捂住胸口,又咬牙切齿地揪着他的领子:“你看什么?!我没说过么,再看就把你这对眼睛剜出来!” “……妾不敢逾矩,请殿下开恩。”楚乔老老实实地双手抱拳鞠了一躬,退开些许。 两人都冷静下来,屋内只有茶水流动,茶具轻轻碰撞在一起的声音。过了许久,李建峰突然发出一声低吟:“嗯……”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警惕地噤声,下颚因为过于用力而冒出两道青筋,将一口牙咬得嘎吱作响。 楚乔犹豫片刻,还是垂着眼试探道:“殿下是否是身体不舒服?妾对医术略知一二,或许能帮上殿下。” 李建峰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端详了片刻,先王驾崩后,这天底下就再也没有第二个知道他的秘密的人了。除去那些他找来的温香软玉,别说服侍起穿衣沐浴的侍女,就连太医都不得近身,所以他的寝宫才是常年一副凄凉模样,成天独自来往。而就算是妓女和娘娘们,也统统都没和他做到过最后一步,甚至少有人能让他勃起,卖力服侍了半天,龙根嵬然不动,唯独女穴淅淅沥沥流淌成河,将他饱满的臀部都沾湿得滑溜溜的。 可这阵子他本青涩的女穴就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总是流水发痒,用藤条狠狠抽烂都没有用。往往他只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女穴就会开始不知廉耻地咀嚼亵裤,将华服打湿,用龙椅上繁复的花纹止痒。而这种变化就是在面前这西域公主进宫起开始发生的,再这样下去他极有可能因为这淫荡的小穴而失态,叫人看了洋相。 他苦思冥想,还是决定问问这症状是否与楚乔有所关联。他清了清嗓子:“哦?你还通医术?” “妾自小便因身体柔弱不得长久外出,关在帐内也是无事可做,所幸妾所在的部族有大量书卷,常年饱览群书,对各种知识领域皆是小有造诣。其中医术是妾所擅长的分野,尤其是此次殿下身上发生的异样,或许是因为妾供上的糕点所致,虽有不敬,妾自认为应当比寻常郎中更得心应手些。”楚乔说,“在殿下身体进一步有恙前,妾以为还是早一点开始治疗为好。” 李建峰心想也的确如此,便首肯:“那行,但你要是敢将此事说出去,下场你自己心里有数。” “是,那么请容许妾对殿下的冒犯。”楚乔这么说着,缓缓解开李建峰的前襟。如他上次见到的那样,男人的胸膛没有了绷带,两团丰腴的乳房鼓起诱人的弧度,像是两枚红糖馒头似的,上头点缀着烂熟的石榴籽。只不过这一次,两枚饱满的乳晕微微凸起,从乳头根部渗出几滴米白色的液体。他这才发现李建峰的衣襟内侧早就湿润一片,方才被封在里头,现在浓郁的奶味阵阵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