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狗狗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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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临近出发,李建峰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他醒着,现实却一直像是一场美妙的梦境,让他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正发生在他身上的。他穿了件黑色的衬衫,将袖子卷到手肘处,领口开到胸前,衣摆则裹进白色的西装裤里。圆润的臀部和胸肌大大咧咧地昭显着它们压倒性的存在感,夏季炎热,汗水更是将乳沟浸泡得油光闪亮。 而楚乔则穿了条垂到膝盖上一掌处的蓝白衬衫,下身是一条西装短裤,套在身上衬得他像个朝气蓬勃的大学生——从年龄来看,他的确是该在读大学的年纪。他的头发有些长了,用一根皮筋扎起一撮小揪揪,鼻梁上架着一副圆眼镜,颈间垂着一枚银色的锁骨链。 “还在看什么?出发了。”楚乔看他一副呆滞的模样,戳了戳李建峰的腰窝,趁他疼得抽气时开门先一步出去了。李建峰来不及疼,赶紧捂着腰跟上步伐。 没错,这是两人时隔两个月后,第一次出门约会。 当他们手牵手走在大街上时,李建峰依旧是脑袋晕乎乎的,找不着北。或许是因为区域比较特殊,周围招摇的同性情侣并不在少数,像他们这样仅仅只是牵着手的都已经酸水保守。但两人一个柔美,一个硬朗的长相还是吸引了不少视线。 李建峰矮下身子在楚乔耳边小声问:“真的没问题吗?” “什么没问题?”楚乔不明所以,“你不想约会吗?” “不是、怎么可能!我当然想和你约会,但如果被狗仔拍到了,你打算怎么办?”李建峰也不知是热得还是急得,满头大汗,“你那家店才刚有起色,要是有因为被人拍到我和你手牵手的样子而出什么事儿,我……” 楚乔加重了捏他的手的力道,暗示意味浓重地将拇指挤到他的手腕上,另一只手也揪住他的衣领,就像扯项圈似的将他拽低了半个脑袋的高度,迫使李建峰抬头才能看到他眼睛里自己的倒影。他理所当然地反问道:“那又怎么样?”他将嘴唇若触似离地凑到李建峰耳边,气息铺洒在耳根,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你难道不会替我摆平吗?” 李建峰呼吸一滞,随即心脏砰砰狂跳,点头:“当然。” 在他进一步想要凑上来之前,楚乔就松开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那不就好了。” 目的地是一家没有招牌的酒吧,隔着厚厚的门板,听不到任何声音。门前两个身材高大的门卫在确认他们手里的邀请函后,他们便很默契地没有说话,分别进了一左一右两扇门。左边的门上用镀金上,将脑袋压得低过楚乔的膝盖,端正地跪趴在他脚边。他脸上也戴着一枚面具,形状类似猎犬的头部,恰到好处地将他的真容隐藏,只露出削瘦性感的下巴尖。 周围还有不少他这样的“狗狗”,并不是全都戴着面具,也有些大大咧咧地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更多则跟在主人身边,乖乖低着头,更甚者有的趴在主人膝盖上,撅起屁股或是被抚摸,或是被做一些更过分的事儿。 李建峰在这些狗里也是独树一帜的,强壮的身体不同那些弱不禁风的幼犬,即使是匍匐在地也散发着令人腿软的气压。他向楚乔爬来时,表面上悠然自得,周围的狗狗纷纷给他让开一条道。可只有楚乔看出来了,他的贱狗四肢酸软,硬邦邦的鸡巴贴在小腹上在黑暗的屋里落了一地亮晶晶的骚水。 “这是你的狗?”一个清冷的声音落在李建峰耳里,他下意识抬起头,就看到一张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脸——斐璚轻快地坐在楚乔身边。他戴着半边面具,两人在面具下的脸看上去如出一辙。这些日子里,楚乔就连气质都沉淀下来,与斐璚愈发相似。 李建峰下意识往楚乔脚边靠了靠,将自己庞大的身躯缩成一团,看上去有些笨拙得可笑。而斐璚则只是扫了他一眼,视线略微一顿,就点了支烟偏过脑袋。楚乔“嗯”了声:“你也来了。你家那只不介意吗?” “啊……应该会吧。”斐璚吐了一口烟,五官在烟雾中模糊、又逐渐变得清晰,透出眼底的一丝眷恋。他轻笑:“不过没关系。”他身上松垮垮地挂着一件酒红色的丝绸衬衫,一阵子不见,他似乎是被养得长了一点肉,面色也红润不少,少了那种病态的美,却多了些许娇俏。他换了条腿敲在桌上,一头长发披散在沙发背和肩头:“他居然会跟你来这种地方。” “以前你们没来过吗?”楚乔反问。 “自尊心太高。”斐璚说。 “哦。”楚乔也缄默了下来。 只是苦了李建峰如坐针毡。他被卡在前任和好不容易从前任挽救回来的现任之间,左右为难,只能将脑袋埋在胸前装鸵鸟。两人短暂的交谈迅速唤醒了他那点儿记忆,他曾经和斐璚来过一次这种主奴酒吧。那次有个主看他人高马大,又见斐璚阴柔纤瘦,便想当然地以为他是不愿屈服于斐璚脚下的,遂当众挑衅,问他愿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证明自己对斐璚的忠心。通常这种试探其他主奴之间信任关系,甚至是带有挑拨离间意味的行为无礼至极,不过作为奴隶,被如此冒犯,其实也只要舔个鞋就行了。 但偏偏那高人一截的自尊心作祟,李建峰当场就甩开那人的手,把他掀翻在地,拽着斐璚就出去了。当晚他自然是被好好惩罚了,但也再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如今不想他居然能和斐璚再在主奴酒吧久别重逢,他还一丝不挂,视线扫在他身上就像一把利刃刮过皮肤,扫在哪儿都让他身上火辣辣的疼。 或许是因为两人相似又俊美的外貌,周围很快就聚集起了一圈主奴。一个戴着橄榄色面具的男人走到二人面前,他雪白的手指抵在下巴上,颔首,脚尖若有若无地划过李建峰的小腿,激得他差点跳起来。将这些反应收进眼底,男人轻笑:“比我想得可爱。” 楚乔不动声色地牵着李建峰的项圈,让他爬进自己腿后与沙发之间狭窄的空间里。从旁人看来,就像是楚乔半坐在他身上,拿他当肉垫子搁脚。李建峰却悄悄放松了些警惕,一身紧绷的肌肉也得以松弛,陶醉地倚靠着楚乔的体温。 “别这么紧张。”男人对二人行了一礼,晃了晃手里的铁链。链子另一头连着一个双手双脚被用皮带固定好,脸上蒙着眼罩的短发男人。他嘴里含住一只口枷,口水淅淅沥沥滴落在丰盈的乳房里,又滑落到大理石地板上,气息粗重,吃力地跟在他脚边。似乎是注意到二人的眼神,男人扯了扯铁链,男人就重心不稳地跌倒在地。他问:“我养的狗总是不服管教,也就是所谓的‘Brat’,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服帖些。我看你的狗应该也是同样的类型,不知是怎么调教得这么乖顺,可否请教一二?” 楚乔没有回应,李建峰却是瑟瑟发抖。这所谓的请教无非就是让他在众人面前出洋相,因为只要楚乔愿意,他一定会放下尊严,展露最为人不齿的丑态。他感觉到楚乔挪开了脚,不轻不重地踢在他小腿上,不含感情的声音如鞭子般落在他背脊上:“蹭。” 他一抬头,就看到楚乔抬起脚,皮鞋被擦得锃亮,鞋底沾着些许灰尘。楚乔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做不到吗?” 如果在这儿拒绝,就是明晃晃地驳了楚乔的面子,更何况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和冰冷的语气早让李建峰软了腰。他别无他法,挺起腰往楚乔脚下挪了挪,让自己的鸡巴贴在鞋底。皮鞋擦得在干净,鞋底究竟还是硬邦邦的,带着一些砂砾,疼得李建峰咬牙切齿。可还不等他做出反应,楚乔就收回了脚:“我说得可不是我。”说着他侧了侧眼神,问一旁的斐璚,“可以借用一下吗?” 斐璚一愣,随即掩着嘴笑了起来,差点被烟给呛到:“哈哈,可以啊。”他对李建峰勾了勾手指,“过来。” 就像是一盆冷水淋头,李建峰只觉得浑身刺骨冰寒。视线僵硬地在两人之间反复了一个来回,吃力地动了动嘴唇。他强迫着自己挪动四肢,爬到斐璚膝间。楚乔像是嫌他还不够艰难,又进一步命令道:“舔吧,你不是喜欢么?” “我……”李建峰喉咙一卡,最终还是垂着脑袋,像个生了锈的机器人似的咬开斐璚的裤子,软绵绵的性器还未硬起,就已经散发着显着的压迫力。他颤颤巍巍地张开嘴,先是舔了一口,然后缓缓将龟头纳入口中,一点点咽入喉咙里,用紧致湿润的浅喉伺候它。斐璚熟稔地分开他的双腿,只要一踩腿根靠内一寸的软肉,李建峰就会轻而易举地被破开最后一道防线,任人欺辱。 柔软的脚底压在阴茎上来回揉搓,粗长的性器在喉咙里进进出出,徐徐变硬、涨大,顶得李建峰几次干呕。他强迫自己把脑袋压在斐璚胯下,用余光瞥着楚乔的神色——之间对方面无表情地垂着眼,像是在端详一件物品似的,没有任何情绪。 他拼命忍耐着想要射精的欲望,冥冥之中,他知道如果自己在斐璚脚下高潮了,就一定有什么事情会变得无法挽回。斐璚释放在他嘴里后,递了一张餐巾纸给他,把精液全都吐了干净。不等他收拾好,就听那男人拍手:“调教得真好,就算是再顺从的奴隶,也少有愿意在众目睽睽下舔主人以外的人的性器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乖的狗,宝贝儿,你也跟着学学?” 那跪爬在他脚边的男奴猛地隆起浑身肌肉,紧接着讨好地蹭在男人脚边,也顾不得口水淌下,疯狂地用胸部和面颊磨蹭着他的小腿。男人扯着链子,带他走到楚乔身边,眼看着那男奴就要碰到楚乔,李建峰情急之下伸脚绊了他一下,被剥夺视线的男奴就这样狼狈地摔在了地上,口球也滚到一边去。 男奴匆忙抬起头,咬着男人的裤脚苦苦哀求:“对不起,主人,奴一定好好听话,求您别把奴送给别人!” 李建峰像条护食的狗挡在楚乔身前,忽地就感到一只手掌落在自己头顶。楚乔揉着他的脑袋:“看他也不愿意,就不用了。”顿了顿,“而且我已经有狗,一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