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日夜缠绵被丈夫捉奸
周行是铁做的,伤口裂开后两天就好了,整个人生龙活虎,简直不把这要命伤当一回事儿,时不时地就不见人。 外面似乎出了大事,陈斌自从那天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但杨廷玉每天都在提心吊胆,心总是落不到实处,担心会有别的事情发生,担心陈斌会突然在夜里回来,都不敢一个人睡床,总是要跟周行挤在一处。 起风了,外头的树叶沙沙作响,吹得屋内的烛火要灭不灭。 杨廷玉叹了口气,打住胡思乱想,起身去关窗。 正要抬起窗户取下支杆,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了,杨廷玉吓了一跳,拍了拍横在腰间的手,低声嗔怪道:“一天天的,总是吓我。” 转身看去,突然发现周行穿着一身府上下人的衣服,令人眼熟的灰蓝色短打穿在他身上,还挺贴身。就是看上去有点怪怪的…… 杨廷玉哽住。 “你……又偷别人的衣服?” “我又没衣服穿,这样也挺省事。” 杨廷玉点点头,被他搂进怀里亲了亲,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他穿成这样,自己好像是在跟下人偷情一样…… 杨廷玉晃晃脑袋,把这个奇怪的想法甩出去,从他怀里慢慢挪了出来,转而问他:“那你摸清路线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周行奇怪地看了他两眼,又把他捞了回来,烦恼道:“暂时走不了了,陈斌把府上的暗卫加了一倍不止,围了个水泄不通,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根本不可能。硬闯的话,把事情闹大就不好走了,再等等。” 杨廷玉一惊。 “那……” “周围没有。应该不知我在这里,我猜,他是怕他的政敌对你动手。” 杨廷玉这才松了一口气,又连忙推开他,“不行,这里太危险了,要是他们发现你,把你困在这里就完了。你还是先离开吧,等到事情平息了再来找我。” 周行被他推开,审视着他,忽然问:“怎么,知道他对你这么上心,不舍得走了?” 杨廷玉一呆,不知他怎么总是有这个想法,气得转过身去,“你要是这么不相信我就算了……” “没有,没有不信你。” 周行懊恼,重新环住他,示弱道:“只是宝贝的魅力太大,有这么多人喜欢着你,你还只喜欢我,多少有点像在做梦。” 竞争对手太多了,而他周行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唯一占优势的是能让杨廷玉爽,但是现在看来,别人也能让他爽——陈斌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太多了,杨廷玉已被调教得骚而不自知,比之前放得开多了。这让周行很不是滋味。 心里酸酸涩涩的…… 而且杨廷玉总是很心软,很容易就被人哄骗。像在挟持途中被他哄骗一样,周行怕他也被陈斌的三言两语给哄骗,万一他想着陈斌的好,就不忍心了,不想跟他走了怎么办? 迟则生变。 滞留的时间越久,周行心里越没底。 杨廷玉还是生气,周行去抱他,去亲他,把他撩拨得软绵绵地倒进怀里,小脸仍是偏向一边,气鼓鼓的。 周行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去怀疑他的真心,却又忍不住去想。他会爱上温柔漂亮的杨廷玉,被他的执着和勇敢所吸引,为他的身体深深着迷,这很正常。但着实想不到杨廷玉会对他死心塌地的原因。 跟那些人相比,他一个亡命之徒,做着不能见光的事,根本没有什么优势。 他把杨廷玉抱到窗台上坐着,抬起他的脸,认真地问他:“宝贝,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杨廷玉也说不出来具体的。只是,被他这样爱若珍宝地注视着,就是有着一种羞涩和悸动。或许,他喜欢的就是周行珍视他的样子,为他疯狂的样子。 杨锐或者陈斌,都只是分出一半来爱他,心里还有更重要的事。 只有周行,是全心全意待他,甚至宠得他有些恃宠生娇。 见周行也会为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焦躁不安,杨廷玉顺了气,搂着周行的脖子送上香吻。 “就是喜欢你,不可以吗?” 周行被他亲得飘飘然,心还是落不到实处,又拿他没有办法。咬了咬牙,手又伸进他衣服里,“过几天,等我摸清他们的破绽就走。这期间你可想好了。” 说到这里,他恨恨道:“你要是反悔了不跟我走,我就再掳你一次。到时候可不管你愿不愿意,会带你跑到很远的地方,你一个人都不认识,就只能依靠我,只能喜欢我。” 杨廷玉皱眉,不安道:“周行,不要这样对我……” 周行立马哄着他,“傻子,逗你的,我哪儿舍得让你哭啊?我会带着你拜堂成亲,让邻里都知道你是我媳妇儿,我们一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然后,宝贝,再给我生个小宝贝。” 杨廷玉羞恼道:“我生不了……” “为什么生不了?” “就是生不了!” “不可能,一定是肏得不够。” 周行火热地看着他,然后钻进他衣服里舔他的乳尖,吃得啧啧作响。 杨廷玉被他吸得痛,揽着他让他轻点,又担忧道:“今晚就不要做了,他随时可能回来。” 周行恼道:“怎么,怕他发现你偷人?” 他气急,“周行!” 周行偏要在他胸口留下吻痕,拢着明显有些变大的胸脯,狼吞虎咽一般啃咬,把杨廷玉啃得喘息起来,才色欲熏心地着手脱他裤子,急急道:“不管了,先让我疼疼你。” 说罢,分开他的双腿搭在肩上。 杨廷玉差点被他掀下去,两手扶着窗柩,看向凑到下面的周行,低声道:“周行,别这样,好脏……啊!” 周行的呼吸拂在他腿根,嘴唇含住他整个阴户狠狠一吸,杨廷玉顿时一个激灵,一下子扣紧了窗柩,下体酸软。 “别……” 周行亲了亲他的腿根,“自己扶好。” 杨廷玉羞涩不已,他的下体暴露在凉爽的夜色中,刚刚还清爽的花唇已经湿了,突然受惊后又吐出一股淫液,从后庭流下,湿了窗台。 滑滑的,他快要坐不住。 在周行的眼里,那肉花娇艳欲滴,又如同幽深的小溪,他正要舔上去,又忽然想起一事。温柔地问:“宝贝,他帮你舔过这里吗?” 杨廷玉呜咽一声,咬着唇不说话。 周行顿时明白了。 他妒火中烧,叼住冒头的阴蒂轻轻研磨,杨廷玉双腿夹着他,不断呜咽告饶,“周行,不要。” 周行扶着他的大腿,舌面一扫,将那娇花舔得七零八落,瑟瑟发抖地露出了出水的花心,一股淫液泄出,被他全喝了。杨廷玉受不了了,腾出只手抓着他的头发,低低求饶。 “我错了,周行……唔!” 舌尖成卷刺入花心,不停奸弄那紧缩着的滑嫩洞口。杨廷玉被弄得下肢酸软,濒死般扬起脖子,手指用力扣着周行的脑袋,追寻着快感,扭动着屁股想要他舔得更深一点。 他动作太大,整个人滑下了窗台,直接坐在周行的脸上,柔软的逼肉送到了周行嘴上。 周行稳住他,将他两片唇肉都含进嘴里戏弄,又用硬挺的鼻尖蹭弄充血的阴蒂。杨廷玉似哭似喘,要被他玩死过去。想要站起身,又被舔得腿软,重重地坐了回去。 “啊嗯……” 周行似乎笑了一声。 杨廷玉脸颊红透,察觉自己的性器蹭在了周行脸上,万分羞耻地伸手握住,骚穴里的汁水被吸舔干净,他酥了半边身子,干脆放弃了清醒,意乱情迷地挺身往他鼻尖上磨。 那里好像被玩坏了,不停地流水,杨廷玉要疯了,自己往他脸上蹭着,口中发出无意识的低吟,口水眼泪直流。 “周行,呜呜……要、要坏了……” 周行温柔下来,让他乱蹭,不停地配合着他舔吸着肉穴和阴蒂。杨廷玉如在云端,下面酸胀无比,腿根紧绷到痉挛,随后一股淫水全浇在了周行脸上。 他喘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软绵绵地滑下去,被周行接住抱在怀里。 杨廷玉匆忙瞥去一眼,立马闭上眼转开,简直没脸见人。 “谁舔得你更舒服?” 杨廷玉无言以对,谁比这个啊,见他又要下去,连忙道:“你舔得舒服……” 周行满意了,抓揉着他屁股揽进怀里。 杨廷玉顺手摸到他未消下去的欲望,轻轻揉弄,舒爽过后的身子有点懒洋洋的,他一动也不想动,不过他心情好,想要帮一帮周行,伸手解开周行的裤子去抓住了那根阳物。 它在手心里跳动着。 方才周行只顾着让他舒服,自己还没开始吃正餐,被他一撩拨,很快就意动。他搂着杨廷玉站起来就要后入干他,这时,院子外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来了。 丫鬟敲了敲门,说:“夫人,晚饭送来了。” 杨廷玉这才响起到晚饭的时间了,两人厮混,都忘了时辰。 他想让周行等等,可是周行硬得不得了,等不了了,扶着他的腰缓缓插入。满足的饱胀感从下面传来,杨廷玉一下子软了腰,扶着月门被撞得身子淫荡晃动,回身掐了周行一下,恼道: “等一下……” 他心里害怕,嗓音细软低哑。 周行被他绞得抽气,贴着他的耳朵说:“宝贝夹紧点,不要发出声音就可以了。” 丫鬟对这位夫人的冷僻性格习以为常,甚至他回来后性格变得更加古怪,动不动就发脾气,没人敢近身伺候讨嫌。 她放下食盒就准备走,又看到床上乱成一团的被子,四下看了看,没看到夫人的影子,就走过去帮他收拾起来。 丫鬟在屋内走动期间,周行捂着杨廷玉的嘴肏着他,舔着他的耳朵,每一次都入得很深,直把杨廷玉插得腿软颤抖才退出到只剩下一个龟头,然后又继续这样挺入进去。 杨廷玉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甚至害怕下面漏出不合时宜的响声,夹紧了屁股,也夹紧了周行的阴茎,好几次都听到周行在他耳边不断吸气,急切地舔吻着他。 那声音在耳边不断放大,惊雷一般,他吓坏了,想让周行慢点,可是下面插弄速度却越来越快,不可避免地发出了水声。 杨廷玉眼前一白,小死了一回。 周行搂着他瘫软的身体,抵在他痉挛的骚穴里射了。两人双双高潮,杨廷玉更是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发出舒服的喘息。 丫鬟收拾好床铺,终于听到了一点动静,向这边走了两步,疑惑道:“夫人,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周行舔他耳朵,杨廷玉又是一个激灵,勉强稳着嗓音说:“我没事,退下吧。” 丫鬟在担忧中退了下去。 待人走远,杨廷玉立马回身打他,恼道:“混蛋!你就不能忍一忍?” 周行心虚,弱弱道:“勾死我了,想你得紧,哪里停得下来。” 杨廷玉看他还不出去,气道:“出去,今晚上不来了。” 可是周行实打实的又有苏醒的架势,不退反进,往他身体里的骚心磨蹭。杨廷玉扭头问:“当初谁说的要节制,一晚上一次?” 周行不要脸地回:“先把这两天欠下的都补回来了再节制。” 他被周行顶弄着出去,走到床边,趴着被他干。杨廷玉不是不想要,而是怕陈斌突然回来,不好收拾场面,担惊受怕地又做了一次,和周行倒在床上。 可能是他的预感太强烈,半夜时分,陈斌还真就回来了…… 杨廷玉本来就没睡着,听到脚步声就立马起来了,推了推旁边的人,周行也已经醒了。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随即隐入黑暗中。 心跳声咚咚回响,杨廷玉有点慌乱,左右看了看,在房门被轻轻推开的时候,他立马倒在床上装起了睡。 陈斌在门口站了会儿,脚步放得更轻,走了进来。 夜有点凉,屋里关窗闭户,不见一丝光亮。他打开珠帘进了内室,朦朦胧胧看到了床上躺着的身影,隔着白色的床帐,似乎睡得香甜。他心里感到轻松和平静,正要上前,忽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 这是…… 再近一点,他就发现了,杨廷玉根本没睡着。他心下笑了笑,拂开床帐坐在床沿,伸手碰了碰杨廷玉微烫的脸颊,问他:“做什么坏事了?” 杨廷玉被他微凉的手指惊得一个激灵,也装不下去了,搂着薄薄的被子坐起身来,又羞恼又惊慌。 他被子下面的身体还赤裸着,身体里更是还有着没清理的东西,随着坐起来的动作流了出来。 他又惊又怕,强装着镇定道:“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陈斌眯了眯眼睛,看着他。 “这个时候才有空。” “对了。我听闻你这几日都不曾出房门,也不让人伺候,怎么如此任性?你就不怕在屋里憋坏了?” 杨廷玉不答。陈斌顿了顿,又问:“可是还在为那日的事生气?” 他说的是,那日半强迫的跟他做,做到一半又突然离开的事。他一直让人注意着杨廷玉的起居,每天是否吃饭,心情如何?一天两天不出房门都还正常,可是,他最近总是这样的话就让人放心不下了。 陈斌担心他还在生自己的气,身边也没个人说话解闷,会把自己憋坏了。 “别生气了。” 他微微一叹,终于意识到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不是靠嘴硬,也不是靠时间来打磨,他放下身段,想要弥补这几年以来的缺失,奈何杨廷玉总是不给他回应,不给他一个机会。 他看杨廷玉闷不做声,伸手去摸杨廷玉的手,想要握住他。 杨廷玉却猛地抽走,低着头拢着被子,顶着他的目光,担心之前的事又要发生,忙急中生智地捂着胸口。 “我、我胸口闷……” 陈斌果然被岔开了注意力,看了眼禁闭的窗户,暗道果然是在房间里面待久了,起身走了过去。 杨廷玉吓得心慌气短。 周行刚才就是往那个方向过去的,他还以为陈斌发现了什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结果陈斌只是去关了窗户。 之后,又点了烛火。 屋内大亮,杨廷玉的心又紧缩了一下,手心都捏着一把汗,只到没看到任何可疑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 陈斌把所有人都闹起来了,让人打开其他的窗户通风,又让人去找大夫,还让人打水来给杨廷玉擦脸。杨廷玉看着在屋内来来往往的人,几乎等同于直接把他的屋子给搜了一遍,吓得呼吸都不畅了,是真的有点胸闷。 还好,周行不知道去了哪里,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他。 而且他生活的痕迹也被谨慎地抹除掉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一样。除了体内的那些东西…… 大夫来了,给杨廷玉把脉片刻后,胸有成竹的说:“大人不必担心,夫人只是有些许惊悸之症,再加上过多思虑导致的心力不足而已,老夫开一副药,吃两日就好。” 陈斌点点头,看着床帐内隐隐绰绰的人影,微微一叹,让人去照做。杨廷玉以出了汗为由,终于顺理成章的让人准备热水沐浴去了。 一番折腾下来,已是听到了鸡鸣声。 陈斌看他从浴桶里面起来穿衣服,刚要走过去,就听到杨廷玉恹恹地说,“我困了,想要睡一会儿。” “好,我也有事要走,晚上的时候回来陪你……务必珍重自己。” 他在原地微踌躇,转身离去。 现在的杨廷玉就像是一根带刺的花,根本不让人靠近,如果强行靠近就只会两败俱伤。陈斌还是想要温水煮青蛙,慢慢的,靠时间来拉近两人的距离。 陈斌前脚刚走,后脚周行就无声无息的进来了。杨廷玉这才松了劲,扶着木桶闭上眼睛,实在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已经有所怀疑,这里不能再呆了,现在就跟我走。” 周行说罢,拿起手边的一件暗色披风,披在杨廷玉的身上就要带他走。 杨廷玉忙说:“等等,我拿样东西。” 他跑回里屋,抱着那把刀出来,顺便扫了他一眼。他还穿着那身下人的衣服,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不禁奇怪道:“你的剑呢?” “丢了。” “用这把。” “你自己留着防身。” 周行先把他送出窗外,自己翻身出去后轻轻落下窗户,外头的天色蒙蒙亮,他抱着杨廷玉如同一道闪电一样射了出去。 府中的路径和暗卫的不属,他都摸得七七八八,一路上可称得上是畅通无阻,根本没有人发现他。只是到后门的时候出了点变故,竟有两个暗卫在这里偷懒。 四人撞了个正着。 周行先取了一人性命,却没防住另一个人发出示警的哨声。 口哨声响彻清晨,风声呼呼而至,人越来越多,杨廷玉的心也越来越寒。周行把他放了起来,脚尖挑起一把刀拿在手里,转身看去。 陈斌冷冷地走出来,目光越过他,看了一眼杨廷玉。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意料之中,他脸上除了阴沉,没有其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