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凉茶解不了的火/同乘言语轻薄肆意玩弄美人儿nn/轻微露出
杨廷玉再也不想跟别人同乘了。 尴尬极了。 这人身上的汗味包裹着他,或许是他昨晚上做了春梦本就心思不纯的缘故,感觉比被他劫持逃跑时的同乘更加不自在。 那时候他满心担忧自己的性命,根本来不及想太多。 现在,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他做什么都稍显刻意。比如横在腰间的那只手,有时候会在他腰上摩挲一下,轻微得他都不好意思开口,担心是自己误会了别人的意思。 有时候,又可以明显感觉到男人在看他。呼吸靠近他的脖颈间,炽热又阳刚,让他头皮发麻,耻得浑身发紧。 每每他身体一紧绷,男人就会在他耳边轻轻一笑,问他怎么了。似乎很热衷于这样的逗弄。 不出意外的,杨廷玉湿了。 他整个人都被汗水给湿透,腿根紧绷到酸软,马鞍一下下的摩擦着他最柔软的地方,让他痛苦又爽快。他拼了命的想要离身后的人远一点,结果却是变成了跟身后这具躯体一样的灼热,几乎没有力气维持平衡,全靠腰间那只手固定着。 周行再次低头看他。 美人儿脸上淌着汗,脸颊蒸得红扑扑的,眼睛虚虚闭着,嘴唇有点干。 那种冲动又在冲撞着他,让他口干舌燥。 他隐约明白了,美人儿是不分男女的,面前这美人儿就有着那种雌雄莫辨的美,让他稍不留神就会忘记他是个男人或者女人的事实,莫名被他吸引。 马儿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杨廷玉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 “下去歇歇脚。” 周行推了推他,声音像从遥远处传来,朦朦胧胧的。他醒了过来,迷糊地支起头,但是灵魂还在颠簸中。 周行叹了口气,率先下马,把他抱了下来,抱怨道:“怎么这么不中用……” 他腿还软着,一个踉跄直接栽到周行的怀里。周行连忙把他接住,两具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格外的潮热,他暗骂了一声,栓了马,把人抱进了路边的茶摊。 这是个支在路边的茶摊,里面坐了两三个人,以手做扇扇着风。 茶博士迎了过来,看到他怀里满面通红的杨廷玉,想喊一句夫人,又看到他们两个的穿着相差甚远,嘴上打了个磕巴,谄笑道:“这……这位像是中暑了啊。” “嗯。” 周行淡淡应了一声,让他来两碗凉茶,然后扶着娇弱不能自理的杨廷玉坐好。 几个茶客明里暗里的打量着二人。 一个一看就是走江湖的男人,带着一个锦衣华服的美人儿,怎么看都是引人遐想的。尤其是这男人还动作强硬,对美人儿也不是那么的客气。 这是,被挟持的? 正想着,男人冷漠地看了过来。 他面貌平平无奇,让人过目难记,第一眼只能注意到那双眼睛,此时,那双眼睛里没有多余的情绪,黑黑沉沉的,像正在捕猎的野兽,又像觅食的鹰,总之就是不像正常的人。 被他的目光锁定后,有股寒气沿脊骨直上天灵盖…… 茶客连忙低头避开目光。 不出一会儿,几个茶客实在受不了那针尖一般的敌意,给了茶钱就匆匆离去。 水井镇过的凉茶端上来,周行立马扶着杨廷玉给他灌了小半碗。 井水凉透了心脾,杨廷玉也从恍恍惚惚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靠在他怀里,神智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连忙起来。看了看四周,心想他应该是要把自己丢在这里了,不禁松了口气。 周行眉头微微蹙着,不难看出他的嫌弃,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喝完。” 杨廷玉心虚,捧着土碗小口的喝着。 不是什么好茶,但是比白水好喝,而且凉爽去暑,他不自觉地就喝完了。看他不够,周行把自己那碗也推了过去,再叫了一碗。 短暂的歇脚后,周行不知从哪里掏出两个铜板扔在桌上,拉起他要走。 杨廷玉不明所以。 不是要把自己放在这里啊?那是要带自己去哪里? 照例扶着他上马以后,周行也上来了,那种稍微有点旖旎的热又重新浮现出来。杨廷玉欲言又止一番,还是问了出来: “你还要带我去哪儿?” “安全的地方。” 杨廷玉不想再被他这样抱着了,咕哝道:“就在这里……也可以。都快两天了,他们肯定会派人来找我的。” “在路边,你确定?” 杨廷玉不解,“怎、怎么了?” 周行盯着他通红的耳垂,仍旧感觉到口干,那碗凉茶也没能下了他的火,反而越来越盛。他策马缓慢前行,不想再装作正人君子,故意靠近杨廷玉的耳边,问:“你知道刚才那些人都在看着你吗?就像一群饿了很多天的狼。” 杨廷玉本能地感到危险,转过脸去,推了他一下。周行揽着他不让他躲,嘴唇几乎要碰上去了。 “留在这儿,不怕他们吃了你?” 杨廷玉明白了。 他有时候看自己的目光,就是狼一样的目光,跟他口中的那些人没有区别。 两人之间黏黏糊糊的挨在一起,似拒还迎,热得难受。 杨廷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躲过去的,周行最后倒也没把他怎么样,很快他就又被热晕了。 他是被疼清醒的。 大腿内侧被马鞍磨了这许久,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周行按住扭动的人,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你又怎么了?” ”疼……” 杨廷玉小声抽着气。 周行看他一直紧绷着身体,明白了,将他换了个位置横坐着,手掌在他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抱紧我,就快进城了。” 马儿一颠,杨廷玉连忙拦腰抱紧他。闭着眼睛枕在他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整个人更加不好意思,抓着他衣服的手微微用力,最后干脆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在汗臭味里装晕。 过了很久,周行俯身捞了什么东西,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又到了荒郊野外,周行塞了什么东西在他怀里。低头一看,是一件粗布麻衣。 这人偷了别人家的衣服…… 走到一个山沟,周行直接抱着他跳了下来,把衣服塞给他。 “去换了。” 然后又把金疮药拿出来丢给他,“自己上药。” “哦……” 脚上的伤已经不是很疼了,反而胯下的伤随着走路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他找了个有遮挡的地方快速脱了裤子,紧张得东张西望,打开药粉用手指沾了一点,涂抹到大腿根上。尖锐的刺痛传来,他低头看了看,大腿根上红通通的一片,已经有地方破皮了。 他皱着眉头叹气,坐在石头上,想快速换了衣服出去。 手往后撑的时候,他不经意的往后撇了一眼,霎时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冷汗直接冒出。 “啊!!” 周行听到他的惊呼就走了过去,把惊慌失措撞来的人搂进怀里,看了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杨廷玉藏在他怀里,不敢回头看,颤抖道:“那边!有、有蛇……” 周行的视线扫了两圈,终于发现了一根烂在土地里的麻绳,灰黑灰黑的,像盘成一坨的小蛇。周行感到好笑, “你自己看,是绳子。” 杨廷玉仍旧摇头,不肯看,只肯靠在能给他安全感的怀抱里。 周行盯着他白花花的两条腿,沉默了一下。 “你不穿裤子了?” 杨廷玉这才察觉到腿间空荡荡的兜着风,连忙扯了扯麻布衣服遮住屁股,勉强冷静了,捡起地上的粗布裤子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脸颊红红的,有点犹豫。 周行看着他的腿。 啧,比女人的腿还要白还要直。 他假装不懂杨廷玉的意思,逗他,“怎么,还要我给你穿?” 杨廷玉恼道:“不是,你转过身去!” 周行的目光越发肆无忌惮的打量他,半晌,终于转过了身。杨廷玉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裤子,结果动作太急了,粗布又磨得伤口疼,他小小的抽了一口气,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率先走了出去。 周行跟在后面看着他。 粗布衣服也遮不住他雪白的肌肤,露出的一截脖颈修长漂亮,只是那妇女发髻着实有点伤眼睛。 他拿的是猎户的衣服,宽大粗糙,那发髻顶在他头上看着就更诡异了。周行实在看不过去,走上去三两下把他头发拆了,随意绑了起来。 杨廷玉被他扯得头皮发麻,眼泪花花的转过头,幽怨地盯了他一眼。 周行敷衍地摸了摸他的头。 “顺眼多了。” 他总算是明白了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原因。好好的一个男人,非要做妇女的打扮,盘着妇女的头发,尽管这个男人长得非常清秀,那也是说不出来的怪异。 如此,看起来舒心多了。 杨廷玉被他抱上了马,才想起来药粉被打倒了,腿间的伤口经过药粉的镇痛之后已经好了很多,可见那是个好东西。杨廷玉连忙道歉:“对不起啊,我把你的药粉撒了……” 男人“嗯”了一声,没多做表示,横抱着他策马离去。 刚才那双长腿,那两瓣屁股一直在周行脑海里盘旋。 他面无表情的想,到了城里就要把他放下了。于是,那种没有摸到的遗憾就越发强烈,他从来不是能够委屈自己的人,如此一想,也就这么做了。 他抓上臀丘一捏,果然手感不错。 杨廷玉心下一颤,惊得呻吟了一声。 “啊……” 那只炙热的手立马拍了他一巴掌,并恶人先告状:“再这样勾我,我不介意让陈斌戴顶绿帽子!” 杨廷玉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摸。 他震惊极了! 一路行来,周行在他的印象里勉强算得上是个好人,现在这好人滤镜直接破碎,变成了下流的登徒子。 他挣扎着,没抓稳差点从马上摔了下去,是周行手疾眼快搂住了他,并放慢了速度在田间小道上慢行,“抓紧了,摔下去我可不负责。” 杨廷玉被这一吓,怕真摔下去,下意识地抱住了周行。 他闻着男人身上的汗味,被揉捏着屁股,下面羞耻地湿了,但他又惊又怕,完全不敢出声,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希望他只是摸一摸。 忽然,男人把他衣摆捞了起来,低头要含他的乳头。 杨廷玉被他这一动作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连忙抱住他的手腕压下,惊恐万分地望着他道:”别这样!会有人的……” 说破后,周行反而更加坦然地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摸索,低头瞧着他有趣的反应,柔声说:“好,那我就摸摸。” 杨廷玉羞耻极了。 现在,只要有人路过,就会看到一匹高头大马上,他正被男人抱在怀里掀起衣服来轻薄。 “呜……不要……” 他的哽咽中,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低下头在他颈边轻嗅,略有点粗重的呼吸平复下来,随后踢了下马腹,马儿踢踢踏踏前行,不一会儿就离开了那一段梯田。 杨廷玉被他摸出了喘息,乳头也被捏硬了,虽然还抓着衣服里时不时玩弄的手,挣扎的力道已经小了下来,周行时不时地拨弄一下,他也只是微微一颤。 原野的风吹过,他胸口忽然一凉,周行把他衣服捞起来,在光天化日之下看着他裸露的情态,目不转睛,“真漂亮……” 杨廷玉一惊,连忙挣扎,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被猥亵的耻辱不断放大。 “呜呜……” 马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停在一处无人的山谷。 周行看他眼含着泪花,满脸的屈辱,终于心软了一点,把他衣服拉下来,手仍然在抚摸他的肚子,感受着他因受惊而剧烈的起伏。 “你……” 周行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你平时,就跟女子一样吗?” 杨廷玉挂着泪茫然地看着他,不解他的困惑。 “我是说……你们在床上怎么做?” 杨廷玉一愣。 他居然打听别人的房中事? 抱着他问出这种话来,简直是一种调戏!可他语气又是一本正经的,像一心求老师解惑的学子。 “嗯?怎么做的。” 他一笑,又有点痞坏。 杨廷玉脸红耳赤,羞愤异常。 他又要挣扎,周行按住了他的双手,发觉怀里的人不仅仅只是恐惧,还在发烫,在颤抖,在喘息。周行顿时明白,这定是个不安分的小荡妇,虽然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周行干脆撕下了装模作样,在衣服里抚摸着,一边问他:“说说,他在床上都是怎么弄你的?” 杨廷玉耻得发抖。 但男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掐着他的乳头,语气并不温和:“抖什么,说话!” “就是…那样。” “哪样?” “寻常夫妻那样……” 自从新婚夜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被碰过,被这样一挑逗,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面湿得一塌糊涂,阴茎也有硬起来的架势。他因此更加羞耻,微微抬着腿蜷缩起来,不想让男人看出来。 周行当然发现了他裆部的窘态,奇怪的是心里面并没有对此感到多少厌恶,反而有一股欲火急于喷发。 他直接掀起杨廷玉的上衣,在这无人的山谷,一口含上他娇嫩的乳尖。 怀里的人惊喘出声,推着他的脑袋连道“不要”, 濒死般挣扎起来。力气大得,周行几乎都要控制不住他,还被他按到了肩上的伤口。 周行吃痛,把他两只手腕抓到身后,他的胸膛因此被迫挺了起来,像主动送到他口中一样。 杨廷玉反抗不过,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将他乳头吸了又吸,气得哭起来,最后被他在胸上咬出好几个牙印,乳头都被吸红了,像刚洗过的红果实。 周行心想,这两天被他勾了这么多次,总得讨一点利息回来。 而且这还是陈斌明媒正娶的男妻。 现在却在他怀里扭动喘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对他来说,无关男女,这本身就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