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玩家攻略中他却在悬吊包裹中被boss武器爆奸(H)
李先生熬过了最开始的缺氧窒息(倒接彩蛋),身体平复下来,因缺氧而无力,李先生被红绫层层紧裹的劲瘦身体如红色石像般一动不动,看起来冷静极了。 但男人逐渐发烫的皮肉,渗出了许多的汁液,愈来愈多,静谧的幽暗里,仔细听,咕…啾啾……粘稠的细微搅拌声从中传来。 记得把柄木扇么?男人正鼓动着肠肉,当这个硬邦邦的四棱长柱是肉茎一样,一点一点推挤出去,又吸回来。 那木扇刻得精美,凹凸有致,植入腔的黏膜十分细软,连细小的纹路,都要嵌套进去一一品咂,里里外外都尝过了。 滑溜细嫩的肠肉温着戏鬼留下的木扇,柔韧的纸扇定是被男人充沛的淫液浸得湿透了,晾干后再展,也是沾满了泛着草莓味的淫香。 叫李先生的鬼娼啊,看着像是正经先生,一旦嗅了这柄扇子,成熟色气的身子就会一下发热发骚起来,块块精壮的肌肉化作春泥融在恩客身上,如绢丝的柔肠紧紧抓住阴茎,如蛇,一圈一圈缠紧。 男人显得刻薄苍白的脸上晕开了脆弱艳丽的红,那不是楚楚可怜的娼妓,而是被人看不惯落了艳堂的佞臣贼子,是活该是要挨鸡巴日的,一天要吃上个百八十根仇家的臭茎,肚腹里盛满浓精。 圈在鸡巴下养久了,先生他只剩下一身熟浪淫性,瞧他飞霞的脸上都是色兮兮的痴笑呀,吐着舌头,露出半边吃肿的肥奶头,任谁看了都只觉得他该翘起鼓鼓囊囊的屁股给人灌精打种。 太色情,太下流,太勾人了。 啊~ 李先生被自己的臆想弄得什么都忘了,只记得慢慢吸气,慢慢地扭着腰,慢慢地碾过自己前列腺。 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戏鬼用了什么法子,那扇子竟会自己动起来,一下啪弹过水肠腔敏感紧闭的肠口,每弹扇一下,便叩出一个细缝,噗嗤喷一股汁,连连几下便往卡着肉缝如鱼摆尾,啪啪一顿好抽! 只见红绫挣动,李先生忽然大幅度扭动起来,张着嘴啊啊低吼,滴水的布料此刻竟如漏水一般淅淅沥沥下溅。 呃!会、会动!?水肠腔…呃啊、太硬了……顶进去太硬了啊啊…… 植入体不同人体,弯弯绕绕少了许多,软糯的直肠,汁水淋漓的水肠腔,快感直供脑部的宫肠腔,这三块区域,留下的每一处地方都是为了更好的挨操。 水肠腔挤满粗大的泌液腺体,淫液许多,可裹进去却粘的要把人精气吸光似的紧,不似直肠柔软灵活,操起来肥厚紧实,粘腻得寸步难行。 木扇挤了进去,本就是带着棱角的硬物,为了那个肉嘟嘟、糯叽叽的宫口,顶着肠肉就一路猛插了进去,哪里管李先生被碾着腺体嘀嗒淌水。 纸扇已经进了肚脐的方位,顶到了腔口,折合的扇棱一丝丝刮过,敏感十倍的核心仿佛被蜜蜂蛰咬,又紧接着旋钮搔刮,一点点翻开合拢含精的宫口。 好痒,舒服。 李先生身体发颤,恶性发情折磨得他要疯掉,宫腔便降下去,颤颤巍巍地去迎合那扇子,狰狞丑恶的腹肌一紧一松,让硬木与软肉相撞,一瞬,男人的脑髓与脊骨如利刃劈开,快感窜开。 李先生陷入了高潮里无法自拔,纸扇可不懂什么体恤,插入了紧致肥厚的腔口中,就立刻旋转着硬棱玩弄软嫩嫩的高敏度宫口,一点点倾斜着塞入,只是长得像子宫的肠腔轻轻松松地被撑大,最后纳入了一整个打横的纸扇。 插进去…挠它,抓它! 鞭挞盛满腐臭精液的淫乱宫腔吧,这股臭味能让所有鬼物厌恶,里面应是不再配含着阴气充沛的精液,应要被塞进细密刺人的厕所毛刷、皱皱巴巴的废纸、灌入滚烫的热水搅拌,再拽出体外降格为垃圾肉袋。 在被打种太多次而松软肿大的腔口合不上,只能打上细长的洞,长而硬挺的丝带逐个穿过,系上柔韧的粉色丝带像个精美包装的礼物。 可它只是个垃圾袋。 在嫣红的皮囊蓄满一腔垃圾之时,沉沉的。 宫腔会含不住吧? 到时,就收紧这根穿过各个伤处酸涩的丝带,肥嘟嘟的红嘴一嘬,在底下打上一个艳丽的蝴蝶结,会被风吹起,垂滴着粘稠淫乱的性液,展翅欲飞。 纸扇进了宫腔,里面就施展开了,敏感软滑的宫腔同肠肉一样层叠丰满,其间带着一个个性快感刺激点软疣,但是插入就爽快十足了,此时被打横打竖又划圈的木棱扇、抽、碾、刮,这爽快得叫人打滚 。 纸扇将李先生爆奸得高潮不停,身前被紧缚的阴茎是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口腔中的性液粘腻地粘上乳头,大片水渍的红绫贴上男人如树根般错杂的肌肉,抽搐变换的肌肉展示出李先生此时此刻的疯魔。 扇得好用力、好用力啊啊,是、就是这样好麻好痛——咿哈! 李先生又陷入了垃圾肉袋的妄想,从纸扇的硬棱开始,到尖锐细密的纸棱,逐一地将垃圾对应上这些感觉,再从脑子里慢慢地“填满”宫腔。 啊…啊哈…… 一走路,只能像只螃蟹叉开,晃荡着塞满催情药针剂或饮料罐的脱垂肉袋,“啪唧啪唧”地拍在成熟男人那不断高潮而抽搐的有力腿根。 啪唧…啪唧… 扇子在男人肚腹中似鱼挣扎般两头啪啪摆动,李先生想到濒死的鱼,终于抓到一丝被迫实际,却又极快的被快感拉回情欲。 噫——啊…啊啊……不、不能这么想……这是…这不对呃……高潮了,性交腔被扇子抽上高潮了啊…… 「逃脱鉴定失败,正在抽取惩罚,负面状态:重度精液中毒已生效。」 腐臭发绿的浓精本是万灵巨毒,此刻竟然也尽数渗入了男人的宫肠之中,本能支撑许久的精液一下清了空,李先生再一次,再一次因为无法满足的欲望而失控。 大部分人都会得出一个错误的结论,那就是李先生擅长忍耐,擅长无声地对抗。 不是的,李先生喜欢接受一切,一切新奇,一切欢愉,但凡那与情绪有关,那他就会连一丁想对抗的心思都不愿有。 他是个懦夫。 现在是个淫荡的,急需雄性来配种的懦夫。 红绫上的五官挪动起来,张开的空洞里,顶出那条摇曳的舌头形状。 精液……给我精液…我要精液……啊…阴茎、谁的都可以……受不了了,真的好想、好想吃啊…… 呜——纸扇为什么动得越来越厉害了……呃啊! 原来是小生那清正的嗓唱着来了,往男人起伏的小腹上一按,纸扇就平息了。 “咿呀~一不小心跟他打得狠了,咦?李先生真是个淫水做的老骚货,湿的跟尿了似的,吹了多少回?” 系统似乎直接修正了NPC对正常人体与性植入体的认识差异。 “呜…记不清……太想要精液,扇子抽去了很久…?呃啊…还是、还是高潮一次又接着来了?啊,想不到了……戏鬼、腐精…想要你的臭精液……好想要…好浓……这是、是我需要的……” 红绫上几乎要长出一张脸来,软韧的舌贴着戏鬼的手掌缓缓地舔舐。 “你叫我什么?” 混杂着精液气息的浓烈腐臭飘起渗入李先生的口鼻之中,惹得李先生像是个破风箱似的嗬嗬吸气。 “老公、相公…主人、宝贝…挚爱、爱人…什么都好,给我精液……让我叫什么都可以。” 男人本就低而阴沉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闷沉,透着色欲的苦闷。 戏鬼似不屑地唾了声,捏了捏男人的淫舌便跟它一身腐气远去。 李先生不满地声音还没发出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就又来了。 玩家们低语,李先生来不及去听,男人的大手便捉住了李先生不曾作用的阴茎,手法熟悉。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下是被戏鬼缠住了?”同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无碍,他们已经找到办法困住它了……你被它操了?” “呜——” “好…好的……是我没喂饱你,我向你道歉。” 李先生依旧是难以获得空气的状态,好在他们一向心意相通,不用多说。 一低头,两张脸隔着布料对上,柔软的唇心有灵犀地贴在一起,舌与唇哪怕隔着红绫,也吻得又色又美。 纸扇不合时宜地抽动起来,李先生这副快感上瘾的身体着迷地蜷缩起来,他的唇舌依旧紧贴画中人。 画中人两手都向上捧抓着红绫中湿漉漉的脸,手掌包住大半张脸,用此代替拥抱,李先生唇舌的回应越发柔软火热。 「挑衅成功,BOSS-戏鬼 陷入暴走状态!仇恨值锁定!」 “咦嘻嘻嘻——!来了~来了~” 悬吊着男人的顶板簌簌震动,身上的红绫被大力拽起,男人一下被剥离开画中人的手心。 戏鬼三手一足恰好凑成八只蜘蛛腿,此时一手回正,搂住红绫牵挂的苍白肌肉入怀,啪叽啪叽地飞速没入黑暗。 空荡中,仪式失败的秦教授吼声格外清晰。 “他奶奶滴!!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