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第八回 开花捻蕊惨遭拽孕宫,脏靴长板轮番榨琼浆
看呆的众人鼻翼纷纷扇动,似厌恶又似追求般地呼吸着房中弥漫开的一股甜腻腐臭。 离他最近的几人眼中微微发红,李老舅的胡须抽动,爆喝一声:“还有十板,将他转回来!” “呼哈……呼哈……不行了、真的……会烂的……不、呃……” 李先生颤着腿求饶,作势要爬走,四个仆役便一齐压住了他手脚,将李先生牢牢固在灵牌前听候发落。 他挣扎扭动的身下溅落着粘稠的淫液,看得李老舅脸色一黑, “哼,还想着跑?做错了事就该罚!将他这贱臀掰开,上板子!给我打!狠狠地打,野男人日烂的臭眼子也敢当着祖宗十八代的面乱喷秽水!” 话毕,他手上拿着的木板就作势要打了,下面有个尖嗓的拔高声道:“公爹,不如我们一人打一板子,给这逆子长长记性吧!” “附议!”“赞同!” 周围吵吵嚷嚷,李大舅也只得同意,说道:“好,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你,还有你,给我掰开了,看好咯,要是老爷们没打着这个贱种少爷的贱穴烂肉,就让你们俩个成今晚上锅里的烂肉!” 仆役听了各个十分卖力,李先生被压得动弹不得,任由发黄粗大的手指跟铁似的抠进了柔嫩的肛肉,扯开拳头大的洞,肛口上红腻腻的肉膜扯开到了极点,肛环泛出桃花似的白,照亮里面层层叠叠的鲜红肉环,入口不远处肉嘟嘟的一块凸起很是显眼。 任凭谁一顶都能叫李先生像个熟妓一样婉转地唱出声,要是还能被这汪热泉裹着,紧热地吮着那话……堂中接连响起了咽口水的声音。 站在李大舅一边的无须老者尖尖地哼了一声。 “待洒家看看这荒诞郞究竟是做了什么,在宫里待了许久,做得狠烂了肠子的小公公多的是,但这么淫艳的肉肛还是第一次见。” 他之前便是在京都庇佑李家的太监,京都沉没钱前天灾不断,他趁着宫城塌陷提前跑路了,身上带着一笔巨款,众人都对他阿谀奉承。 教训得起兴的方脸男人悻悻然地退了,把李先生大大张开的屁股让给了老太监。 老太监熟练地摸索着男人体内突出的肉点。 “何止是淫点,你那话儿都快成了淫肉罢?” 苍老的手指缓缓擦过敏感的肉粒,到处窥探着肉壁,这种细微直接的快感叫李先生忍住了喘息,却忍不住颤抖,被触摸子宫口的战栗感。 “呵呵……只是摸了几下就出了一手水,什么男人的屁穴能做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见,倒是听说过京城的有个纨绔子遭女鬼附身长了个屄,被条狗肏大了肚子,不知道你这小子是不是也偷长了个什么。” 李先生被他这一番揣测吓着了,牢牢锁紧含满浊精的苞宫,绷紧的腹部那一块块强壮筋肉看得老太监直入迷忘了挖那块软糯糯的肉膜。 “不是…不是母狗不会怀的……啊、我是男人……不要看了、哈啊…啊~” 老太监摸得男人直淫叫不停,混浊的眼转了一圈冒了个蔫坏的淫念,叫高大仆役小儿把尿式的抱了男人走一圈,扣着那个黏糊的拉丝淫穴揉搓给众人展示。 “各位请看,这孽子的淫穴,若非女子阴穴怎会津液甚多?还非得是勾栏草席里流汤肿烂的野妓雌穴才能与他相比!” 大伙都同意老太监验验长鸡巴的李先生是不是又长了一个阴穴,成了个人样的淫贱母畜。 “已然是熟穴了。” “是雌穴。” “没错,就是雌穴。” “瞧他都喷水了,谁的屁眼能喷水?定是雌穴!” “是雌穴,瞧他这淫点里边的水缝,他那是不是塞了个东西!?” 李先生的脸一僵,挣动手脚,内部松软的肛穴紧紧合在一起,掰开的地方却依旧暴露在男人们的视野下,那人手指分开肥润的宫口,露出木头的颜色。 “没有…没有塞!别看、别看啊啊……不是……” 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斥责骂道:“呵!何等淫乱!” 祠堂不算小,转了一圈的男人宫口被扒了一轮都潮喷一次后,转回来依旧还有大群人不知道李先生的淫肠里还藏了一个阴宫。 这次可是众目睽睽下要暴露他最淫乱惊人的东西了。 刚抽出去没多久的手换了老太监的探了进去,跟淫点一般肿起的宫口咧开口子此时很好摸到,老太监枯瘦的手指摩挲着暗红隐秘的小口,试探地按压几下,那发硬的口子就滋滋地出了几股黏液。 “哟,这还有个口子呢。” 他指甲浅浅的插了进去戳到了个发硬的物件。 “果真藏了东西!淫秽无边的东西!居然塞这种东西度日。” “不…不要!别拔出来!”李先生哀求着,叽里咕噜地乱语听着就令人生厌,苍老的手指掐着他的身子,圆滑的手指使劲打转钻入宫腔。 “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啊啊!” 老太监有力的手指抓着滑溜溜的宫颈,拧着眉头,连着一起木塞一起拽了出来。 掀起一片惊呼。 “这是……这是什么?!” 老太监也是吓了一跳,随即换成一副早已料到的模样,说道: “桀桀桀…女人的苞宫哇,女子的宫刑许久不见过了,但老夫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女人的苞宫!男子生胎果然有因,心生邪物乃生邪祟,你如何狡辩?” 老太监捏着鼓鼓囊囊的子宫左看右看,枯瘦的手指在外挤着木塞,捏着尾端用力往外拔。 “啵~” 塞子捏在他手上,大大咧开的苞宫哗啦啦地掉着精块,一大包精液尽数喷溅在地,那一片的浊白之中翻腾着数不清漆黑细小的虫子。 软软垂下的暗红肉块宫口里还不停钻出漆黑泛紫的蠕虫。 “这…这这……!!” 围着的众人齐齐被吓退了一圈,老太监更是一溜烟窜到了门上,但某些人竖起来的裤裆却搏动得更厉害。 仆役吓得不敢动,让李先生一身肌肉软绵绵地瘫在他们身上,口鼻不能抑地淌着水,舌尖乱吐,一副被玩得爽过头的模样,只叫人看得呼吸粗重。 “呼…哈……呼…哈……” 李老舅回过神来,看着健美腿上爬着黑虫、身下滴着浓精的赤裸侄儿,又觉得更加的口干舌燥,指挥着傻愣的仆役: “你,弄干净,把这贱种肚子里的虫子都弄走!” 看着那邪门的虫子在地上跳了几下就成了黑烟散走,没有什么可怖的事发生。 受不住诱惑的仆役终于上手撸了撸那粉色的肉腔,肥厚的宫口“噗嗤噗嗤”落了些铁褐色的硬壳,李先生抓着他的肩头哼哼叫唤着。 仆役听着耳边的甜蜜呻吟吞了吞口水,手掌大力揉搓着那块肉,像是要榨干一样,挤出里面的汁水,李先生的呻吟猛然拔高。 “不、啊啊——哈啊!不要捏啊啊啊啊!卡住了好疼呜呃!救、救命啊啊啊、啊啊!要舒服死了呜!!” 李先生癫狂似的呻吟着,一阵阵白光吞噬着他的神志,像是装着滚水的囊带被一次次捏爆洒在他的下身,疼痛混杂着爆裂开的快感席卷了男人。 带有韧性的肉腔被虐成吊坠着的烂肉,滴滴答答渗着淫水,粗壮的两指将李先生的肉袋子翻了过来,里面已经是紫紫红红干干净净。 仆役看着自己一手的淫液又咽了一口口水,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拿热乎乎的肉腔:“咕咚,老爷们,这淫邪东西……干净了。” 露在外界的肉腔贴在李先生痉挛的腿根可怜兮兮地蠕动着,像个活物一般渴求着肉棍捅进去,想要紧紧地吸着肉棍,榨干每一滴精液。 “与邪异交!与邪异交!孽子啊!还不速速将其人报上名来!” 老太监回过了神,走上前去大喊。 眼眸发红的众人也纷纷附和,不由自主的走上前人挤人的围在一起,目不转睛地扫视着李先生每一寸颤抖的肌肤。 “那板子……” “打,必须打!将这贱畜偷含腌臜的骚穴给狠狠打烂,女子不耻,男子更为不耻!” 方脸的儒生老舅激昂慷慨地喊着,脚下轻轻踢碾着那块抽搐的粉肉,“滋滋”地浇出淫汁来,他那翻了白眼的骚侄儿咿咿呜呜的乱喊着,实在是弄不明白,他到底是得了爽快还是疼了发昏? “咿哈……不要呃、真的会坏啊啊啊啊!” 在李老舅的指使下下,仆役拉起了李先生痉挛的身体,摆成一个妓子承欢的姿态,像只四足牲畜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 李先生见反抗不得,悲惨地从喉咙中吐出呻吟,低沉又落寞,李老舅不知怎么心里生出了一丝怜爱,叹了一口气又语气缓和地说:“快刀斩乱麻,拖得久了祖宗们不答应,过了这十个板子,无论是邪魔附体还是其他别的一切都好了,你且听令。” 老舅安慰完,便走到了他身后抬脚踩在男人红肿饱满的臀上,勾起垂吊的阴宫抵在肛口上用满是泥污的脏靴揉捻,这下显然不是凌虐了,如泣如诉的哀鸣声都变得甜蜜起来,李先生骚得舌头都伸了出来,淫水直流。 老太监躺到他身下,一边捏男人的鸡巴一边张嘴嘬从泥泞中垂落挣脱的宫口,丝毫不在意满脸腥臊污水。 “啪!”重重一板落下,淫汁淅淅沥沥的流到了老太监大张的嘴里。 李先生瞪直双眼,颤着肌块虬结的腰身,老太监嘬了晃荡的肉囊一口,骂道:“还不快谢过李老舅!” 李先生被老太监嘬得呼吸一滞,磕磕绊绊的说道:“呃、呃啊!谢过舅、舅舅教训……” 虽然众人听不明白,他说的究竟是什么但,还是纷纷要求他接着说下去。 下一个是个衣着最为干净整洁还未蓄胡的年轻儒生,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郁郁不得志的阴沉气息。 他被身后的人推上,皱着的眉头没有松懈,犹豫了半天,抬脚便狠狠地踢踹向李先生艳丽水润的肛穴。 “噫啊——” 李先生哭叫着,年轻儒生毫不心软地猛踢他的股间,像是看见了什么污秽之物一般,可他撑起的下身,却暴露了他此刻对李先生的欲念: “恶心,下贱的破烂货!不好好念书去做这等滥事,果然是旁门歪道,活该着了邪!” 狠狠地踩踏着粘腻溅水的股间,长板舞着风声结结实实抽了一板子,那角度阴邪的很,把李先生一整个阴宫都拍在细嫩的大腿内侧。 “咿——” 肿胀的阴宫被老太监吞进滚烫的舌口中二次折磨,李先生无声地张开嘴,流泪看着眼前完全模糊的灵牌喷出了淫液。 “谢过…谢过小叔教诲……” “哼……”年轻儒生双眸通红,不知不觉听懂了他的话,不屑地哼一声当做回应。 接着便木着脸,那件灰蒙蒙的白衣湿了裤头那点,姿势别扭地站在一旁,殿试落榜的这位清高得都射了,堂下哄笑声一片,各位衣冠楚楚的乡绅儒士眼睛中的猩红却愈发浓郁。 “谢、谢过…” “谢过二伯……” “谢咿、插到了啊~谢过……” “谢……过、啊……” 堂里响着此起彼伏的淫叫声跟水声,渐渐的重头戏也不在板子上了。十大板很快就过去,但等着黏糊糊肉穴擦靴底的人还排着队 众人赶路的靴子满是脏污泥沙,石子混着沙尘在柔韧又细嫩的黏膜上剐蹭摩擦,他那肛穴也是柔韧淫贱至极,明明被踢踹得肿烂不堪,还是能张开个黑红的口子舔着靴,叫人一个接个的顶开了。 最后一个也不免俗地勾起沾满泥沙的阴宫擦着鞋底,含着阴宫依旧咧开淫口的肛穴引诱着人,他那双发臭的靴子便将一团糟的黏肉破开饥渴蠕动的肠肉,脚尖打着转将阴宫顶弄回了原处。 假意说着替李先生塞回阴宫不过是想看他被鞋尖羞辱顶着淫肉的羞涩骚样,可惜李先生已经失了力气,神情只有清一色的失神喘叫,叫那人玩了一会泄身后索然无味起来。 窄小的鞋尖抽出连着一片晶莹粘腻的银丝,挨挨挤挤的肠肉堵住了肛口,沙石沾在紫红的黏膜上随着淫液闪闪发亮,让惨遭一番凌辱的李先生竟比受第十一大板前更显得漂亮诱人。 那年轻儒生扑到他身旁,跪倒亲着那处,糊了满脸沙石,喃喃说道:“李先生的穴……怎地好生…好生漂亮……” “咕嘟…咕嘟……” 众人漆黑的双目流下黑水,接着口鼻都开始溢出黑气,一个接一个倒地,口中喃喃细语,跪在地上舔舐着李先生之前喷溅的水液。 屋外射入的光束中,一只只细微的黑虫游曳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