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k蛋)第五回 苦痛酸痒难耐骑尸傀,捉奸在床狠舔流精穴
龙守一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早料到如此,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扯出两条麻绳来。 “孩儿迫不得已,您忍着些!” 他眼疾手快地给尸傀脑袋上贴符,再一个手刀将人打晕捆住手脚往床上扔着不顾,急着处理一旁躺尸的尸傀。 他右手上夹着的铃铛丁零当啷地一阵狂响,原本如死尸般沉睡的尸傀立刻弹坐起身,不住摇晃的脑袋上传来烦躁的嘶吼声。 “没办法了……时间紧迫,只好如此了。” 龙守一拿了铜盆放在地上,把打湿的布巾盖在昏厥的李先生脸上,接着从身侧的葫芦里向盆中倒出腥臭发黑的浓血。 那血混在水中变得格外鲜红,焦躁不安的尸傀闻到了血水的气味宛如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水,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趴倒在地,把自己的整张脸浸入血水之中。 咒布上歪歪曲曲的咒语吸饱了鲜血骤然亮起,骨架似的瘦弱身体充气似的胀起,等到猩红的水又变得澄澈清明时,道人又倒了一次,花了五次等倒空了葫芦过后,尸傀已然有了副匀称健美的高壮身体了。 “此后三夜,别外出,不用你杀人了,守好他,别让他跑了出去,明白了么?” “做好了,自然会放你出来的。” 龙守一带着黑纱斗笠蹲在地上,对着尸傀像是在呐呐自语,手上在熟练地解下尸傀头上发黑的咒布,让面对着水的整颗头泡在水里。 尸傀高大的身体一如其名地安静趴在地上,露出的皮肤也完全被脏污遮住看不清原色,浸在水中把水染的污黄脏黑,只能看见漂浮的头发。 龙守一把拆下的咒布全部塞进葫芦里,捏着葫芦嘴急匆匆地离去。 房里一片寂静。 “啊啊啊啊啊——!” 李先生痛苦地嚎叫了一声,过后又恢复了安静。 李先生并不是不想叫了,而是他的舌头已快被自己咬断血堵住了气口发不出声来 他双目疯狂溢出漆黑的血泪,布巾被黑色的液体侵染灰烬一般逝去,双手被捆在胸前,难以言喻的痛苦让他的指甲把自己血肉抓得模糊,好几根指甲折断掀翻,磕额头,满脸血。现世报! 男人从昨夜起就赤裸的身体此刻蓦然起变,之前产胎缝合好的伤疤像是时空倒转似的变得新鲜,“T”形的伤口裂开渗血,那根可怜的阳具萎靡又生出可怖的血痕,又被看不见的针线扎进肉里缝起来,下腹皮肉被缝得四横八叉,那模样足让人看了夜间生魇。 李先生仿佛遭遇了一次恐怖凌虐,此刻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命悬一线的模样,李先生的嘴角却被强行固定般摆成一个像是狂喜的难看弧度。 疼! 好疼! 求求你了,让我死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让我去死!! 似男似女的沙哑声音在李先生混沌的心神中横冲直撞,他面目狰狞,却仍旧咧开嘴角做出个诡异笑脸,身体上的伤痕越来越多,发焦的皮肤皲裂之间飘出白雾…… 许是李先生内心的叫喊把沉睡的尸傀唤醒了。 水下的尸傀睁开了黑白分明的双眼,他从水中抬起头盘坐在地,露出一张俊美非凡的白皙帅脸,脸庞棱角分明,阴鸷锐利的斜眉鹰目让他面上无神时显得冷漠肃穆,高挺的鼻梁下,颜色黯淡的薄唇,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冷峻寡情。 此刻那双阴鸷的眼中满是无助的懵懂,皱着眉看向床上痛苦扭动的男人,眼中逐渐流露出人性化的焦急。 他头上滴着水,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扑通跪下,用湿润的脸颊不停蹭着李先生扭曲发烫的脸,皲裂焦黑的皮肤与伤痕如镜花水月般碎裂,化作一粒粒的灰烬飘散在空中。 清凉入神,李先生缓缓睁开双眼,黑白的色块交替浮现,凝了凝神,发现是张冷峻面生的男子俊脸。 李先生直接下意识地一个额头冲撞将男人撞开,身体极度厌恶地躲开,散溢黑气的双目恶狠狠地看着他,略微沙哑地声音斥道:“滚…别碰我!我呃、啊…啊啊啊啊——!” 话未说完,他额角青筋暴起,黑气渗进了皮里沿着青筋一路发起青黑蔓下脖颈。 尸傀高挺发红的鼻下挂着条蜿蜒的血痕,眨着无助的双眼真有了几分委屈巴巴的意思,遭撞懵了片刻他就回过了神,又担忧起了李先生。 李先生被阴气倒灌的痛苦折磨得仰天长啸,捆住的四肢在疯狂地挣扎着,尸傀初识人间景色什么也不知道,只凭本能地绕着李先生着急得转圈,却又不敢碰他。 尸傀记起昨夜模糊的记忆,试着用生疏的人言在心中安抚着李先生。 「娘…娘亲…不…疼不疼……」 这招有用,李先生抽出了一丝精神看向了他,身体仍在痛苦地扭动,尸傀立刻凑了上去,弯腰贴上男人发烫的身体,先是见了李先生没有挣扎,尸傀便爬上床去紧紧抱住了他,一如昨夜的紧密相拥。 「来、来…娘亲来亲亲…亲亲就不疼……」 李先生喉咙中软弱地呜咽一声,尸傀就贴上了他心心念念的娘亲软唇,不算是亲,那算是咬地磨着他的唇瓣,非叫李先生皱眉伸出舌头勾住他的舌头才肯探进男人发热的红腔,啧啧有声地缠着他亲。 李先生亲了还不够,那灼痛的欲火碰上了子蛊瞬间化作了迅猛的春潮,让男人青白的身躯到处红潮升腾,淫猥地挺动着下身蹭着尸傀裹在咒布铜钱甲里的东西。 尸傀不安地咬着他的脖颈,雏鸟似的重复着撒娇话:「亲舒服…亲…亲亲…要娘亲亲亲。」 李先生双目中的黑气开始溢出红色,看着邪魅得很,他笑着让尸傀割开麻绳,便应允吻上了他额头,低头舔舐着他腥甜的血痕,满是老茧的手就探进了铜钱甲里上下摸着咒布下凸起的巨物,满意地等着那物胀起。 他的那物足足有三指粗,顶到了肚脐上,李先生反将尸傀压倒,湿淋淋的臀肉压在尸傀懵懂的脸上,摸索了片刻就解开了铜钱甲,舌尖滴着口水就对着咒布的凸起亲了上去。 尸傀也闻到了那股浓郁的香气,扒着那团软弹的白肉欢快地咬着山涧红芯,又吸又咬的,叫含着那话画圈挪动的李先生都不得哼哼几声。 一时间,房中除了啧啧的水声,静默悄然。 等龙守一灰头土脸地冲开房门看见的就是李先生檀口挂霜,白浊落乳的淫靡模样,配上那张正人君子的脸,更显得淫艳几分。 龙守一完全愣住了,维持着一步跨入的姿态久久不变。 “守一。” 李先生重重地碾过饱胀的乳尖,指尖挑起那抹精水,红唇含着指尖舌头打转,他的声音沉稳而粘腻,面色平静,命令似的对他说: “我还要。” …… “嗯啊、哈啊…用力些!嗯!嗯啊!” 压在李先生身上的还是尸傀,龙守一暂时解了他的咒印,脱了个精光送到欲火焚身的男人身边。 此刻疯狂交缠的二人都是一副要将前几日的一起补回似的凶猛模样。 尸傀下身有力地抽动着,上面的嘴也用力地在李先生苍白的皮肉上留下一个个赤红牙印,从鲜红的肉唇到有力地大腿,上面大大小小都落了几个肿起的牙印。 李先生放声喘叫着,那男子低沉泛蜜的呻吟声沉沉又忽的高昂起来,宛若水浪层层叠进,其中的意味让人一听就知道尸傀何时把他弄得狠了,何时又使他不如意了,连疲倦的闷哼声都挂着男人淋漓的欲色。 龙守一靠在门外,闭着眼念着静心咒,念着念着就出了一身汗,道袍下那物依旧不争气地鼓了起来,羊头上金色的横瞳暗下来,他向着杂草丛生的园外走去,给自己下决心似的低声道:“还不到时候……不到时候。” 耳后的声音越来越远,他胯下的那物却涨疼得很,久不消退。 龙守一叹一口气,打开装着咒布的葫芦,大口大口吞咽着浓郁的血水,露出的手隐隐变成个黑蹄,宽大的破道袍也被毛发撑起。 “他”舒慰地长叹一声。 一声悠长的羊叫。 …… 破园外。 龙守一盯着最后一点香灰落下,重重呼出一口气,起身走到院里。 到李先生门前侧耳倾听,确认是里边安静下来了才推开了门。 恢复了正常李先生趴在床上,一脸忌惮地看着跌坐在墙角的尸傀,耳后根却羞得发烫,他忽然被龙守一的开门声吓了一跳,等他走到床边,李先生便看见了救命稻草似的拽住他的衣袖。 “我、他这…这是怎么了!?” 龙守一轻轻地抽出衣袖,离他远了点给尸傀贴上纸符,把个鼓鼓囊囊的麻袋放下,语气不善地回他:“李先生,您不妨自己想想。” 李先生皱着眉头回想,然后他的脸就跟变戏法似的一会红一会白,片刻后统一的化作了一片滚烫的红,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看来您是想起来了,我早想到了娘亲是忍不住的,喏,这便是另一个法子。” 龙守一叹了一口气,从包袱里取了竹子做成磨的光滑的长柄小勺,还有一瓶玻璃装的高度酒精,上面写的还是战地用品。 “此后的七日,会愈来愈痒,既然你已经吃了精那就别无他法了,若娘亲不想蛊虫入脑成个满脑淫物的母畜,就必须含满腹的浓精至少三个时辰再弄出,幸好这哥哥什么都不行,就是个子孙袋够大足够你的了。 “我暂时解了它的封印,想要的时候,你就晃这个铃,它会醒来寻你的,嗯,若你不曾发作就别轻易唤他,我也保不准他此时神志如何。 “外面乱起来了,李夫人她没允给这里派人的事,您最好能别出去就别出去,明白吗?” 李先生看着自己浑身齿印的肌肉,又看了看面色阴鸷实则发呆的尸傀,难堪地应了声:“唔、嗯……知、知道了,里面的东西不能…不能流出来,还有别出门。” 龙守一黑纱下的脸看不清,语气倒是不悦得很,取了个前头尖后头圆的木塞,把浑身齿痕的男人翻过身,拉到床沿,道:“张腿,三个时辰后,我亲自替您弄干净里面的东西,现在先塞好吧。” “嗯…嗯嗯啊……啊~” 李先生仰躺着,双手拉开着肌肉成块的大腿,咬着唇吃下了前尖后粗的木疙瘩,龙守一的手继续往里推,摸索着那条缝,直到李先生腰杆一挺,龙守一的手就推着木塞稳稳地扎进了肥润的宫口,尽数没入后,带着一手的黏液后撤。 “好…好了么?” 李先生的小腹微鼓,肛穴也艳艳地开着,流着微白的黏汁,诱人得很。 “……稍等。” 龙守一撩开了黑纱,探出长且凸的羊脸,那条发紫的羊舌毫不客气地舔了上去,替母亲将他那淫浪的小穴收拾干净。 “呃嗯…不…嗯,你…你喜欢就……就随便喝吧唔嗯~”李先生下意识地本想拒绝,却想起刚刚他逃走的“可怜”模样,还是咬着唇拉开腿任由小儿子欺负了。 红桃里的甜水涌了一波又一波的,叫那揉着肉臀的羊脸道人苦恼地喝了半晌都没有喝净,就伸出了手噼里啪啦地将那穴眼扇肿了,肉嘟嘟的挤作一团,里边的淫液只能艰难地挤出几滴。 羊脸道人用衣袖擦干了那点水液,干干爽爽的红肉只有内芯泛着一点淫艳水光,“规矩老实”了不少,方才起身放过了淫乱不堪的肉穴。 “娘亲,孩儿有要事在身,就先行一步了,稍晚些我会送饭来的,切记切记,不是我开门,谁也不许进。” 他毕恭毕敬地起身作揖,理了理衣襟,侧身看了眼失神的李先生,随后欣然而去。 眼角泛红的男人哼哼抽搐着会阴,手指抓着的半软阳物流着白精淌到腹肌上,被又舔又打的肛口热烫肿着,他看道人走了就一下卸了劲,嘟起的肉褶散开,露出一指的圆洞流着粘稠的淫液,落在床上晕开水痕,口中还低喃着回应他:“知道…知道了……” 真是乖得让人鸡巴涨疼。 角落的尸傀一动不动,可那双阴鸷的眼都升起了发黑的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