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又添痴汉/肉棒疏通后穴(剧情/H各半)
自那日在浴池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后,陶枝的疗养事宜就全权交给了星染尘来掌管。 星染尘的到来,倒算是给太医院的那些老头子们放了个大长假。 自此,星染尘的日常也从之前待在太医院钻研医术,变成了如今每日为陶枝熬制汤药、按摩筋骨。 陶枝身为帝王,每日的活动却被主角团的几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如若放到现代,他人都得笑他一句妻管严。 三天后,陶枝又被调养得生龙活虎。 夜深人静之时,陶枝从偌大的龙床爬下,一个人静悄悄来到了偏殿。 在确定了周围没有其他人后,陶枝才轻喊了一声“青夜”。 柔和的月光下,青夜身姿矫健地从窗外跃了进来。 “青夜,参见陛下。” 陶枝坐在贵妃椅上,小声道:“这些时日,青夜可有打听到一些什么?” 青夜望着陶枝的鞋尖,如实道:“前些时日外界广传,南城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陛下却蔑视神灵、强娶国师,而近日却多了一种声音,言传陛下与国师是两情相悦,陛下为了不给国库增添负担,成婚典礼还借鉴了民间的习俗,布置也极为简朴。” 陶枝闻言,神情有些怔愣,这典礼仪式不都是国师的主意吗,怎么功劳都到他身上来了?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青夜缓缓抬起头,漆黑的瞳孔透出了一抹亮色,“陛下,我可以除了他。”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陶枝被他的话吓得瞪大了眼,连忙摇头道:“不许胡说,我还留着国师有其他用。” “陛下需要他?”青夜受伤似的垂下头,眼巴巴地看着陶枝,“他可以为陛下做的,青夜同样也可以为陛下做。” 陶枝轻咳了几声,胡乱唐筛道:“我要他做的事很危险,你只要专心保护好我就可以了。” 青夜闻言似乎有些动容,他小心握住陶枝的指尖,浅笑道:“青夜心悦陛下,誓会保护陛下一世周全。” 陶枝红唇轻启,惊讶道:“你喜欢我?” 青夜双眼迸发出浓烈的情感,他坚定地点了点头,不容置疑道:“是。” 陶枝探究地看向对方,倒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打量这个如影子般守在自己身边的少年。 好像从他来到这个位面起,对方就一直在自己身边,那时的青夜也才比他大一岁,先后为了让对方忠于自己,便让自己为他取名,还让他们形影不离地相处了几月。 就在两人成为了亲密无间的朋友后,青夜却受到了更加严峻的训练与考核,慢慢的对方也消失在了陶枝的视线里。 直到一次在后花园差点摔倒,突然出现的青夜将他结结实实抱进了怀里。 陶枝这才明白对方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 后来只要他轻喊一声青夜,对方都会立马出现在他的面前。 在原来的剧情中,青夜的结局是怎样的? 身为死士,他至死都在保护那昏君原主,在原主中毒即将身亡之时,他现身与傅如觅搏斗到一起,最后却被殿外突然涌进的御卫一箭穿心。 陶枝回忆完原来的剧情,只觉得内心五味成杂。 对方怎么那么傻呀? 明知道原主已经难逃一死了,为什么不干脆离开京城呢,如果他之后也死掉了,对方难道也会这样出来送死吗? 陶枝心里正胡思乱想,嘴里便下意识嘟嚷道:“如果你的陛下不是我,是其他任何人,你是不是也一样会保护他?” 青夜闻言,凝神思考了起来。 良久,他才颓然道:“是。” 话落,或许是捕捉到了陶枝眼中一闪而过的难过,他鼓起勇气将陶枝拥入怀中,解释道:“但卑职只会喜欢现在的陛下。” 陶枝乖乖待在他的怀里,没反抗也没做出回应。 确实在原主留给他的记忆里,青夜永远都是冷着一张脸,剧情里也只现身了几次,而且每次都是在原主命悬一线的时候。 回想他初来时,邬颜还未嫁到这边来,而魏梦榕出自书香门第,更是不会与他玩闹嬉戏。 因此,也只有青夜愿意陪着他胡闹。 跪在床上给他当小马骑着玩,打雪仗时也不回手,被扔得一身雪了还反过来关心陶枝的手心有没有被冻红,即使先后叮嘱他只能在暗中保护,他也还是忍不住在陶枝深睡或摔跤时现身。 保护其他人,是他的职责所在,但保护陶枝,却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陶枝主动揽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耳边问道:“我有很多很多妃子,即使这样你也还要喜欢我吗?” 青夜内心柔软地吻了吻他的鬓角,轻声道:“卑职只求能在陛下心里有一席之位。” 陶枝含糊地嗯了一声,“我困了,青夜抱我去睡觉吧。” 青夜听出了陶枝话中的妥协,他心满意足地抱起陶枝,双手拖着对方圆润柔软的屁股,步履稳健地朝寝室走去。 一路上青夜都故意放慢了脚速,等他们来到龙床边,陶枝已经在他的肩上睡着了。 只着里衣的魏梦榕坐在床边,看着他们回来,便理所当然地将陶枝接回了自己怀里。 青夜心里再有不舍,也十分清楚对方正主的地位。他老实立在一旁,眼睁睁看着魏梦榕将陶枝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直到一切妥当后,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寝室。 好在屋顶上也有属于他的秘密,揭开一块不起眼的石砖,同样也能看着陛下的睡颜一夜。 屋内,魏梦榕不经意地瞟了房顶一眼,又默默收回了视线。 一旁熟睡的陶枝顺势抱住了他的手臂,还用两条大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右手。 魏梦榕感受着挤在手臂上的柔软,以及手心下的湿热,突然意识到自己已有几日没为陶枝消解欲望了。 魏梦榕沉默着抽回手臂,解开陶枝的衣衫后,手心又主动附上了陶枝湿软滑腻的会阴。 “唔……哥哥……”睡梦中的陶枝呜咽一声,白嫩的手指下意识揪住了床单。 魏梦榕借着淫水的润滑,将修长的中指插入了陶枝的阴道口中,在紧致的穴内搜刮了好一番,完全陷入的中指才摸到了那层脆弱敏感的黏膜。 中指肆意抚弄着那层薄膜,直到深处的子宫不堪忍受地吐出一大股淫液,温热的淫液尽数落到了魏梦榕手中。 打开床头的暗格,魏梦榕拿出比平时还要大三倍的玉石,根本不需要润滑,表面光滑细腻的玉石便顺着穴水插了进去。 玉石的顶端穿刺进了黏膜中间的小孔,陶枝在梦中惊呼了一声,很快就被身下传来的快感刺激得醒了过来。 穴道内的肉浪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了蠕动,三指宽的暖玉被吸得深入了更多,最后卡在黏膜孔里不上不下,随着一丝丝的快感显现,随之而来的还有令人心痒的欲望。 陶枝难耐地曲起双腿,肉臀被挤出了浑圆的曲线,“唔……有点撑……” 魏梦榕抚慰着他的前端,轻笑道:“陛下如果还吃不下玉石,三日后被撑裂了怎么办?” 陶枝泪眼朦胧,张着红艳的唇急促地喘息,“真的一定要三个一起侍寝吗?” 魏梦榕怜惜地吻了吻他的唇,安抚道:“臣等会有分寸的。” 陶枝揽住他的脖子,娇气道:“可以只要梦榕哥哥吗?” 魏梦榕嗤笑出声,“臣也想独占陛下呀。” 很显然,这句话极大程度地取悦了魏梦榕。 魏梦榕雍容大度不假,可他也并不是没有野心,他能够劝服自己接受陶枝同时拥有其他男人,可偏偏对那第一的位置格外执着,就连被他捧着心尖尖上的陛下,也对他的占有欲不得而知。 魏梦榕眼底满是克制不住的爱意,他拉下自己亵裤,将早已勃发的肉棒释放了出来。 魏梦榕的性器颜色深紫,柱身隐伏着骇人的青筋,龟头虎头虎脑的,比柱身大上许多,他的性器与本人的外貌气质都极为不符。 陶枝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到这龟头顶到穴心时会有多爽。 如他所想,下一秒那粗壮的肉棒就顶上了他滑腻的阴唇。 “啊……!”偌大的龟头用力碾了一下阴蒂,陶枝惊呼一声,眼角滑落舒爽的泪水。 魏梦榕撑在陶枝的身体上方,硬挺的肉棒不断蹭着凸起的阴蒂,马眼时不时吐出浓稠的精液,全部蹭到了陶枝的穴口处。 “呜唔……好酸……”陶枝双眼翻白,蜷缩着脚趾,到达了人生中第一次阴蒂高潮,“哥哥不要蹭了呜呜……不要了……” 魏梦榕见他浑身颤抖得不停,眼睫也全被泪水打湿黏成了一缕缕,只能将自己的阴茎移向陶枝的臀缝,就着那些混杂的液体抽插了起来。 魏梦榕轻吐出一口热气,粗喘道:“陛下乖,马上就舒服了” “啊……要哥哥进来呜……”陶枝被肉棒顶撞得穴口酸软,穴内的肉壁饥渴得不断夹紧。 魏梦榕被他诱得肉棒又涨大了一圈,双眼也如野兽般红了起来,“陛下是小妖精吗?” 陶枝无助地擒住魏梦榕的袖角,含着哭腔道:“呜呜枝枝是小妖精,梦榕哥哥进来好不好,枝枝想要……” 此时的陶枝满脑子都是对方炽热滚烫的肉棒,早已将那些没用的礼仪尊卑抛到了脑后。 开荤后又禁欲了几天,陶枝体内的欲望囤积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陶枝被深处的瘙痒折磨得全身泛红,心里也只剩下了小穴被肉棒填满时的强烈充实感。 魏梦榕深深吻住陶枝微张的唇瓣,舌头强势进入对方的口腔,用力吮吸对方的小舌,最后还将两人混杂在一起的涎液吞入口中。 修长漂亮的手掌不断爱抚着陶枝的身体,而魏梦榕那憋屈多时的粗大阴茎,此时也蓄势待发地顶住了穴口。 红艳的后穴不断吸咬着龟头,甚至将那龟头上的前列腺液尽数含了进去,在阴茎插入的瞬间,魏梦榕咬住陶枝的肩膀,喉间发出一声餍足的喘息。 “啊啊啊……好满呜呜……”陶枝像只小猎物般被男人叼在嘴里,后穴光是吞下一个龟头就已经被撑得满满的,他无力地蹬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嘴里发出一声愉悦的哭吟。 最为粗壮的龟头在肠肉中开拓,后面的柱身进得也就顺利了许多。 就在陶枝以为对方已经全部插入时,魏梦榕又往前一顶,将剩下的一节肉棒强行塞了进去,在陶枝的惊叫声中,龟头毫无征兆地撞入了一片软肉中,最后还被紧紧吸住。 “啊啊啊……呜呜屁股坏掉了……有东西被打开了……”陶枝哽咽大哭,被操得不断喘息颤栗,他的身体布满了细汗,前穴流出的淫水也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 “哈啊……陛下死死夹住了臣的龟头……”魏梦榕眼底水光潋滟,他倒吸了一口气,老实地等射精的欲望缓冲过去。 “肉棒操得好深……是不是坏掉了啊呜呜……”陶枝哭得鼻尖通红,内心已经开始为自己刚才的淫荡感到后悔。 “没坏,陛下的小骚穴没受伤。”魏梦榕轻柔地啄吻陶枝的脸颊,下身的肉棒缓慢地抽出,最后又深深地顶入那片软到不可思议的肉环。 陶枝的意识被汹涌的快感不断冲击,不多时就忘记了自己坏掉这件事,他双腿熟练地放到了对方腰间,呻吟也变得愈发动情。 魏梦榕等这一刻等了几年,以往的意志力在今夜仿佛都被拿去喂狗了,他大开大合地在小穴抽插,晶莹的汗水从他的下巴滴落,两人的交合处已经囤积了一堆黏腻的泡沫。 又是百十下的抽插,肉棒最后一次狠狠顶入陶枝的结肠口,壮偌的龟头被肉环死死卡住,浓稠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射入肠道深处,将陶枝的小腹都撑得微微鼓起。 陶枝目光涣散,嘴巴毫无意识地张开,艳红的小舌已经被吮吸得失去了知觉,就那么明晃晃地躺在唇瓣上。 “陛下还想要吗?”魏梦榕爱不释手地揉弄他的发尾,在又含着对方舌尖一番舔弄后,埋在陶枝后穴的肉根又一次硬挺了起来。 如果不是他潜意识里对陶枝的怜惜,或许今天陶枝真的会被他彻底操坏掉也说不定。 “唔啊……好撑……我不要了……”陶枝哭唧唧地掉了几滴眼泪,双手撑着魏梦榕的胸膛,像是要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可他此时还能剩什么力气,推人的手就跟羽毛挠痒痒似的,不仅没把人推开,还让插在自己穴内的肉棒更粗壮了。 陶枝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现在他不仅怀疑人生,还怀疑自己善解人意的梦榕哥哥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陛下,就来最后一次好不好?”嘴上柔声地哄着,可身体已经自顾自地抽插了起来。 肠道内的精液还堵在里面,此时被魏梦榕捣弄得咕叽咕叽作响,而陶枝抗拒的话,也被一阵阵的快感所堵了回去。 烛火的光洒落一地,屋内只剩下一片荡漾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