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的(H/口球)
陶枝爬下床,慌乱道:“我,我去趟厕所。” 还不等苏眷然做何反应,陶枝就飞速溜进浴室,锁上了门。 接通电话,席遇定睛看着他,问道:“你今天去哪里了?” 陶枝回忆了一下,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所有行程。 席遇颔首,又问了几个今天陶枝没有回复的问题,大部分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事。 陶枝全盘托出,顺带着说了几件自己在路上遇到的趣事。 席遇听完他啰里八嗦的一堆闲话,眉眼间多了几分笑意,“今天玩得很累吧,好好休息。” “可累了。”陶枝揉了揉眼,嘟嚷道:“过两天我都不想出去了。” 席遇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手机屏幕上陶枝的脸颊,柔声道:“想见我吗?” 陶枝愣了愣道:“可以去找你吗?” 席遇浅笑了一下,“交给我就好。” 陶枝点点头,道:“那我先去睡觉啦,今天不和你视频了。” 席遇一想到过两天就可以见面,十分爽快地同意了。 陶枝跟他告别,挂断电话后,假装镇定地出了浴室。 门外,苏眷然正冷着脸靠在床上,一言不发地看着电视。 【怒意值+100,当前能量1500】 陶枝暗叹不妙,轻手轻脚地爬上另一张床,一心想着离某个定时炸弹远一点,反正过两天就可以离开了,他才不要去撞枪口。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苏眷然抿住唇,拳头握紧了些。 陶枝用被子蒙住头,没心没肺地开始睡懒觉。 苏眷然又等了一会,发现陶枝真的不来哄自己,就再也坐不住了。 他起身下床,掀开了陶枝的被子。 陶枝被他拖进怀里,脸上满是怔愣,他看了眼面色晦暗的苏眷然,反抗道:“我要睡觉了。” 苏眷然将他压在身下,咬牙切齿道:“陶枝,你就真当我不会生气的是吗?” 陶枝举投降状,委屈道:“我没有……” 苏眷然失望地闭眼,浓密的睫羽颤了颤,再次睁开眼,他的眼里多了几分坚定。 “我不会让你逃走的。” 将那碍事的衣物剥去,堵住那张总是惹他生气的唇,将他肏得再也不敢惹他生气,对方是不是就会乖乖听话了? “唔……” 陶枝的唇舌被吮吸舔舐得发麻,等到苏眷然将攻势下移到他的脖颈间时,他的舌头已经毫无知觉地啪啦在唇边了。 陶枝软软吐出喘息,意识逐渐被苏眷然带跑,一同被拉进了欲念的深渊中。 苏眷然的手指已经探入了他紧闭的后穴,陶枝趴在对方的肩上,乖顺地撅起屁股,后穴不断开阖,正在努力适应外部的进入。 苏眷然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对方的后穴含进了更深的地方,原本干涩的穴壁也逐渐湿润了起来。 被这副接近成熟的肉体强势勾引着,他的性器已经硬得发胀。 手指在穴壁上的凸起碾压揉搓,陶枝用力抱住苏眷然的脖子,浑身颤栗着射了出来。 苏眷然没有浪费那些射在了自己小腹上的精液,手指一划,最后都抹到了陶枝的穴口处。 陶枝睁着迷蒙的眼看他,嗓音娇软道:“我累……” 苏眷然的性器已经在穴口蓄势待发,他双手蹂躏着两瓣雪白柔嫩的臀瓣,在陶枝耳边粗喘道:“就满足这一回,好不好?” 陶枝点点头,天真地相信了。 苏眷然得到同意,垂头含住了他粉嫩小巧的乳尖,舌头在敏感的乳晕上打圈,性器也在同一时间进入了紧致的小穴。 陶枝仰起头,似疼痛似欢愉地哭吟一声,大腿环着对方的腰,整个人的重心都在那根骇人的肉棒上。 苏眷然靠在床头,胯部不断往上顶弄,陶枝被肉棒顶得颠来倒去,嘴里只余一些零碎的呻吟。 或许是这两天睡觉养成的习惯,陶枝的唇瓣总是不自觉地往苏眷然的胸上凑,仿佛只要苏眷然有一点疏忽,那对饱满有力的胸肌就又要被沦为他的奶嘴了。 苏眷然一边顶胯一边还要提防他,最后还是无奈地打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颗黑色的口球。 陶枝一开始没看清是什么,还好奇得伸手想要去摸。 可在苏眷然将那颗偌大的口塞放进他的嘴里,绑带固定在他的脑袋后,陶枝慌了。 口塞束缚住了他吞咽的动作,不仅说不了话,甚至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淌,陶枝泪眼婆娑地看向苏眷然,嘴里呜呜呜地求着饶。 苏眷然舔去他嘴角的涎液,道:“放松点,不然很快就会麻的。” 陶枝唔唔地不断叫着,伸手想要自己摘掉口塞,却被苏眷然擒住了双手,压在床上疯了一样肏弄。 “唔……!!”陶枝泪流满面,呻吟全被堵在喉咙里,身体逐渐泛出情欲的绯红,白嫩的脸颊也被绑带勒出红痕。 他的下体早已泛滥成灾,浓精与肠液混作一团被研磨出黏腻的泡沫。 苏眷然今天很显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了,之前只是释放一次就会带着他去洗澡,今日却是将陶枝翻来覆去肏了不下四次。 那股狠劲,仿佛是要将之前二十多年的欲望尽数释放出去。 情事到了最后,陶枝已经意识浑沉地瘫软在了床上,口塞已经被拿走,可他却没了合嘴的力气,红肿的唇微微张着,涎液从脸颊一直流淌到了他的脖颈。 他的性器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在将膀胱里最后一滴尿液也流出来后,小东西就彻底软了下去,此时正无精打采地搭在腿间。 陶枝在汹涌的快感中晕睡过去,又在更狠厉的撞击中醒来,由此反复,最后还是彻底晕了过去。 苏眷然将他柔若无骨的躯体揉进怀里,性器潦草地顶撞了数十下,就又有一股浓精射入了穴道的最深处。 陶枝在睡梦中抽噎一声,身体服从本能地微微颤栗着。 苏眷然抽出性器,摸了摸他微鼓的肚皮,餍足地在那留下了一个吻。 看着从穴口汩汩流出的浓白,他又魔怔了般将那个沾满陶枝口水的口球塞进了穴内。 陶枝的眉间蹙着,即使柔嫩的肠道被塞进了粗糙的异物,也还是没有醒来。 艳红色的口球卡在红肿糜烂的穴肉里,两种红仿佛在争相斗艳。 苏眷然抱着他来到另一张床上,又从浴室里拿出一条湿毛巾,把彼此身上的脏污擦净。 来来回回跑了十多趟才算结束。 只是在他的刻意保留下,陶枝的腿根与臀缝还是黏着不少属于他的精团,他没有将口球从穴内取出,而是直接拿了一条内裤给陶枝穿上了。 陶枝睡得香甜,根本不知道自己又经历了些什么。 苏眷然在床边躺下,将陶枝抱进怀里,缓缓闭上了眼。 两人奔波了一整天,夜晚又胡闹到了接近天明,这一觉,就这么睡了十多个小时,直到第二天正午,苏眷然才悠悠醒来。 看着怀里满身痕迹的陶枝,意识回笼的苏眷然渐渐有了一种叫后悔的感觉。 可他内心也清楚,昨晚的自己是理智清晰的,他只是顺从内心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苏眷然叹了口气,起身开始收拾狼藉。 等到陶枝醒来时,房间已经收拾得差不多,而昨晚留在陶枝穴内的精液,也已经被一点点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