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上床(H/抱着肏/对镜后入 )
【怒意值+10,当前能量-20】 陶枝往后瑟缩了一下,心想就不能是他昨天给自己用的吗,但是眼见着对方许久没变的怒意值终于涨了,陶枝还欠着系统能量,不想放过这次涨怒意值的机会,于是便转过头装作不想回答。 【怒意值+20,当前能量0】 席遇再次擒住他的手,脸色阴沉地质问:“陶枝,你回答我,你是不是跟别人上过床?” “你放开我。”陶枝用力想要抽回手,可是力气根本比不上对方:“席遇,你弄疼我了!” 席遇对他逃避回答的行为忍无可忍,将陶枝抵在墙角,对着那张只会惹他生气的唇瓣狠狠咬了下去。 “呜呜……豚……!”陶枝疼得泪花都出来了,双手用力推拒压在自己身上的席遇,却发现怎么推也推不开,唇舌被对方占领,想解释也解释不了。 席遇吻得愈发用力,心里越想越气,难怪陶枝昨天痛了一会儿就叫得那么欢了,小穴也淫秽湿润得不像话,原来全是因为早就被其他男人调教熟了吗? 【怒意值+40,当前能量40】 涨怒意值的通报声再次响起,可这次陶枝开心不起来了,对方是放过了他的唇,可是手都放到他屁股上来了!再误会下去可就不是被咬那么简单了! 陶枝红着眼瞪他,凶巴巴地喊道:“我才没有和别人做过,你干嘛这么粗鲁啊!” 席遇闻言,知道是自己胡思乱想,怒气也就散了,他松开陶枝,垂着头哑声道:“抱歉。” 看着对方本就饱满多汁的唇肉渐渐肿了起来,席遇轻轻抚摸了一下陶枝嘴角被他咬出的伤口,喉结难以察觉地滚动了一下。 陶枝“哼”了一声,语气不满道:“你就只会说道歉,每次都那么用力,而且就算我和别人做过,和你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席遇神情严肃,脱口而出:“你要对我负责。” 陶枝装傻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 席遇将脸埋入他的颈间,闷声道:“是你给我下的药,昨天也是我的第一次,我的身体以后只认准你了,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陶枝哑口无言,昨天确实是他第一次干这么恶劣的坏事,良心是有那么一点痛没错。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间里,席遇已经将手探入了他的裤子里,陶枝被他带着凉意的手指冻得一激灵,清醒了过来:“你干嘛摸我屁股?” 席遇目露受伤,沮丧道:“我昨晚为了等你的消息一夜没睡,现在我想帮你抹药,你也不肯吗?” 席遇已经拿捏住了陶枝的性子,知道他吃软不吃硬,虽然有时候皮起来没心没肺的,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极容易心软的。 如他所料,陶枝的态度动摇了:“我,我昨天太累就先睡了……” 他无辜地抬眸,结果看见席遇像小狗狗一样的眼神,瞬间投降了:“让你抹就是了嘛。” 席遇轻笑一声,拦腰将他抱到了沙发上,抓住他的裤沿,一下子解决了两条裤子,最后又将他的鞋袜一并脱了下来。 陶枝认命地躺着,雪白的大腿上还散落着昨晚欢爱的痕迹,因为皮肤过于娇嫩,有的吻痕甚至已经隐隐发青。 席遇蹙了蹙眉,将陶枝的上衣推到胸前,动作小心地揉搓他大腿与腰上的淤青。 他有些后悔昨天的自己失去了理智、动作毫无分寸,可如果再来一次,他恐怕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 席遇拿起自己早有准备的药膏,掰开陶枝收紧的大腿,将沾有白色药膏的食指探入了红肿的小穴内,仔细涂抹在穴壁上。 陶枝羞耻得咬住了唇,他昨天洗完澡,只是拿买来的药膏涂了穴外的地方,所以他内里的肉一直都是肿起的,席遇的手指仅仅只是在里转了半圈,肉穴就开始自顾自收缩讨好起入侵物了。 席遇脸上的表情依然专注得看不出情绪,如果忽略他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整体看上去确实十分从容淡定。 陶枝不小心咬到唇角的伤口,疼得松开了牙口,却被穴内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吟叫出声:“唔啊……!” 陶枝在沙发上蹭来蹭去,细瘦的小腿下意识搭上席遇的肩,透粉的脚趾也蜷缩了起来,他不再压抑快感,而是动情地呻吟出声:“好舒服……” 席遇面色如常,认真细致地将药膏涂满小穴的里里外外,直到半管药膏都没了,他才解开裤子拉链,释放出狂暴的野兽,俯下身朝着陶枝那张红肿湿润的唇吻了下去。 红艳的舌如灵巧的蛇般探入对方的口腔,纠缠着另一个胆怯的小舌尽情共舞,最后还贪婪地卷席走了甜腻的汁液,分开时拉出一缕晶莹剔透的银丝。 席遇身下的巨物就顶着陶枝的大腿处,只要他再往前一顶,性器就可以触碰到湿淋淋的穴口。 席遇的桃花眼水波潋滟,他微喘着,在陶枝耳边诱哄道:“陶经纪,我想要你。” 陶枝的耳朵被他吹出的气息染得嫣红,那红一直蔓延到脸上,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到自己的脸烫得快要沸腾了。 席遇深深看着陶枝,问道:“可以吗?” 陶枝被他饱含春意的眼神一瞥,顿时脑袋瓜子空空,跟昏君似的只想着为美人豁出去了。 他闭上眼,视死如归道:“你要干嘛都随便你。” 席遇嗤笑一声,他唇型姣美,殊不知这一笑,就更把陶枝迷得团团转了。 小穴早在抹药的时候就扩张得差不多了,席遇掰开陶枝两瓣丰腴的臀肉,直接将自己的性器抵住穴口,一挺身插到了底。 “啊……”陶枝被他顶得意识溃散了一秒,缓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要逃,但是沙发的位置也就那么点大,他每躲一次的结果都是被席遇拖回来猛插一顿罢了。 陶枝挣扎累了,就躺在沙发上小小声的哭,小手捂着不断被顶出凸起的肚皮,舒服了就咿咿呀呀地呻吟,受不住了就抽噎道:“你…你禽兽!” 席遇粗喘一口气,将他抱进怀里,站了起来,轻笑道:“陶经纪想看我更禽兽的样子吗?” “啊呜呜呜!!”陶枝被他突然抱起,穴内的肉棒一下子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陶枝濒死般仰起头,被快感冲击得双眼发白,小舌软软的搭在唇上,连口水流到了下巴都没意识。 席遇抱着他往休息室的梳妆台走,走动时肉棒在穴内乱捣,陶枝的手臂和大腿都紧紧缠在他身上,席遇桃花眸微眯,享受快感的同时,也沉迷于这种被完全依赖的满足感中。 陶枝被连绵不断的撞击刺激得呻吟不止,直到席遇在梳妆镜前停下,动作轻柔地把他转了个身,将他压在镜子前,从后面插入了肉穴。 陶枝呜咽一声,缓缓睁开眼,却被镜子里呈现的画面吓呆了。 镜子里的他浑身香汗淋漓,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骇人的吻痕淤青,尾端微微上挑的杏眼、精致挺翘的鼻子让他像只憨甜的猫儿,一神一韵皆透着惊心动魄的色欲与媚意。 陶枝不愿承认镜子里淫秽的青年是自己,回过头委屈地看向席遇,眼神央求他换个位置。 席遇假装领会不到他的意思,捧着他的下巴,低头与他交换了一个潮湿粘腻的吻,顶胯的动作也不曾停下。 陶枝被他干得浑浑噩噩,到最后干脆抛下了仅剩的羞耻心,舒服得咿咿呀呀叫,时不时回头向席遇索吻。 不知抽插了多少来回,席遇终于将性器深深顶入肉穴深处,滚烫的浓精射满了甬道,然而还没等陶枝完全从高潮中缓过来,席遇胯下的野兽就又苏醒了。 陶枝支撑着身体往桌上爬,想要摆脱席遇庞大的性器,“我不要了……” 席遇直接将他翻了个身,面对面抱进怀里。 性器在穴内绞了一圈,陶枝惊呼一声,双腿悬在半空,全身上下只有被肉棒深深插入的肉穴支撑着,性器将穴内的浓精顶进了更内里的地方。 陶枝要想让自己好受点,只能用力揽住席遇的脖子,将重心往上移一些。 偏偏席遇不让他好过,狠狠顶弄的同时还要来回走动,陶枝趴在他的肩上,像艘大海里漂泊的小舟一样被巨浪打得颠簸起伏,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 等到席遇第二次发泄出来,陶枝已经软绵绵挂在他身上,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