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女攻警告】坐在杀手怀中被女主指奸骚穴,杀手被勾引到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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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忆也是个一肚子花花肠子的,愣是半搀半推地,逼着姜禾含着那块草药,走回自己的小院。 沉璧山庄面积广阔,从客房到姜禾的住所,要经过很长一条弯弯曲曲的路径,穿过长廊与花园,方才能到达,途中要经过无数个家仆、护卫眼前。 姜禾本来就被他草得腿软,走路都在飘,两条腿颤得厉害,最是敏感的私密处还吞了异物,更是难耐,整条道路走得格外艰难。 那粗糙的物什硬硬的,硌在软穴里,只要姜禾一有动作,便会刮磨戳顶到敏感的肠肉。淫穴如何禁受得了这种折磨,剧烈地翕张,总试图将里面的草药也挤出去。但是每回快要挤出一个头部来时,姜禾又是羞耻万分地用力收缩,将它再度吸纳回去,免得在光天化日之下,从屁股里吐出个异物来,让人知道他是多么放荡下流之徒,走在外面都要用东西堵着屁眼里满满的精水。 姜禾走几步便是酸麻难忍地一顿,胸膛起伏着喘息,被那硬物撩得面色潮红,洛忆便在旁边饶有兴致地观赏他这副模样,若是姜禾实在站不住,他就上前扶上一扶,免得姜禾跌到地上,但走还是要走的,半拖半推地,驱使姜禾继续往前。 姜禾两腿交错间,那草药在骚穴里顶来顶去,磨人万分。 等二人终于到达姜禾的小院,姜禾已然又是出了一身的汗,腿间肌肉颤抖不止。 谁知洛忆还赖着不肯走,竟是想赖到周行云或者李见月上门来找姜禾。姜禾哪里猜不出,这厮是想让他们亲眼撞见自己这副淫状。 姜禾虽然是个胆子大的,但也不想闲着没事儿去触霉头,周行云、李见月这两个男人,若是气极发起狠了,说是能把他活活草废姜禾都信。 于是乎,姜禾直接喊了几个护卫,把洛医仙给“请”了出去。 那少年蹙着眉,委屈巴巴地控诉姜禾翻脸无情,姜禾把脸一撇,没有反驳,一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模样。 护卫们只当是两个半大小子打闹呢,也没在意,客客气气地将小药神送出了自家少爷的院子。 也就是这么一会儿功夫,一缕黑影仿佛鬼魅般,钻进了姜禾的房中。 虽然对于黑影来说,这些被随手分配到庶出少爷院落的护卫不足为惧,但是无人把手的房间实在太过方便,让他如入无人之境,两三步便掠到姜禾面前。 姜禾原本想褪去下裤,趁着李、周二人还未上门,赶紧把那东西给拔出来,便忽地撞见一个不速之客。 男子自恃潜行之术冠绝江湖,故而没有做伪装,一身黑色劲装,面庞俊朗,气质冷峻。 姜禾认识这个男人。 男子姓萧名墨,是江湖中第一大杀手组织蛛网的首领。萧墨此人轻功绝顶,内力深不可测,修得又都是狠厉的杀人术,故而在江湖中非常神秘,没有多少人知晓他的相貌与路数,哪怕知晓,也往往找不到他的踪迹,只知道蛛网有这么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首领罢了。 更加没有人知晓,武林第一美女温琴,与这凶名昭彰的杀手头子,竟是交情匪浅。 在萧墨曾经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是温琴收留了他,二人自此结识,有了一段缘分。后来萧墨被所谓失散多年的生父带走,历经种种,掌控了蛛网,成为能止小儿夜啼的煞神,却还记得当年的那段恩情。 也就是因为这段恩情,在原剧发展中,萧墨帮温琴除掉了好些眼中钉,其中便包括李夺啸。而作为回报,温琴也常常给萧墨做内应,称得上是一对狼狈了。 一见到是萧墨,姜禾便猜出来,这是温琴对自己下手了。 他右手成拳,朝萧墨攻去,对了几招,均是被萧墨轻而易举地化解。男子看出姜禾下盘不稳,屈膝朝姜禾的膝盖踢去,姜禾下意识想躲,体内那恼人的物什却又在此时阻碍起来,硬邦邦地戳顶到敏感的肠壁上,姜禾身子一颤,浑身骤然一酥,行动一滞,随即便被机敏的男子踢倒在地,压着臂膀制在地板上。 姜禾长叹一口气,认命地被萧墨擒住绑了起来。 杀手有些惊异于姜禾的驯服,看着姜禾,淡然问道:“怎么不反抗了?” “这不是打不过你嘛。”姜禾坦言道。 “那你可以叫。” 姜禾回答:“把人喊来了也没用,他们连追都追不上你。”沉璧山庄能与萧墨抗衡一二的,除了疯掉的李夺啸,估计就只有李见月了,可是李见月下山做生意去了,此时不在庄园里。 “你怎么知道他们追不上我?”男人似是起了几分兴致。 姜禾道:“我眼力好。”一副不愿多说的态度。 平静的面容泛起些许波澜,杀手黑眸微亮,嘴角翘起一个极小的弧度,“你挺有意思的。” 姜禾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捉我吗?” 萧墨回答:“到时你便知道了。”他说着,用一条布带蒙住了姜禾的眼睛。 男人单手将姜禾一把拎起,举重若轻。他运起轻功,身影如落叶飞花般轻盈。姜禾只听得耳边风声飕飕,须臾间,便被男人带到一处,放到了地上。 一片黑暗中,细碎的脚步声伴着香风传来,近到身前。姜禾可以感受到,那人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寸寸扫过。 姜禾有些没耐心了,开口打破了这寂静凝滞的局面,“温姊姊?” 来人很是惊讶,“你怎知是我?” “我记得你身上的味道。” 温琴神情为之一动。 她蹲下身,柔荑轻轻撩起姜禾的鬓发,别到姜禾耳后,吐气如兰地细语道:“秋弟弟,姊姊今日请你来,是想向你请教一件事。” “什么事?” “你大哥与我退婚的事。” 果不其然…… 姜禾面不改色,“温姊姊何不亲自去问我大哥?” 女子轻轻叹了口气,有些哀怨地说道:“你大哥哪肯与我说实话?我又不傻,他可曾受伤,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说着,清丽温婉的面容忽地迸出一个冷笑来,“他呀,好得很。” 姜禾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继续装傻充愣,“大哥的事情,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温琴出言打断,“好弟弟,你没骗我?” 姜禾心下一沉,“姊姊这又是什么意思?” 温琴捋了捋辫子发梢,笑吟吟地望向一旁的萧墨,好似请求自家兄长帮自己拎件重物那样,“萧大哥,你且帮我制住他,我需要查看些东西。” 姜禾两手都被背到身后束缚住,但腿上没有。萧墨也不多问,径自来到姜禾身后,将他圈到了怀中,长臂一伸,捏住了姜禾的两个膝关节,直捏得姜禾膝盖酸麻,使不上劲。 姜禾有些慌张起来,“你要做什么?” 温琴柔声道:“秋弟弟莫怕,姊姊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女子如玉的双手解开姜禾的腰带,慢条斯理地要剥开他的外衣。姜禾好似被踩到了尾巴的狸奴,连声制止道:“男女有别!你别这样!” 温琴置若罔闻,直到将姜禾的外衣里衣尽数敞开,她才终于微微勾起嘴角,自己原本的怀疑,在这一刻,一望而知地得到了证明。 温琴说道:“好生下流的一个娈童胚子!”她语气平和得仿佛在说“这朵花开得真好看”。 姜禾羞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却仍是掩盖不住雪白肌肤上的斑斑爱痕,与那两颗肿成茱萸的乳珠。少年被肆意疼爱过的身子,被萧墨下垂的视线尽收眼底,杀手不免被这艳色晃了眼,呼吸为之一滞。 温琴继续说道:“秋弟弟,你说男女有别,那男人和男人之间,便可亲密无间了,是么?” 姜禾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总不会,你身上的痕迹,都是女子留下的吧?那得是怎样凶狠的姑娘啊,这般如狼似虎……”柔荑挑了挑姜禾的下巴,随即又滑到姜禾腰间,扯动姜禾的裤子。 姜禾挣扎着试图拒绝,萧墨双肘夹击,顿时将姜禾的躯干制住。姜禾挣扎不得,又不能视物,整个人绷成了一根弦,只感觉下身一凉,私密部位全然暴露在了空气中。 温琴用指尖弹了弹姜禾那话儿,弹得姜禾猝不及防、微微生疼,“弟弟这小东西生得颇为可爱啊。” 姜禾羞恼不已,耳朵尖都红了。虽然因为是少年,此处还未完全发育成熟,但姜禾觉得用“小东西”这个词来代指,委实有些过分。 杀手垂目看着那“可爱的小东西”,不知为何,下意识便将姜禾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些,甚至将少年的下身抬得更加朝上,使那最为私密的后穴一览无余。 温琴饶有兴致地抬眸看了萧墨一眼,也不戳破他的心思。葱白指尖沿着姜禾缩起的菊口打了几个转儿,她似笑非笑道:“弟弟的后庭,怎么这么湿、这么红呀?是被哪个男人玩儿过了?告诉姊姊好不好?” 女子柔软的指尖犹如柳枝拂过,勾得菊穴缩了又缩,姜禾只是抿着唇,不作应答。 温琴将指尖戳进少年的菊穴里,那菊穴看着窄小,没想到竟轻松将三根手指都顺利包纳进去。女子有些惊奇,兴味渐浓,尝试着在少年的身体里摸索起来。 姜禾心理上由此感到些许不适。毕竟他是个同性恋,身体里那带着长指甲的柔软手指,以及身前人的馨香,都在时刻提醒他,他被一个异性,猥亵了。心里虽然觉得怪异难受,但敏感的菊穴还是因为受到外物的刺激,剧烈地翕张起来,不由自主地想把温琴的柔荑吞吃得更深。 肠道里很湿、很热,肠壁上是叠覆着的重重软肉,只要用指尖一戳,那些软肉就会怯怯地蠕动起来,灵敏极了。不待温琴细细探察,指尖便忽地,触摸到一个东西。 硬硬的、有凸起的纹路、有整齐的切面,在肠道中堵着,埋得不算很深……女子发出“咦”的疑惑,随即手指屈起,顶开那些挤压过来的媚肉,将那物什攫住,毫无顾忌地将之一把扯出了菊穴! 那根茎表皮粗糙,虽然被淫水泡软了些,但这般碾着肠壁,被一路急扯,还是让脆弱的肠道受到强烈刺激。姜禾忍不住张口尖叫一声,阴茎竟是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若是早些时候告诉姜禾,他将会对着一个女子勃起,姜禾肯定会嗤笑着表示自己是个纯基,哪里想得到眼下这副荒唐的场景。 被洛忆草得殷红的菊穴没了堵塞,登时便在温琴和萧墨眼前,涌出一大股浊白的液体来,那是混了姜禾肠液的洛忆的精水。 菊穴用力地张合着,“咕叽咕叽”地,好似吐奶一般,将大量的淫秽之物吐出,昭示这副身体在不久前曾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水,又含着这些精水度过了一路。画面肉眼可见的淫靡,若是细想背后关节,便觉得更加放浪下流。 温琴毫不嫌弃地将那草药举起细看,见是一块被骚水浸得半透的根茎,聪慧如她,顿时便反应过来,“小药神?弟弟,这些都是小药神的东西对不对?真没想到,连药神谷的洛小医仙,都拜倒在了弟弟的裙下……秋弟弟当真是魅力无边,姊姊这所谓的武林第一美人,在你面前真是自愧不如啊……” 白皙柔腻的手指再次捅进姜禾的肠道,就着这些黏滑的淫液,毫不留情地抽插碾磨起来,“好弟弟,告诉姊姊,你大哥,是不是也这么对你?他有断袖之癖,甚至还对自己的亲生弟弟下了手,对不对?” 女子尖尖的指甲戳得肠肉又痒又痛,姜禾胸膛起伏不休,重重地喘息着,脸色涨红。 “什么不能人道,呵,他那根本是对女人硬不起来吧!废物!”温琴冷笑着,忽而又转了个语气,温柔得好似能滴出水来,“还是秋弟弟好……秋弟弟对着姊姊,硬得好生厉害,还让姊姊玩你的后庭,比你大哥可爱多了。” 温琴阴晴不定的情绪让姜禾心下发寒,但萧墨的力道好大,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被迫靠在萧墨怀里,张着大腿被温琴指奸。 菊穴里犹如被暴雨冲刷过般潮湿,柔荑戳顶抽插得渍渍有声,穴口处早已是泥泞不堪,淫液的味道腥臊扑鼻。 温琴眼珠子一转,又提起了周行云,“周行云那个伪君子,也是秋弟弟的男人,对不对?你们总走在一起……” 温琴忽然发现,每当指尖戳到一处小凸起时,姜禾便会颤抖着溢出破碎的呻吟来,她好像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似的,对准那处凸起,来回顶弄搔刮起来,“弟弟你不知道吧,你走在他们身边的时候,脸上总是红扑扑的,眼睛又亮又湿,湿漉漉的,好似吃了催情药一样……哪个男儿郎会如你这般媚态呢?姊姊越看,越觉得你像个被草透了的小淫娃……” 骚点被疯狂刺激,姜禾脚背弓起、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终于忍受不住地淫叫起来,“啊啊啊啊……” 少年的叫声清亮又婉转,伴着媚穴吞吐手指的淫浪画面,自认心性坚固的杀手头子,竟也不由得被勾引到勃起了。大肉棒硬邦邦地戳在姜禾的尾椎骨上,隔着衣料,传递着灼热的温度。 “傻弟弟,你知不知道,那些臭男人看你的眼神,好像要把你活剥生吞了似的……唯恐别人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温琴叹息道,“可惜姊姊是女儿身,没有男根可以一尝弟弟这媚人的穴儿,否则非得亲自疼爱弟弟一番……眼下,”她瞥了萧墨一眼,依依不舍地将手指从淫穴中拔出,几根手指湿黏不已,指甲处蓄满了几泓骚水,“还是让他人代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