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哥哥、剑客床上斗勇,海王翻车被草坏,小穴合不拢(3P)
书迷正在阅读:萌娘宠物、谨以此纪念死去的我自己、明明变成了人怎么还是被狼给草了、【星际】被爱豢养、黑暗繁衍体【触手|产卵】、猛A堕落实录、娇娇软软小美人、全民男神寻夫记(ABO/总受)、当万人迷化身惹事精[np快穿]、直男室友真的好香(主攻)
李见月以一种炫耀战利品的姿态,不容姜禾拒绝地朝周行云拉开姜禾的大腿,湿淋淋的两股之间,嫣红的肉穴糯糯地含着男人的鸡巴,淫靡的风景暴露无遗。 “啵”的一声,阴茎从菊穴中拔出,菊穴剧烈地瑟缩了几下,随之咕叽咕叽地涌出一股股白浊黏液来。 姜禾听到自己菊穴吐精的黏腻声响,羞得无地自容,脚趾俱是蜷缩了起来,赤裸的身躯肉眼可见地战栗着。 少年将头偏到一边去,蝶翼般的睫毛无措地垂下,不敢面对剑客的目光。 事实上,此时此刻的周行云,差不多已经气懵了。他哪里想得到,他一直视为大舅子的好朋友,在他治眼睛的短短几天里,就把他的心肝儿给睡了,而且还恬不知耻地朝自己炫耀! 李见月朝周行云勾起一抹微笑,出了通气,简直是身心舒畅。他将弟弟宝贝似地抱起,也不关窗,径自抱着佳人回到床榻上,徒留周行云在原地萧索。 周行云险些咬碎一口白牙,脚下一蹬,身影如霹雳般掠入窗中。 甫一落地,便见李见月搂着姜禾坐在床上,黏糊糊地亲吻着姜禾的脸,低声哄他。姜禾反应过来李见月是故意让周行云撞破的,心中难免怨愤,板着小脸不愿搭理他。 “李见月,你这狗东西!好不要脸!”周行云怒声骂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李见月嗤笑一声,不止没有把手拿开,反而变本加厉,他将手指捅进弟弟溢满淫水的菊穴,暧昧的水声渍渍响动,姜禾被亵玩得不住低吟。 李见月道:“凭什么?小秋亲口说了,最喜欢哥哥了,小穴只给哥哥一个人草,对不对?”他舔了舔姜禾绯红滚烫的耳朵。 姜禾哪里记得自己是否说过那样的话,交欢时他什么淫词浪语都说得出来。 他在周行云的逼视下,感到几分慌乱,“哥哥,呃,别这样……呃,别……”少年雪白的小胸脯起伏不定,两颗肿胀如樱桃的乳珠夺人眼球,红艳靡丽地昭示着方才经历过的粗暴性事。 周行云沉声逼问道:“小秋,他可是你亲哥哥,你不是自愿的,对不对?” “我……”姜禾满脸惊惶,犹如丛林中被箭矢瞄准的小鹿,大眼睛水盈盈的,迅速浮起一层水雾,他泫然欲泣,“云哥哥……呃啊啊……” 李见月听到姜禾亲昵地喊周行云“哥哥”,顿时吃味地沉了脸色,三根手指扎在湿热的肠道里,狠狠地抠挖,抠得敏感的肠道抽搐起来。 周行云上前两步,腰间佩剑锵然出鞘,流云剑剑尖寒芒刺目,直指前方。他冷声道:“李见月,你放开他。” 姜禾眨了眨眼睛,蓦然落下大滴大滴的泪珠来,小脸煞白,嘴唇哆嗦着,颤声道:“不要……云哥哥你别生气……我、我是自愿的……你不要怪我哥哥……” 周行云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剑尖震颤起来,“为什么……”难不成你先前的柔情蜜意,都是在戏耍我? 姜禾仿佛在这一瞬间终于崩溃,眼泪汹涌地夺眶而出,整个人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李见月被弟弟激烈的反应惊得慌了神,也不敢再玩弄姜禾的小穴,搂着姜禾轻声安抚,“哥哥错了,不该欺负小秋的,都怪哥哥,小秋别哭,你哭得哥哥心都要碎了……” 周行云何时见过姜禾这般伤心的模样,一时间也顾不得质问他了,随手丢了宝剑,也凑到姜禾身前安抚他,“心肝儿别哭,都是周大哥不好,不该逼你的……” 姜禾抽抽噎噎地道:“云哥哥,我、我对不起你……”他哭得喘不上气来。 周行云哪舍得看他这副泪水汹涌的模样,毕竟这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不由得叹了口气,没了脾气,“我不生气,你有话慢慢说,我不逼你。” 姜禾眼圈哭得红彤彤的,一边说话一边抽噎,像只小兔子一样。他道:“我喜欢你的,云哥哥,我、我真的喜欢你……可是,我又放不下、我哥哥……我知道,我这样不好,我好坏,云哥哥,你打我吧……”他抓起剑客的大手,往自己湿淋淋的小脸上挥打。 周行云是没办法狠心打他的,他就势捧住姜禾湿淋淋的小脸,抹去他脸上的泪水,看着那双泪盈盈的眼睛,自我开解道:小秋年纪小,在沉璧山庄又是个不受宠的,自小到大,说不定被李见月那厮带歪了多少,他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计较什么呢? “我不打你,小秋是我的心肝肉,是我的眼珠子,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周行云捏了捏姜禾的小脸。 姜禾又是哭,又是笑,“真的啊?”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搂住周行云的脖颈,嘟嘟囔囔地道:“云哥哥,你真好……”语罢,像是寻求慰藉一般,仰头含住剑客柔软的唇瓣,舌头灵活地钻进周行云口中,小心翼翼地戳弄周行云的舌头。 周行云怕他又伤心,迎合着勾起姜禾的小舌,与他亲热深吻。 少年身上还带着李见月留下的爱痕,转眼便钻到另一个男人怀里,张着嘴和那人唇舌缠绵。李见月被两人腻歪的画面刺痛了眼睛,一颗心登时坠入谷底。 李见月不得不悲哀地接受一个事实,弟弟的感情观是不太健全的。但若是没有这不健全的感情观,他又怎么可能接受和亲生哥哥苟合呢?可谓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姜禾这边厢和剑客吻得忘情,险些忘了旁边还有一个哥哥。腰肢蓦地一紧,被一双大手掐住,姜禾的后臀被强迫抬起,湿软小穴猛地被硕大的龟头破开,火热的巨根势如破竹,长驱直入肠道内。 “唔呃!”姜禾身子剧烈一颤,被身后的哥哥捅得浑身酥软,无力地瘫在周行云怀中,几欲化成一滩水。 周行云揽着姜禾,看见李见月抓着姜禾的腰,孽根在肉臀间进进出出,不由得张口骂道:“狗贼!卑鄙!” 李见月反唇相讥,“竖子无耻,引诱我家幼弟,还敢反咬一口?” “你个奸淫亲弟的狂徒,胆敢说我无耻?!”两人齐齐忘却了当初把酒言欢的情谊,犹如争夺雌兽的两只猛兽,剑拔弩张起来。 姜禾生怕两人在这张床上打起来,于是连忙出言打断,带着泣音道:“不要吵了,呃、都怪我不好……是我引诱的两位哥哥,你们不要、不要因为我伤了和气……” 泪水在眼眶迅速积蓄起来,两个男人见姜禾又要哭,只好恨恨地偃旗息鼓,“好了好了,不吵不吵,宝贝别难过……” “那,那,”姜禾睫毛濡湿、挂着泪珠,楚楚可怜地道,“还要做吗?” 其实姜禾私心是想卖个惨,把这事儿揭过去,然后安生休息一下的,毕竟昨晚本来就狠狠做了好几回,清晨刚睡醒,又被李见月抓着草到失禁喷尿,此时整个人又空虚又绵软,实在是累了。 但是李见月和周行云却是不依,李见月抓着姜禾的细腰,用力一扯,姜禾整个人顿时无力地往后跌坐,直接一下子坐到阴茎根部,整个菊穴被肉棒捅得满满当当,那硕大的龟头好像要捅到他胃里去似的。 “啊啊啊~~”姜禾小穴夹紧,张口淫叫起来。 周行云不甘示弱,扯下裤头,放出紫红凶兽,随手撸了几下,那凶兽便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了头。剑客按住姜禾的后脑,将大鸡巴捅进了姜禾的小嘴里。 姜禾心知这是躲不过去了,只好认命地扶着男子精瘦的腰肢,将阴茎妥帖含好,舌头勾转,殷勤伺候,舌尖抵着铃口来回舔弄,腥臊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李见月眼见自己的宝贝吃了别的男人的鸡巴,虽说早已做了心理准备,但到底还是心气难平,怒火化作热流汇聚到身下阳根,硬邦邦地将肉穴捣得汁水乱溅。 后庭被造访过太多次,骚穴连同淫肠,此时已经在粗大肉棒的摩擦里渐渐麻木,但快感还是不曾缺席,连绵不绝地从身下席卷周身,好似潮汐一般,一波连着一波,无穷无尽,让姜禾堕入欲望的深渊。 姜禾下意识地摇着屁股,不断地撅起凑迎,承受阴茎的冲击。菊穴将阴茎咬得紧紧的,两个器官沐浴在淫液中纠缠缱绻,难舍难分。 嘴里塞满了周行云的大鸡巴,姜禾的小嘴合不拢,从嘴角滑出无数涎水来。周行云心中带着火气,此时肉欲翻涌,顿时把持不住,胯部发狠地挺动,让硕大的龟头屡屡顶撞脆弱的喉口,顶得姜禾屡屡翻起白眼。 姜禾又是干呕,又是想浪叫,但是嘴里塞得太满,只能从鼻腔和喉管发出支离破碎的哼鸣来。 身前是健壮峻伟的剑客豪侠,身后是风华绝代的美人哥哥,两根体量骇人的阳具将少年填得满满当当,上下两张小嘴都没有丝毫空余,只能在抽插吐纳间,从媚红色的边缘被带出黏滑的体液。 淫靡的水声和暧昧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回荡着,腥臊的情欲气息将三人笼罩,犹如爱欲之神布下的牢笼,将这三个凡人锁在了一起。 少年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菊穴在疯狂的抽插中,已经变得发麻,不再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上经络的跳动,而是在麻痹感中模糊迟钝地感知那巨根在凶狠抽插着;上面大张的嘴巴亦是已经僵硬,两颊肌肉酸得厉害,喉口被顶得火辣辣地疼。 他发出无意义地哼鸣,在这磨人的性事中逐渐开始意识模糊,阴茎再次勃起,却是干巴巴地什么都流不出来。 姜禾白花花的身子颠耸摇晃,犹如风暴中飘摇不定的一叶小舟,被两个男人奋力夹击着,场面放浪且激烈。 泪眼朦胧间,却见周行云拔出了还未泄身的阴茎。 姜禾僵硬的下颌一时间合不上,空张着嘴巴,脸上黏满了泪水、涎水,两眼无神地仰视着周行云,俨然一副被草傻了的骚货姿态。 周行云给了李见月一个眼神,两人多年的默契在这时派上了不甚正经的用场。 李见月随后亦是抽出了阴茎。没了大肉棒填充的菊穴顿时骚水泉涌,不断地翕张着渴求侵犯,但那只是身体肌肉的自发反应,姜禾自己是已经感觉不到后穴的动静了,只觉得身下酸麻得厉害,有没有含住鸡巴,却是已经察觉不出的了。 李见月抓着姜禾的腰肢,将弟弟安放到床褥上。姜禾浑身无力,跪都跪不起来,软绵绵地分开双膝瘫坐着,两手下意识在床褥上面做支撑,像只乖巧的小鸭子一样。 少年坐着,身下迅速晕开一片水渍,热烘烘地散发着温度,那是姜禾直肠里的温度。 姜禾已然被两个男人草成了个小傻子,他像个娃娃一样,任两人摆布,不发一言,只是在周行云捅入他的菊穴时,终于有了些许感应,发出一声甜软的呻吟。 周行云坐到姜禾身后,肉柱顶天而立,揽着姜禾让他坐到肉柱上。少年双腿大开,菊穴一下子齐根吞入了肉棒,玉体坐在了剑客怀里。 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捅得极深,姜禾下意识呻吟出声,婉转的呻吟是上等的催情香,让男人的欲火愈烧愈烈,阴茎犹如烧热的铁杵,无情地鞭挞柔软的小穴。 姜禾在周行云怀中耸动不休,脸上春潮翻涌,神情迷茫,好像无辜落入于欲海的纯洁仙子,急需被人拯救,可是不会有人救他,淫魔们只会伸出爪子和触手,抓住他的身躯与四肢,将他往欲海的深渊扯下去,与他一同沉沦,让他溺死在无尽的情欲里,万劫不复。 李见月坐在姜禾面前,抓起他的两腿搭在自己腰间,姜禾无意识地顺从了他的摆弄,两腿水蛇般缠住了男子精瘦的腰肢。 火热的龟头湿哒哒地顶到姜禾的小腹上,李见月再一次表达了他对弟弟胸乳的别样喜爱,唇舌挑逗着胸前茱萸,嘴巴时不时含住大半个小奶子,用力地嘬吸,吸得奶尖儿愈发肿胀,乳晕绯红,好似扩散了一大圈。 姜禾无助地扶着哥哥的后脑,哀哀地呻吟,嗓音嘶哑。李见月一边吃弟弟的小奶子,一边将两人勃起的肉棒拢在一起,一大一小两根阴茎聚在掌中,散发着类似的热度,李见月就着柱身上黏滑的体液,开始撸动起来。 姜禾只觉下身酸胀难忍,忍不住扭着腰肢挣扎,可是前后两个强健的男人将他夹在中间,他避无可避,只能被迫承受奸淫,脆弱的男根、肉穴在狎亵中不住溢出骚水,充血得厉害,胸前亦是又痒又痛,乳头肿得像烂熟的樱桃,奶子好像要被牙齿啃破,爆出奶水来似的。 姜禾在男人们的攻势下,本能地感到惊惶无措,但脑子混混沌沌,亦是生不出任何想法,只能毫无抵抗力地被奸淫着。 姜禾阴茎肿胀着,射不出来,但终究是被两个男人合力、不依不饶地玩弄得滑了精。 菊穴被两根凶器轮流侵犯,来回草干,软糯糯的小穴好似要被生生捣烂似的,泛着靡丽的殷红,涓涓流水,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 男人们的热精射了又射,肉棒交错着喂了好几回食,将姜禾上下两张小嘴都灌满,灌得少年的腹部微微鼓了起来,是一顿极其丰盛的早餐。 不知道被奸淫了多长时间,等两个男人性欲稍歇,姜禾已然被他们草得浑身散架一般,身上遍布爱痕和精斑,整个人像是从淫液里捞出来的一样,透着浓重的爱欲气味儿,好似一个被犬类撕扯啃咬过的破布娃娃。 他瘫倒在床榻上,两腿僵硬地大张着,股间的小穴红肿不堪,被男根捅成了个鹌鹑蛋大小的黑洞,一时半会儿甚至都合拢不了,可以窥见里面缓缓蠕动的湿红肠肉。 姜禾的阴茎还可怜兮兮地翘立着,茎身充血到呈现红色,马眼处不断溢出稀薄的精水来,顺着茎身往下滑动,积聚到少年的耻毛上,仿佛给灌木丛浇淋雨露一般。 少年身下淌满了精水和淫液,水渍晕成一大朵盛放的海棠花,他赤身躺在花心处,肉洞里的骚水好似淌不完似的,精水被大量肠液冲刷得七七八八,那些肠液仍是不肯罢休地涓涓而流,在肉洞口淌成了一条清亮的小溪,溪水源头便是媚红的肉丛。 姜禾两眼无神地望着上空,嘴巴微张,唇瓣动了又动,好似失语一般。 李见月和周行云两个罪魁祸首对视一眼,俱是心虚慌张起来:糟糕,下手太重,好像把人给草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