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野庙供桌上被捉妖师强暴,受爬着要逃,被生生草出了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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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妖强按着姜禾玩弄到后半夜,才意犹未尽地将姜禾放开。 姜禾彼时的状态已是好不凄惨,嘴唇被自己咬破了,臀肉上都是血痕,菊穴和阴茎仿佛被玩儿坏了一般,一直在流着清液,停不下来。他脱力地伏在地上,抽噎着,哪怕那藤条已经湿淋淋地从他肠道里抽了出来,他还是总感觉小腹里有什么异物一样,肠肉也是刺挠得厉害,好像那藤茎上的白毛埋进了软肉里似的。 青若见他哭得可怜,将他搂在怀里安抚着,嘴里也是说些不知所谓的话,什么“小鱼好生娇气,被草了两下就哭成这样,哪有这样娇气的妖怪……”“好啦好啦,不哭啦,人家下次温柔点儿,小鱼乖乖的,人家会疼你的……”云云。 姜禾却是听得上火,挥手就要让他吃大嘴巴子,可惜手上根本没力道,软绵绵的被藤妖一把攥到手心,用舌尖舔得湿淋淋一片。姜禾骂道:“松开,死变态!” 青若不松开,反倒将姜禾搂到怀里,深深地吻他,舌头攫取姜禾的软舌,凶狠得好像要把姜禾的舌头吞下去一样,吻得姜禾都无法呼吸,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滑过下巴。 好半晌,姜禾才被他放开,彼时唇瓣和下巴已经都是暧昧的涎水。他正要破口大骂,却是眼前闪过一道亮光,便发现自己又被关进了集异卷里,顿时无能狂怒,衣衫不整地在混沌空间中气得直跳脚。 姜禾还以为此时是自己最倒霉最凄惨的时刻,却没想到,后面还有更倒霉更凄惨的事在等着自己…… 青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神清气爽地派遣藤蔓将集异卷放回到湛玄房里。 凌晨,湛玄一觉醒来,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照常将集异卷装入背囊。出门去追查妖物的时候,看到青若还未起床,他才感到有点奇怪,但心想小姑娘偶尔赖床贪觉,也可以理解,也就没往心里去。 一到城中他才发现,布下的法阵里,有一个法阵,捕捉到了一丝妖气…… …… 姜禾正侧卧在集异卷中休憩,他甚至都不敢仰躺,一碰到后臀,臀肉上的伤痕就疼得厉害。 才休息了几个时辰,却又是被惊醒了。 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已然被人召唤出法器了,此时正身处于一个破败的小庙里,台上供奉着一尊妖里妖气的泥塑女神像,而外面天色还亮着。 姜禾茫然地望向一旁的捉妖师,只见捉妖师面色潮红,双瞳似有烈焰熊熊燃烧,用一种猛兽看见猎物似的凶狠表情看着他。姜禾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不待姜禾反应过来,湛玄便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将他扑倒在地,两手隔着白衣,在姜禾的身体上狎昵游走着。 是了,这个触感才对……捉妖师失去理智的大脑迷迷糊糊想着,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涌上了心头。 …… 湛玄发现,那只真正在城中作祟的妖物,是一只女狐妖。湛玄一路循着妖气,终是追到了狐妖的大本营,一处野庙。 那狐女修的旁门左道,根基不稳,捉妖师三下五除二,便将其擒住。谁曾想,在捉妖师掏出集异卷的那瞬间,狐妖唤道:“仙师,奴有冤哪!” 又是一个有冤的?湛玄想到被自己收入法器中的那只男妖,手上动作一顿,不由得看向狐妖,却见狐妖双瞳发出妖异红光,亮得捉妖师猝不及防失了神。狐妖遭这术法反噬,呕出一口鲜血来,抬起头时,已是目露凶光! 身上很快便开始发热,可见那术法有蛊惑与催情的作用。捉妖师恍恍惚惚间,女妖柔软芬芳的躯体贴上他的胸膛,吐气如兰,极力诱惑。可是湛玄却只是痴痴地想: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般软绵绵、香喷喷的,应该是柔中带韧的,要清瘦、要形体修长,要有透出肌肤的淡淡的清冽气息,而不是现在熏得人头晕的、浓重的脂粉味道……还得要有低哑又色情的嗓音,而不是娇媚圆润如莺啼……抚摸他身体的那双手,应该要再修长有力一些,再骨节分明一些,要像翠竹一般……他内心中渴求的,不该是眼前这般的美丽女子,而其实是…… 想着想着,湛玄忽然就清醒了过来,猛地一把将狐妖推开,及时躲过了她的一击。 捉妖师差点儿就栽在这阴险伎俩上,不由得心中大怒,手中霜色长剑毫不留情,直接将那狐女刺成重伤,而后打上专门控制妖物的奴印,在尖利的狐啸中,将狐妖丢进了集异卷里。 做完这一切,湛玄支着长剑,无力地单膝跪地,身上一片火热,烧得他神志不清。他看着手中的集异卷,迷迷糊糊地想起那只男妖来,他还被自己关在里面了,他没有骗自己,他是无辜的……得、得把他放了才是…… 他喘了喘气,心念一动,将姜禾召唤了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捉妖师明明是想告诉他,他可以走了,却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心里就忽然喧嚣起来,无数个声音疯魔地叫嚣着:扑倒他,抱他,亲吻他,抚摸他的身体,让他给自己纾解这难耐的情热…… 湛玄鬼使神差地就这么做了,他将姜禾扑倒到地上,压着他,抚摸他柔韧修长的身体,身体和身体的相贴接触,似乎真的缓解得了他身上的火热。捉妖师难以克制地低下头,含住姜禾的唇瓣,长舌撬开他的牙关,在他湿热的口腔里掠夺津液。 姜禾被他这副疯魔的模样骇了一跳,还破损着的嘴唇被他吻得刺痛。他反应过来之后,下意识就是狠狠咬住湛玄的下唇,咬得湛玄清醒了一瞬,随即便被姜禾给推开了。 “你要干嘛?”姜禾质问道。他已经被藤妖搞得心有余悸,现在看来,这男主角也不太正常的模样……他只想找几个器大活好又合得来的男人,快乐做爱之后,完成进度条回现实世界,可不想和疯子玩游戏,关键这俩武力值都比他高,谁知道他们玩嗨了会不会顺手弄死自己。 湛玄的理智短暂回笼,他呆了呆,看着身下满脸警惕的男子,不由得羞愧起来,他刚刚都做了什么龌龊事?!他爬起身,道:“对不住,是我唐突了,你快走吧,我不会再抓你了。” 姜禾站起身就跑,好像身后有恶犬在追一样,可惜他高估了男主角的自制力,这才跑了几步,气儿都没喘几下,才刚刚跑出破庙的门,就感觉腰间一紧,眼前一花,已然就是被人搂着腰捞回了野庙里。 “你有病?刚刚才说放我走!”姜禾紧张起来,这男主角实在太不正常了。 捉妖师置若罔闻,搂着姜禾的腰,径自将其放到神像脚边的长条供桌上,抬手就扯开姜禾的衣襟,露出白花花的胸脯,将他按在供桌上吃他的乳肉。 被男人舔舐吮吸胸乳的感觉固然是舒爽,但姜禾的屁股还疼着呢,此时被仰面压在供桌上,臀肉愈发刺痛。他又不敢反抗,捉妖师的力气好大,掐得他的腰隐隐生疼,整个人看上去又格外疯狂,不知道是中了药还是入了魔。他的视线在空中游移,对上了上方女神像那下垂的视线,只见那泥塑嘴角带笑,笑得格外邪性,姜禾愈发觉得不自在。 湛玄却是心无旁骛,吃他的乳肉吃得津津有味,伏身嘬吸舔咬的模样,像极了尽情享用供品的一介邪神,姜禾就是被摆到供桌上的他的供品,直被吃得胸脯水光淫靡,两颗乳珠艳如茱萸。 终于将心中隐晦不可告人的心思付诸行动,一时间,捉妖师内心那些肉欲邪念都膨胀开来,舌尖不断抵着姜禾的乳孔钻动,仿佛要把乳孔钻开一般,随即又是衔着乳珠狠狠嘬吸,嘬得姜禾乳珠微微生疼,好像不从那乳孔中嘬出乳汁来誓不罢休似的。姜禾蹙起了眉。 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男人的乳房里吸不出奶水,捉妖师终于放弃了那两颗柔嫩的乳珠,转而想要干些更放浪的事情。 湛玄一把将姜禾背了过去,扯下他的裤子来,却是顿住了——只见那原本白花花的丰腻肉臀,不知何时,已然布满了纵横的暗红淤痕,乍一看颇令人心惊肉跳。 “谁干的?”捉妖师掐着姜禾的腿根,语气阴郁地问道。昨夜他才直观地看到过姜禾的屁股,雪白的、光洁的、诱人亵玩的,他一直待在自己的集异卷里,这些伤痕能是谁给他留下的? 连自己法器被人偷拿了都不知道的蠢货,姜禾心中暗骂道。他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反问道:“能偷走你的法器,还不被你发现的,还能有谁?” “……青若?”捉妖师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你不知道吧?她也是妖……你说一只妖,整天跟着你一个捉妖师做什么?”姜禾存心想要报复,故而将藤妖的身份爆了出来,至于自己被强制猥亵的事,他实在难以启齿。 湛玄的脸色变了又变,他视为至交好友、甚至暗暗爱慕的人,竟然是一只妖……回想当初两人相遇的场景,确实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她还偷动自己的法器…… 可是,她为何虐打眼前这个男子?还是打在这种私密的部位…… 捉妖师伸出两指探入姜禾的臀沟,将那两瓣臀肉拨开些许,果然看到一个肿胀艳红的菊穴,那菊穴显然是被蹂躏过一番的。他突然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姜禾愣了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过先前他一直喊自己妖孽来着,确实是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姜禾。” 湛玄的指尖在姜禾臀上若有似无地划拉,“姜禾,你说,为什么她要打你这里……” 姜禾没回答。 “你被青若,草过了,是么?”指尖准确地找到菊穴的位置,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姜禾的菊穴才被那藤蔓折磨过,还没怎么恢复,现下骤然被手指插入,穴口被撑得生疼,“啊!”他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湛玄一把又按了回去。 捉妖师的声音透出一种让人感到危险的意味,“她为什么草你呢……你被草得爽不爽?嗯?姜禾,你果真是只妖精……” 姜禾忍不住骂他,“怎么又扯上我了?他是变态也能怨我?!” 湛玄心想,怎么能不怨你?你确实是只妖精,把人迷得疯癫,怎么又说不能怪你…… 他混混沌沌的,思绪纷杂,把青若的事情快速抛之脑后,脑子便又不灵光起来,那狐族的媚术再次占据上风,捉妖师眼中晦暗不明,只剩下对肉欲的渴求来,下身已然顶起了一座小山峰。 湛玄掐着姜禾的腿根,把他的屁股拖到跟前,姜禾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菊穴里一阵剧烈的胀痛,一根火热的粗长阴茎长驱直入,贯入了他的肠道里!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还是刚被过度蹂躏还未恢复的脆弱菊穴。姜禾疼得瞳孔剧缩,张着嘴惨叫起来,“啊!!!”他好痛,痛得好像整个身体都要被那肉刃劈得裂开一样! 陷入癫狂状态的捉妖师置若罔闻,不顾姜禾的疯狂挣扎,死死钳住他的腿根,挺动胯部,让火热的肉刃在姜禾的菊穴里进进出出、无情肆虐。穴口已然被撑裂了些许,渗出温热的鲜红血液来,将少年的阴茎染成可怖的血色。 姜禾脸色惨白,短时间内被迫承受了两场粗暴的强奸,如何承受得住?他向前伸手,攀住女神像的双履,试图逃离身后捉妖师的魔爪,可是湛玄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掐得他腿根生疼,如何逃得掉?他哀求着,疼得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停下,好痛……停下,不要再进来了,求你了……”双手无力地垂落到供桌上。 湛玄却是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一心只有那菊穴里的紧致与温暖,“姜禾,你里面好热、好紧……裹得好舒服……难怪能勾引男人……真真是比女妖还要销魂……”阴茎不断抽出,又狠狠贯入,艳红的穴肉沾着血液不时被带出穴口。胯部不断撞上伤痕累累的臀肉,皮肉撞击声不绝于耳,两人身下交合之处已是血色一片。 姜禾被草干得身子不断前后晃动,他知道湛玄不会理会自己的哀求,也便放弃了求饶,只是白着一张脸,绝望地等待这场酷刑的结束。 血腥味从供桌上弥漫至整个野庙内。 捉妖师将姜禾的身子一把转了过来,肉刃在体内旋着搅了一圈,疼得姜禾又是一阵抽搐。湛玄毫不怜惜地将他按到桌面上,倾身压到他身上,低头去啃咬他的乳珠。他咬得凶狠,两颗乳珠愈发肿胀,但姜禾已然疼得麻木了,也便不怎么在意胸前这点小痛了。 姜禾两眼空洞地仰望着上方,那女神像垂目而笑,静静地旁观着这场强暴,神情好似讥讽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凌迟才短暂结束,捉妖师将一大股浓稠热液喷射到姜禾的肠道深处,菊穴被刺激得不断痉挛。湛玄将射了精、暂时绵软的性器从菊穴里拔出来。 姜禾哆嗦着身子,低下头去看,便见好多滴清液坠落到自己的腿根,凉凉的,也不知道是额头的冷汗还是自己不受控制淌出的泪水。他看到自己自己的菊穴已经红肿破损得不成样子,每翕张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穴口糊了一片血渍,与从肠道里流出来的浓精混在一起,又是红、又是白、又是粉的,凄惨极了。 他呆滞着,下意识逃离捉妖师少年的身边,双脚落了地,径自想逃走,可是两条腿软绵绵的,下身又麻又痛,走了两步,便扑倒在灰扑扑的地面上。 捉妖师少年走到他跟前,蹲下身看他。姜禾见到他凑了过来,软着身子,双膝跪地爬行着要远离,红白液体从穴口滑落到腿上。湛玄伸手抓住姜禾身后的一只脚腕,不容抗拒地将他缓缓拖了回去,姜禾的膝盖和手掌甚至在地面磨破了皮。 姜禾惊恐回身,看到湛玄裸露出来的阴茎又再次勃起了,蓄势待发、狰狞骇人,他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猛兽一样,剧烈挣扎着要逃开,可是少年的手钳得好紧,他只能在地上扭动扑腾得像一条上了砧板的活鱼。 湛玄强势地掰开姜禾的双腿,坚硬滚烫的凶器再一次捅进了姜禾的身体里。姜禾发出一声仿若垂死的哀鸣,只能被少年压在身下无情凌虐。 湛玄一下又一下,不断将阴茎狠狠楔进菊穴里,姜禾被顶撞得后背不断摩擦地面,口中呜咽声不停,泪水从眼眶滑落,将眼尾洗得愈发殷红。 又是一记深插,姜禾忽然身子剧烈震颤起来,震得好像一台出现故障的机器一般。捉妖师被他的反应惊得一顿,只见姜禾留着泪痕的眼下,忽然冒出几片白色的细薄鳞片,被他掐在手中的两条大腿也是肌肉自动震颤起来,腿上肌肤也开始微微发烫,冒出一小片一小片的白鳞。 捉妖师大概知道身下的男妖,原形是什么了。 他松开手,将那两条莹腻修长的美腿放到地上,将阴茎从菊穴里抽了出来。果然,几息之后,躺在地上的美人便震颤着身躯,两腿化作了一条长长的银白色鱼尾。那鱼尾很漂亮,闪着细密的银光,灰黑色的尾鳍宽大且长,形状优美。 湛玄注意到那鱼尾上也有粉色阴茎和一个艳红小肉洞,被细软的白鳞包围着,簇成一处奇异绮丽的好风景。于是他分开双腿,坐到姜禾的鱼尾上,掐着他纤细的腰肢,在姜禾绝望的目光中,将勃起的阴茎再次捅进了那个饱受欺凌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