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相爱两名男子也可作夫妻/丈夫教训妻子不是最平常不过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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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边的小嘴被大肉肠塞得满满的,上头的小嘴也要喂饱喽,赫连稷秉承这样的心态,没命地往人嘴里喂吃的,云林秋嘴嚼得没他喂的快,满嘴食物小猪似的哼唧:“别塞了...” 赫连稷坏心地顶了顶身下,将肉饼放进了自己嘴里,耳畔是云林秋被顶出的无法抑制的呻吟,脸上的笑意昭示着他对这餐午饭的满意程度有多高。 身后被塞得满满当当,胃也觉得被顶小了,云林秋不知道这餐饭是怎么吃完的,口中味蕾的刺激与身后快感的刺激让他头脑没有一刻是清醒的,却莫名催生了一个念头:也许该将灶房和澡堂连在一起。 那可恨的马匪头子在吃完饭后继续抱着他,捅到云林秋差点把刚吃下去的东西又吐了出来,直到大股浊精将人屁股射了个透,白浆顺着交合的缝隙不断涌出,男孩才算被放过了。 被折腾成这样还能想着建澡堂的事,云林秋自己都佩服自己,顾不上羞涩地坦着身体躺在地毯上,任男人粗手粗脚地清理自己,不忘哼唧着对人说了句:“帮我也擦擦手...” 酒足饭饱,淫欲也被满足了,云林秋不出所料果然又神思倦怠起来,被抱回榻上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云林秋睡下前还一肚子怨气,怨这男人果然又耽误事了,哪知梦里如有神助,稿图式样在脑海中那张白宣上描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墨印将宣纸都浸破了,云林秋才猛地醒了过来。 赫连稷这厮又不知上哪儿去了,云林秋也顾不上伤怀他是不是个睡过就不认账的薄情郎,合衣而起,套了亵裤下了床,急匆匆在矮几上铺了纸笔,要趁睡梦中的稿图被遗忘之前赶紧画出来。 想必赫连稷怕他还要留着用,被前一场云雨弄皱的纸稿还叠在桌上,其他下流的印迹已经被收拾干净了,糙野汉子这般细心倒是难得,云林秋一想着方才的种种又是脸红发热,以几案上的镇纸为尺,强定心神描绘起来。 梦中的思路十分清晰,灶房与浴堂分成东西两间建造,灶台与浴池共用一面墙体,水通过灶台下面加热变暖,再通到浴池,这便省了专门烧水的燃料。 族里人多,可以多做几个相连的灶台,分别从东西两个井里引水,不仅同时能供许多家烧饭做菜,还能保证澡堂里的水温,烧好的水通过管子穿墙而过,从池底涌出来,一边一个池子隔道墙,正好分男女。 唯一不够周全的是,若要泡澡,就只能赶着午晚饭前后,否则水温就不够热了... 云林秋驻了笔,看着已粗略绘出的内外构造,总觉得许多细节还得找工匠再提点敲定才行。 不知上了哪儿的赫连稷终于推门进来了,看到裹着单衣的少年人又开始伏案沉思,先是拧紧了浓眉,很快从墙上扯了件薄皮袄搭在人身上,居高临下地问:“怎么穿着单衣就起来了?” “帐里还算暖和的。”云林秋抬起脸蛋,两道清鼻涕不好不歹地正从鼻子里流了下来。 “你能不能叫人省点心,光着脚丫敞着胸脯就在这儿画,”赫连稷长出了口气,带着风挨着人坐下,掏出口袋里的帕子往人鼻子上捏住,擦了擦,满满都是教训的语气:“画多久了?” 云林秋吸吸鼻子,这会儿回过神来才发觉真有些冷了,打量了同样只穿着单衣、不过加了件麂皮坎肩的男人,顶嘴道:“你穿的不也挺少么?” “你能与我比?”赫连稷双手捧住嘴唇已经微微发白的脸蛋,用力把这张秀美的脸蛋搓到变形,训斥道:“你看族里老弱妇孺,哪个不是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至(是)扰(老)弱户(妇)孺?”云林秋嘟着嘴,不服气的模样显得滑稽又可爱. “你不弱?”赫连稷喉头滚动,没忍住轻啄了那胖嘟嘟的小嘴一口,转了话题问:“画好了?” “唔...晃(放)手...”云林秋哼唧了一声,男人这才真正放了手,留下两边面颊通红的指印。 “以后再这么顾头不顾腚,这个,”赫连稷抄起矮几上做工并不算精良的镇纸,在空中亮亮相,往男孩身后不轻不重地抽了一记,威胁道:“以后就是用来教训你的,可明白了?” 哪怕镇纸只是打在袄子上毫无痛觉, 云林秋仍下意识地缩紧了屁股,过了片刻才色厉内荏地嚷嚷:“你再说这样的诨话!我就!” 男人的目光倏忽间阴沉下来,像塞外冬日忽至的暴雪,云林秋怂巴巴地别开脑袋,嘟哝道:“我也拿你没办法...总之你...不兴动手...” 赫连稷哪真舍得凶他,挪了两挪,从身后将人环在怀里,看着几案上的稿图,很快正色道:“说吧,怎么盖?需要什么,我马上安排人做。” “其实我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全凭空想罢了...”终于说到正事上,云林秋声音也低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一是不知能不能行得通,二是不知工时需要多久,万一盖好时冬天都过了怎么办...” “族人不缺力气,就是没盖过这些,若是让他们扎帐篷,保准半个时辰就给你扎好,只要知道怎么做,肯定快。”赫连稷毫无畏难情绪,干净利落道:“先备料再说,我现在就派人去,你估摸个数,要几块砖,趁入冬前布和的砖厂应当还有人在做。” 明是自己一拍脑门说要干的事,如今倒是对方如此积极上心,云林秋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可事到临头又怕将这一众外族人折腾烦了也干不出个门道来,没把握地又小心问遍:“真要盖么?我的确是...觉得盖了好些,可也的确也不大精通土木之术,而且买砖备料还费银子,若你只是为了我的话...” “哪这么些话?”赫连稷没等人把话说全便当即打断,因他的犹豫有些恼火起来:“你我间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你还这样犹豫疑心,是不信我么?” “你我...到怎般地步了?”云林秋被训了一通,有些委屈又有些恼,嘟哝着反问道。 下一秒身体就被转了半圈与人面对面跪着了,双手被反剪在后,裤子褪到大腿根屁股蓦地一凉,云林秋刚瞪大眼睛没反应过来,身后震碎皮肉般的刺痛便迅速弥漫开来。 “装傻充愣?”“啪!啪!” “还是真不知道?”“啪!啪!...” 赫连稷抱得他死死的,巴掌边训边落,两团软肉在粗砺的铁掌下弹跳不止,被叠上一层一层的沙粉。 “呃呜...!我不过是被你撸来的...一个汉人...你对我好,我很感念...”耳边全是掌掴自己屁股的噼啪脆响,好几下后才停止,云林秋饮泣,不敢和他辩驳什么,忍着臀上火烧火燎的灼烫呜咽道:“可你也老打我...呜...” “啪!” 话音刚落,屁股上再次炸开了花,有血有肉的巴掌换成了冷硬的镇纸,男人带上明显愠怒的粗嗓低斥道:“丈夫教训妻子,天经地义的事。” 甜言蜜语听得再多,云林秋身陷异族后也一直自比这匪头子掳来的禁脔,“夫妻”这词从对方口中说出来将他吓了一跳,拧了拧身子怕他再打,委屈道:“你我都是男子...何谈夫妻呢...” “相爱之人便可结为夫妻,这话我可说过?”赫连稷冷着脸,反手挥起镇纸又是一下,虽然收了力气,还是把人疼得脸蛋都皱成了包子,泪水终于没忍住滚下来,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心里的九曲八弯。 “呜...你何时说过了...”云林秋脑袋埋进男人的肩窝,热乎乎的泪珠子滚了几滴又收住了,一时心中五味陈杂,竟没再说出话来。 “一天天娇得很,教训你两下就要哭。”镇纸回到了几案上,换大手盖在那一片绯红的软臀上,话里的愠怒散了不少,倒带上了些无奈:“真盖了也不只是为你,更是为了族里越冬更容易些,烧火做饭一直是冬日里的难题,我愿意照你的法子试一试。” “你早这么说...就好了...”云林秋又要掉眼泪,拖着哭腔道:“呜...为什么总打我呀...” “打的就是你这一天天自怨自艾的样子。”赫连稷又轻轻拍了他一下,哑着声道:“你有什么想做的、想好的,照直说就是,别磨磨唧唧瞻前顾后的,丈夫为妻子做些事,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么?” “不说这个了...”云林秋满脑子被“夫妻”二字占满了,耳根子越来越红,动了动已经被松开的双手,要将裤子系好。 “走,叫人去布和拉砖。”赫连稷这次依了他,待人系好裤带便抱着人起身,替他把能盖过屁股的薄袄系好,确认少年没有一寸白皮肉能被外人看去,这才牵着人出了门。 屋外果真寒风瑟瑟,云林秋觉得自己衣衫不整,只倚着门没再往外迈,眼看赫连稷唤来手下,嘱咐人备车套马,忍不住问:“是不是快天黑了,要么明日再去吧?” “今晚在那儿住一夜,明早好办事,顺道让他们快活快活。”赫连稷咧了口大白牙,跟弟兄们揶揄了几句,几名年轻大小伙旋即爽朗大笑起来,冲头领做了个伸手要钱的手势。 云林秋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些吃味地皱皱眉头,一转身钻回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