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蔷薇雪(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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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蔷薇雪(十一) 房间中,英夫侧身躺在榻榻米上,口中含着一根坚挺滚烫的肉棒,橘绫右手揽住他的肩膀,左手扣住他的后脑,整个身体弓起来,如同蛇一样,环住了英夫的上身。 英夫便感到,自己从胸口到头部,都给一个柔软温热的肉体包裹住,英夫恍惚中有一种联想,自己就好像一枚剥出来的桃仁,一只桃蛀螟虫弯曲着身体爬在上面,半条身子在桃仁的这一面,另外半条折过那一面,肉滚滚的身体还在那里一动一动,那一张犀利的嘴正在很来劲地啃食着,将那种子蛀空,再也不能发芽。 脑中的这一幅映画十分生动,仿佛真实显现,英夫不由得便感觉一阵战栗,并不是多么惊悚,只是让人头皮发麻,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英夫是乡村出身,又在中国战场度过那么久的时间,早就见惯虫子,一向不觉得有什么,吃桃子吃到了虫,只觉得有些晦气,影响心情,不过挑去了虫子,将那内层的果肉刮一刮,去掉蛀坏的部分,还可以继续吃,可是此时他想象着橘绫是一条虫,就感到格外的心慌,如同一些娇嫩胆小的人,开始大惊小怪起来,只觉得那白色肉虫的毒素渗入了自己的身体,渐渐地便让自己转化形状,变成了怪物。 于是英夫便惊惶地呜咽起来,浑身不住地颤抖,还轻轻扭动着身体,只是头部并没有怎样动,不仅是因为橘绫的手紧紧地固定住那里,英夫在这种情形之下,也保持着比较清醒的判断,他知道自己不能乱动头部,那可能会造成橘绫性器的损伤,尤其自己的口中有坚硬的牙齿,倘若磕碰到了那一根肉棒,一定会引起很大的不愉快,两个人的这种关系维持到现在,虽然英夫时常会有别扭的举止,然而橘绫从没有因为他的抵触而发生过痛楚。 英夫很清楚地知道,疼痛会让人产生恼怒的情绪,虽然橘绫一直都是一个“温柔的奸淫者”,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过严厉的态度,然而倘若发生那样的事,橘绫一时焦躁之下,会是怎样的反应,就难以预知了,毕竟橘绫很年轻,到现在也不过二十四岁,难免不够稳重,没有那样好的耐性,如果她严厉地惩罚自己,自己并非是惧怕痛苦,只是那之后要怎样面对橘绫呢?给人那样膺惩,很丢脸的啊,简直就是“进退无颜仪”。 所以英夫便克制着,尽力保持头部的稳定,不晃动脑袋,只用身体的挣扎来宣泄此时的郁闷和惶悚,虽然只是略微发泄,终究有一个出口,不至于完全憋闷在胸中。 橘绫搂抱住英夫,弓起的身体一拱一拱,真如同一条尺蠖,将性器在英夫的口中不住抽出又插入,深入的时候直达咽喉,顶得英夫不住哽咽,眼睛都微微地向上翻,仿佛在翻白眼一样。 在这个时候,英夫居然有一种庆幸,幸好橘绫不是那种太过特异的身体,英夫从前看到过自己的战友,虽然个子不高,却有一个很大的阴茎,大家都叫他“小炮筒”,那个战友也很因此而自得,经常炫耀女人们是多么的爱他,橘绫好在不是这样,她的性器虽然并非小巧,但也不是特别巨大,倘若那样,看在英夫眼里,就是狰狞丑陋了,带了一种村俗野蛮的气息。 橘绫的性器尺寸适中,而且形状优美,颜色雅致,即使已经在自己的身体里磨炼了这许多次,也没有变黑,连一点点黑色素的增加都不曾显现,仍然是很漂亮的粉红色,仿佛樱花的颜色,啊,这个比喻似乎有一些侮辱樱花,那一根肉棒并没有樱花的优美,虽然可以称得上美妙,然而却充满肉欲,当它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就是蠢蠢欲动,要深入自己的身体,从前只是进入肛门,现在连口腔都给它钻进来了,这肉柱所能够活动的地方,越来越广泛了。 虽然橘绫的器官尺寸并不是怎样离谱,然而插入到自己的嘴里,仍然是难堪的,尤其是当它膨胀起来,非常难以容纳,简直仿佛给自己的口中塞了长长的一卷纱布,那纱布一层一层密密地裹紧,虽然原本是柔软的,但到这时因为密度的关系,便非常有韧性,直直地撑起来,嵌在自己的口中,和堵嘴的毛巾是一样的效能,都是让自己无法发声。 而且比起给塞入毛巾,此时的情形更加惨痛,毛巾在嘴里,英夫是能够狠狠地咬,发泄怒气,最起码在自己给抽插得太狠的时候,可以咬住毛巾宣泄情绪,然而此时是橘绫的性器,自己怎么能够闭合上下两排的牙齿呢?决不能切割那肉棒的啊! 这时橘绫的器官又是用力向里面一顶,那圆圆的龟头便直插入英夫的咽部,钻进喉管,英夫一只手在空中挥舞着,抖动得如同抽搐一般,眼球也不住地上翻,橘绫看着他那一阵红一阵白的面色,笑着抚慰道:“英夫,为什么如此为难呢?好像是我欺负了英夫一样,这件事,我们是商讨过的啊,英夫并没有表示强烈的反对,当我这样做的时候,英夫其实是默许了的啊!” 英夫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所以这居然可以说是“协商强暴”?我并不是默许,只是无言以对,在这样的力量对比之下,实在不知该如何反驳辩护,便给你捏开了嘴,插入进来,难道你真的都不懂得吗? 橘绫细细地看着他,很是温存地说:“是不是圆头抵在喉咙里的时候,感觉有些难受?” “哽……呃……”英夫艰难地发出声音,微微点了点头。 橘绫想了一想,露出非常体谅的神情,劝慰道:“英夫可以将那个东西当作是金平糖,或许会好过一些。” 英夫痛苦地摇着头,差别真大很大啊,不仅仅是软硬度的问题,金平糖是用怡罗粉和糖酒水做成,这种和果子属于硬糖之类,而龟头则是比较柔软有弹性,倘若硬硬的如同土块,插入的过程会很不舒服,况且两者的味道相差太远,提到金平糖,第一个联想便是“香甜”,给人以糖分的抚慰,可是橘绫的龟头呢?虽然她是洗过了澡,也换了衣服,十分洁净的了,然而那个地方天然就带一种特别的味道,有一点腥腥的,此时插在自己口中,风味决不能够与金平糖相比,橘绫让自己将她的龟头于想象中转化为大号的金平糖,实在很难以替换啊。 尤其英夫忽然间又想到,金平糖是星星状的啊,这怎么可以当做是龟头的替身?而且上面还有一粒一粒的小颗粒,倘若橘绫的性器前端居然是这个样子,那么就彻头彻尾是个妖怪,这样的龟头打开肛门,插入直肠,是要折腾死自己啊,橘绫简直是海星成精,龟头才会是那样的形状,棘皮动物啊,这样的龟头摩擦撞击自己的前列腺,该是何等猛烈的刺激,自己岂不是要给她折磨到疯狂? 这还只是龟头,假如整条阴茎都是如此,上面布满小小的颗粒,在自己的肠道中反复进出,自己将会是怎样的感觉?会竟然因此而成瘾屈服么?原来在海洋生物之中,腔肠动物的最佳配合是棘皮动物。 英夫脑子里混乱地想着,越想越是恐怖,只觉得口中的阴茎仿佛真的生出一粒粒的凸起,摩擦着自己的口腔,而且那肉棒也越来越烫,仿佛要烧脱自己口中的皮肤,英夫痛苦地绷紧肌肉,保持着口部张开的状态,成为一个洞穴,给那一条粉红色的蛇钻进钻出,在里面盘旋游荡,不知橘绫究竟这样玩弄了多久,英夫是觉得已经过去很长时间,面部肌肉绷得这样久,自己的两腮都酸麻了,然而橘绫却好像仍然很兴奋的样子,英夫不由得暗暗祈求让她快一点,快一点达到高潮,自己便可以摆脱这一场苦役。 如他所愿,不多时橘绫重重地向他喉部深处插入,英夫本能地发生了感应,橘绫已经达到了顶峰,果然如此,一道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便流了下去,是橘绫欲望的体液,正在进入自己的胃中,意识到这一点,英夫的手脚又是一阵抽搐,仿佛突发了临时的癫痫。 橘绫发泄出来之后,性器终于萎软缩小,软绵绵地搭在英夫的口中,虽然这一场口交已经结束,然而她仍然没有将性器从英夫口中抽出来,依然让他小心地含着。 英夫羞耻地含着那一条软弱,此时自己仍然不能说话,只能够微微侧过头来,看向桌面上摆放的闹钟,九点二十几分,然而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所以无法计算时间。 过了一会儿,橘绫恢复了过来,看了一下时间,说道:“啊,其实很快的啊,从我们开始到现在,也不过是三十几分钟。” 英夫在心中默默计算,现在是九点三十五分,减去十分钟休息时间,就是二十分钟,你的性器在我的口中,足足活动了一刻多钟,然而我却感觉仿佛是几个小时过去了一样,而且为什么直到现在还不肯拿出去?要在这里面过夜么? 橘绫当然不会那样荒诞,她弓起身体,将性器缓缓退出来,英夫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喘息了几下,用手揉搓自己的脸,这样久保持一个姿势,面皮都僵了。 橘绫望着他,轻轻地笑着,从妆台上拿过一面小巧的镜子,举在英夫的面前,满是欢喜地说:“英夫的嘴唇特别鲜艳呢,仿佛擦了口红一样。” 英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嘴唇殷红,都是之前那一阵长久的摩擦,让这两片嘴唇充血变色,如同涂了唇膏,而且到此时,嘴唇上依然残留那种火辣辣的热度,口腔里也感觉异样,有点沙沙的疼痛,仿佛里面的皮真的给磨掉一层。 英夫又想到,方才橘绫的精液进入自己的口中,实在羞耻得很,从前自己只是用直肠来承接她的欲望,如今又要增加口腔了么?英夫知道自己的年纪比橘绫要大许多,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自己有责任包容年轻的橘绫,所以无论橘绫怎样在自己的下身耕耘,自己都忍耐顺从了,然而今天的这一回事,也实在有点太过分了。 英夫抬起头来看着橘绫,动着麻木的下颏,请求道:“绫君,只此一次,今后不要再这样,可以吗?” 橘绫冲着他一笑:“あなた,为什么要这样怕?方才明明感觉很好啊,你不要担忧,多练习几次就会习惯,而且,接下来要做的事也会很顺畅呢。” 橘绫将英夫的肩膀一按,让他仰面躺平在那里,抬起他的两条腿,让它们盘在自己的腰间,性器对准两腿中间的那一个空洞,便插入了进去,英夫哽咽一声,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自己的唾液啊,沾满了橘绫的阴茎,所以不必特别做润滑,直接就可以插到自己的肛门之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