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蔷薇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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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蔷薇雪(一) “啊……啊……不……不要再来了……”微微摇动的船舱之中,传来男人虚弱可怜的声音。 牧野英夫此时赤身裸体,仰面躺在狭窄的单人床铺上,在他的身体上方,是橘那洁白玲珑的身体,橘虽然体格小巧,只有一米五的高度,然而躯体很结实的,她很喜欢运动,所以身体肌肉紧实,又因为营养充足,发育也相当良好,或许也是因为天赋的关系,乳房相当饱满,显着地凸出着,在胸前一颤一颤,仿佛两枚圆圆的炸弹。 牧野英夫望着她的两只乳房,只觉得那里面的大团脂肪倏忽间急剧膨胀,最后将自己淹没在高密度的脂肪里,白花花的脂肪从自己的口鼻灌入胃中,硬生生要腻死自己,他忽然想到了法老的木乃伊,是用香料防腐,然而此时橘正在制作一种特别的木乃伊,活干尸,用脂肪将自己浸泡填充。 牧野英夫恍惚看到,自己的身体里满是她的胸部脂肪,自己的体腔里,内脏都包裹在厚厚的膏脂之中,空隙的位置填满脂肪,血管依然充盈,只是里面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白白的融化的脂肪,还带着脂粉的香气,自己的大脑之中,也全都是这种脂肪,脑神经全都换成了坚韧纤细的脂肪线,在自己的脑中蜿蜒迂回,形成一个网络,居然也会发生神经反应的,那种反应就是召唤自己顺从橘绫,屈服于她对自己的征服。 这样一个前景让牧野英夫格外惊惶,橘绫的这种防腐方式,比起埃及木乃伊有一种特别的优点,就是可以保鲜,维持尸体的新鲜度,保持皮肤肌肉弹性,让被保存物成为一具活尸,看起来“栩栩如生”,仿佛还留存着生命一样,其实已经死亡,残留的这一具躯体,只是供人淫乐的工具,在未来漫长的时间里,这都是自己无法更改的命运。 于是牧野英夫便愈发难以忍耐,便挣扎了起来:“放开我,请你放开我!” 橘伏在他的身上,本来正专心地感受这一具躯体带来的快乐,现在看到下方的领土动荡起来,便伸出手来按在他的胸口:“英夫,不要动,你这样,会让我不好找到位置。” 橘的话语仿佛魔咒一般,在牧野英夫的脑中回旋,牧野英夫仿佛受了催眠,让这样一个暗示进入自己的心中,于是便渐渐地不再抗拒,大脑中甚至一瞬间闪过一句话:“给您添麻烦了。” 然而他马上便感到分外屈辱,自己为什么要为这种被强迫的性事而感觉抱歉呢?自己一定已经中了橘的毒,才会变得这样卑微屈从,现在的自己,真的已经给炼成了活尸,不仅是身体组织新鲜,居然是能动,能说话,还能够思考的活僵尸,只不过自己所想所做,都只是为了更好地做一个奴隶。 于是牧野英夫的心如同沉入泉底,一阵阵的发凉,然而身体却重新渐渐升温,在橘的操控之下,由前列腺这个肠道内的热源,散发出一波一波的能量,将身体加热,就如同在锅里加热小青鱼一样,牧野英夫终于不再说什么话,没有了不同意见,从他的口中只发出呻吟声,肠道紧紧裹住橘的性器。 终于,一道液体流入他的身体,牧野英夫“啊”地叹息了一声,也射了出来,绷紧的身体陡然松弛,真的便如同尸体一般瘫软在床上,橘则伏在他的身上休息,性器依然嵌在他的体内,没有取出。 过了一阵,橘恢复了精力,她撑起身体,捧住牧野英夫的头,在他的面颊和嘴唇上甜蜜地亲吻,温柔地说:“明天就要到达横滨,我们乘火车回小樽,见到了两位大人,一定要可爱一些。” 牧野英夫屈辱地点头承诺:“我知道了,会很礼貌的。” 会格外恭顺,本来在长辈面前表现出特别的礼貌,就是日本的礼仪,更何况这种情况之下,分外有必要了。 在海上飘了十天的时间,终于即将踏上日本的土地,让牧野英夫感到很是欣喜,然而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他的心又不由得一阵发沉,不能够立刻回去自己的故乡,而是要去橘绫的家乡北海道,面见她的长辈,橘会说明与自己的事情,希望双亲答应结婚的事。 牧野英夫真的是很感觉恐慌,仿佛前面有一个大坑,等着自己跳下去一样,当自己成为橘的丈夫,就再也无法逃离,橘对自己,会有名正言顺的权利,这种权利是由法律认定的,无论自己潜逃到什么地方,只要橘出现,指着自己说,“那是我的丈夫”,就可以排除掉别人怀疑的目光,将自己带回到牢笼之中,重新关押。 如果有选择,他并不想跟随橘去小樽,只是无法逃脱。 橘终于从他的身体上离开,下床穿好衣服,出去找刚刚认识的正子聊天,当她离开之后,牧野英夫才在床上动了动,自己的阴茎射过三回,如今依然萎软,就如同自己的意志,而下体则是一片潮湿黏腻,饱受浇灌的样子,他找出纸巾,擦拭了下面,然后穿起衣服,来到甲板上,站在那里向远处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海水碧蓝清透,仿佛蓝色的水晶,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忽然间便超脱了现世。 牧野英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是自己唯一感到爽快的时候,其余的时间都太郁闷,这一艘客轮,就仿佛一个活动监狱,那一间双人舱室,就是关押自己的牢房,那严酷的看守与自己同居一室,对自己施行严密的看管,并且用残酷的刑罚折磨自己,摧残囚犯的意志,让囚犯放弃抵抗,真的是太可恶了,然而又极其可怕。 到现在十天的时间,橘像是终于得到了合适的机会,在这封闭的环境之中,隔绝了其她人的视线,是如此的方便,自己仿佛是她衔回蜂房的猎物,只要她的情绪涌动,便强迫自己脱光衣服,承受她的愿望,每一天都至少有一次的,所以如今牧野英夫只要想到那一间舱室,心脏就有些发颤,举止也难免迟疑犹豫,如果有选择,他晚间宁愿睡在甲板上,也不想回到那间囚室,只是牧野英夫也明白,那只是自己的幻想,橘是不会允许他这样逃避的。 这个时候,有人和他搭话:“明天就能够到日本了,真的很好,在外面这两年,就盼望能够回到故乡。” 牧野英夫看了旁边那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一眼,点了点头:“是啊,谁不是这样呢?到了外面才发现,还是日本最好。” 那个人取出香烟盒,抽出一支烟递给牧野英夫:“吸一颗烟吧。” 牧野英夫摇头拒绝:“谢谢,不过我已经戒烟了。” 那人笑着将香烟衔在自己的嘴里,点着之后吸了两口,笑道:“还没有结婚,就已经不再吸了吗?” 牧野英夫微微一愣:“什么?” 陌生的男人吐出一口烟圈,笑着说:“那一天我听到了,你的恋人说,希望你结婚之后可以戒烟,所以从现在就开始努力了吗?” 牧野英夫的脸登时红了,真的是很惭愧啊,居然给这个人听见了,虽然知道屈从不可避免,可是牧野英夫还是不愿让别人发现,希望能够尽量保守这个秘密,此时给人当面讲出来,是多么的难为情啊,一瞬间他真想不顾一切, 反抗橘绫。 那个男人见他一脸羞惭,便笑道:“其实这也没有什么的,毕竟是那样一个美人嘛,你很有福气的,而且看样子,家世也很好,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可是很重要的啊,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的时局,虽然战争很顺利,可是你知道,生存仍然不是很容易呢。更何况,向好的一方面想,这也是为了自己的健康,长寿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哦!” 牧野英夫:然而倘若之后的五十年,都是给人当做囚犯呢?半个世纪的监禁,也是一件可庆幸的事吗?毕竟寿命延长? 第二天的早上,船在横滨靠港,牧野英夫背着背包,跟在橘的身后,走下了舷梯,两个人在横滨搭乘火车,一路赶往青森,在那里要搭船渡过津轻海峡,才能到达北海道,在那里又要坐车去小樽,要第二天才能够到达了。 这一个晚上,牧野英夫躺在旅馆的榻榻米上,两具肉体又交叠在一起,在这暧昧湿热的氛围之中,牧野英夫夹紧肛门,做出最后的努力:“真的不能放弃这个想法吗?橘君可以寻找到更好的男人,我是一个没有什么学识的人,感觉很惭愧呢。” 橘的性器在他的肠道之中快速抽动几下,牧野英夫遭受了这样的刺激,不由得仰起头来,将脖子拉得长长的,他的头弯向后面,脖颈形成一个弧形,仿佛一只张开的弓。 牧野英夫登时便想到鲁迅的文章:“颈项都伸得很长,仿佛许多鸭,被无形的手捏住了的,向上提着。” 而那肉棒的圆头将前列腺不住顶撞,牧野英夫体内的震动格外强烈,失声便叫着“啊啊啊”,恍然之间仿佛是“嘎嘎嘎”的叫声,他感到自己恍惚之中正变成了一只鸭,一只肥壮的大白鸭,给人提在手里,翅膀无力地扑腾着,正在屠宰,橘的性器官就如同一把雪亮的刀,正在自己的脖子上反复地抹着。 昏黄的灯光之下,橘抿嘴笑着望向身下的男人,语气轻柔地说:“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英夫还要说这样的话呢?英夫很好,很喜欢读书的,有自己的见解,我很喜欢英夫的认真努力,英夫也是一个淳朴坦诚的人啊,让人感觉很安心,我想,这一生和英夫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英夫,你愿意给我这样的幸福吗?” 牧野英夫:不愿意!我想向你要求的是自由,放开我,让我过自己的生活吧! 牧野英夫痛苦地摇晃着脑袋,橘见他如此不情愿,便追加了叮咛:“在两位大人面前,一定不要淘气,母亲是一个很严肃的人呢,她会难过的。” 牧野英夫连声答应了几句“はい,はい”,也明白自己在橘家,不能多说什么,比如橘绫强迫了自己之类,那未必会得到同情,可能会让自己的处境更为糟糕。 橘抱着牧野英夫的身体,又抽插了好一阵,终于得到了满足,叹息着射在了这个男人的肠道里,牧野英夫的身体也是一阵抽搐,发泄了出来,巨大的快慰之后,又感觉可悲,自己原本坚强的意志啊,就这样一点一点给橘侵蚀,如同植物让砖石慢慢腐蚀,植物的根系呼出二氧化碳,与雨水发生作用,形成碳酸,时间长久就会让砖瓦混凝土变得酥脆,最终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