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腐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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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腐蚀 几天之后,一月三十号这一天,牧野英夫终于又给提了上去,脱去蒙头的黑布袋,牧野英夫向房间里一望,便感觉到不同,玻璃窗上贴了红纸剪成的动物花卉图样,叫做“窗花”的,还有倒贴着的“福”字,虽然只是局限于卧室这一块小小的地方,然而也能够体验到那种热烈的氛围。 果然,孟月清和他讲:“今天是除夕,虽然战争仍然在持续,但也不能不过年。” 于是牧野英夫明白了,这一天是中国的新年,来到中国三年时间,他已经知道在中国,是西洋历和传统历法同时使用,虽然国民政府的公众假日也包括西历元旦,公历一月一日是也是当做民国纪念日来庆祝的,但是整个社会仍然更加注重太阴历的春节,认为除夕才是一年中真正的最后一天,除夕过去,旧的一年才真正结束,每年的元旦都还罢了,气氛相对比较一般,但是春节一定是要大事庆祝的,那是一年之中最隆重的节日。 相比之下,日本自从明治维新之后,已经不再使用太阴历,纯用太阳历,同时也就放弃了东亚传统的许多节日,不太在意太阴历的除夕,注重的是太阳历的元旦,所以太阴历除夕这种事情,他是来到中国之后才经验到,确实是有一种特别的趣味,哪知如今自己在这样的处境,居然混在一群支那人中间过春节。 十点多的时候,孟寿祺出现了,今天他的打扮也与平时有些不同,穿了一件酱红色的茧绸袍子,头发梳得油光,一派喜气洋洋,红光满面,他的这一副形象,特别适合此时过年的气氛。 孟寿祺进入房间,笑着和牧野英夫打了个招呼:“爱君久等了。” 牧野英夫:好恶心的称呼,比“太君”还让人感觉肉麻,我们之间哪里存在什么情爱呢?不过是贵父子可耻的掠夺罢了。 孟寿祺坐在窗边,轻轻抚摸着牧野英夫的脸:“这几天我因为各种事情多,没有去探望爱君,很是想念了,其实这一段时间,一直担忧爱君的身体,很担心会因为思想苦闷而憔悴,不过好在爱君一直都保持着旺盛的精神和体力,面容依然如此饱满,这就让我宽慰许多。” 牧野英夫呜呜地叫了两声,暗道我当然是很苦闷的,不过我不能够如此轻视自己的生命,无论怎样的折磨蹂躏,都要坚持下去,或许在不久之后的某一天,就能够找到机会,向外界传递求救信息。 另外也不得不说,这些人虽然残酷地对待自己,截去了自己的四肢,每天强暴,但是在食物上并没有虐待自己,经常可以吃到肉或者鸡蛋,提供了维持身体所需要的养分,所以牧野英夫可以称得上营养充足,时常就在床上爬来爬去,也保持了一定的运动量,所以他的身体虽然残疾,但却健康,只是因为长时间待在地下,不见阳光,脸色有些苍白。 牧野英夫当然知道他们为什么注重能量的提供,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为这个样子,不担心会有太过危险的反抗,那些人要让自己的身体维持健壮,这样在他们强迫自己的时候,就感觉更加刺激,假如自己虚弱无力,瘦骨嶙峋,就丧失了许多的味道,总之这些人就好像养猪一样地养自己,所以虽然每一餐的烹调都十分得法,然而牧野英夫却感到深深的屈辱。 孟寿祺将手伸到被子里,细细抚弄着他的身体,说道:“真可惜马上又要出去待客,没有时间与爱君亲近,不过我今天一定会好好照顾爱君的身体,尤其听月清说,爱君勤学苦练已经有所得,能够从这种方式之中得到快乐,真是让人不胜欣慰,倍加期待。” 牧野英夫听了他的这几句话,心中一阵发慌,今天是支那的新年,这个老家伙的情绪显然很是热烈,只要他得了空闲,一定会狠狠折磨自己,孟寿祺虽然已经五十几岁,但却不是糟老头子,他是街头打斗出身,身份升高之后,虽然从街面上的直接现场退出,然而很注重锻炼身体,练太极拳,所以到了这个年纪,孟寿祺也少有赘肉,身体紧绷绷的,虽然肌肉有些抽缩,不再像青年时代那样饱满,但是孟寿祺身体强健,体力相当充足,每一次伏在牧野英夫身上,都要持续很久,让牧野英夫遭受漫长的折磨。 另外自己能够从直肠获得快感这件事,孟寿祺也知道了啊,那是当然的,孟月清有了这样一个发现,肯定会告诉他,然而孟寿祺的措辞让牧野英夫极为屈辱,按他的说法,自己竟然算是“学业有成”吗?要给自己颁发一个怎样的文凭呢?又是哪一个专科毕业,“肛交研修生”吗? 孟寿祺的手指如同粗大的蚯蚓,在牧野英夫身上爬啊爬,牧野英夫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上痒得厉害,瞪大了两只眼睛望着他,而就在这个时候,牧野英夫可耻地感觉到,自己硬了,就在孟寿祺这样的胁迫猥亵之下,自己的阴茎开始慢慢抬起。 孟寿祺的手似有意又似是无意,碰触到了牧野英夫的性器,微微含笑,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继续摸,着重摸下腹部,但绝不碰他的那个地方。 又过了几分钟,孟寿祺抽出了手,掏出口袋里晶亮的银壳怀表看了一下时间,很亲切地说:“真的是抱歉了,时间到了,现在必须要离开爱君。” 然后他站起身就走了,就走了…… 牧野英夫眼睁睁地望向门口,孟寿祺清瘦的背影就消失在那里,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就丢下了这样的自己,从这里离开了,从正义的角度,自己当然是不能够期待他与自己性交,然而自己这可悲的身体啊,给人如此狎亵地玩弄,竟然有了反应,本来不是应该感到愤怒和厌恶吗?然而自己此时,阴茎却硬邦邦地挺立。 从自己陷入不幸到现在,只有半年的时间,手术后恢复身体,遭遇连续的强奸调教,也只有两个月,只是这短短的两个月,自己就给扭曲驯化成这个样子吗?给人猥亵居然也会产生冲动?实在太可耻了! 牧野英夫扭动着身体,阴茎在棉被上剐蹭,摩擦力让他感受到稍稍的快慰,此时牧野英夫是多么希望能够自慰,从前总是觉得自慰只是性交的替代品,一定要和女人在一起,才是真正的纾解生理需求,可是现在的处境之中,怎么能够想往那两个人来和自己交媾呢?那确实是真实的肉体碰撞,如同石块敲击金属片,迸发出火星,梦中的海岛上就是用这样的方式生火,然而这样一种肉体的交媾是自己所恐惧厌憎的,是决不能够渴求的,这关系到自己身为人的尊严。 所以牧野英夫最渴望的,就是在自己的手里发泄出来,只是他如今的状况,连这一个简单的目标也难以达成,已经没有了手啊,只用上臂无法完成自慰,如今的自己,竟然连“手淫”都做不到了,这是何其的悲惨o(╥﹏╥)o 牧野英夫难耐地忍耐着,过了好一阵,那种欲望终于渐渐地自行消失,午饭之后,他依然是无聊地待在那里,到了晚间,外面天已经漆黑,孟寿祺终于回来房中,满面春风,和牧野英夫说了几句话,作为性交之前必须的应酬,便脱了衣服来到床上,摸着他的阴茎,笑道:“本来还在担心爱君无法缓解,看来终究是能够自我消化的。” 牧野英夫:否则又能怎么样呢?失去双手,连这种事都无法处理,只能默默地念诵佛号,“南无观世音菩萨”,让心情逐渐平静下来,然而真的是很痛苦啊!当时你毫无顾恋地走了,为什么这时候又要来呢? 然后孟寿祺便笑着爬到牧野英夫身上,伏在那里,好像一只鳄鱼,这一只老鳄鱼将坚硬的性器慢慢插进牧野英夫下体,牧野英夫哽咽着,承受着他的刺入,只觉得肠道给那热铁棍逐渐捅开,又是一场残酷的刑罚开始了。 孟寿祺的动作逐渐加快起来,牧野英夫只觉得那一根恐怖的棍棒将自己不住地贯穿,刺入如此之深,简直好像要从自己的口中戳出来,牧野英夫这个时候还能够发生联想,想到自己的嘴是给严密堵住的,假如那烧红的铁棒真的抵到那里,能够顺利地将那毛巾推出去,从自己嘴里钻出来吗? 自己白天已经努力了一天,舌头都酸了,却没有多少效果,那毛巾仍然牢牢地堵住门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从前看到书上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如今牧野英夫是知道了,嘴是心灵的门,表达心灵的声音,现在他们管住了自己的嘴,自己便无法传递心中的的话语。 孟寿祺一边刺穿着这个人,一边搂抱住他的身体,在他面颊上亲昵地吻着,说着很亲昵的话:“爱君不要难过,我会好好对待爱君,会让爱君感受到快乐的。啊,这是一张多么有男子气概的脸啊,每当看到爱君这张脸,心中都会涌起许多温柔的情意……” 牧野英夫身体不住扭动,孟寿祺这个样子,让他如同见到了鬼魅,孟寿祺并非是凶神恶煞,也不会满口讽刺,他是很暧昧的,不时就会对自己说一些关切爱惜的话语,牧野英夫感到,孟寿祺有一种诡异的甜腻,好像腐烂的水果,明明已经开始死亡败坏,却开始散发出一种虽然刺鼻但却香甜的气息,那就是发酵的气味啊,里面产生了乙醇,只是希望这烂苹果最后是酿成了酒,而不是生出虫子来。 孟寿祺的性器就这么一直插在牧野英夫的肛门里,连续地动了好久,眼看着牧野英夫的性器越来越粗,越来越硬,最后终于射了出来,孟寿祺仿佛一件事业终于成功,明显松了一口气,“功成名就”,放松地体味自己的快乐,过不多时,也达到高潮,牧野英夫的肠道就此液体淋淋。 孟寿祺从这囚犯的身上下来,躺在一边,黏腻地抚摸着这奴隶的身体,笑道:“看到爱君如此快乐,真的是很感觉欣慰。” 牧野英夫悲哀地呜咽,自己确实没有给插到失禁,但是却给插到射精,或许可以从好的一方面来说,是恐惧感消退,然而身体这样的反应,却更加耻辱了,让自己有一种深深的失败感,在支那的土地上,帝国攻势正盛,自己却败在了床上,而且败在了支那人的性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