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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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逃亡 “唔!唔!嗯~~” 上海租界里,一间简陋的柴房,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痛苦地呻吟着,脸上满是屈辱。 这个人个子虽然不高,大概只有一米六八的高度,但是身材粗壮,躯干圆滚滚的,如同一根松木,此时他赤身裸体,两手反绑在身后,两条腿大大地分开来,用两根绳索拴住脚腕,捆绑在两边的柱子上,露出中间的下体,浓密乌黑的阴毛丛中,一根紫红色的肉棒坚硬地挺立着,然而却并不是他在这样的处境之中,还能够产生奇异的兴趣,而是因为有两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正在逗弄他的阴茎。 其中一个人的手紧紧地攥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不住地又捏又掐,另一个人拿了几根草棍,在戳他那沉甸甸的睾丸,睾丸如同人的鼻孔,相当敏感,那个被缚的人不由得便感到麻痒难当,抻着脖子就想要叫喊,可是他嘴里给严严实实地塞着一团布,无法发出声音,只能颤动着喉结,沉闷地发出一点轻微的哽噎。 那两个小子玩弄他的阴茎和精囊,过了一会儿,看着这奴隶射了出来,都哈哈地笑: “阿发你看,真有趣,在这种时候还能硬起来,而且竟然快活到射精,真是个淫荡的家伙!” “日本人都是这么放浪吗?听大少爷说,他们的‘武士道’里面,还有男人和男人干那事的,所以天富你说,这家伙如果捅他的粪门,是不是也会快活得叫起来?” “只怕插着都能射,牧野军曹,你是不是喜欢这样啊?” 那叫做“天富”的小子就伸出手指,去摸那俘虏的肛门。 牧野英夫原本的愤懑屈辱到这时转为恐怖,他惊恐地呜呜叫着,连连摇着头,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躲避对方的手,却仍然是给手指插进了肛门之中,牧野英夫的喉头剧烈颤动,凄惨地哀叫一声,那叫声就在喉咙之中回荡,他从来不曾如此恐慌,自己的肛门啊,竟然给人用手指捅了进去,而且还是自己一向蔑视的支那人,这对于皇国武士,是莫大的耻辱,如果自己不能杀掉眼前这两个人来复仇,就只好切腹自杀了。 那两个人又用牧野英夫玩笑了一阵,便解开他脚上的绳子,显然是要放他一个人休息,然而临去的时候,又拿过旁边的鞭子,在他身上狠狠抽打了几下,牧野英夫健壮的肌肉不由得抽搐颤抖,他的上身已经有累累鞭痕,左一条右一条紫红色的瘀血痕迹,在他的胸腹和后背纵横交错,如同另类的纹身,而方才刚刚经过了性虐待,在这样的性羞辱之下,就显得这些鞭痕也格外淫糜。 柴房里终于安静了,牧野英夫暂时松了一口气,他转过头望向窗外,接近月圆之夜了吧,今夜的月光格外明亮,一片银白色的光线洒在大地上,然而在牧野英夫的心中,却只感到凉浸浸的,特别伤感凄凉,他蜷缩起身体,看着月光投在地上的轮廓,粗一条细一条,是栅栏的影子,窗口钉着粗糙的木栅,好像笼子一样,自己就是如同动物一般给囚禁在这里。 牧野英夫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经历,八一三事变,自己带了一队“大日本勇士”进攻国民政府的军队,结果全军覆没,自己也给炸弹震晕,昏倒在地上,之后就给当地黑社会捕获。 上海的青帮啊,无孔不入,自己给那些青帮的基层分子送交到高层手中,就是这一家的主人孟寿祺,今年五十几岁,外表看着是体面的商人,第一次见面,他就和自己说:“军曹不要这样愤怒地看着我,我与军队无关,更加不是流氓恶棍,我是正当商人。” 然而他其实是青帮高级头目,现在还开着赌场鸦片馆,只不过都不是他自己亲自经营,都交给手下去做,他每个月拿钱,别说还真挺有“爱国心”,抓到了自己之后,就一直关押在这里,饱受折磨。 牧野英夫对于殴打并不是很惧怕,他最可恨的是自己的一身衣服都给剥去,连兜裆都给拿掉,赤条条捆绑在这里,给往来的支那人看着,好像一只展览的牲畜一样,成为展品,自己乃是皇国军人,怎么能给人这样羞辱?实在是有损帝国的颜面,因此牧野英夫就加倍痛恨。 而此时,牧野英夫发现,自己又有新的危机要担忧,他驻扎中国已经有三年的时间,能够听懂部分中国话,自己也能说几句,方才那两个人的对话,他听懂了大半,没听懂的那部分也由对方的动作补全,此时牧野英夫前所未有的惊慌,那两个家伙莫非要强暴自己?虽然今晚没有进一步行动,但是他们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念头,不知什么时候就要真的做,将他们那肮脏的东西塞到自己的屁股里来,从有了思想到发出行动,中间有的时候不需要等待太久,假如他们明天就做,自己该怎么办? 牧野英夫只要想象一下那时的情境,就震惊得不住发抖,自己如今是给粗粗的麻绳捆绑着,两条手臂无法发出动作,不能抵御侵犯,可叹自己是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又有丰富的作战经验,如今却给这两个小流氓肆意欺凌,假如自己能够摆脱束缚,那两个人哪里是自己的对手?难道自己就要这样无力抵抗地任凭他们强暴吗? 牧野英夫脑子飞快地转动,终于他慢慢地爬起来,挪到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块木桩,今天刚刚劈开的木柴,带了尖锐的棱角,牧野英夫转过身去,将绑缚在背后的两只手靠过去,在那木桩的锐棱上面用力摩擦。 第二个晚上,牧野英夫又遭受了鞭笞和羞辱,阿发和天富绑住了他的阴茎,还将草棍向尿道里面插,牧野英夫在地面辗转扭动,如同给人踩住的蚯蚓,竭力想要摆脱掉威胁,然而却无能为力,唯独让他感到庆幸的是,那两个家伙在这个夜晚并没有将“强暴意念”付诸实行,然而牧野英夫感觉到脖颈上的绞索越套越紧,居然已经开始折磨自己的尿道,肛门的蹂躏还会远吗?自己必须抓紧时间,最好在今晚就能够逃脱,只要自己可以逃出这扇门,来到外面大街上,就能够逃离这一场噩梦。 于是当那两个人离开之后,牧野英夫便又挪到木桩旁边,把绑手的绳子拼命地磨,哪怕磨伤了手,他也在所不惜,终于,只听轻微的“嘣”的一声,绳索断开了,牧野英夫心头的那一把锁也“咔吧”一声打开了,只觉得胸中一片豁亮,他飞快地将手上的麻绳解开来丢在一旁,然后一把掏出嘴里的破布,一时顾不得解开捆绑着阴茎的细麻绳,便用力地撞击窗户,终于将那栅栏条撞断,牧野英夫那健壮的身体勉强从窗户钻出去,身上蹭出一条条刮痕,然而这时的牧野英夫对这些小伤痛浑然不顾。 当双脚终于落在柴房外面的泥土地上,牧野英夫对着月亮,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时顾不得自己是赤身裸体,非常的不体面,便摸索着往外面潜行而去。 这一所公馆面积很大,他进来的时候是昏迷着,所以不晓得地形,此时只能根据观察和猜测往外面溜,牧野英夫两只赤裸的脚踩在地上,不时给石子硌到,又或者给草叶割伤,不过他此时满心痛快,想着自己终于逃出了那活地狱。 忽然间,他停住脚步,转头往后面看了看,此时已经是深夜,院落黑漆漆的,没有灯光,人们大概是都睡了,四周围一片安静。 牧野英夫心中暗道:“支那人,你们等着瞧吧,等我逃离了这里,找到日本军队,一定将你们这里所有人都抓到宪兵队,严加膺惩,虽然这里是租界,宪兵队不好直接进来抓人,但是特高课总是会有办法的。” 他心中正在得意,忽然间不远处一只狗叫了起来,然后公馆中的几只狗全惊动了,一齐吠叫,整个公馆登时暄腾起来,很快就有人的话语和脚步声传来。 牧野英夫心头一紧,给人发觉了啊,自己要赶快离开,只要翻出院墙,到了街上就好,然而前方树丛里马上便窜出一条狗,一个人紧跟在后面,手里打亮着一只黄铜手电筒,对着这边便照射,一眼看到了赤着身子的牧野英夫,巡夜人大叫道:“在这里!小贼在这边,快来人啊!” 牧野英夫两步窜上前,便与他格斗,搏斗之中,手电筒落地,那只狗也窜上来撕咬,两个人和一只狗翻滚在枯黄的草丛中,牧野英夫抓过一旁的手电筒,便砸那个人的头,然而那个人也是顽强,一直掐着牧野英夫的脖子,好一会儿那巡夜人才没声了,牧野英夫又转头去敲那只黄狗,然而那只土狗却缠斗不休,牧野英夫一边斗狗一边撤向围墙边,最外层的一道墙了啊,真高,要爬出去可不容易。 然而这时,公馆里面的人已经追了出来,几个打手围住了他,木棍如同雨点般落在牧野英夫的头上,牧野英夫痛得哇啦哇啦地叫,用日语呼救,然而周围中国人的喊声更大,满口“抓贼啊!”“你个小赤佬,偷到我们头上!”另外还有狗的狂热吠叫,将他的求救声深深淹没在声浪的海底。 对方人多势众,牧野英夫很快便给打倒,打手们将他再次捆绑起来,又拔了一蓬野草,塞进他的嘴里,让他不能够再叫喊。 牧野英夫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只觉得手臂上勒得分外疼痛,那些人将自己捆绑得更紧了,功败垂成的痛楚切割着牧野英夫的心,他痛苦而激烈地挣扎着,寄希望于万一摆脱绳索。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叫了一声“大少爷”,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支注射器,看到地上的牧野英夫,他微微冷笑,然而当他的目光顺着那毫无遮蔽的皮肉滑向这囚徒的胯间,大少爷忽然噗嗤地一笑,他看到了那给麻绳绑住的性器官。 然后大少爷便将注射器的针头刺入牧野英夫的脖颈,拇指按着尾端,将里面的药液慢慢地推注进去,牧野英夫很快失去力气,目光涣散,肌肉松弛,不多时便闭上眼睛,如同死人一样瘫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