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拍戏被指jian,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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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梦演艺圈25 赵余笙神色紧张到连秦锦这个大马哈都发现了,更别提符赤筠了,符赤筠瞧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也去见识见识。” 赵余笙连忙抓住他的手腕,像求饶一样说:“别了吧,你在宿舍休息一下行不。” 他越这样,符赤筠就越知道有事,给了他一记眼刀,“我说去就去。” 赵余笙没办法,缩着脖子上了车,车上符赤筠靠着窗打起了吨,确定关系之后他俩每天都是欲火中烧的状态,白天行程太满,晚上连说几句情话的间隙都没有,洗完澡把被子一卷,床能摇个半宿不停。 赵余笙也困了其实,后边秦锦悄咪咪看了闭着眼睛的符赤筠一眼,捅了赵余笙一下,悄声问:“咋了你,应该没什么事吧?这找人帮忙又不是不给钱,让你做个熟脸的中间人罢了。” 赵余笙迷迷糊糊应道:“也没什么大事。” 上车之后他就想通了,估计人家也根本不在乎他,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就是小符那边可能不太好交代,他是个心思极敏锐的人,一点不对他都知道,不过他的性格也是只要老实交代就能哄好了,最多屁股挨一顿打,对赵余笙来说,那可是一件美事。 众人来到金雅学院,没想到正逢学院办展览,门口电子大屏上就是那副画作,鲜花簇拥着身穿病服的英俊青年,丰富的颜色却组合出了难以言喻的压抑和凄美。 大家都停下来细看,惊叹于大师的技艺高超,赵余笙并不看,他的神色奇怪的有一些暗淡。 往里边走,里的所有画作都一一展现在眼前,所有的画作署名都是同一个人,齐明佘。 赵余笙混混沌沌跟着走进去,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每次看到关于那部电影的任何信息,他就会不停去想以前的事。 他自己也会做同样的选择,哪怕是牺牲自己的尊严,他也不愿意让这部承载了他们全部的精力和希望的作品,蒙上丑闻的阴霾,它就应该漂漂亮亮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越这么想,就越显得这么多年的责怪毫无理由。 但那句牺牲的话怎么能是你说出口呢? 符赤筠定定站在门口,看着那副画作,没发现大家都走了进去,画里的人熟悉而陌生,用画笔描绘出的眼睛好像也在望着他,他的眼神是圣洁的,而那种圣洁却让符赤筠感到压抑和痛苦。 他无法形容自己看到这幅画的真正感觉。 终于走到了展览的正中央,简洁的大厅有几塑女神雕像,身形高挑修长的老师转身看向他们,乌黑的长发和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让一向见多识广的马颉荣也愣了下,看向赵余笙。 赵余笙见大伙都看他,硬着头皮介绍道:“齐教授,你好,我们是附近拍戏的剧组,这位是马颉荣导演,想找学院合作......” 齐明佘看赵余笙一眼,赵余笙慌忙低下了头,继而把视线转向马颉荣:“你好。” *******大学时回忆的分割线******** 天色灰暗,只有东边隐隐露出一点微光,一辆车停在荒无人烟的大公路上。 车内音响还放着平静悠扬的歌曲,在后座躺着的宁越睁开眼,问:“到了吗?” 赵余笙摇摇头,从车窗探出头去,“没有,不过,可以看日出了。” 车后座的人打开车门下车,倚在车旁看着天边还被遮住的阳光,点燃了一根烟。 赵余笙也从车上下来,坐在他旁边的车前盖上,两人的手臂挨着,一同望着天。 当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在车旁的两人相拥着接吻,他们的亲吻一向漫长,而且现在没有其他事可做。 意外地,分开之后,宁越问:“你不想跟我做爱吗?” 赵余笙因为接吻而酡红的俊脸迅速滚烫起来,支吾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们在一起已经很久很久,从来没有人主动提起过这个话题。 宁越没得到答案,又继续说:“之前我也喜欢过别人,但当我跟他们赤裸相对时,忽然间我的爱意就消失了,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我不希望失去你,所以......把你真正的想法告诉我。” “我......我没想那么多,也没做好准备,呃,我是说两个人在一起可以做很多事,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身体上的坦诚相见未必是一件好事,对于赵余笙来说。 宁越吸了一口烟,淡淡一笑,两张嘴唇再度触碰到一起,烟味在赵余笙的嘴巴、舌头、鼻尖四处游走,仿佛把他的神智也迷住了。 *******电影拍摄回忆的分割线********** 拍摄还在继续,那个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和责难的人有恃无恐,在拍摄时肆意地用手指侵犯他身下隐秘的肉穴。 赵余笙已经心如死灰,无论如何被手指奸淫都从不反抗,只会在拍摄完后沉默地坐在片场角落,看着忙忙碌碌的片场人员发呆。 看着影片里呈现的漂亮场景,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很伟大,为了让这部美丽的电影完美面世,独自守护一个丑陋不堪的秘密。 但实际上呢,没什么了不起的,缩头乌龟谁都能做。 今晚李索斯下定决心不再与莫尔纠缠,他们肯定会有一场悲情又缠绵的性爱,现场已经清了场,他的恋人照例在镜头后方沉默地看着他,看着他把自己的衣服脱掉,骑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上。 辛芃伽向上望着赵余笙,漂亮的眼睛满是柔情,他的演技好得可怕。 浑圆硕大的屁股被两只手用力掰着,十指都陷进了肉里,赵余笙双手往前一撑,微微皱着眉,用力摆动起了紧实的腰臀。 “啊......啊......” 身下的男人也跟着挺起了腰,粗喘和呻吟半真半假。 两片嫩肉紧贴在男人粗黑的阴茎上,原本青涩的肉屄早已习惯被手指抽插玩弄的滋味,时时都要淌出一点淫水来,把紧贴的胯间弄得湿漉漉的。 辛芃伽往上一把攥住两颗鼓胀挺立的乳头,然后用力一揪,赵余笙猛地一颤,被阴毛和热烫鸡巴猛烈擦弄许久的肉穴竟然激射出了一股水儿出来。 好像尿一样的感觉让赵余笙既羞耻又难堪,把身侧的被子一盖,连说什么台词都忘了。 结束了这场令人难堪的戏码,辛芃伽的手指在被子下一伸,熟练地揉弄起那口热乎的肉穴,亲昵地贴着他的耳朵说:“尿了我一身,真骚。” 赵余笙面红耳赤,手肘用力往后一捅,起身飞快地穿上了裤子,转头撞上宁越那还是毫无波澜的双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满是失望。 那件事以后,他们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平静又自然地相处,反而像正常的情侣一样,吵架、和好,然后做爱。 宁越是性冷淡,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他们做的每一场爱都好像都带有补偿的性质,心里怪怪的,但还是要做,因为明明已经决定了要继续走下去,但是赵余笙还是忍不住去责怪他。 我为你付出的这一切,还有被别人踩在脚底下的自尊心,难道都不值得你付出更多吗? 所以只有被进入的时候,他才会放下心中的责怪,想起一个事实,事实上他们已经竭尽全力地想抓住彼此了。 ***********电影上映两年后的分割线*********** 现在已经接近傍晚,黑色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宁越覆在赵余笙结实的肩背上,下身连连挺腰抽送,小腹把丰满的肥臀撞得肉浪翻滚,啪啪直响。 两个人都汗水淋漓,但都好像并没有特别享受这场性爱。 上位的人秀眉紧皱,好像有些心不在焉,赵余笙咬着嘴不出声,终于忍不住把宁越推开,冷着脸说:“不想做就算了。” 宁越沉默不语,转头进了浴室。 宁越出来的时候,赵余笙还是光着身子躺着。 宁越说:“今晚我有工作。” 赵余笙像是忍无可忍,把手机摔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屏幕上是他跟程风遥被狗仔偷拍到的餐厅吃饭的照片。 赵余笙扯了下嘴角,说:“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宁越的眉头始终紧紧皱着,刚要说些什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他接电话说了几句,挂断之后说:“齐老师来这出差,我没空,你去接他吧,顺便带他去吃饭,他一向爱喝酒,醉了就把他扛到酒店就行了,我真的有工作。” 不等赵余笙回应,车钥匙扔到赵余笙身上,赵余笙捶了一下床,发出一声巨响。 此时略为冷清的机场里,高大英俊的青年四处搜寻着,忽然一条讯息发到他的手机上,低头随意看了一眼,却瞬间怒火冲到头顶。 程风遥自拍了一张跟宁越在酒店房间的照片,“早叫你识相点分手了,他又丢下工作来陪我了哦。” 赵余笙怒火攻心,立刻拨打了宁越的电话,咬牙切齿地说:“你的算盘倒是打得精,让我去接待你的老师,自己跑去约会,等着吧,我会跟你最尊敬的老师上床!让你也知道什么叫难堪!” 赵余笙也没等那边的人回应,立即挂断了电话以后,痛苦和难过才刚刚攥住他的心脏,转头就看见了他要接的那个人。 那个人有着瀑布般的长发和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 心跳仿佛漏跳了一拍,齐明佘那细长漂亮的眼睛瞧着他,好像能一眼看穿他一样。 赵余笙冒了些冷汗,强装镇定,说:“齐老师,宁越叫我来接你,还没吃饭吧?喜欢吃什么口味的?” 齐明佘扬起一个微笑,他的声音倒不像外表那么柔美,反而低沉磁性,“有酒就行。” 赵余笙惴惴不安,生怕自己刚刚胡乱说的气话被齐明佘听见。 不过两人客套了一下,齐明佘就专心喝酒了,赵余笙是不能喝的,等会儿他还得开车, 没过一会儿,红晕悄悄爬上齐明佘清雅的脸颊,嘴上开始没把门, “要我说,文艺青年都是有点毛病的,整天有人把我当人生导师,他那点破事总结起来就是“我向往柏拉图式的爱情,我的爱情信条就是不做爱”你信吗?” “啊这,我不是很懂。”赵余笙的太阳穴跳了跳,怎么感觉这老师有点奇奇怪怪。 “你还不懂,说得就是宁越,宁越不就是你男朋友嘛?三年怀胎生得一个哪吒,你们四年才做一次爱,你说说,这几年用来干点什么不好,非得谈这个恋爱。” 赵余笙本来抑郁的心情被他这么一说,突然有点想笑,接话道:“是啊,还总是用那张清心寡欲的嘴脸对着我,年纪轻轻每次都像交公粮!” 齐明佘凑近他,一脸认真。 “什么柏拉图,要是他是个阳痿,你会被他欺骗一生。” 赵余笙直接一个爆笑,齐明佘得了捧场,嘴角翘起得意的笑,小酒喝着,金句频出,最终还是醉倒了。 这也是事先有预料的,赵余笙把他送到酒店床上,正准备功成身退,回去为自己一地鸡毛的感情好好伤心一场。 手腕忽然一紧,齐明佘睁着一双狐狸眼睛,戏谑地看着他,:“你不会忘了自己说过什么话吧?” 赵余笙一惊,看齐明佘似醒非醒的样子,慌忙说:“对不起,我太生气了说了混账话,没有冒犯老师的意思。” 齐明佘眯起眼,把手松开,打了个哈欠,说:“没意思。” 赵余笙松了一口气,打开手机看时间,这一看,心被彻底被撕碎了,他一直强撑着,就是因为宁越还没有亲口说出那句话。 那条讯息如此简短。 “我们分手吧,我爱上别人了。” “你满意了吧?”宁越抬起眼。 这时对面的程风遥才把手机里的小视频关掉,视频里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赵余笙跟辛芃伽,他被强暴的那一天,有人录了下来。 在那激烈的动作中,被子越耸越往上,渐渐露出了被鸡巴抽插着的肉穴,刺眼的血迹挂在被撑开的两片肉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