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控精(啊这粗暴的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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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放抬抬眼,眼里都是漫不经心 “醒了?” 燕小棠笑了笑,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主人一直守着我了?” 裴放啧了一声“你太不经玩了,再这样就不要你了” 燕小棠动了动,后背还有点疼,泛着轻微的痒,噩梦一场,醒来就见着主人,心情飘的很 “主人玩的开心就成了” 病房里月光铺满一整个屋子,燕小棠身形单薄,撑不起宽大的病号服,宽松的领口露出一小半肩膀,后背蔓延上来的痕迹泛着轻微的青紫。 裴放舔舔牙根,燕小棠这幅讨好的样子让人心痒。 燕小棠笑意泛滥,病号服下的嶙峋的伤痕,腕骨上一圈的绑缚痕迹,手背上还有几个针眼,苍白的少年躺在床上,身上都是主人赐予他的印记,这印记让他疼,又让他满。 裴放抬起长腿跨上床,低头看着燕小棠“来,给爷办点正事,然后再聊” 燕小棠笑笑,手摸上裤链,缓缓拉开,熟练的摸上他的小主子,大拇指刮过龟头,又一手握成圈从上到下撸动 过了一会,燕小棠收回手,盯着眼前的性器把手放在嘴边,伸出一小节舌头舔手指,从指缝舔到指根,又从指根舔到指尖,像是个给自己顺毛的猫 过了一会又一根一根的伸进嘴里吸吮,直到每根手指都沾上口水,又把三根手指拢在一块,插自己的口腔,毫不在乎的捅到嗓子眼,直到手指湿的快拢不住 裴放低头盯着胯下的燕小棠拿手指玩自己的嘴,底下硬的发疼,压着嗓子问“你骚不骚,嗯?” 燕小棠拿出手指,伸出舌头晃了晃,口腔里红润湿软,舌头像是毒舌的信子,摇出一片勾人的暧昧, 裴放再不忍耐,一手捏着下巴,狠狠地插了进去,燕小棠努力伸着脖子,把口腔和食道连成一线。 裴放插的放肆又粗暴,整根插进去又拔出来,带出一条长长的粘液,喉咙痉挛的紧缩吸的他头皮发紧。 燕小棠微皱着眉,舌头又贪婪的不肯放过机会,一次又一次随着抽插舔弄,一次比一次动作狠厉,裴放恨不得把蛋都塞他嘴里。 燕小棠几近窒息,呜咽着呻吟,被控制被使用的快感缓缓涌入大脑,裴放的味道让他沉迷,燕小棠用力放松口腔,让裴放进入更深, 性器在口腔里不断抽插,燕小棠的嘴磨的通红,口水溢出嘴角留向下巴,手指抓紧床单,每一次进入燕小棠都忍住干呕的冲动,空气缓缓减少,燕小棠双腿没了力气,下面又硬又涨 燕小棠久经调教,羞辱让他兴奋,凌虐让他欲罢不能,他就像个性用品,只有个口腔还有作用,物化让他灵魂都跟着震荡。 裴放察觉他的反应,嗤笑一声抽出性器,盯着燕小棠还微张的口,张嘴吐了口口水。 燕小棠从善如流的咽下,忍住想要咳嗽的欲望,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着身上的人 “主人....我想吃...” 裴放揪住他脑袋,一双眼睛被他放荡的模样激的发红,一把把燕小棠按在双腿中间“贱货,闻味就够你爽的了吧” 燕小棠猝不及防,被耻毛糊了一脸,然后裴放淡淡的膻味就充斥了他的大脑,燕小棠眼前一片漆黑,裴放的手在他后脑用了用力。 燕小棠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他身子敏感,这卑微的姿势如同狗一般的行为让他肩膀都兴奋的抖了抖。 嘴唇微张,他不由自主的闻了又闻,下体难耐的流出清液,水光淋漓的下体淫荡的不行。 燕小棠几个呼吸间连血液都开始沸腾,双腿不自觉的摩擦,脑袋在裴放胯下晃了晃,贪婪的让裴放的味道充满他。 这是他的主人,他的味道。 “ 主人...主人..”燕小棠一遍深深地呼吸一遍沉迷的喊,他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喊。 裴放死盯着燕小棠的脑袋,这人下贱又放荡的把脸埋在他腿间,像个瘾君子,又像个千人骑万人操磕了春药的婊子。 虽然事实也差不多了。 裴放冷笑一声“燕小棠,说你贱都是轻看了你”话音刚落,一只脚狠狠地踩住燕小棠的下体,重重的碾了一下! 燕小棠忽然激烈的抖了起来,手指死死的掐进皮肉里,嘴巴贴在裴放鸡巴上大大的张开。 病房里响起一声尖利的呻吟,那声音像是叫春的猫,又像是街边妓女放荡的叫床声,只让人听了身子发软。 燕小棠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炸起一片烟花,身子颤抖的控制不住,射精的快感爆发一样在全身每个细胞里迸射,长久沉迷欲望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尖叫着快活。 他被裴放踩射了。 裴放松了脚,冷眼见着燕小棠疯狂抖动的身体片刻后倒回床上,双眼被快感折磨的水光潋滟涣散放空。 脚下的黏腻的触感忽视不了,裴放在燕小棠的裤子上蹭了蹭,只觉得这人贱透了。 被欲望控制着不能自己的样子像极了裴放刚养他的那几年。 裴放刚接手的时候,燕小棠就像个人型的性奴隶,浑身鸡零狗碎挂了满身,裴放教了好几年,好歹才让他在人前有个人样,不再骚的碰几下就抖着身子射精撒尿。 那几年贞操带几乎长在了他身上,跪的理所当然,站起来就畏畏缩缩,正常对话都理解不了,大点声就怕的跪地磕头,燕小棠被人轮奸下药像狗一样长久的以狗笼当窝。 裴放是打碎了骨头又重新给他接好,燕小棠才断骨重生般的恢复了在阳光下生存的能力。 到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燕小棠嘴角几乎撕裂,喉咙火辣干哑,好半天才找回出一点声音,裴放下床整整衣服,又是一副衣冠楚楚。 燕小棠被射了满脸,下面不知道射了几次,床单湿成一片。 裴放回头,看燕小棠睁着眼睛揉下巴,嗤笑一声开嘲讽“收收你那副骚样子,回学校怕不是要被操死” 燕小棠缓过一股气,身子虚的好像没了一般,用尽余力翻了个白眼“主人你想多了,有您我就离死差不多了” 裴放挑挑眉,又不是当狗的时候了。 燕小棠抹了把脸上的精液含进嘴里,心想主人您不懂我们m的世界,一场下来他爽的人都要空了。 裴放收拾好自己,转身抱起燕小棠往浴室走,燕小棠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餍足的像个饱餐了一顿的小兽。 他们磨合相处多年,裴放暴力又毫不怜惜,燕小棠嗜痛又敏感,彼此就像是咬合的机关一样密不可分又交错对立。 裴放把燕小棠放在凳子上,他背后的伤口还不能见水,裴放就拧了手巾一点一点擦,燕小棠静静看着裴放一点一点清理他,就像维护一个心爱又破损的玩具。 裴放抓住燕小棠脚踝,手巾一点一点擦过小腿 “出去了,自己有计划么” 燕小棠眯眯眼“差不多,主人看着就好” 裴放挑挑眉,没说话,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 燕小棠重新活过一次,噩梦里的大火,温馨的小院,女人的尖叫,被人操控的每一个日日夜夜,他现在的不能自控的身体。 在裴放手里逐渐清醒的时候,燕小棠每一个夜里都在脑子里循环播放。 裴放喜欢他的身体,纵容他的任性,也不嫌他脏,他要把自己的遗留问题解决好,从此以后从里到外干干净净。 然后跪在裴放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