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纹身攻工作(肉)
# 58 秋末冬初的季节已经透着丝丝寒意了,剧组却要拍摄夏天游泳的戏份。 演员们在镜头前自然地舒展身体,如鱼儿入海溅起阵阵水花,片刻,具有美好肉体的alpha淌着水上岸,健硕流畅的肌肉被水痕映得闪闪发光。 镜头对准主角和他旁边的三两个人,等他们走入淋浴间后,导演喊了一声。 “卡!” 话音刚落,演员们各自的助理急匆匆地纷纷抱着毛巾去给自家艺人擦身体,生怕不小心冻感冒,影响拍戏进度。 摩肩接踵的片场霎时间乱糟糟的,我奋力从人群中钻到刚才演员们进入的淋浴间,踮着脚东张西望。 身后忽然有人抱住我,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瞥了一眼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然后手肘拼命往后杵。 景元河听话地松开手,握住我手腕,寻着靠墙的路带我回了化妆间。 在这部剧里他是男三号,虽然咖位不够一线,理应没有私人化妆间,但不知他用了什么借口,最后在角落的位置搞到了一个独立的化妆间。 进屋前,他回头叮嘱了助理小张一句,“守在门口,别让人进来。” 小张是公司新加给他的一个助理,是一个老实本分又利索能干的beta,但其实,他存在的主要目的就是给我和景元河打掩护。 alpha刚下过水的皮肤还是凉凉的,贴住我的刹那间,我情不自禁颤了颤。 景元河很熟练地卖惨,“好冷啊,感觉要冻感冒了,姚姚快给我暖暖。” 他扒开我衣服,厚毛巾裹住的健美身体迫不及待地拥搂住我,我推不开,被迫适应之后,他的皮肤就渐渐恢复了热度。 他没有完全擦干的头发还往下滴着水,快流到我眼睛里了。 我闭着眼想抬手擦一擦,唇上一热,他的舌头已经挤进来了。 我心一紧,拼命挤着他的舌头出去,毕竟是在人多眼杂的剧组地盘,万一被人撞见了,他的娱乐圈生涯可就完了。 但景元河比我还不在乎,反而因为人多的缘故更兴奋了些。 他边和我接吻边摸着我的腰,手掌灵活地从后腰松紧带的裤边沿着股缝钻进去,轻车熟路地刺进股缝深处的穴。 这个戏前期他的戏份不太重,所以有时时间充裕,当天回酒店了我们还会搞几顿。 到了后期,配角的剧情线逐渐丰满,他的出现场景又比较集中,所以从两周前开始他每天都拍到深夜才结束,累得连觉都睡不够,更别说是做一些别的事了。 刚才补拍了一些镜头,而一会儿拍的是他的最后一场戏。 我以生活助理的名义跟着他深入剧组,其实充当的只是吉祥物的作用,陪陪他让他干劲十足。 闲暇时我也耳濡目染了解了一些拍戏内情,琢磨过他的戏份,现在对他的部分一清二楚。 “等等!你还没拍完呢!别闹!” 景元河并不是在工作中乱来的性格,他的呼吸很急,但听得出来语气是冷静的。 “我知道,下场戏还要等会儿,让我先解解馋。” 他脱下我的裤子,把我翻身按在化妆台上。 我抵抗不能,只好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曲起折在台面上,双手往前撑住。 而他蹲在我后面,几乎整张脸都埋进了我赤裸的屁股里,如同品尝美食般津津有味地舔上了紧致的穴。 隐秘之处传来湿热,我面红耳赤地死死咬住牙齿。 面前化妆镜中的人神色迷蒙,眉梢眼角都溢出了点色情的媚气,眼中噙着泪的样子又可怜又蛊惑。 我心跳加速,简直不敢再看自己,低下头, 为了维持平衡,我整个上半身都倚靠住冰凉的化妆镜,尽量小声地低喘。 他们以前没舔过我的穴,也没有玩过我奶头,或者给我口交过,大学时我们只是纯粹的性交和接吻而已。 但自从他们知道邱月棠操过我,也亲眼看到了我身体上的变化,这两个醋意十足的alpha就完全变了似的。 如同帝王亲自征战领地,他们一寸不漏地重新抚摸我的身体,并对每一处都表现出了极大的欲望。 嘴唇、乳头、小腹、阴茎、后穴,甚至是一双脚,他们也如痴如醉地令我错愕。 从前他们是上位者,操我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性欲,现在却将全部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我身上。 他们紧紧盯着我在床上的每一丝神情,如同需要取悦的对象不是他们,而是我。 乃至现在景元河熟练地在隐蔽的化妆间里给我舔穴,我都已经不感到惊奇了。 温厚柔软的舌尖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舔弄,蛇一样急切地往深处钻,我畏惧于他气势汹汹的侵略性,软着腰温顺地分开腿。 侵犯之处的肠肉被勾起的舌尖挠得哆嗦个不停,而舌头长度的限制令备受冷落的深处催生出难以忍受的痒,痒得我很快就受不了了,扭着腰,咬着手指呜咽起来。 已经非常了解我的景元河狠狠一嘬,近乎残忍地叼着穴肉研磨至充血,然后他快速而强烈地又舔了我几分钟,我就承受不住地抖着腿喷出了淫水,从穴口往外溢出来。 他吃奶般痴痴地又吸进去一些,意犹未尽地站起来,狎昵地扇了几下我禁不住撅高的屁股,喑哑的声音强压着浓重的情欲。 “姚姚,别发骚。一会儿你先回酒店睡会儿,等晚上我回去了,干死你。” 凶猛暴厉的alpha信息素伴随着情色的预告喷发而出,听得我忍不住蜷起脚趾,脸色涨红,又害怕又期待。 他捞我起来,坐在怀里接吻,我迷迷糊糊地流着口水,被他吻得嘴唇发麻。 片刻,小张敲了敲门,提醒他要准备拍下一场戏了。 景元河恋恋不舍地又缠了我一会儿,对着镜子端详整理着姿态,确认不会被发现什么后,他精神抖擞全力以赴去拍摄最后一场重头戏了。 我独自在化妆间慢慢缓过神,勉强擦干净股缝间的湿润,然后穿好衣服裹着他的大衣,悄悄离开了片场。 最开始陪景元河出来工作是因为我没什么事做,又很好奇娱乐圈的内部,就吵着要和他一起去。 吴奉不同意,但景元河非常想时时刻刻和我待在一起,就偷偷带我去了拍戏的片场。 我表面上充当他生活助理的角色,也的确想履行好责任,给他准备生活用品,帮他做好后勤工作,而他也喜欢拍完戏后就能立刻看到我,工作劲头都比之前足了许多。 但有一次,男主角的经纪人以为我是寻常的助理,颐指气使地吩咐我去买咖啡,我见他气焰十足,不想得罪,就去了。 景元河找我找了半天,后来见我两手拎着一大堆滚烫的咖啡回来,气得快疯了。 他没办法公然和对方吵架,于是脸色铁青地在接下来几场戏里超常发挥,气势十足地把男主角的光辉完全压住,连导演都看出来了他情绪太饱满,男主角跟不上,就委婉提醒了两人几句。 男主角当时的脸色就很难看,又憋着火发不出来,闷闷重拍了好几次。 之后景元河就不许我再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了,他怕别人欺负我,让我每天就在化妆间或者保姆车里乖乖等他拍完戏过来,再陪他一起回酒店。 离开片场回到酒店后,我睡了一下午,景元河回来的时候我还没醒。 梦里我正开开心心地在花园里荡秋千,快要飞到天上去似的,忽然场景一转,我从天上跌到了海水里。 四面而来的海水淹没到我头顶,我惊慌失措地拼命游啊游,游到了岸边,才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空荡荡的游泳池。 我还在愣神,身后一具炙热的身躯贴上来,紧接着下身一痛,烧火棍似的肉物强硬地插了进来,不由分说就狠狠顶撞起来。 在游泳池里被撞得眼前恍惚,好一会儿,我睁开眼才完全清醒。 酒店的窗帘在昏暗的光线中摇摇晃晃,像是坠入了流动的深海中,有一种朦胧而颠倒的美。 柔软床上的四肢百骸也被水草缠住似的,无力而顺从地呈敞开姿态。 景元河像匹交配的野狼咬住我后颈,热乎乎的舌头不停舔着伤口,他亢奋的话语都在爽得发颤。 “好热好湿,姚姚的骚逼好会咬,这么贪吃吗?给你,都给你!” 和他们逐渐开放的性爱行为与之匹配的是下流言语的出笼,我知道他们比较矜持,怕折辱我,就主动表示过这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情趣。 他们半信半疑,小心翼翼地试探,发现羞辱性的言语在性爱中让我射得更快了之后,就彻底解开了彬彬有礼的束缚,现在连吴奉也会在床上说出一些让我脸红的话。 杀青后多日禁欲的释放使景元河表现得十分疯狂,他干得太狠,几乎没给我喘气休息的机会,我实在受不了,哭着求饶,撅着屁股往床边爬。 他喘着粗气,胯骨威胁地蹭着我股缝,饱硕的龟头不时滑进合不拢的艳红穴口。 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他恶声恶气地催促:“爬啊,爬快点,不快点就把你的小屁股操穿。” 我吓得吃力拱着床单躲,爬到床边刚松了一口气就被他拖着往后拽回来,整根阴茎全部撞了进来,撞得灌满液体的肚子都快涨破了。 后知后觉地明白他在逗我,我赌气地埋着头抽泣,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了,大笑着把我抱起来。 褪去明星光环的alpha毫无底线地温柔哄着我,好似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摘下来给我。 “姚姚怎么这么可爱。” 他深深的目光像是要把我藏起来,“好喜欢你。” 呢喃的告白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认真的,玩世不恭的,随意的,承诺的。 正式和他们在一起后,景元河像是突然开窍了,常常把告白挂在嘴边。 而我一如既往地没有回答,勾了勾他的腰,带着撩拨淫靡的笑意。 “射给我……恩、尿进来也没关系。” 杀青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回到了岭城。 因为是半夜的飞机,又是临时买的机票,所以机场没有狗仔和粉丝蹲守。 我在保姆车后座困得一歪头就能追入梦乡,景元河却非要拉着我说话,“我很快就回来,最多一周,你要天天给我打电话,听到了没?” alpha粗壮有力的手臂将我揽在他怀里,我听到了他沉实有力的心跳声,砰砰的。 困倦不已的意识也好似掉进了他的心跳声里似的,我咕哝着,不自觉蹭了蹭,景元河立刻安静了。 他收紧手臂抱着我,几秒后,低头亲了亲我额头。 车停在楼下,早早等着的alpha静静披着一件大衣,如一盏静寂的路灯。 我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弯身从车座里钻出去,还没站稳,吴奉就走近了。 他贴过来的身体可靠得像一堵墙,我自然地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倾过去,软若无骨地朝车窗里戴着口罩遮住面目的景元河招招手。 “拜拜。” 暗色车厢里,alpha深邃的面容同样难掩疲色,但他还要马不停蹄地去另一个城市继续工作。 这是在我来之前早早签下的合同,他没办法违约。 而我已经陪他在剧组待了一个多月,跟着他日夜颠倒作息,他不舍得让我再熬,就先送我了回岭城。 景元河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如有实质的眷恋潮水般涌来,“我走了啊。” 我敷衍地点点头。 见我没有半点多余的话,景元河不甘心地伸出手,狠狠捏了一下我的脸,嘟囔着:“我真走了。” 像个孩子似的孤零零的他看起来令人于心不忍,我笑着说:“好好工作,等你回来了奖励你。” 闻言,景元河眼眸霎时亮了。 攥着甜蜜的承诺,低调的车辆消失在寂静的深夜中。 他一走,通透的空间里寒风入骨,我情不自禁缩了缩,下巴埋进高领毛衣,吴奉体贴地搭住我肩头挡住风口,温和道:“回家吧。” 深夜的大楼没有一个人,所以他握住我的手时,我没有推开。 十指相扣,他不停摩挲着我的指节,从金色电梯门映出的影像中细细凝视着我。 “每次出门回来都瘦了,元河怎么照顾你的?” “他忙着呢,不过我也没干活啊,成天吃了睡睡了吃。” 回了家,终于有了难以形容的踏实感,我一进门就脱掉衣服迫不及待地扑向卧室的大床,滚来滚去,感动地几乎想哭。 酒店的床再舒适也比不上家里的床啊。 吴奉把我随手丢在沙发上的大衣叠好挂起来,跟进来,“出门很累吧。” “是啊,明星真不是谁都能当的。” 他下楼接我的时候直接在睡衣外面套了件衣裳,回家脱了外套,黑色睡衣间敞露的肩颈线条宽实优美。 英俊的alpha如同家中温和顾人的丈夫,低头给我揉着脚,奔波的酸痛感渐渐消褪许多,安心的踏实感落定。 我枕着手臂看他,打了个哈欠,“我要在家里好好歇着了。” 他微笑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