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岳父攻管教玩弄(二)
# 37 绒毛地毯剐蹭着白皙腿肉,刷出层层的红痕,我痒得动了一下,脖颈上的项圈立刻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我不敢再动,小心地看向几米之外半开的门口。 刚才邱默筠出去了,他事务繁忙,平时就很难抽出空闲时间,现在为了专心驯服我长期待在家里,积攒的工作也越来越多。 他吩咐属下,只有必须由他亲自处理的时候才能打扰他。 现在他们去书房谈工作了,门外的走廊偶尔经过佣人,但没人敢往这房间里看一眼,就算看到了我赤身裸体戴着项圈跪在地上,也会当作没看到。 我屏息凝神,竖起耳朵去听,很长的时间里四周都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一个人在附近。 没有人…… 跪久了的膝盖发麻,我尽量缓慢地挪动重点缓解不适感,一双眼仍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犹如伊甸园的蛇在诱惑着我跨越那条线。 可我始终没动。 又过了良久,邱默筠突然出现在门口。 完全没有任何脚步声,他就这么站在了门口,像是一直静静藏在门旁。 我一下子撞进他的眼中,慌忙低下头。 他反手关住门,在封闭寂静的房间里走过来。 “这次听话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我的身体回忆起了被藤条鞭打的可怕痛苦,禁不住颤抖起来。 我明白了,这是他又一次的考验。 他第一次出去处理公事的时候,我以为趁着门开着可以跑出去,一出门却发现他就守在门边等着我犯错。 然后他用疼痛感最强的藤条狠狠打了我一顿,让我长了记性,再不敢生出半点潜逃的念头。 臀肉在幻觉中泛起烧灼的辣痛,我缩着肩膀,嗫嚅道:“我听话的。” 他用了一天散鞭来让我适应惩罚,之后就一直用皮拍,唯有那次他用了藤条。 细长坚硬的棍状藤条落下尖锐的痛楚,一下接一下打在我被迫撅高的屁股上,羞耻、惧怕、胆怯被陌生而强烈的疼痛无限放大,我很快就受不了地大哭认错。 他不说话,冷酷地行刑。 那次之后的五天,我都只能趴着睡觉。 下手狠重的惩罚起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他又三番五次地试探,敞开大门假装走远,而我再也不敢踏出去一步。 跑不出去,又会被责打,我自然不敢再冒险。 邱默筠伸手扯着项圈的链子,牵动我往前爬到床边,“躺上去,腿分开。”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这是每天我最痛恨的部分。 可我不能拒绝,顺从地上半身躺在床边,双手勾住膝窝,双腿分开折到胸前,将下半身暴露在他面前。 他的手里是一个蓝色小瓶子,已经用到第三瓶了。 站在床边,他专心地垂眼看着我下身的肉穴,握住埋了一夜的中号假阳具,慢慢旋转着抽了出来。 无时无刻不在含着假阳具的身体完全习惯了被填满的饱胀感,他抽出,顿时一阵生理性的空虚袭来。 我眼眶发热,不愿面对身体的日益改变。 他拧开蓝色小瓶,把挤出来的膏状物细致地抹在假阳具的柱身,尤其是圆硕龟头涂了厚厚一层,水润淫亮,看得我头皮发麻。 “可以了……” 我哀求地看着他,“太多了。” 邱默筠不为所动地直将整根假阳具抹得不停往下滴落,才收手,握着黑色底座,将假阳具抵住穴口,我尽力放松身体容纳它进来。 他垂眼看着,忽而说:“你吃得越来越熟练了。” 我面上一红,咬着嘴唇没说话,他也没再开口。 假阳具整根都插了进去,柱身与肠肉紧密相贴,烈性药很快渗进寸寸肉壁中。 尤其是龟头顶着的穴心迅速被药物燃起难以言喻的噬痒,似有千舌舔舐万蚁爬行,折磨得我失去理智,挺动着腰腹主动往他手中送,迫切盼着这根粗长的冰冷器物能杀一杀这钻心的热痒。 “……啊、哈……” 反复弹起的腰身逐渐酸软,药性却在加强,我浑身都沁出了潮汗。 情欲凶猛,理智全无,我双手松开腿弯就去急急夺邱默筠手中的假阳具,他任我夺,静静看着我生了痒病似的狠狠攥着假阳具往穴里捅。 “好痒……呜、好难受……” 邱默筠没有解释过这是什么药,但我凭着身体的明显改变猜出了药效。 无非是淫秽的烈性情药增加肉穴的敏感度,软化alpha干涩的肠壁,把坚硬骄傲的退化器官催生成一口贪爱阴茎的淫泉浪嘴。 前几次我稍微表现出一点抗拒,他就先喂了我不能动弹的药,再用这个小蓝瓶。 翻天覆地的痒意咬得我下身空虚到痉挛,奇异的饥饿感烧尽了薄如蝉翼的自尊,我却自食苦果,动也不能动,呜咽着用含泪目光祈求他。 他刻意晾着我,等我快被折磨得昏过去才施舍地用手指插了进来。 可手指远远不够。 他慢条斯理地说:“你听话,我就让你满足。” 就这么吊着我几次,不屈的念头彻底消失,我认清形势根本无法改变他的心意,只能尽可能地在亵玩中少受一些苦头。 直面陌生的欲望又如何,我的不愿是没有用的,迟早都会被他调教得淫荡。 心中的坚守在步步瓦解,一种奇异的解放感让我从世俗的身份中挣脱而出,完全坠入肉欲和快感之中。 穴心的痒意被龟头缓解,可顶一下才会缓解一下,我不得不双手握住底盘使劲晃动,发狠的力道恨不得捣碎脆弱的穴心。 瘙痒得到缓解的同时,柱身碾蹭着深处的敏感点,泛起阵阵爽感。 脑海里一片混沌,我凭着本能绞住双腿插自己的肉穴,心跳快要跃出胸膛,成为情欲的奴隶,在欲仙欲死的痛快中发痴发狂。 侧卧在床上,烧红面颊磨蹭着绸缎般的床单,津液和汗液洇出深色的痕迹。 啪的一下,突然的疼痛让我下意识收紧臀肉。 邱默筠严厉地训斥:“哑了吗?怎么教你的,都忘了?” 被药物驯服的放荡身体沦陷得很容易,只有一点我怎么都做不好。 邱默筠要我像omega一样叫床,说出那些难以启齿的荤话。 之前不论和谁上床,都是他们在操我的时候情不自禁说着“好爽”之类的话,作为承受者的我通常都是隐忍着,尽力不发出脸红的声音。 有时他们会故意操得深,听我喘息,可没有谁会像邱默筠这样强势地逼我。 又是一记皮拍打在臀尖,我小幅度摇着头,难堪地哭:“不、不要……” 邱默筠的语气冷了下来。 “又不听话了。” 紧接着,皮拍狂暴迅疾地扇掴着红肿的臀肉,故意往下凌虐大腿处的嫩肉。 持续的火辣辣痛楚盖住了体内的痒,我拼命扭动着身体,抖着双腿往床头爬,在暴风骤雨的严苛惩罚下惊惶逃脱。 “不、不要打了、求求……” 邱默筠捉住我的脚踝,一用力,把我拖回床边,严厉冷酷的声音比皮拍更让我害怕。 “又想摇着屁股躲?非要我打烂了你才听话是不是!” 他拽着我的手臂翻过身,皮拍专挑着屁股、深侧腿肉和胸口乳头这些地方打,疼痛带来的热度如蒸笼熏透了我浅淡的尖刺,体内的假阳具在挣动中又不得章法地胡乱顶弄着,有了生命似的趁机玩弄。 难以忍受的瘙痒热痛和尾椎骨窜起的极致快感凝成战栗的尖叫,眼前昏黑,眼泪横流,我好似在天堂和地狱间走了一遭,猛然绷紧的身体濒临爆发。 插着尿道棒的马眼堵塞不通,胀痛难忍,而身体里的滚烫洪流从肉穴深处喷涌而出。 这是蓝瓶药物的另一个效用,加上邱默筠对我阳物的束缚,让我如同放浪形骸的omega用alpha的后面高潮。 这是与射精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爽,飘然若仙,身体在长久的高潮中痉挛不止,我迷蒙地歪在床上,嘴唇微张,舌尖都吐在了外面。 邱默筠放下了皮拍。 他伸手摸了一把我股缝处涌溢的液体,闻到了与精液不同的腥臊味,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 “上面的嘴不听话,下面这张倒是很乖。” 涣散的意识逐渐回笼,我没说话,闭着眼洇出眼泪,心头发涩。 用假阳具自慰的我,用后面高潮的我,奴性越来越重,再也无法回头的我……原来我已经变成这样了。 短暂清醒的我总会陷入片刻的自我厌弃和自暴自弃中,身体享受着堕落的美味,情绪却消沉郁郁。 这表现得很明显,邱默筠扯动链子迫使我坐起身。 大多数时间都表现得不近人情的淡漠眼眸望着我,他的手掌放在我头上,像在安抚一个焦躁不安的宠物轻柔摩挲,语气变得温和。 “看着我,什么都不要想。” 明知他是恩威并重,刻意用一时的亲和迷惑我,但我的确无法抵抗,呆呆看着他,沉浸在只有他支配的清净空间,那些不好的情绪渐渐都消失了。 等我平静一些,他耐心地继续说:“你做得很好,过来。” 往往在把我逼到快要崩溃之后,他会适时停下“管教”,我犹豫了半秒钟,就宛如被收留的流浪狗急切爬到他怀里。 这些天的管教中,他最多只用手碰过我,唯有这种安抚和重塑我的关键时刻,毫不吝啬的宽厚胸膛成了我的避风港。 alpha的信息素包裹着遍身狼藉的我,这一刻我失去了性别,作为他的附属品存在着。 这是让人无法抵抗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