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回京途中(野外play)
“不如,生了孩子再回去。” “……” “你该信我南诏的蛊” “……” “……下流手段……放你走” “今日承你相助,承籍心中感念,只是南诏此行此举…来日必百倍还之!” “……我的血脉。” 司承籍浑身是汗的从睡梦中惊醒,手下意识覆在自己的小腹上,他夜里睡相极好,此时不过是睁眸惊喘,可歇在他身侧的人仍是被惊醒,翻身点了灯,看着司承籍脸色潮红,有些惊诧不解,“将军?” 君长夜看司承籍迟迟没答话,就想伸手碰碰人额头,只是手刚伸出去,就被人抓住了手腕,“做什么?” 声音有些轻,手腕上的力度却大,温度也高,君长夜没再乱动,开口问道,“将军可是身体不适?” 钳制着手腕的那只手松了力气,沉沉坠下去,君长夜一惊,将那只手捞住握在手里,“怎么了?!” “无事……” 司承籍身上难受,被人进入侵犯过的地方麻痒难耐,让他迫切的想念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去捣上一捣,解了他的痒意。司承籍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艰难地忍住情欲,掀被披了衣服一瘸一拐的出了营帐。 行军至此,他记得不远处有一条小河,他准备去冷水中浸一浸,去了这满身的火气。 “将军?” “你歇着罢,我出去走走。”司承籍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稳着脚步走出去,只是他不知道,他身上香气浓郁,步子也虚浮的很。君长夜盯着人背影一直到再也看不到,方才收回视线,掀开被子嗅了嗅,勾了个意味不明的笑意,跟着人出了营帐。 司承籍显然是高估了自己,他根本坚持不了那么久,刚出营帐,他就已经分不清应该往哪个方向走才能寻到那条溪流。靠着树很是迷茫了一阵,体内热意更甚,便宽了衣衫袒露出胸膛,君长夜跟上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人眼尾绯红含着水色,手在胯下撸动着,喉间溢出浅浅的勾人的呻吟。 靠在树上的人泪水模糊了视线,司承籍仅剩的理智告诫自己不可以,可他又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望难以压抑,只能一边唾弃,一边抚慰着自己。 君长夜喉结滚动,没想到看了这么一场极具春色的盛景。 他走上前,将那人挂在身上的衣物扯了扯,柔软的布料落在那人腹上,一同掩盖了的,还有司承籍在突然看到人就射出来的白浊粘液。 君长夜自然而然的将人揽入怀里,怀中的身体骨肉匀称,摸上去还有些微凉,他手握上了司承籍半软的性器,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听到那人轻喘,也感觉到掌下再次硬挺起来,突突直跳的性器。“舒服吗?将军?” “……放手。” “真的要让我放手吗?”君长夜含着笑,手上动作未停,司承籍额角冒出汗来,顺着脸颊滑落,他几乎要向折磨自己的欲望认输,要让君长夜像南诏那几个人一样,进入自己,贯穿自己。 “带我去河边。” 君长夜笑着,他愿意满足此时此刻司承籍的任何要求。 司承籍泡在水里,欲火堪堪压下去几分,可过不多时,便又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他站不稳,只能靠着君长夜。 “将军,要我帮你么?”君长夜手扶着人腰,另一只手碰了碰人尾椎处。 轻佻又极具暗示性的触碰,司承籍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君长夜,仅剩的理智让他发出了最后的指令,他说,让齐不言过来。 君长夜挑眉,并不十分意外。 司承籍从南诏回来的时候,五个人的小队只剩下了他和齐不言,而且两人之间气氛诡异,再加上此刻司承籍的状态和命令,倒也不难猜出这两人在南诏发生了什么。 只是……哪有把到嘴的肥肉送出去的道理? 君长夜并不应下,一只大手在人臀上揉捏,耳边是突然变得急促的喘息声,就在君长夜以为司承籍还要再忍一忍的时候,一只滚烫的手握上了君长夜停留在人腰间的手,向下划去。 他说,进来。 君长夜又笑,将人从水里抱出来放在铺散开的衣物上,后穴很轻易的含住他的两根手指,略微搅动,甚至分泌出水来,随着人的动作,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粘腻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还有从司承籍嘴中溢出的呻吟。 躺在宽大衣袍上的人已完全被情欲掌控,被君长夜握着双腿,摆出羞耻的姿势。 纵然这具身体一直叫嚣着要被人进入,可当君长夜将胯下狰狞的巨物送进这人体内的时候,司承籍还是忍不住发抖,喉间溢出压抑着痛苦的呜咽。 “好痛……太大了……” 也是,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疼也是情理之中。君长夜抓着人腰,大开大合的抽送几回,身上便多了几道抓痕,软肉将身下的肉棒绞缠的更紧,他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欲望浅浅抽送着捣弄起来,一点点探索着这人体内的敏感点,誓要让这人浑身都放松下来,接纳他那直捣黄龙的巨物。 “将军,”君长夜手指轻柔地揉着人的肩膀,身下的人绷的太紧,好似要将自己蜷成一团。他掐住人坚硬的骨骼,随后慢慢揉按,企图让人舒泰。“放松些。” “哈啊……”君长夜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司承籍含着泪摇头,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衣服,身上满是情欲蒸腾出来的绯红,“唔啊……长夜……” “将军。”君长夜并未停下,拉着人手摸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那里一片粘腻,“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呢。” 指尖粘腻的触感令司承籍感到羞耻,闷哼一声,腰腹抖的更加厉害,君长夜感觉到龟头上浇灌下来的汁水,轻笑出声,朝着人更深处顶去,没什么特殊技巧的顶撞抽插,却依旧让司承籍尖叫着攀上顶峰。 是被人玩透的身子。 君长夜默默下了结论,将人射到腹部的精液涂抹均匀,将人抱起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骑乘的姿势进的深,君长夜十分坏心思的托起人紧致的屁股又重重放下,司承籍险些以为自己要被贯穿了去,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让司承籍稳不住自己的身子,双手紧紧抱着人,软软贴在人身上,坦诚又直白地说着自己的感受,“好深……” 君长夜呼吸一紧,随后大开大合地动起来。肉体相撞的声音刺激着司承籍,后穴酥麻充实的快感令人沉沦,司承籍无意识的低喘呻吟,整个人屈服于磨人的欲望,充满情欲的双眸落下清澈的泪水,砸在君长夜后背上。 可这只会引来更加粗暴的侵犯,在顶到一处时,司承籍嘶哑着嗓子,呻吟变得婉转动人,又好像带了几分恐惧。 “啊不…不要碰这里…长夜!” “这是什么?将军,它咬的我好紧。”君长夜在人耳边低语,却又一下下地顶在那柔软的小口处,司承籍浑身颤抖,在一记深深地顶入之后,后穴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液体,前端也跟着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突然到达的高潮令人后穴也紧紧吸吮着体内的巨物,为了不这么快射出来,君长夜难得愿意停下来等司承籍缓过神,也给自己一个缓冲时间,轻柔地将人放回衣袍上,手指一点点抚过人眉眼。 司承籍捂着小腹,平复着急促的喘息,眯眼看着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人,说不出心中滋味,半是疲倦半是逃避地合上了双眸,“就当从未……嗯……” 他话未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顶撞打断,君长夜慢慢动着腰,“属下还没出来呢,将军。” 双腿被人折起来压在胸膛上,伏在身上的人动的愈快,本就没有彻底平寂的欲望再次被唤醒,后穴又自发的咬着人不放,穴口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发白,却又还裹上了一层因为剧烈抽插而生出的白沫。 君长夜低垂着眼眸,乍一看上去好似是极为规矩认真地肏干着人,没有生出半分别的念头,司承籍浑身发软,双腿交缠着缠上了君长夜劲瘦的腰,有意地磨蹭着。 这是他在南诏的时候学会的,为了能让人尽快泄出来,他也不再顾及所谓颜面。可是这人…… 司承籍双腿在快速的肏干中挂不住落了下来,被君长夜重新捞起来,细细抚慰着发颤的大腿,又捏上司承籍右腿的伤处。 “嗯啊…不要…慢些……”受伤的脚踝好似成了一处敏感至极的地方,司承籍发出一声似痛非痛,似爽非爽的呻吟,抽搐着腿,想逃离君长夜的控制,却又恰好起了个反作用,被人更为用力的揉搓着,“长夜,别……好疼,我……唔,受不住了…” 不算激烈的交欢已到尾声,君长夜抵着他研磨出一个小口的地方,痛痛快快地交代在了人体内,温凉粘液滴滴答答地从两人交合处滴落,洇湿了铺在身下的衣袍。 司承籍在再一次发泄后气喘吁吁地软在地上,君长夜沉默着将人抱起走进河水中清洗。 “……忘了吧。” 正并指给人清洗的君长夜手一顿,半晌后低声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