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回忆4
被他‘好心’扶住了腰后,楼浔没搭理他,因为楼浔也被他挤入双腿间的长腿给蹭的有了反应,楼浔觉得齐川绝壁是故意的! 为了不让齐川发现自己的异样,楼浔只能将自己的下半身往后挪了挪,然后贴在了门上,一边克制住冲动,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 楼浔喜欢犬类,尤其是大型犬,要不是齐川撒娇那一瞬间萌到了自己,让楼浔联想到了自己养的那只萨摩耶,否则楼浔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让齐川舒服! 楼浔终究是没玩过齐川,在齐川搂住自己之后,又开始了没完没了的撩拨。 什么无意识地贴近自己的耳朵哈气,嘴唇似有若无地掠过自己的耳垂,在自己身后作乱的双手,未散的酒气,也随着他的呼吸传入自己的鼻息之间。 楼浔的精神即将面临崩溃,二手的酒气让楼浔不禁觉得自己也醉了,天知道他有多能忍,克制住的呼吸差点没将自己憋死。 齐川的状态一直很高亢,如烙铁一般,温度烫得吓人,他们相拥的身体也让这狭小的空间一点点升温。 “你别动手动脚的,刚才怎么答应我来着?”听到齐川嗤笑一声,楼浔有点恼羞成怒。 “哥哥莫不是记茬了?刚才我可只说了不吻你,又没说不对你动手动脚。” 说着又坏心眼地拧了一把楼浔的腰,疼痛一瞬间让楼浔脸色突变。 “齐川,你个狗贼不讲武德!你还要多久才能好?我手要废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腕的酸痛和紧绷发麻的头皮不断提醒着楼浔,已经快到极限了。 偏生的齐川依旧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撩拨得越加肆无忌惮,可把他这个恨的呀。 “哥哥在忍耐着什么?莫不是因为我而有了感觉?遵从你的内心,释放出来吧。” 齐川的声音似羽毛一般在耳边侵扰着,直扰的人心底发麻,楼浔哼哼唧唧,终究心底那层防御还是被齐川攻破了--他起了反应。 脸上发烫,楼浔觉得自己现在满脸烧红,似能想象到齐川看着自己的状态满脸玩味的样子,楼浔的身心都受到了暴击。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楼浔呜咽着说:“我也是个男人啊,又不是性无能,谁会没有感觉啊。” 说完楼浔就被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吓到了,我…这特么撒娇呢? 齐川将楼浔的头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右手搂着楼浔的腰,左手自顾自地替楼浔解开裤腰带,然后就这样帮助楼浔。 脑袋直接沸腾冒烟,思绪被齐川的动作牵引着无法思考,楼浔喘息着身体动弹不得,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右手从门上拿了下来弱弱地扶着齐川的左臂。 后背倚着门,丝丝凉意从门上隔着衣服传导入楼浔发烫的全身,头抵在齐川的肩膀上,嘴间时不时泄露出无法克制的声音。 “让我帮你吧,哥,你的身体烫的吓人呢。”楼浔听出了齐川语气中的挪揄,心中暗恨却无可自拔。 齐川一手兼顾两人,却让两人都得了趣,另一只手还能不断在楼浔身上作祟。 渐渐地那种感觉似要冲破天际,楼浔脑袋中白光乍现,就要决堤,齐川此时却来了临门一脚,堵住了决口。 “齐川,我受不了了!”崩溃的情绪瞬间蔓延,楼浔不管不顾地向齐川乞求着。 最后他被禁锢了一会儿,被迫等待着和齐川一起出来了,…那家伙果然天赋异禀,弄得自己一身。 “狗贼齐川!”楼浔在心中恨恨地想,身体却只能依靠着齐川支撑。 “你…你怎么还这么精神?”轻轻拉上了自己的裤子,楼浔瞅了眼齐川说。 “哦,不用管它。”齐川的语气淡淡的,不甚在意,楼浔噎了一瞬,然后开始酸起来了,比自己高,比自己帅,比自己有钱,比自己大,比自己持久… 男人的自尊受到了猛烈的打击,这让楼浔很挫败,但齐川是自己兄弟,自己的兄弟这么优秀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这么想着楼浔突然就自我释怀了。 齐川拿纸替楼浔清理着衣服,末了又帮楼浔理了一下衣服,楼浔眼瞅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将脏纸团了团扔进了垃圾桶。 齐川没清理自己的,就那么搁置着,楼浔还沉浸在余韵中,以至于齐川的手抚上自己的脸的时候,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 仿佛魔怔了似的,楼浔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脸上作乱,楼浔抽出了几张纸,开始擦拭着齐川身上的污浊,擦完了白色的衬衫上却还是留下了些许印渍。 就这般对视着,楼浔组措着话语在心中酝酿。 “酒醒了?”“没醉过。” 楼浔愣了愣,然后不可控地向前抱住了齐川,对他的话已信了大半。 确实没醉,自己的判断失误引来了这一场荒唐。 自己不该庆幸,不该任性,不该沉沦,是自己的错。 “齐川,我觉得我应该重新正视一下你的性取向了。”“那你呢?”“我…” “楼浔,你纵容的情态和对我的依顺,又算是什么?你也并非直的彻底不是吗?”楼浔默然不应。 是了,他无法反驳。 齐川紧紧地抱住了楼浔,他们就这么相拥而立,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齐川,我不清楚你的态度,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只做兄弟么?”“你不清楚我的态度?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跟我说你不清楚?…” 齐川的反应有些激烈,抱住楼浔的双臂也紧绷得吓人,隐约能看到青筋浮现,随即他又顿了一会儿。 “楼浔,我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你想做兄弟?可以,只要你能帮我直到我满足了,我们就还是兄弟。” 有些糟糕,但楼浔现在心烦意乱无法思考,略想了一下,楼浔答应了齐川。 “既然以后都只是兄弟了,那你今天得让我尽兴吧?浔子?” 楼浔看着他对自己的称谓又回到了以前,紧悬的心稍稍放下了。 但为什么自己会感到这么烦躁,这么难受呢?自己是直的不是吗?至少今天之前楼浔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x取向。 “随…随便你。”楼浔没深思他那句话的深意,便随口应下了。 结果就是齐川又跟自己交换了个法式湿吻,直到他释放了,才依依不舍地从自己的唇上分开。 楼浔怎么会了解法式湿吻?咳,求知若渴如他,去度娘上小小地了解了一下。 就这样在隔间里又闹了好一会儿,等齐川心满意足时,楼浔的灵魂仿佛已经脱离了躯体。 他现在的样子怎一个惨字了得,齐川的尽兴差点让他贞操不保! 锁骨,脖颈,两点,集一身的酥麻痛感,楼浔感觉自己的手也差不多废了。 反观齐川,神清气爽,满脸餍足。 哼,他决定暂时不理齐川这个狗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