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H)
书迷正在阅读:淫荡美人穿书后放飞自我、失常(双性攻)、在异世界捡垃圾的日子、《殊途》、殊途、满朝欢[伪父子]、姚姚【AA/OA/1受4攻】、大叔的悲惨生活(娱乐圈文 np 美攻)、啊,这令人羞耻的幻想、许平生(现代家奴)
狐狸是最普通的赤狐,生下来就在合欢宗,学的是媚术,在狐狸一族都是被耻笑的种类。 可那又怎样,他们学的媚术能勾魂,双修术有利于两个人修为提升,多少人上赶着求欢。因而合欢宗也是修炼极快的一族。 可惜修炼再快又如何,还是比不过全族封神的九尾狐一族。 他师父以身作则教他,尽心尽力。后来他和师父心爱之人合欢,被师父重伤,逐出师门。 你看多矛盾啊,师父明明千叮咛万嘱咐,他们修的是无情道,道是多情却绝情,千万不要爱上谁。可他自己还是着了道。 狐狸身受重伤,只好在凡间躲藏养伤,期间又遇到了有修为的道士,追着他不放。逃亡途中眼见书生家中流光溢彩,就躲了进去。 书生在屋子里读书,他今年要参加科举。见了突然出现的少年,容貌昳丽,失了神,以为仙子下凡。狐狸也觉得自己人形好看极了,一点也不意外。 书生母亲见道士想闯,把他赶跑了,然后问书生有没有被打扰。道士在外面守了三天,悻悻而归。 狐狸就在书生这住下了。而且他瞧着书生不似寻常人,又动了歪心思。鼻息间是淡淡的合欢花香,书生从来没有受过这般诱惑,哪里抵抗的住。 毛笔从桌上滚落下去,也没人在意。 狐狸吻书生的时候,书生动也不敢动。 在床上,书生也不敢动。“你动一动啊。”狐狸瞪他,气鼓鼓的。 然后,狐狸疼的叫起来。还不如不动呢。 书生什么也不会,青涩又笨拙,但胜在听话,狐狸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很快狐狸就得了趣。 跟人双修肯定比不过跟妖,不过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人也分三六九等。 书生还是元阳,精气更足,狐狸将体内精气和灵力消化融合后,食髓知味,懒洋洋躺着,任由书生给他打水清理,忙前忙后。 狐狸从床上起来时,书生已经在奋笔疾书,桌上堆满书和宣纸,狐狸随意翻了翻书,又去窗户边偷看,院子里几个妯娌围着说闲话,狐狸耳朵好,听到他们夸书生勤奋用功,他娘笑开了花。 狐狸又转了回书桌,拿起毛笔玩,胡乱写了几个字,一凑近,黄鼠狼的味道就若隐若现,狐狸嫌弃的把毛笔放远了。 书生没注意他这些小动作,还在念着刚写的文章,咬文嚼字,确实认真。狐狸越看越生了逗玩之心。 他先绕到书生身后,把玩他头发。撩起一缕在他脖颈处撩拨,被书生捉住手,“你要是无聊,我教你写字如何?” “我会写字,不用你教。”狐狸冷哼。书生看着他写的歪七扭八的“阿黎”,沉默了。 狐狸借口冷,坐在书生怀里,整个抱住他。书生僵着身体,继续写。狐狸继续捣乱,故意不好好坐,七扭八扭,还上下其手。 书生端坐倒似清风明月,无视狐狸游走在他身上的手,有道是发乎情止乎礼义,不可白日宣淫…… 冷不防被狐狸探到腿间,一个手抖,“义”字被添了长长一撇。 “哼,我当你多正人君子呢……你这物什倒比你诚实。” 灵巧的手指随意套弄几下,就摸到顶端湿黏的凉液,如此书生自是无法专注了。 “不要捣乱了好不好,这还未戌时……”书生温声劝他,伴随着细喘,他还不习惯如此刺激。 狐狸才不管戌时子时,在书生惊呼中一把扯下袴,胯下阳具登时支起衬袍,书生羞愤的不忍直视,脸上能滴血。 狐狸这时反而不咄咄逼人了,而是拉着书生的手去摸他的后穴,合欢宗适合交媾的身体很敏感,穴内被蜜液滋润得湿软,书生刚碰到就忆起昨夜春宵的销魂。 狐狸放软了声音,蛊惑道:“相公……帮帮我~”昨晚,他也是这样喊他小相公,书生便跟丢了三魂七魄一样。 说着,他用书生的手扶着他的阳具,自己直接坐了下去,坐到了底。 分身刚劈开紧致花穴,又被极致温软的层层穴肉前赴后继包裹,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书生脑中白色天光乍现。 狐狸还未来得及动,便见书生止不住大腿颤栗,然后一股凉凉的液体被射入穴内,刺激的小穴又是一阵收缩。 呃,不是吧,这就交待了? 书生从余韵中回过神,涨红了俊秀的脸,支吾着辩解,然后抱起狐狸放到床上,一言不发,身体力行证明自己。 一回生二回熟这话没错,此后狐狸与书生没少行双修,不只狐狸养伤速度快了很多,眼见着书生脸都红润了。 窗外落雪纷纷扬扬,屋内两人如胶似漆,书生手在狐狸身上游走,薄茧刮起一阵阵颤栗。书生还没见过这么光滑细腻的肌肤。 狐狸似能感应,得意起来,“书呆子,听过双修吗?双修就能永葆青春。”书生红了耳尖,他隐约知道他们这就是双修。 “呆子,孔孟之道都教什么?教贪恋美色吗?”狐狸睁着无辜的眼神,他尤其爱在合欢时逗书生。 书生说不过他,就不爱结结巴巴争论了。孔圣人也有心爱之人,我有爱人又有何错,他在心里默想。 “你娘生养你这么大,知道你肏男人吗?”狐狸不依不饶,媚眼流光,盯着身上人。 书生有短暂的僵硬,狐狸便咯咯地笑。 然后被一记深顶到惊呼,声音未落又是重重地顶撞,撞得他尾椎骨都麻了。 狐狸哪里感觉不出来书生是故意的,委屈得鼻尖一皱,泪珠子就流下来,顺着眼角流进乌黑发丝中。 “好啊你,我好心帮你延年益寿,你就这样欺负我?”狐狸眼睛里水汽氤氲,胡乱推开书生,挣扎着起来,“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我没欺负你,都是你教我的。这话书生自然不敢说。 书生俯身轻吻狐狸湿漉漉的眼睛,握紧他的手,“别哭了好不好,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要哭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见不得狐狸哭。 “你们一个个都嘴上说的好听,没一个好东西!” 书生已经习惯了狐狸嘴里经常蹦出的许多人,只在心里发誓:我绝不是你嘴里的那种人,也绝不是你遇到过的所有人。 “你愿意相信我吗?” ?狐狸以为他听错了,信你什么?信你真爱我?信你能长情?真是笑死人了,怎么还有这么天真的人。 狐狸也确实笑出声。不如信你更想长寿来的实际。 可书生握他的手很紧,紧到狐狸有些怕。他说:“阿黎,我心悦你,想对你好,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我会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一定能照顾好你,我娘你也不用担心……” 狐狸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傻子:不是我叫你几声相公就要嫁给你。 他开始怀疑自己媚术哪里出了问题,他们浑然天成的媚术会诱惑人发情,可不会诱惑人想成家啊。 狐狸盯着书生,上瞧下瞧,眼珠子跟着视线转。书生任他打量,温和坚定地注视着他。 狐狸突然黠笑,拉着书生的手伸进被窝,“这么喜欢我啊……现在还喜欢吗?嗯?” 书生手掌触及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他吓了一跳,又看向狐狸时,一张狐面扑面而来,转眼又变成狐狸笑嘻嘻的人脸,只有头顶多出的狐狸耳朵表明不是幻觉。 “还喜欢吗,书呆子?”狐狸恶作剧得逞笑得很开心。 一般人不被他真身吓死也能吓得屁滚尿流,早就把什么娶啊嫁啊抛得远远的。 书生的手在颤抖,狐狸猜他是不是吓得腿软,跑都跑不动了,书生却小心翼翼摸到他的耳朵。 “阿黎,你是狐狸?……你真是狐狸?”他说他叫阿黎,如今书生也不敢确定是哪个狸了。 “不然呢?是兔子吗?”狐狸翻了个白眼。这个呆子怎么不怕呢。 他不甘心,“没听说过狐妖吗,会吸你精气把你吸干的那种!”话本有没有看过?狐狸精和书生那么老套的故事有没有看过?他为什么不怕啊! “可阿黎没有伤害我……我相信你不会害我的。” 完了,没救了。 狐狸真想看看他的榆木脑袋里都装的什么,圣贤书没少读呀,怎么还这么痴迷妖精,还是个男妖精!教书先生都要被你气死了。 而且这脑子,功名八成也走远了。 狐狸很烦躁,他连双修都不想继续了,裹紧被子躺倒床上,烦死了睡觉吧。怎么会有这么烦人的人。 书生替他掖了掖被子,披了外衣在床边趴着。 狐狸察觉他没上来,辗转反侧,良心不安,最后只好拽他进来。 今晚气温骤降,怕冻死他而已。 第二天一早,狐狸睡醒没看到书生,他寻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呀,何况天气太冷了,他干脆不起床。 书生踩着雪回来,带着打包的早点和火炉。火炉一点,屋子里渐渐热了起来。狐狸终于起来了。 他娘今天不在家,狐狸啃完包子,壮着胆子出去,在院子里玩雪。太冷了,他冻的鼻尖通红,摇身一变,变回了原形,瞬间暖和多了。 灰墙青瓦,白雪红狐。 这是书生第一次见到他原形,也有了自己确确实实喜欢上了一只狐妖的事实。 他几乎没怎么消化就接受了。 从那天屋里突然出现的貌美少年到狐狸现行,从与他共赴云雨到双修之术……好像他这样的人是谁、做什么都不让人意外。 他不愿这些日子只是黄粱一梦,却也知他从未有过任何承诺,随时会离开。 他留不住他,毕竟他只是一个穷酸书生。 狐狸玩了一会就回屋了,急忙来火炉附近取暖。他眼中映着点点星火,妖异明亮。 其实昨天他摊牌时就没打算再呆了,他的伤也养的七七八八,可惜天不遂人愿,突降大雪,气温骤降,他如今就算走也一时找不到暖和的地方,干脆赖书生家了。 “阿黎,你给我个机会吧?”书生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能考取状元,你愿意嫁给我吗?” 狐狸心里不屑,等你考取状元,你怕是在纠结娶公主好还是美女好了。 但好歹还要白吃白住,他还是给了点面子,只含糊其辞,“也不是没有机会……不如等你飞黄腾达了,我们再说。” 你觉得你中状元就是飞黄腾达,我还说你当皇帝才是呢,狐狸忍不住笑了。 没料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书生喜悦之余更加紧张,“好,我一定努力!” “那你还不快看书。” 如此又过了三旬,这天狐狸又连汤带肉吃完了他娘给他煲的鸡汤,十分餍足,半躺榻上监督书生。 不防撞上书生偷瞄过来的视线,狐狸昂首,勾了勾手指,桌上的宣纸飞了过来。 “我看看你写的怎么样……不务正业!”然只看一眼,狐狸就一记眼刀飞过去。 书生拿了本书挡脸,端正了心态。 只见纸上赫然画的他立于雪中的身影。 虽是不务正业……狐狸偷瞄了眼书生,心安理得地把画放进了自己储物袋里。 狐狸移开眼看向窗外,天空白茫茫的就像他的命轨。 书生尚还有努力的动机,他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是夜,许久未主动的狐狸又引得书生和他翻云覆雨,不知春深几何。待月落星沉,狐狸睁眼,清亮的眸子描摹着书生清逸俊朗的面容。 颜子箴,预祝你金榜题名。 他喃喃,我便不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