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偷内裤的夏渺
到了晚上,夏渺偷偷摸摸的进了江汀州的家,看见江汀州正在沐浴,心理松了一口气,虽说江汀州看不见自己,但作为读书人,学习孔孟之道,偷东西实在有违读书人脸面,夏渺心理给自己鼓足勇气,在江汀州的卧室找了又找,终于在江汀州的床头间闻见了阳气十足的味道。夏渺心中大喜,只见床头上有一件湿漉漉的内裤,上面充斥着白色的液体,因为时间较长而呈现出浓稠的白色浆液质地,夏渺看见上面的东西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脸上爆红,却又抵不过阳气的诱惑,白嫩泛着红晕的手指尖放在肮脏的内裤,浓白的浆液顺着手指头流向手心,粘稠的物质污染着纯洁的花朵,江汀州一出来浴室就看见夏渺的动作,瞬间就硬了,恨不得扑在夏渺身上大战三百回合,干的小骚货叫不出来才好,理智回笼,江汀州只能装作没看见,若无其事的扭过头,装作看电脑的样子,背地里却偷偷瞥过眼,看看夏渺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夏渺看见江汀州出来,瞬间神色紧绷,觉得自己胸口被揉捏的疼痛仿佛又出现一般,害怕的一动不动,却看见江汀州旁若无人的坐下来,松了一口气,一边偷瞄江汀州,一边舔着内裤上粘稠的如同奶油般的精液,不小心沾在嘴角,又不想浪费,只能用手指拈过嘴唇,把手指含在嘴里,夏渺在旁边看的眼睛发红,看见小骚货舔完内裤上的精液,浑身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白里通红,秀色可餐,知道他是想要阳气,佯装着走过来,自言自语道:“内裤怎么在这,算了,还没撸干净,再撸一发吧。” 夏渺看见江汀州走过来,又听见他的话,害怕的准备跑,又馋呢些阳气,偷偷的观察江汀州镇定自若的样子,馋意胜过理智,蹲在角落准备等江汀州撸完自己好等江汀州睡着后,偷偷吃干净。 江汀州看见鱼儿咬钩,嘴角勾起了似有若无的笑意,对着内裤上夏渺舔过的地方,把自己的鸡巴放上去,夏渺看见江汀州的动作,脸上更加通红,却大气不敢喘。江汀州朝着夏渺的方向看去,被舔舐的湿漉漉的地方配合着龟头溢出的粘液,使得江汀州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嘴里骂着:“干死你,骚逼,嗯……骚嘴真会吸,妈的贱货,欠男人干的骚货”手上粗鲁的撸动自己的鸡巴,幻想着自己在夏渺的嘴巴里面进进出出,好似紧致的鸡巴套子一般吸着自己的鸡巴,看的夏渺心惊肉跳,害怕的缩小自己的身体,觉得自己仿佛被江汀州看透一般,一动不敢动。 就这样冲刺几百来下,夏渺清晰的看到江汀州鼓囊囊的卵蛋,缩了缩似乎要发射出什么东西,想起上次滚烫的精液顶着自己的肚皮如同高压水枪般射的肚子鼓鼓的,有些害怕,屁眼似乎蠕动着,与主人害怕的心情格格不入,似乎希望大鸡巴的再次光临,时不时流出些许粘液,又不停的蠕动着似乎诉说自己的不满和渴望,江汀州看着夏渺盯着自己的鸡巴目不转睛,知道骚货发情了,颇为自得的挺弄自己的鸡巴,冲刺了几下后,硕大圆润的紫黑色龟头对准夏渺的方向,使得夏渺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顶端的马眼,江汀州死死盯着夏渺,怒吼着:“骚婊子,干死你,干死你!”随后,马眼对准内裤上夏渺舔舐的地方突突的射了出来。 夏渺闻见那浓郁的阳气味,馋的上下直流口水,可迫于江汀州给他带来的威压,只敢蹲在角落装蘑菇。江汀州看着夏渺的怂样,耻笑了一声,神情慵懒的对着内裤随便胡乱的擦了擦鸡巴,浑身透露着餍足的感觉,随后意味不明的瞥了夏渺一眼,关灯睡觉。 夏渺看着江汀州睡下来,等了好一会,看着他打起了酣,才敢挪动身体,拿出江汀州射过的内裤,悄悄舔了一口,一瞬间阳气鲜甜的味道混合着精液的腥燥味充斥着口腔,夏渺对精液的难吃的不适感被阳气的甜味冲淡,仿佛忘了身边睡下的江汀州,如饥似渴的舔舐着上面阳气十足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