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和程二爷逛青楼

    “别生气，别生气，大不了，大不了我不看嘛。”陆唯嘟囔着说了一声，这个鲛人真小气，自己不就是本着探索的精神想要了解一下鲛人的结构嘛，不给看就不给看嘛，干嘛伸指甲，还怪吓人的。

    “哼，我……我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听到程江生气地说这句话的陆唯的时候，陆唯有一种莫名的既视感，这怎么觉得有点耳熟，虽然不记得在哪里听过了，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听过。

    “嘿嘿，那我不就是好奇嘛，阿江，那你之后打算去哪里？”

    “阿江？”从来没有人直呼过程江的名讳，毕竟就算在鲛人生存的海域也是有等级制度区分的，像人类世界一样，从来都被称呼为程二爷的程江突然觉得这个称呼有点新奇。

    “是啊，你不是叫程江吗？我叫你阿江，那显得我们关系比较好。”

    “我才不要和你关系好，你们人类阴险狡诈。”程江看了一眼看着自己的陆唯，那委屈的表情让程二爷不得不改了一点说法，“你，你还行吧，至少还救了我。”

    “嘿嘿，人类也不全部都是阴险狡诈的人，我觉得不管是人类还是鲛人都有阴险狡诈的存在，你也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吧，至少我还是个好人嘛。”陆唯笑得灿烂完全就没有觉得自己这种自卖自夸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那你是要去人类世界学习吗？可以带上我？我也想出去见见世面，只不过我没有钱。”听到陆唯说没有钱的时候程江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后脑勺了，但是他却没有拒绝带上陆唯的这个提议。

    程江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拒绝，就在这种不情不愿的情况下，带着一没钱，二没能力，三还没鲛人好看的陆唯去了渔村之外的地方。

    那里的人穿着比较潮流，颜色比较新鲜，所用的布匹还有饰品都比渔村里面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整个地方散发着朝气蓬勃的气息，这里人来人往，确实比渔村好的不止一星半点。

    看着这里的一切陆唯觉得新奇，又有一种熟悉感，他不懂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陆唯是一个简单的人，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看着程江吃好吃的，蹭着吃了一路，毕竟程二爷这么有钱，自己怎么说也是救命恩人，那就自然是毫不客气。

    边吃边逛的两人路过服装店，陆唯还蹭了身衣服，因为是蹭的，自然是程二爷买啥，他就穿啥。虽然穿着还是没有程江看起来气派，但看上去也是好了不少，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有时候气质就是靠着衣服衬托出来的。

    路过一个红色装潢的地方里面的装饰雍容华贵，除了能一眼看出金钱的气息，还有匠人用心的雕刻与装饰，这栋红楼看着真漂亮。

    在程江和别人攀谈的时候，陆唯围着红楼左顾右盼地看起来，啧啧啧，真好看啊，果然是有匠心的。楼上有不少好看的姑娘都朝着程江丢手帕，“公子要不要进来坐一下啊？奴家这里有好酒好茶招待公子肯定会让公子乐不思蜀的。”

    那一个个面如花轿，体态万千，唇红齿白的姑娘挥动着纤纤玉手一直看着程江。看着一系列的操作，陆唯终于搞明白这里是哪里。

    这不就是青楼吗？不过这个青楼的姑娘真的是个顶个好看，不像别的地方那么敷衍，随便弄个女人就算了，这里的姑娘真真漂亮。

    不同风格的姑娘都有，看得陆唯眼花缭乱，但是她们再好看也没有程江好看，程江的帅气是不能用言语形容的，脸颊的雕塑巧夺天工，他对着程江招了招手，路上的行人还是店家都注视着程江，毕竟这个人长得太好看了。

    看到陆唯拉着程江的手，原在闲聊的程江还是没好气地走到陆唯身边，“何事？”

    “我们去里面学习吧？”

    “？”什么，这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这个人类竟然要来这里学习，真的是白日宣淫，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还没有在心里吐槽完陆唯，身体就已经被人拉着进入了青楼。此刻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太阳的余晖映照在漂亮的女子身上，让她们身上看似镀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身子偷偷藏进夕阳中，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现在正是姑娘们梳妆打扮完毕的时间，程江的到来让大家瞬间倾巢而出，有一种百花争艳的感觉。有的姑娘已经开始招揽今晚的客人，有的姑娘还楼上看下向车水马龙的大街，找着自己觉得不错的恩客，希望夜晚可以一起共赴春宵。

    被拉着进入青楼的程江，一入门就看到一群女人往自己身边扑来，这里的人一点都不知道尊卑，不但不知道尊卑，甚至还不知道礼义廉耻，就这样直勾勾地往自己的身边扑。

    “公子，公子长得好俊啊，怎么以前都没有见过公子啊，今晚可要莲花作陪？”一位身穿白色纱裙的姑娘缠着程江的手说道。

    “公子，莲花太清淡了，今晚公子还是点红梅吧，肯定让公子高兴。”穿着红色纱裙额间还点了三点的女子又说。

    “公子公子……落英不要银两，只想伺候公子一晚。”围上来的女人都分分自荐，不知不觉已经被挤出去的陆唯看得目瞪口呆。

    这些姑娘怎么都看不见自己，只看到程江啊？啧，虽然他很好看，而且用珍珠换了很多银两也是一个有钱的主，可也不至于连自己一眼都不看吧，蚊子腿再小也有肉啊，陆唯顿时觉得郁闷。

    被围着的程江也郁闷，鲛人的容貌不比这里的女人好看吗？虽说感觉不一样，可是女鲛人不是更好看吗？重点是现在一群人围着他，他又能做点什么呢？

    被围攻的程江只觉烦躁，想要摆脱这些人，可她们都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啧，他也不能打她们啊，在程江烦恼的时候，那个傻子人类的声音突然盖过所有女人在程江耳边说话的声音。

    “让让让让，你们干嘛啊，都围着我相公。”

    听到陆唯称呼程江为相公的时候，楼里的姑娘都震惊了，这个人竟然是一个断袖，虽然她们也不是没见过，在不远的地方还有小官的馆子，那里也有不少公子哥会去，但去归去，没有人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姑娘们眼神复杂，每个人眼神中的含义各不相同，有的是觉得吃不到程江可惜，有的是觉得他们还挺有胆量的，而有的则是看戏的成分。

    陆唯才不管别人的眼光，这些女人都看不上自己，那么他就让女人们都选不上程江。腹黑小九九在心里升起，陆唯直接扑到程江怀里，还腻味地在他怀中蹭了蹭那结实的胸膛说，“相公，你说过第一次要和我做的，难道你今晚要这些姑娘陪你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说话的时候语气高低起伏，说得可谓是绘声绘色，陆唯看似含泪一般，委屈巴巴地说，“我都屈身嫁给相公了，相公怎可以如此待我。”

    鲛人江可是被陆唯说得一愣了一愣的，他都忘记了推开这个人类，陆唯整个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程江觉得浑身都有一种发烫的感觉，他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可就是如此。

    “哎哟，这么恩爱啊，我们楼里还有舞蹈看，我们的菜品也甚是好吃，一会儿还有说书先生说书，不如我们先为公子安排一个厢房，稍作休息。”其中一个姑娘站出来说话，大家都知道这个公子是不可能和自己翻云覆雨的，但生意还是要做，大家都纷纷说是啊是啊。

    姑娘们人倒是没有走，还在一旁看着程江那脸庞，觉得多养眼一会儿也是好的。楼里的姑娘虽然好看，但也不见得过来的公子郎君都是长得好看的人，更多的都是普通长相，有的甚至长得丑陋，可是为了营生她们也没有办法。

    陆唯拉住程江的手十指紧扣，轻轻地半倚着程江的手臂，笑着说，“那就麻烦姑娘带路了。”鲛人江就这样子稀里糊涂被带到了厢房，然后稀里糊涂地成为陆唯口中的相公。

    这个称呼在程江看来冲击力十分大，突然有一个人类牵着自己的手一并同行的感觉也甚是奇怪，可他却不讨厌这种感觉。

    人类的体温比较鲛人的体温略高一些，陆唯握着自己手的时候程江觉得还挺舒服的，就像在深海中那种温暖的感觉。

    房间很大，另外一侧打开窗户就可以看到楼下的说书台，一会儿就会有说书先生过来说书，中间有一铺梨花木做的床，看着也是十分宽敞，重点是床看着十分牢固。

    思维神游太空的陆唯想着，这床这么牢固肯定是担心有体力旺盛的客官在翻云覆雨时候疯狂摇曳把床给弄裂，他还在脑内风暴的时候听到程江的声音。

    “你这个人类为什么乱说我是你的相公。”

    “嘿嘿，这不是看你被围攻了，我来搭救你嘛，不用客气的，你已经离开水2.3天了，需要泡一下澡吗？”虽然不为何自己会这么想，但是陆唯确实就是想到了，担心被说的陆唯一下子还把话题给带偏了。

    此刻程江确实想要在水里泡一下，鲛人可以在陆地上维持半个月人型，但是最好就是能经常泡一下水，这样子维持得会更好。

    看着程江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要，陆唯也没有废话，直接安排下人去给程江准备泡澡的桶。准备好之后，陆唯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程江，他又想看看鲛人洗澡是怎么洗的了。

    “你作何一直看着我，这样子盯着我看作甚，我要泡澡了，你不是应该需要回避吗？”

    “切，小气，你那里这么雄伟都不给人看看，哼，不看就不看。”说完陆唯直接脱了鞋子躺在了床上发呆。

    其实两人的距离也只有一个屏风的间隔罢了，看到程江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再慢慢进入水中，模糊的影子能看出程江有人的身材，隔着屏风莫名多了一丝旖旎之感，把陆唯这个小色批给看入迷了。

    本来还挺正常的，不一会就看到他的那条大尾巴就这样子展露出来，不过幸好这里的似乎还挺隐秘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看着屏风中的影子，啧啧啧，这个鲛人连剪影都这么好看的吗？陆唯侧躺着看着程江，看到他洗澡自己也想泡澡了，不过算了，就这个小木桶完全不能容得下两个人。

    “这位公子，小的给您进来放点水。”听到门外响起小厮的声音，陆唯马上紧张地冲到门口生怕小厮看到程江的不同。

    用后背挡着门口的陆唯再次看到程江变成人形的大鸡巴，哦，他忘记了程江收起鱼尾是很快的，看着那漂亮的形状陆唯不满意地啧了一声，不要说他鸡鸡大，重点是颜色好看，还长得漂亮。

    陆唯也没有想过有生之年需要夸张别人的鸡鸡长得好看这个事情。听到小厮的声音，他很快转过身礼貌微笑说，“谢谢，水给我吧，我家相公不喜欢别人看他沐浴，还有一会儿再准备新的热水，我也需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