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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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家政工人因故请了半月假,本来殷先生说再找个临时的钟点工,但爸爸却说找钟点工浪费钱,反正他在家闲着也无事,倒不如这段时间由他来做。 殷先生略一思忖,同意了这个想法,他道:“钟点工来来去去的,不像刘姐知根知底,确实不太方便。那老师就辛苦点。” 爸爸在洗衣服,我实在闲得没事干,就跑到洗衣房看他洗衣服。 洗衣机嗡嗡运作着,爸爸拿了个小盆,正蹲坐在板凳上搓衣服。洗衣机里的是他和殷先生的睡衣以及一些可以机洗的常服,盆里则是他和殷先生的贴身衣物。旁边还有一个盆,里面泡了几件我单独的衣服。 大概是觉得机洗不干净,我的衣服他向来都是手洗,殷先生却觉得没甚必要,手洗未必比洗衣机干净多少。 见我进来,他停下动作回头看我。 或许他也觉得奇怪,我打从上了一年级便很少对他有好颜色,这两天却越发黏他黏得紧,我也不知道缘故,只是看见他就忍不住靠近些,但真靠的太近,又不免生出些嫌弃。 我说,来看你洗衣服。 他喜笑颜开的站起来,在围裙上搓了搓手,对我说:你等等。然后跑到内间同样搬了个小板凳与他的并排放到一起;想了想,又跑出去拿些橡胶鸭子扔到盆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 他一脸期待的坐在凳子上,眼睛弯弯地冲我笑。我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施虐欲。我要是在此时突然离开;或是学着殷先生那样一脚踢翻盆,将他按倒在湿淋淋满是泡沫的地上,然后狠狠在他肚子上,背上踹上几脚,不知道他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但我到底没这么干,毕竟我才刚把他哄好。 我坐在他为我准备的凳子上,捏捏那几个小鸭子。我对鸭子的兴趣并没有多少,反而转头看着他。 他手上沾满泡沫,拿着尺寸一看就不属于他的内裤,边边角角都用柔软的掌心仔细揉搓。 他动作很麻利,很快便洗到我的衣服,我凑近了闻了闻,问道:“和刚才的味道不一样?” “因为是儿童洗衣液,这样小月穿着会舒服点。好闻吗?” 我点点头。 我说:“爸爸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经常看你洗衣服,你还让我在盆里吹泡泡。” 爸爸笑吟吟的点点头,我推推他的手臂:“给我拿支吸管,我想吹泡泡。” 我在盆里咕噜噜吹泡泡,他在我耳边说:“小月小心点,别吸到肚子里。” 盆里的泡沫很快盖过衣服溢出盆外,我咯咯地笑,爸爸伸手抹了点泡沫,点在我鼻尖上,我甩甩头,和他一起笑。 晚上,我坐在爸爸怀里,让他陪我看电视。 他身旁摆了一盘葡萄,捏起一颗用手拨开,然后放进我嘴里,细长的手指被葡萄汁液染得湿淋淋,顺着掌心流到手腕。 抽了纸巾刚要擦拭,半路却被殷先生制住,舌头卷上爸爸红嫩的掌心,轻轻咬着爸爸的指尖。 他站在我前面,完全挡住了电视,我轻轻推了推他,让他往边上靠。 殷先生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似乎并不乐见于我和爸爸之间的气氛重新变得融洽,很有些怪腔怪调道:“瞧瞧你这幅舐犊情深的样子,前几天她刚做了什么你转眼就忘了,真是无私的爸爸呢。” 说罢,他双手掐住我的腋下把我从爸爸怀里拎出来放到一边,自己反倒一屁股坐在爸爸大腿上,压得爸爸小小的呻吟了一声。 爸爸举着手,不知作何反应,半晌才小心翼翼地答道:“她……她还是个孩子……” “哼,”殷先生冷哼,“也只有你才会把她当小孩。” 他将头枕到爸爸肩上,蹭着他的脖子轻叹:“爸爸永远不会怪罪孩子是不是?无论她犯了什么错,你都会无条件原谅她。就算是老师这么硬心肠的人,也会有软肋呢。” 爸爸没说话,殷先生这次没怪罪他:“但是天下的父亲到底是不一样的,如果我的爸爸当时也能对我有一丝一毫的爱就好了,你说是吗老师?” 我大惊,殷先生居然也耍这种小伎俩,偏生爸爸向来都吃这一套,他抬起手,轻轻抚摸殷先生的头发,柔声劝导:“你爸爸可能并不是不爱你,天底下哪有真的不爱孩子的父母呢?或许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殷先生不屑的哼笑了一下,但被他摸得很舒服,没再答话。 爸爸一只手从后揽着他的肩,另一只手搭放在他大腿上,将近两米的身高缩在爸爸怀里,将爸爸压得完全陷进沙发里,显得分外滑稽。 他悄悄把手伸进爸爸睡衣里,一路摸到胸前停住,被睡衣挡着,我看不清他的动作,但爸爸的脸却像被开水烫过,红得不成样子。 他按住睡衣下不老实的右手,试图把他往外拿,却不知怎的,惹来自己一声急喘。 殷先生呵呵的笑。 “对了,”我正在旁饶有兴致地看着,殷先生突然开口:“马术教练给你找好了,我买了票,明天晚上你就去新西兰。教学为期一个月,好好练,别受伤。” 他不提,我早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了,今天骤然提起,我才记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我看着殷先生的眼睛,摇摇头:“不想去,我不学了,我要在家陪爸爸。” 殷先生鲜有地对我摆了脸色,不悦道:“当初吵着闹着要去的是你,对你爸爸发脾气的也是你,现在说不去的又是你,当真以为这世上所有事都围着你转的是不是?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必须给我去。” 我不看他,扑到爸爸跟前抱住爸爸的胳膊:“爸爸我不想去,我不想离开你,我想陪着你!”爸爸有些战战兢兢的看着殷先生,似乎害怕殷先生会突然对我发难,但殷先生只是怒瞪着我,并未有什么动作。 他嗫嚅着说道:“怀策,你别让小月去了,好不好,新西兰太远了,小月她还小,没出过国。而且马术……太危险了,万一摔到怎么办?” 我看着爸爸笨嘴拙舌的求。横竖就是去与不去的区别,不让我去最好,就算到头来失败了,殷先生的怒火也只会东引到爸爸头上。 希望爸爸能成功吧,我看着只说了几句就紧张到话都说不明白的爸爸,学马术哪有在这里好玩。 殷先生不说话,目光沉沉地看着爸爸,爸爸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把头垂下去,不敢再看殷先生。 “我要是非要她去呢?” 那就算了,我无所谓的想,开始想去那里要带什么东西。 “我不让她去,我是她爸爸,我不让她离开我。” 什么?我猛地转头,爸爸低着头,搂在殷先生肩头上那只手握成拳,攥得死紧,那声音太小,若不是殷先生此刻也正阴鸷地盯着他,我几乎以为自己要幻听了。 他怎么敢的?我几乎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我看着他头越来越低,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好长时间后,在殷先生开口之前,他声音发颤的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翻了个白眼,搞什么。 殷先生从爸爸身上站起来,他双手撑住沙发将他圈在身下,爸爸还是低着头,殷先生凑近了问:“说什么?再说一遍?” 爸爸浑身都在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道:“我想,我想让她在家陪我,我,我一个人,太孤单了,而且我会想她。” “我问你这个了吗?刚才是怎么说的?再说一遍。” 爸爸低着头不吱声。 “你是她爸爸,只有你能支配她是吗?” 支配?我皱了皱眉。 爸爸摇头,“啪”,殷先生抬手给他一巴掌。 “说话!” 爸爸捂着脸,瘪着嘴抬头:“没……没那么想,是我说错了。” 殷先生拿开他捂住脸的手,摸摸泛红的左脸,“说话都不会好好说,你那是求人的态度吗?不想让她去,不会好好跟我说?嗯?” 他又坐回爸爸身上,道:“不要她去,也可以,拿条件来换。” 随后,他凑在爸爸耳边,不知耳语了些什么,爸爸的脸色白了又红,最终咬着牙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