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痿攻被清冷美人裸身勾引,骚水流满乳房激情抽插/皇子奸淫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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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一小心地守着药炉。 他们已经安抵苗疆关氏的栖身之地,这里是已经覆灭的一支密教留下的遗址。自从将近二十年前,关氏被厉氏、赫连氏、顾氏三家联手歼灭,苗疆故地被三姓拆解吞食,王族或死或流放或充为奴仆,侥幸逃出的王族近臣只能带着宫中遗留的零星财富四处流亡,寻觅和等待复国的一线生机。玉一等人在大约十年前偶然来到了密教,密教之中不仅有着足以收容他们所有人的建筑和谷洞,还有许多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秘药、蛊虫和武学秘籍。 更重要的是,这里地处偏僻,外有经年不散的瘴毒,内有高山深谷和重重机关。玉一用了一年时间,通读密教留下的秘籍,又用了三年,将这里初初布置成了王族宫址应该有的样子。多年前他们将徐雾从大历京都迎回,便是迎至此处。至于徐雾回到大历,将春城收为己用,这其间种种经历,那都是后来发生的事了。 玉一喜欢密教留下的东西,尤其是药蛊与秘籍。然而这里并不是他,也并不是能令任何一个王族人安居乐业的家乡。他们迟早要夺回故地,而这一切,终将落在少主身上。 思绪飘到哪里,思绪中存在的那个人就走到了眼前。 此时已经夜深人静,徐雾推门而入,玉一站起身,恭敬地行礼道:“夜深了,少主还不安寝吗?” 这位少主,性子是最像当年起事叛乱的世子关玦的:看起来温和无争,进退有节,内心却坚硬得像冷冰冰的石头——只除了对他们唯一在意的那个人。关玦的软肋就是被他送入大历深宫中的弟弟关情,而徐雾……玉一每次想到这里,都觉得非常如意。 徐雾从没有过什么软肋,就算真的有,那也已经死了。 他相信这位少主会是无坚不摧的。 徐雾说:“我想要先生为我开一副药。”他的脸色很平静,尽管他说出的话对于男人而言是莫大的耻辱,他说的时候却不当一回事,“一种便于携带和隐藏,让我吃下去就能硬得起来的药。” 玉一手里打着药炉的扇子应声而落:“少主?” 徐雾笑了笑:“大概是我近日对厉霜有些厌倦。他每有索求,我却总要很久才会起兴。越是如此,往后就越难琴瑟调和。虽然厉霜不是感情用事的人,但我总不能在床上这么扫他的面子。” 玉一一时沉默,半晌才说:“少主不为美色所动,也是幸事。” 这种药物本就是常见药物,甚至不需玉一临时制作,他从一边柜子里取出一个药瓶,交到徐雾手里。“每次行房之前服用一粒,便能立竿见影。只是多服有损,少主万要节制。” 不过想到少主对厉霜隐晦的形容,他又觉得此事不错:“看厉霜对外人那清冷薄情的样子,颇难想象床帏之内,他竟会化身淫妇,缠着少主索求。若他不是天性淫荡,便是已对少主情根深种了。” 徐雾淡淡一哂:“先生未免将厉霜看得太好相与了。他是到了这里,发现我们地势得宜,物资颇丰,又有些秘宝,对于起事并非毫无指望,所以才越发主动。他可没有忘记巫族的谶语。对厉欢死心之后,他要选一个能真正成事的丈夫,确保所投入一切不会落空。到了这里,他才相信我极有可能就是那个人。” 玉一笑道:“我没有看错人,少主确非寻常人,能成非常事。有厉霜这样的绝色美人如此缠绵示爱,少主竟然依旧不为所动,谨慎有加。只是巫族谶语一向灵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与厉霜的亲事短期之内不能昭告天下,那更宜勤事‘耕耘’,早早令他蓝田种玉。等诞下麟儿,你们夫妻有名有实,那就谁也变更不得了。” “我正是这样想的。”徐雾叹了一声,“所以才要先生赠药。” 二人就此无话,玉一殷殷将徐雾送出门去,知道徐雾回去,便会回到厉霜的床上。 他有些厌恶想象那个画面。 当徐雾那样猜测厉霜的机心时,玉一明知不是,却没有否认。从宿雨坠落深涧,徐雾在河中载浮载沉的那天起,玉一就看出来,厉霜对徐雾的情愫从此不同了。那是一种失意的人对同命人的亲近和爱怜,令厉霜的心里长出了情根,情根生蔓,总要缠住些什么。这蔓条现在就渴望地、迫切地向着徐雾生长,只不过徐雾的心却不生枝节。 其实按玉一心中期许,这两人最好是互相利用的夫妻,谁也不对谁动心。厉霜动了情,这让玉一觉得麻烦。他便只能暗自期望少主对此茫然不知,或者——故作不知。 现在他如愿了,一切都按着他期望的发展。无论少主内心触及了什么,他不会对任何人承认厉霜的情意,这“任何人”中,甚至也包括他自己。 玉一执起扇子,轻缓地扇动药炉下的和火。夏夜里暖风熏面,他依然发出了一声满足地叹息。 厉霜面向床内侧卧着,一双手轻柔地撩起他颈后的发丝,温热的鼻息越发贴近,他颈子一麻,暖热的唇轻轻印在他颈子上。 吻在他洁白敏感的后颈上接连落下,一次、两次,三次。一次比一次更加湿润,一次比一次更加热烈,这是浓郁的情欲的暗示。厉霜放松了身体,任徐雾从背后搂住他的肩,将他往自己怀抱中收。 “寝衣也不穿,就这样躺着,也不怕着凉?”徐雾的手绕在前面,细细地拨弄着厉霜的锁骨。他双臂有意无意地向中间夹起,厉霜那对儿雪堆玉簇般的乳被他白皙的手臂从两侧往内推攘,本就玲珑有致的奶子中间显出一道深深的沟来。厉霜双腿一动,就被徐雾合在两腿之间,狎昵他道:“倒是答我一声。” 厉霜仍不回头,在他怀里越发放软身体靠贴着,两人都是不着寸缕,他深深贪恋此时肌肤厮磨的亲昵,徐雾的心跳隐约地传到他的后背,又从后背贯通他的心口。厉霜轻轻叹了一声:“夏夜闷热,我时常如此,这里潮热又甚于宫中……” 言语间竟仿佛还有些低落。 徐雾弯起唇,要厉霜主动求欢,似乎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他永远内敛,甚而永远被迫。也许是他深悉人就是这样下贱,越是求不得,越是强索来的,就越是让人心里渴望,无法代替。厉霜明明想要他,无论是身体想要,还是心里也想,都只会以贪凉的借口,把衣服都脱得干净,一丝不挂地睡在他的床上,却不会爬到他的怀里来求欢。 一个如此慧黠,将一切分寸拿捏得臻于完美的绝色尤物,足以让任何下贱的男人膜拜在他的裸足之下。可徐雾比起那些下贱的男人更加不如,他对着厉霜,竟要靠药物来激发欲望 药物入口之后,仍需片刻见效。徐雾不想让厉霜察觉异样,于是在他耳边低低问:“霜儿在宫里这么睡的时候,身边还有没有别的男人?” 顷刻之间,厉宣晴的面影隐隐浮现心头。厉霜深深掐住身下的衾被,将那面容从自己心中祛除,徐雾微嗔的低语却已落在耳边:“是谁?是厉欢,还是你那位尊贵的弟弟?或许……是你的父亲?” 徐雾温热的手指扫过厉霜微凉的腿,落在双腿之间的密处,只在挺立的花茎根部轻轻一扫,便落上底下玉门。颜色浅淡如处子的嫩蒂只微微挺立着,仿佛裸身而眠的主人只是受男人的胁迫,半是拒绝半是无从地从两瓣娇羞的柔唇里隐隐探出,然而徐雾指尖抵上这外表娇嫩的骚荡淫蒂,只从蒂心底部抠顶了两下,厉霜合起的两腿就向上一张,那软蒂一下子硬起,合着的花唇颤颤两下,不由自主地跟他雪白清凉的双腿同时张开,肉致致的两瓣红粉花唇间“咕啾”一声,漫溢出几缕腥涩香甜的骚水。 “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当真令你如此兴奋。”徐雾也不擦一擦沾了厉霜淫水的手,甚至两手各自轻轻地抚过厉霜微微颤抖的屄口,指尖沾满了这映得整只女蚌分外潮润濡湿的花露之后,他两手上揽,自后面攥住了厉霜的一对奶子。 这一对干净的、恰盈双掌的雪乳,被手掌完满地把握住。潮水如爱欲的印痕,从厉霜高潮的花穴而出,经徐雾之手,最终落在了厉霜两乳乳侧,印下了十根完整的、水光渐渐的淡色指痕。他忽地从清冷无尘的高贵皇子,变成了打着私人印记的淫妇。 徐雾静静欣赏着这一切,到欲望贯通而下,几乎忍无可忍时,终于可以参照着过去的节奏,将猛然怒张发痛的肉棒捣进厉霜仍在高潮收缩的、激烈渴求着的穴里。厉霜呻吟一声,习惯性地捂着自己的唇。徐雾也不阻拦他,只激烈地、迅疾地插干着这管饥渴柔嫩的阴道,让湿润不堪的谷道里微微痉挛的媚肉一次比一次更剧烈地为他张开,又为他收缩。他调教着厉霜的穴,也调教着厉霜穴里的嫩肉和子宫。他让这穴口为他而绽开,一下便能适应他粗大的柱身,也让厉霜的屄肉习惯了他茎身上的纹路与尺寸。在厉霜忍耐的、总像是被迫的推拒外表下,他的骚屄里嫩肉就像夏天的蝉一样生气勃勃地鼓噪着,缠绵地勾勒着肏干他的阳具的一切细节。徐雾有时真会惊叹他那与外表不符的淫荡——尤其是当自己的肉棒捣得越深,被几乎痉挛高潮的媚肉缠着往子宫里送去的时候。 这样暴风骤雨似的抽插节奏,好像插在他身体里狂抽猛送的男人暂忘却了所有的理智,只有肉体紧密地索取着他占据着他,将他压在身下征服和凌辱,这样直接、深入、无休无止,甚至在厉霜宫腔内激起了痛楚和滞涩感的云雨,完全不像是徐雾平时的样子。分明肏弄他的就是他一颗心牵系的男人,却让厉霜生出正被陌生的男人强行奸淫的错觉。 “慢……慢一些……”厉霜被干得花穴软麻,禁受不住强行突破的宫口被青筋勃发的紫红阳具顶得酸楚无力,绽开一圈红糯的蜜口,令阳精初溢的肉棒顺理成章地抵弄上去,挨着微微翕张的宫口一磨一旋。 “为何要慢?”徐雾问道,“宫里的男人肏你的时候,是慢慢的,还是像这么快?” 厉霜咬着下唇。他想起了厉宣晴恶意的、逼着他求饶的时刻,但他又怎么会跟徐雾承认? “没有。”厉霜十分辛苦地摇了摇头,似乎很想要转过身来,望着徐雾的眼睛,认真地告诉他一般,“真的没有……” 他已被插干得高潮了一回,浑身都在细细地颤抖,还是翻过手腕来,想去够着徐雾的身体。这样清冷矜持的美人,如今却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柔顺多情,任谁看了能不冲昏头脑?更不会顾及他这一番否定的话里,却给自己留了许多的余地。 徐雾接着他白皙的手,手指勾入他的指缝之中。 “没有?”徐雾轻轻一笑,如春风过鬓般温柔,“那我更要越快越好,让霜儿知道,现在肏得你服服帖帖的男人……是我。” 他肏得越来越狠,越来越快,喷溅精液的冲动自下腹堆起,直往龟头上冲刺。而厉霜一对雪白奶子上水滢滢的十指指痕,早已随着剧烈的抽动和摇晃被破坏了形状,春水无形无状地漫流蜿蜒在厉霜整一片盈盈晃荡的胸脯上。他那对奶子就像是河里的月牙舟,溅上了水光,被倾吞进整片湖水当中。 徐雾不久便射了出来,但更快地,他那物又硬涨了。他将厉霜翻过身来,假意温柔地问了一声“累不累”,厉霜失神之中,却还微微摇了摇头,下一刻就让徐雾举高了双腿,肉棒直挺挺地拍在厉霜溅满精液的阴阜上,再一次肏进他高潮敏感、春潮直喷的身子里。 他们几乎鏖战了大半个晚上,徐雾忘了自己在厉霜的屄和肠穴里先后射了多少轮。在那药物的加持下,他后来变得像一个逞欲的凶徒,毫无顾忌,只看得见自己的肉棒,和被肉棒插干得翻出嫣红嫩芯的穴。这感觉原来是如此的好,那些充满克制充满讨好的性爱,与之一比,简直如粉末般不值一提。 他再醒来的时候,依旧精力充沛,好像还没发泄足够一样。忽然间徐雾知道,那药除了催动欲望,一定也有促发排精的作用。 玉一希望他和厉霜早日生下孩子,徐雾当然也作如此想。情爱说到底是一吹就散的过眼云烟,但他们的身份、对彼此的需要,以及一个证明婚姻的子嗣,这才是最牢固的。 他走下榻,从衣兜里又取出一粒药,步出屋来,在四下无人处,阴暗的天色之下,将这药平摊于掌心。 今天也可以在床上这么度过,只要尽早让厉霜怀孕生子,之后是一天不碰他也好,十天不碰他也好,甚至一个月、一年……木已成舟,厉霜再不会有更好的选择。 忽地一阵风起,他未预料之下,那风将圆滚滚轻飘飘的药粒丹哗地从他掌上吹走,不知吹去了哪里。继而天色一沉,一滴雨点“啪嗒”落在徐雾掌心。 徐雾没有管那药粒,也没有再回身去睡在厉霜的身边。 他呆呆地站在屋外望着那雨,甚至从屋檐底下又走出来几分。 细密的雨丝像根根细软的针,刺向他的皮肤,落在他的脸上,却是那么软,那么凉,那么温柔。 徐雾攥起手掌,想要握住掌中柔软的雨,可是掌心的雨已不是雨,只是一捧湿润的水。 他于是满心空荡。 “是你吗?”他用嘴唇迎向它们,在急促凶狠的骤风之中,向依旧柔软的细雨低喃,“是你来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