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小美人被蒙眼后入,虐身虐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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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囚室内,只有一盏残烛。小小的窗户过了一场夜风,那残烛被风夺去了火芯,忽的一声灭了。 易浓在囚室之外,又点起一盏烛灯。在黯淡的烛火下,苍老的一双手细细地抚过一具消瘦柔白的胴体,待确认肌体上的伤口都已愈合如初后,这双手又分开了那修长滑嫩的大腿,将手指探入腿间的蜜处,慢慢地摸索检查。 最后老人将手指抽了出来,用干净的布巾擦干了沾上水液的手指。 “如何?”易浓问。 老人答道:“这孩子确实是天生体质就与旁人有异,他现在不止脉象平稳,身上的伤口也都几近愈合,就连私处也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易浓瞄了床榻上昏睡的美人一眼,笑起来:“如此说来,他真是一具不错的玩意儿。” “我知道我怎样说,你也听不入耳的。”老者瞪视他一眼,“但我仍要告诉你,人终归不是物件,你如此轻慢,迟早要受报应。你可不要继续作孽,拖累你父母和易家军的清名。” “大叔怎么不对我兄长说这话?西盈是爹娘殒身之处,他却在那里过得乐不思蜀,难道就不拖累爹娘的身后清名?”易浓一脚拉开囚室的窄门,走到老人身边,将床榻上小小的人打横抱了起来,“我虽然荒唐,总没有和仇家搅在一起。” “小浓。”老人把那已熄灭的残烛收进袖管,叹息道,“明知得不到的,就算心中怨愤又有何益?你已经权势漫天,富贵凌人,却还要应有尽有,万事顺意。人力终有极限,你如此贪心强求,我只怕你最后,反而什么都得不到。” “等我到了你这年纪,或许便能放过自己。”易浓笑着出了门去,话音遥遥地荡了回来,“可现在么?我就该贪心。” 宿雨醒来的时候,距离他在广场昏迷时已不知过了多久。他醒的时候,在易浓的卧房内,易浓的床上。 昏迷之前的一幕幕开始在脑海中历历闪过,但宿雨居然没有感到太多的惊讶和屈辱,有的唯有平静,仿佛他不过是一个抽离而出的看客。 易浓衣冠齐整地坐在床边,对他竟很是和颜悦色。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他其实也没有见过易浓气急败坏的模样。 易浓道:“小美人,我们来做个交易,好不好?” 他说得有商有量,口吻亲昵,宿雨却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他第一时间想要别开视线,不再对着那张俊美的、令他浑身发麻的面孔,可是想到关玉…… 这一刻,他竟出奇地平静:“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他抬起眼,直视着易浓,直视着那对只消轻轻一碰,就让他恍如坠入无边地狱的薄唇,“只要你和你的人从此以后不再追寻关玉,无论将军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若是要用别的来交易,那就……不必再开口了。” 易浓闻言,扬声笑了起来:“看来我们确是有些缘分。好!就如你所愿,从此你代替关玉入贱籍,跟在我的身边。作为交换,无论是我,还是我的所属,都会当作那日根本没有人从密道离开,关玉这个人,一早就被鸦骑带回来了。” 后来的几年宿雨是怎样度过的,他从未向别人说起。徐雾不曾问起,卢乘云也以为自己目睹的便是所有,其实不是。 他受到了最大程度的摧折,几乎完全湮灭。 曾有将近十来日的时间,他被易浓要求穿上了束腰,所有的食物只有清水。在他最虚弱的时候,易浓把他丢在了已现裂痕的冰面上。他光裸着,像一个初生的赤子,蜷卧在冰面上,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徒劳地睁着双眼,看见易浓拈着一条三指宽的红色绸子,浅笑靠近。 在男人踏上冰面后不久,黑暗降临,宿雨听见冰层裂开的声音。他的掌心在痕迹粗糙的冰面上却打了滑,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躯。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真的就要死了,不是饿死,便是掉入冰下溺冻而死,再或者,被易浓凌虐而死。 这几年他有许多次,差点就会死在易浓的床上。那个人令人向往的皮囊之下,包裹着的残忍暴虐,好像蚕吐出来的丝,日日夜夜,小心翼翼,在掌控之中一丝一丝地泄露着,最后却将自己裹成一个窒息的茧。 这一次又是如此的接近。当那双早已熟稔的粗粝的手,温柔贪恋地攥住自己的腰肢。 宿雨听见易浓带着笑意,带着满足,赞叹道:“是一样的了,仅合一握的腰,和他一样。” 宿雨从不知那个“他”是谁,他只知道易浓渴望自己能与那个人相像,从身形,到皮肤,也许还要到声音。易浓先要他在床上始终冷漠,这本来很容易——可是当他真正冷漠的时候,易浓又会暴怒起来,掐着他的颈子要他迎合。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而陈旧,宿雨轻而易举地便扮演起那个冷漠的角色。 他用自己瘦得嶙峋的脊背对着易浓,被易浓掌控住腰,掌控住肩。 易浓粗糙的手掌渐渐摸索到他的脸颊,指尖抚过他被红绸遮住的眼,眉毛与唇。宿雨无声地呼吸着,这是这段戏码里最简单的部分,他只要不给予任何反应就够了。 温热的吻落在他冻得僵硬的后颈上。柔和的,怜惜的。然后易浓便觉得不够了,他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凶。他的手开始粗糙地、大力地揉搓怀抱里的身体。 宿雨细细地颤抖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易浓将他一把掼到地上,大掌狠狠扼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脸压在粗糙的冰面上。宿雨光滑白皙的肌肤已被冰上的尖锐割破,但是那点细微的痛楚,根本算不得什么。 易浓从后面顶了进来,热烫惊人的肉棒肏进已经冰冷得快麻木了的身体里,宿雨不由强烈地抽动了两下,雪白的身子在冰上蹭出嫣红的血丝。他听见冰下的水声,很汹涌地,哗哗地响着。 易浓的呼吸声在他的左耳响着,水声隐隐从右方传来。不同频率的声音回荡交错,宿雨疼痛得紧紧蜷缩着,又或许与声音根本没有关系,是因为易浓又扯开了他身上未愈合的伤口。 在这样天寒地冻的冰上,宿雨连哭也不敢,他只能无声地承受和忍耐。无力、寒冷、疼痛的性事,每一样都能要了他的命,他却还在被遮住眼睛或面孔的黑暗里,如此顽强地苟活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悬住了他的命。 在易浓一下又一下,坚实有力的抽插间,宿雨的指尖摩擦过冰面。他身体里内壁的每一寸都被易浓的肉棒撑开,连宫口都为易浓打开,整只穴径都贴着易浓那物,被抽插淫弄成肉棒的形状,手指却在冰面上无意识地勾描。 他既看不见,也无意识,可是手指却已习惯了这动作。只要他被易浓奸淫时,他便会用手指在一边勾勒些什么,似乎只要这样做,就能转移自己的痛苦。至于他在描画什么——他大约是不知道的吧。 易浓对他的走神视而不见,只低语:“为什么不回应我?” 他的指尖隔着红绸,按上宿雨的眼眶,令人绝望地慢慢施力。 他的肉棒同时有力地插在宿雨的媚道里,茎身上的肉筋都在隐隐跳动。 易浓的声音说:“你的眼睛,为何不用来看我?” 在他似乎就要将手指按下去的时候,冰层伴随宿雨的惨叫声,发出剧烈的碰撞声,彻底地裂开了。 宿雨坠入水中的时候,红绸仍覆在他的双眼之上。当他意识到冰冷彻骨的封住自己的,正是冰下的池水时,他终于在水中毫无顾忌地哭了出来。 一只有力的腕子攥住了他的胳膊。 宿雨被扯进男人的怀抱里,“哗”地拉出了水面。男人喘息着,湿淋淋的臂膀伸过来,一把扯下了他脸上的红绸。 宿雨与易浓四目相对,易浓看着他红肿的、血丝遍布的眼睛。 宿雨的眼前一片混沌,他没有看清易浓的眼神。他只听见剧烈的喘息声,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易浓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喘息声渐渐平息,天地之间,万籁俱寂,唯有冰河黯淡的水声。 易浓把他拉了起来,将干净的衣服按在他身上。 “回去吧。” 他听见易浓这样说,于是宿雨知道,这一天,他又活了下来。 几年后的这一日,宿雨终于知道了易浓想要看见的人是谁,也终于明白,他为何又从易浓的禁脔变成了易浓军队共享的军妓。因为易浓总算够到了他真心想要的人,于是曾用来代替这个人承受他那些不能承受、不能外泄的暴虐欲望的人,自然也就没了价值,成了碍事的绊脚石。 宿雨透过窗,已经无法看见徐雾的背影了。 他的手指尖在窗上落下,又惯性地,轻轻地,无序地描摹起来。 徐雾正在走向厉霜,他知道,徐雾是在走向厉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