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给双性哥哥舔奶子,目睹哥哥被仇人当面开苞破处,双龙LJ(彩蛋:双性兄弟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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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如龙,贺兰暄醉倒在哥哥怀里,朦胧地嗅着哥哥身上清淡的草香味儿。 贺兰钰滴酒未沾,素白的双颊却已微微泛着红,与他年少的弟弟如出一辙。他已到了情动的年纪,草原上的少年到他这年纪,早该放开了纵情云雨。但因他是贺兰族的少主,双亲格外看重他的婚事,部族里的勇士还没有一个能得到老贺兰王的首肯,能得到贺兰钰宝贵的贞操。 贺兰钰的身体已日益成熟,也就越发敏感起来。弟弟这一赖,恰赖在他胸前颤动的两团柔软上。贺兰钰呻吟一声,双臂情不自禁地搂紧了怀中与他容貌肖似的弟弟。 贺兰暄半醉半醒,只觉得一股幽香透过衣襟扑在鼻子里。他拿小脸在哥哥怀里拱了拱,像只撒欢小犬儿般竟把贺兰钰的衣襟推散了,里头白净如牛乳般的胸口稍稍露出两分。贺兰钰有意要把弟弟推开,可是贺兰暄却反手握住他的腰,一下儿扑在他怀中,柔软的唇正好擦过贺兰钰前胸。贺兰钰腰间一软,鬼使神差地,竟悄悄自己剥开了衣襟,捧住饱满的白嫩奶子,将逐渐挺拔起来的嫣红乳头送到弟弟粉嫩的唇边。 贺兰暄只觉那幽香越发亲昵地往自己身子里钻,不觉就扬起脸,粉唇一张,小舌头舔了一舔唇间那柔软圆润之物。一双无比亲近的手轻轻慢慢地摸着他的鬓发,顺着他的黑发,再抚上他细韧的颈子。 他不由半睁开眼睛,想确认那香甜柔软的滋味从何而来,一抬头却看见哥哥拉起衣襟,族内的勇士面色大坏地跑过来。 贺兰暄醉得有些深,听那大哥叽里咕噜地飞速说了大串,却半个字也没听懂,只感到哥哥温暖的身体刹那间变得冰凉。他慵懒地撑着地面坐起来,亲昵地赖在哥哥肩头,娇声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贺兰钰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急速地对人命令了什么,便拉着踉踉跄跄的弟弟跑进了王帐里。贺兰暄眼见他从王帐中翻出贺兰族的王旗来塞到自己怀里,一下子便惊醒了,抓住哥哥的手腕道:“到底怎么了!” 贺兰钰秀丽温柔的面容上一片煞白,他嘴唇颤抖两下,忽然把贺兰暄拉进怀里重重地紧拥一下:“阿爹和阿娘在回返路上被枭族人伏击了!他们的人已快要追到这里了。” 贺兰暄耳际轰然一响:“伏击是什么意思?阿爹阿娘呢?赫连汗王难道坐视不理……” 贺兰钰心中越发痛楚,一面说一面将贺兰暄往帐外推:“枭族在爹娘快要抵达家园时才出手,已经出了赫连所辖了……汗王此时还不知晓此事。枭族人数众多又骁勇善战,我们抵抗不过的。我已令族人就地分散,你快带上王旗去找汗王。” 然而话未说完,踏碎黄尘的蹄声已在咫尺。贺兰钰一咬唇,将弟弟扯了回来,推进帐中的木箱里,轻轻将沉重的箱盖关了下去。 留着一隙缝隙时,他对贺兰暄道:“你不能在里面留太久,我会将他们尽快引开,你趁人不备时就离开这里,千万不要管我。” 贺兰暄满手冷汗,紧紧捏着王旗,应了一声。贺兰钰飞快合上箱盖,掀开帘帐,却在下一刻被一只黝黑粗壮的手推了回来。 “钰儿这是要往哪儿去啊?”来人谑笑着。沉重的脚步声零零落落地响过,一气竟然跟进来十几个粗壮的轻甲男人,都跟着大笑起来。 贺兰暄躲在箱子里,心中一跳。箱子有极小的裂缝,透进一丝微光。他蜷缩着身体,抬起头来,透过这条细缝向外看去。 哥哥已被枭族族长紧紧搂在怀里,不住踢打着男人健硕的身体。枭族族长捏着他的后颈,在贺兰钰颊上舔了一舔,大笑两声:“钰儿身上好香,比我的姬妾身上味道都更好闻!” 贺兰钰不愿在弟弟面前受辱,又怕一死了之后,枭族人一气之下把这里付之一炬,让贺兰暄无处可逃,只好忍受着这般屈辱。 贺兰族不像草原其他部族,夫妻之间追求忠贞,也不买卖过往商贾携来的女子。几代下来,他们人数比枭族等野蛮部落要稀少许多。偏偏他们部族地广人稀,水草丰茂,枭族早已垂涎许久。贺兰钰刚十四岁时,枭族族长已经上门求亲,要把贺兰兄弟娶回帐内,两族合成一族,被贺兰族长严词拒绝。 自那时起,狼子野心,已不可泯灭。 今日贺兰钰知道自己多半是躲不过的,只希望枭族族长早些结束,让暄儿能趁隙逃脱。 枭族族长终于把这草原明月般的大美人儿搂在怀里,自然想看贺兰钰情动慌乱的模样。他将贺兰钰轻巧地横抱起来,压倒在地毡上。左右手一下交错,贺兰钰身上的衣衫应声碎裂,月白色袍子上青花狸奴被毫不留情地撕碎成两半,猫眼儿跌在地上,冷冰冰地看着身子赤裸,横陈在地毡上的贺兰钰。 继而枭族族长俯身而上,跨坐在贺兰钰身上,一手压着贺兰钰素白温润的肩膀,另一手已探到他身子底下。 贺兰暄藏在箱中,只看见枭族族长壮硕的身体坐在哥哥清瘦身体耸动,更听见哥哥一声声痛楚地哀叫起来。他胸膛里的心也像被枭族族长恶狠狠地折磨着,撞过来撞过去,又痛又闷。 族长以四指捏着贺兰钰的肩头,伸长拇指在他圆润红艳的乳珠上逗弄两下:“乳头都胀了,是哪个野男人玩过钰儿的奶子了?” 他兄长在旁边嗤笑一声,蹲下来推高贺兰钰的一条腿:“怎么?贺兰钰都不是雏了,咱们也不用爱惜他,就一起玩吧。”说话间,他又被手指下滑嫩如丝绸般的肌肤微微一惊,急不可耐地爱抚了两把,凑近闻了闻那在他手掌里蹬动的小腿:“还真是又香又滑,跟牛乳似的。” 枭族族长把手指插进了贺兰钰的花穴间插捣,贺兰钰双腿和双手都被他的亲信们死死按在地上,他便抬起贺兰钰的白净美臀,将双腿间的处子穴展示给弟兄们饱览。那穴儿显然还是张处子嫩穴,阴阜白嫩饱满,覆盖着浅浅体毛,阴茎一副没大用过的干净颜色。粉嫩的屄唇上端蜿蜿蜒蜒地连成一线,只有下端小口因为族长的袭击,委委屈屈地张开了小指头大小,露出里头的嫩粉内壁来。处子屄向下,干净漂亮的菊穴藏在臀缝之间,随着贺兰钰的呼吸小小地张合着。 “老贺兰说话算话。”兄长淫邪地笑起来,“留着他儿子的嫩洞让咱们开苞呢。” 贺兰钰怎肯让这群人诋毁他父亲,当即抵抗起来,却被人七手八脚牢牢控住四肢。“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枭族族长长笑一声,胯下驴屌一挺,硬生生干进了贺兰钰的雏屄里。贺兰钰一声惨叫,还不能适应族长的大屌,男人已经重重压着他白玉似的身子,在刚被破瓜的小穴里插弄起来。 硕大如菇头的龟头一路势如破竹地磨着嫩穴内壁的腔管往里面肏,粗大黝黑的茎身全部没入白净粉嫩的阴阜里,只有硕大根部被娇弱的一圈穴口箍在外面。 贺兰钰在草原人心中的地位非同凡响,他是少见的男女同体的双儿,纤长匀称,又比年少的贺兰暄更加温柔成熟,早已成了各部族公认的第一美人。又因老贺兰不许人轻易接近,有人戏谑地将他比作草原上的明月,可望而不可相亲。 这轮清朗明润的高天之月,终于坠落在污浊的泥潭里,任由男人粗野的肉屌侵占了他玉体上的处子嫩屄。在场的枭族人看着美人儿被族长肏得眼尾发红,肩头颤抖,胯下肉棒胀痛至极,都捞着他柔软温润的身体,在那皎洁无瑕的玉般肌肤上摩擦起来。 贺兰钰身子被占得满满当当,泪水夺眶而出。他闭上眼不愿面对眼前男人们的臭体,却被迫用手,用足尖,用嘴唇去亲热地安抚男人们饥渴的欲望。大肉棒抽出又插入,他身上的力气渐渐流失,忽的,贺兰钰猛然睁开眼睛,呆瞪着帐子内的天窗。 一股销魂蚀骨的酥痒之意,不可遏制地袭上他脆弱的身体。族长的肉棒被他那终于醒觉的骚穴猛夹了两下,倒抽一口凉气,嘿笑起来:“原来钰儿的骚处这么深,幸亏老子长了根好东西,寻常男人还满足不了你呢。”说罢,捧着贺兰钰的两瓣白屁股,俯身啪啪啪地往那刚被撑开来的阴道深处狠肏。 “嗯啊啊!”贺兰钰纤颈一扬,嗓子里散出惊人的软媚声音。他第一次面对如此汹涌、潮水一般的快感,一时竟呆住了,连连咿叫。族长大喝一声,啪地将肉棒撞到他娇嫩的处子宫口,然后猛然抽出。贺兰钰被他肏得几乎向后翻去,淅沥一声,一股清长水流从贺兰钰骤然空虚下来的开苞雏穴里喷溅而出,片刻就把地毡打得湿透。 贺兰暄躲在箱子里,雪白的齿紧紧咬着王旗。哥哥柔软欢愉的叫声就在耳边,已再无半点屈辱受迫的味道。贺兰暄缩在箱子里,身子火热,脸颊绯红,内心却一半屈辱一半悲痛。他十分想冲出去将哥哥救出来,却知道自己绝对斗不过那些枭族大汉。 被他吻过的哥哥的白乳,此刻落在粗野男人的大掌里,被毫不痛惜地蹂躏搓弄。族长捏弄着贺兰钰的奶子,把他扶起又摁下来,叫他一腿跪着,一腿支在地面,刚潮吹的水穴面对男人们情色的打量。 族长笑道:“我肏肏美人的屁眼,大哥来品尝咱们贺兰少主的浪穴吧。虽不是雏了,但还又紧又嫩又湿又会含呢。”族兄两眼一亮,转到贺兰钰面前,探出两根手指抠了抠那娇软湿红的水穴,果然刚进了弟弟一番淫辱后,此刻又跟处子般的缩起了,他满意地捏着贺兰钰的腰,将肉棒往那穴口一拢。湿软软热乎乎的娇穴向外象征性地推了推他的龟头,然而族兄只用力将腰一杠,那龟头便顺顺当当插进水润的穴里,被紧嫩的穴口乖巧温顺地含了进去。 “真是天生伺候肉棒的屄。”族兄嘿笑一声,往穴里忽进忽退几下,“可惜贺兰族的人没这福分,没肏过他们美人少主的浪穴。” 贺兰暄躲在箱中,十指几乎抠入箱木里。哥哥又发出一声失态的痛楚哼叫,贺兰暄手指一顿,从箱上剥下一片木屑来,木刺刺进指尖里,顿时勾起一阵钻心的痛。 他不知贺兰钰身心亦痛得无以复加。族长用肉棒肏弄蹂躏着他的臀肉,手指已沾上油脂,涂在自己股缝里,一下一下勾戳着菊穴口,更将手指插了进来。他前面的穴也被族长的亲兄插着,那男人的大掌捏着他的腰,几乎将他捏成两截,一头却快速地挺着自己雄壮有力的腰,大肉棒飞快地在他刚刚高潮过的穴内抽插。 终于族长的肉棒也插入了贺兰钰的菊穴里。兄弟俩一前一后地奸污着双腿发颤的美人,捏着他的腰,角力似的把自己的肉棒往他身体更深处插弄。 “唔……不要……”贺兰钰被其他男人扶着腿,揉着白乳,已在地上跪支不住。他身子一软,前穴后穴里两根肉棒就插得更深,猛地顶到肠壁和子宫口处,激得贺兰钰不得不攀着族长大兄的肩,颈子微扬,却是让旁边的男人一口咬着,舔舐起来。 族长插过了贺兰钰的嫩屄,又插了他的屁股,大感满意:“钰儿后面更紧更热,虽不比前面湿软,好在会咬得很。”他嘿笑着在贺兰钰臀瓣上大力一拧:“本王肏得你舒不舒服?” 贺兰钰屁股一撅,族长说这话时,更加故意拿龟头插在他肠壁内敏感的嫩核上,激得他白嫩身子颤了颤。他白腻腻的胸脯耸动两下,湿喘两声,唇间却蹦出两个倔强的字来:“畜生……” “哈哈哈哈!”族长大笑,“钰儿真是不服输的性子。”他嘿然:“你的阿爹阿娘虽然作了我阶下囚,想必还是会为你的硬骨头高兴呢!” 箱子内外,贺兰兄弟同时身体一抖。贺兰钰眼中泪水映着天顶落下的星光,叫他双眼都刺痛了。他闭上眼,忽然沉静下来,依入族长兄弟的怀里,柔顺地用自己酸痛的穴承接了两个男人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