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抱着操,落地窗前后入/被肏得发软,想逃,又拽回去内射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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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凌不会傻到听不出他什么意思:“你疯了……” 明明才做了好几次,下面还隐隐作痛,更何况,他真的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这么高频率的性爱,章凌担心自己会精尽人亡。 “它在吸我。”华斯礼意有所指,说话时盯着章凌的脸,把他的表情变化全部都捕捉到:“吸得更紧了……” 华斯礼的眼神带着能把章凌烧成灰烬的温度,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小穴,湿滑的穴口吮着龟头顶端,似乎很想把这根硬热的东西吞进去。 章凌羞耻极了,碍于面子想放松,谁料连大腿根都情不自禁绷紧,软乎乎的内侧压着华斯礼的胯骨,后者莫名产生了被某种生物缠住的错觉,低叹道:“章凌,你现在好像一条蛇……” “闭嘴……我他妈又不是动物园……” 小狗,小猫,现在连蛇都来了,我就不能是个人吗? 章凌手腕微微发抖,撑在华斯礼的肩膀上,直着腰往上抬起屁股,穴口恋恋不舍地和肉棒分开,发出粘腻色情的声响。 华斯礼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动作,章凌无意识张开嘴唇,小心翼翼地晃了晃腰,感觉不到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他总算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才呼出去一半,就又被华斯礼堵了回来—— 对方低低笑了一声,突然伸手按着他的屁股往下压,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开穴肉,一插到底,“噗嗤”,里头没被清理干净的精液被挤了出来,溅了好几滴在地板上。 章凌浑身一颤,闷哼一声倒在华斯礼的身上。他已经很累了,只想洗个澡,然后躺在床上休息、睡个午觉,但现在花穴被华斯礼的阴茎捅开,原本疲惫的身体又开始兴奋起来。 他很了解自己:情欲上来的时候会失去理智,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被华斯礼狠狠操弄,直到对方的精液灌进子宫……不,或许都等不到华斯礼射精,他就会在华斯礼的抽插中高潮。 真是太丢人了。 好讨厌这具被华斯礼调教得过分敏感的身体。 而且,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失控呢,为什么不是他? 章凌死咬着嘴唇忍着喉咙里的呻吟,两条腿像失去了骨骼的支撑,搭在华斯礼的手臂上摇摇晃晃,脚尖却绷得很紧,薄薄的一片脚背,白皙粉嫩,上面挂着未干的水珠。 “凌凌,你好软。”华斯礼插着动了几下,手掌胡乱捏章凌的屁股肉:“这里软……下面更软……” “你能不能别玩了……唔呃……” 压抑的呻吟浅浅溢出,章凌仰起脖颈,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华斯礼追上去,凑到章凌的耳边,舔了舔颈侧的肌肤:“乖,别咬嘴唇,咬坏了我心疼……咬我的肩膀吧。” 低沉沙哑的声线,温热湿滑的舌头,章凌从头到脚都酥麻了,他抬起眼皮湿漉漉地看了罪魁祸首一眼,想骂人,但开口便是令人血脉偾张的喘息:“哈啊……” “真可爱。” 华斯礼忍不住夸,夸完又问:“今天去阳台好不好?”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当初装修的时候,华斯礼特意嘱咐设计师把客厅观景阳台弄成落地窗,因为章凌喜欢在阳台边玩。看风景也好,喝着冰可乐玩手机也好,能把外面的江景一览无余的落地窗最合适不过了。 但高层住宅注重安全性,所以这面窗费了很多心思,现在,它终于有了新的用武之地—— 华斯礼想把章凌按在那里后入,他甚至能想象到章凌在他身下发抖的样子,但小穴里一定很紧,章凌恐惧或害怕时,都会无意识缩紧花穴。 华斯礼最喜欢那种滋味,爽得人起鸡皮疙瘩,恨不得把精囊抽空,全部都射给他。 “不行……” 章凌吓了一跳,急忙挺起身,可惜华斯礼已经打定了主意,他力气大,抱着章凌就像抱只猫一样轻松。 章凌眼睁睁看着他越过客厅,披着阳光走到落地窗面前,外面是一条宽阔的江河,水面波光粼粼,对岸高楼耸立,像一座钢铁森林。 窗帘收起来了,偌大的空间毫无遮挡,章凌本能感到害怕,怀疑会有人看见。 事实上楼层很高,除非对岸的居民有大白天拿着天文望远镜观光的癖好,否则压根儿就不会发现。 但客观事实跟心理恐惧完全是两回事,章凌的心脏岌岌可危地悬起来,又急又怒,搂着华斯礼的脖子,张口咬在对方的下巴上,用力到牙根发酸,他听见华斯礼“嘶”了一声,却没有推开自己,而是短促地笑了:“解气吗?再用点力。” “呸……” 章凌一拳打在棉花上,僵持了好几秒,才恹恹地松口,他以为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其实印子很浅,比起华斯礼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这个简直可以说是挠痒痒。 华斯礼拿舌头顶了顶被章凌咬过的地方,突然把章凌放下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转过去,俯身压在厚重的玻璃上:“现在该我了……” “嗬呃……” 章凌倒抽了一口凉气:底下的街道、景观绿植都变得渺小起来,行人如同蚂蚁般缓缓移动,小到只有黑点。 章凌不知道具体有多高,但透明的窗户总让人有种下一秒就会跌落的错觉。 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浑身都在抗拒,偏偏华斯礼钳住了他的双手,拉到背后使劲握住,另一只手拉开章凌的腿,硕大的性器抽出一截,又狠狠撞进去:“好紧……” “华斯礼……我害怕……不要了……” 章凌简直要哭了,他哽咽着回头,却被华斯礼掐住下巴,接了一个漫长而粘腻的吻。 下身的硬物一刻不停地抽插,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花穴却稀里哗啦往外流了好多水,糊在肉柱上,每次吞吐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章凌不敢看下面,索性闭上眼睛,抖着嘴唇让华斯礼快点发泄出来。 “慢不了。”华斯礼爱怜地松开章凌的手,用指腹擦掉章凌嘴角的隐私,柔声哄他:“别怕,我捞着你,不会掉下去的。” 他说完,果然伸手绕到章凌的胸前,宽大的手掌拢住那两团被挤压得变形的乳肉,一边揉一边摆动腰胯,他撞一下,章凌就往前晃一下,完全陷入了华斯礼的节奏之中。 “唔呃……” 章凌捂着嘴,生怕一不小心就放荡地叫出来,华斯礼额头流下几滴汗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甩了甩头,热气腾腾地伏在章凌的背上,下身一下一下往里顶。 滚烫的肉棒把花穴里的液体搅成白沫,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不少,然后再毫不留情插回去,那声音混合着肉体拍打声,在章凌耳畔不断回响。 他害怕高空,不敢睁开眼睛,但一片黑暗中,其他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清晰,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热的,粗大的性器插到深处时,会挤到敏感点和膀胱,酸软酥麻,爽得章凌小腿不住打颤:“嗯啊……再深点……” “再深就要捅进子宫了。”华斯礼咬着他的耳垂,故意拿牙齿磨:“想让我射进去吗?可是凌凌的肚子里好像已经装满了,还能装得下吗?” “不行……太多了……” 章凌低喘着摇摇头,虚软无力地塌下腰,屁股却翘了起来,他发誓他不是故意的,只是身体酸软无力,下意识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但这个动作挤大地取悦了华斯礼,他放过章凌那对被自己揉得发红的奶子,双手下滑,掐着章凌的腰,挺起身,仔仔细细地看,看章凌纤细漂亮的蝴蝶骨,看他柔韧的腰,看他饱满挺翘的屁股—— 而那对雪白臀峰下面,娇嫩的花穴被撑开成鹅蛋大的圆形,紫红色的肉棒上粘连着白沫和丝丝缕缕的浴液,一下一下地捅进去,又浅浅抽出来。 “哈……” 华斯礼看得双眼发红,半晌才呼出一口热气,打桩似地猛顶,他做爱一向都不留余力,怎么爽怎么来,章凌被迫承受着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才操了几十下,他就双腿发软,抽抽搭搭地半跪在地上。 粗长的阴茎骤然脱离,顶端马眼湿漉漉的,还挂着几丝透明的液体,华斯礼迫不及待地跪下来,再次扶着章凌的腰顶进去。 他们身处本市最繁华的城市中心,却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一个压着一个,以后入交配的姿势放肆纠缠。 “好爽……” 迷迷糊糊间,章凌听见华斯礼满足的叹息:“凌凌,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这句话莫名其妙戳到了章凌的“敏感点”,微不可见地抽搐了几下,紧接着大腿内侧和小腹都开始失控痉挛。 他的反应那么大,华斯礼立马就感觉到了,他停下动作,想静静等章凌高潮过去,但只坚持了几秒,就被章凌夹得热血下涌:“嘶……” 华斯礼深深吸了口气,忍得额头爆出青筋来,但没忍住,他低声骂了句什么,突然伸手,掐着章凌的脖子,用比之前更重的力度抽插,好像要把章凌给捅穿一样。 “不、不要……” 章凌失神地垂下头,像条濒死的鱼,挣扎着往前爬,但前方是冰凉的玻璃窗,他根本无处可逃,华斯礼粗喘着把章凌拽回来,用力压在身下:“跑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哈啊……出去……我不要了……” 章凌泣不成声,泣不成声地抬手去推华斯礼的手臂,嘶哑道:“说什么死在我身上,要被弄死的人明明是我啊……!” 他像被掐住了喉咙般,突然失声,勃发的阴茎蠕动着挤开宫口,蛮横地往里钻进一个头,随即开始射精—— 大股大股的精水喷薄而出,那一瞬间章凌无端地联想到岩浆,他恍然间觉得自己的内壁要被烫化了。 华斯礼低喘着,伸手按在章凌的小腹上,那里微微鼓起,轻易就能摸出是龟头的形状:“是这里啊……凌凌要在这儿孕育宝宝吗?” 章凌颤抖着往后缩了缩,几秒后才摇摇头,带着哭腔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