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被我操了(口交射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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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车上总共做了两次。 第一次射在章凌的穴里,第二次射在章凌的嘴里—— 华斯礼原本是想继续插在花穴里动,但章凌撑不住了,两条腿都在打颤,于是主动从华斯礼的身上下来,趴在他的腿间,在狭窄的空间里很艰难地吞吐。 华斯礼一开始还怜惜地问他:“吃不吃得下?腮帮子疼吗?” 章凌嘴里没空回答,只含糊地唔唔唔应了两声,他其实不喜欢给华斯礼口,太大,堵得慌。 口交的过程中身体上是毫无愉悦的,但他听见华斯礼压抑的喘息,感受到头顶轻轻抚摸自己的力度,心理上居然升腾起难以言喻的快感,恨不得整根都吞进去,好让华斯礼更舒服。 然而不等他动作,华斯礼已经率先抓住他的头发,粗喘着使劲往里顶,顶得章凌差点窒息,恍然间产生了喉咙会被捅穿的错觉。 妈的。 章凌被迫承受着他的撞击,眼睛里稀里哗啦流出两串生理性泪水,止都止不住,他不哭还好,一哭华斯礼就更硬,没轻没重地插了百来下才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饱胀的阴茎在章凌口腔里跳动,精液猝不及防喷到喉咙里,章凌下意识吞掉,抬起眼生气地瞪向华斯礼,但他嘴巴里被堵住,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华斯礼餍足地发出一声叹息,伸手捧着他的脸,拇指轻轻替他擦掉泪水:“哭什么,不喜欢吃下次就不吃了。” 章凌吐出他的东西,顶端水光淋漓,沾着几缕白浊,章凌看了一眼,没忍住,又俯下身去舔掉,直到把龟头舔得光滑润泽,他才疲惫地抬起头:“不是不喜欢,就是有点累。” “累就不咬了。” 华斯礼把章凌拉起来抱在腿上,手掌滚烫地贴着他的肚皮按了按:“今天吃了好多,真乖。” “变态!”章凌哑着嗓子骂:“下次你也帮我舔舔,不能只让我一个人难受。” 华斯礼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胸口,这股带着热度的香气让他很安心:“舔哪里,前面还是后面?” “啊?后面?”章凌被华斯礼舔过前面的,但他没想到后面也能弄:“后面怎么舔,你给别人舔过?” “当然没有。” 华斯礼低低笑了一声,“之前看了个片子,里面被舔的人看起来很舒服,我想让你也舒服……改天试试?” 他微微偏头,温暖的嘴唇滑过章凌被咬得斑斑点点的胸部:“你不在的这五年,我攒了很多想跟你一起做的事情,幸好你回来了,以后一件一件慢慢补回来。” 用各种姿势做爱,穿各式各样的情趣装,逛街,看电影,旅游,登山……无论什么都行,只要对象是章凌。 章凌屏住呼吸,任由他动作,又听见华斯礼叹了口气:“我明天要出差,大概一周后才回来,怎么办,我不想去。” 说着,他用额头在章凌的脖颈间蹭了蹭,硬硬的发根有点刺人,章凌哭笑不得,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乖,工作要紧。” 华斯礼现在这个撒娇的样子要是被公司的人看见,估计会怀疑他被夺舍了。 但章凌却见怪不怪,华斯礼在他面前就是这样的,喜怒无常,不讲道理,喜欢耍无赖,偶尔还会像只吃饱喝足的老虎一样懒洋洋地摊开“肚皮”,但他的“肚皮”,只有章凌能摸。 “才一周,很快的。”章凌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要不然我陪你去?” “我倒是很想。”华斯礼沉声道:“可惜不太方便。这次要谈的项目很重要,华国盛不放心,执意要跟我一起去。” 章凌“哦”了一声,情绪瞬间有点低落:“你打算怎么办?他如果知道我又回来了,肯定会很生气。” “别担心,等过段时间,我去找陶女士帮帮忙。我妈很喜欢你的,你离开后,她难过了很久。” 华斯礼笑道:“她要是看见你,一定会很开心。” 章凌想起华斯礼的妈妈对自己的态度,心里稍微有了底气:“那我等你回来。” 华斯礼捏了捏他的腰:“好。” —— 第二天,华斯礼很早就起来了,他动静很小,但章凌还是被惊醒了,也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卷在被子里看他穿衣服。 “睡吧,眼睛都困得睁不开了。”华斯礼打好领带,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又俯下身嘬了一下他的嘴唇:“章凌,你要听话,乖乖在家等我,哪儿都不许去。” 他的语气实在是太像哄小孩子了,章凌不满地皱起眉:“去看苏苏也不行吗?” “不行。” 华斯礼的态度很强硬:“苏苏那边我已经派人打点好了,有专门的陪护人员,她不会有事的,等我出差回来,再陪你一起去看她。” 章凌猜测他可能是怕自己又偷偷跑掉,如果换作是自己,肯定也会担心,十年怕井绳不是没道理的。 想到这里,即便心里不愿意,章凌也没有反驳,而是扬起脸,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好吧,听你的。” “等我回来。” 华斯礼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起身提着行李箱离开。 哪怕得到了章凌的口头承诺,华斯礼也还是不放心。 上车后,他又给杨助理打了个电话:“你找几个人帮我盯着,章凌一旦有离开的迹象,立刻通知我。” 杨助理心里犯嘀咕,大着胆子问:“华总,你还没有搞定他吗?” 华斯礼沉默片刻,“搞定了。但他能跑一次,就很有可能跑第二次,要不是这个项目太重要,我绝对不会亲自去。” “好的,您放心,我一定找人盯得死死的。”杨助理试探道:“华总,这次真的不用我陪着您吗?” “不用。”华斯礼漫不经心地盯着前方早高峰拥挤的车流,“你就留在这边,其他人我不放心。” “好的。” 杨助理简直求之不得,她恐高,最讨厌坐飞机了,每次坐飞机都像受刑,不用出差对她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那华总您一路顺风~” 章凌浑然不知自己正在被好几个盯梢,华斯礼出门后,他又躺回床上睡回笼觉,直到做饭的阿姨来敲门叫他吃早餐。 几天前他还蹲守在袁苏苏的病床前,啃三块钱一袋的面包,喝矿泉水,现在却能坐在宽敞的餐桌前面,喝刚熬好的海鲜粥,吃松软香甜的奶黄包,不用再担心苏苏的医药费凑不齐—— 而这一切,都是华斯礼给他的。 他欠华斯礼的实在是太多了。 章凌默默喝完粥,和阿姨一起收拾好桌子,随后钻进书房,开始投简历。 上一份工作因为经常请假被辞退了,虽然跟华斯礼冰释前嫌重回恋爱关系,他也不能心安理得地当米虫。 章凌坚信,哪怕欠了一千万,只要慢慢还,也总有一天能还完。 章凌撩起头发,随意地扎起来,盘着腿坐在宽大的真皮椅子上,目不转睛地游览各大网站的招聘信息。 期间阿姨进来给她送了杯鲜榨果汁和一碟点心,章凌很不习惯别人的服侍,急忙道了谢,他看了看窗外火辣的阳光,不知不觉就到正午了。 华斯礼下飞机了吗?他那里热不热? 章凌伸了个懒腰,突然很想跟华斯礼视频。 不行,万一他在开会怎么办? 章凌纠结了几分钟,最终选择给袁苏苏打视频电话。 电话接通后,袁苏苏第一句就是:“小舅舅!你中彩票了吗?” 她举起手机,给章凌看了一圈病房的环境:“房间好大,还有沙发和电视,比奶奶家的新房子还要好!” 章凌:“……镜头转回去,让我看看你。” 袁苏苏听话地翻转镜头,白血病人怕细菌感染,所以即使在病房里,她也戴着口罩:“小舅舅,你还没回答我问题,你是不是发财了?” “没有。”章凌笑道:“你还记得你的小舅妈吗?我去找他借了钱,接下来只要等配型成功,你就能做手术了。” 袁苏苏眼珠一转:“哇!你们和好了吗?” “嗯。”章凌有点不好意思,“过几天我带他来看你。” “好!”袁苏苏兴奋地拉下口罩,露出苍白但清秀的脸:“小舅舅你要说话算话哦~” “苏苏,口罩戴回去!”屏幕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袁苏苏扭头看了一眼,吐了吐舌头:“小舅舅,你给我请的这个看护姐姐好凶……” “听话。”章凌被她逗得想笑,但看见她现在的样子又觉得难过:“等病好了,就不用戴口罩了。” 袁苏苏只好乖乖地戴回去,露出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是是是,真唠叨……” —— 到了傍晚,还是没有收到华斯礼的任何消息。 章凌独自坐在沙发上,望着偌大的客厅发呆,他不喜欢这种孤独等待的状态。 就像一条小狗,等着主人过来摸它的头——它永远都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回过头,所以只能歪着头,摇着尾巴苦等。 明明五年都熬过来了,怎么这才一天就受不了了呢? 章凌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腿上,喃喃道:“我他妈堕落了……” 他开始深刻反省自己,然而还没得出什么有效结论,桌上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上面华斯礼三个字闪闪发光,章凌心脏都漏跳了一拍,过来好几秒他才拿起手机,滑到接通键,屏幕里瞬间被肌肉紧实的胸膛所占据,上面还滚动着水珠,章凌嗓子一紧,小声道:“你刚洗完澡吗?” “嗯。”华斯礼调整了一下角度,从上往下跟章凌对视:“耳朵怎么红了?” 屏幕里章凌的脸颊和耳根都染上了淡淡的红,显得他更加白皙,从华斯礼的角度,甚至能看见他睡衣领口里斑驳的痕迹,红的青的紫的,全是华斯礼啃咬出来的杰作。 章凌情不自禁摸了摸耳朵:“没有红!是视频的滤镜!” “我看不像……” 华斯礼不动声色地截屏,翘起嘴角,压低声音问:“是不是想被我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