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修改)操晕了也不停/插进去堵住花穴里的精液/含着肉棒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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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斯礼很期待能从章凌嘴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比如“我答应你”,或者“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但章凌却什么也没说,性器堵在狭窄的宫口,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嘶哑的气声,纤细的一截手臂竭力伸到后面,哆哆嗦嗦地推华斯礼的大腿,似乎想让他拔出去。 “哈……”华斯礼扫了眼他的动作,胯骨狠狠地撞向他的臀尖:“怎么不说话,这几个字就那么难开口吗?” 章凌整个人硬生生被撞得往前扑倒,脸埋在被子里,好一会儿才艰难地抬起头,带着哭腔骂他:“滚,我不想跟你讲话……” 偏偏华斯礼又很喜欢他这副明明被操得要死不活、却还死撑着的样子,又可爱又可恨,恨得让人牙痒痒,爱得想直接撕咬扯碎吞进肚子里。 就像小时候养的仓鼠,毛茸茸一只,揉它肚皮会张牙舞爪,而这种小东西十分脆弱,所以放在掌心里时,得疯狂克制住内心想蹂躏它的欲望。 但章凌不是仓鼠,章凌的骨头比仓鼠硬,比仓鼠还要讨人喜欢。 他回不回答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绝对不会放他走了。 华斯礼无声地笑了笑,明明射精时的快感是最让人疯狂的,但他却格外冷静,双手抱着章凌的屁股往上按,试图让自己的东西钻得更深。 高潮过后感官变得十分敏感,轻轻碰一碰都难以忍受,章凌敏锐地察觉到体内的性器又变大了几分,他战栗着回头,刚想求华斯礼先拔出去,但身后的人已经掐住了他的腰,再次发狠地往里撞,粗大的性器一推到底,把射进去的精液搅得咕叽咕叽作响。 “哈啊……不……” 章凌立刻变成了一条失水的鱼,两条细白的腿在华斯礼的桎梏下痉挛、抽搐,华斯礼顶一下,他就抖一下,徒劳无功地往前挣扎,但无论怎么躲,华斯礼都能很快追上去:“跑什么,明明里面把我吸得很紧。” 内里的襞肉比先前还要湿,滑滑地缠上来,像一张贪吃的嘴,紧紧含着华斯礼的肉棒不住吮吸。 “哈呃……” 几滴汗水从下巴滴落,热热的,全砸在章凌的脊背上,华斯礼简直操红了眼,又捞着章凌的腰把他抱起来,从上往下肏弄,这个姿势足以让性器进入到一个令人崩溃的深度,章凌瞬间被肏得眼前一黑:“啊——!” 华斯礼手掌顺着他的腰往上,死死地捂住他的半张脸,掌心里很快就被章凌喷出的热气打湿,隐隐约约还能感觉到舌尖在触碰自己。 华斯礼眉心一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用力扣住怀里滚烫的身躯,抽动的速度快得像密集的鼓点,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章凌的身体软下去,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轻飘飘地靠在他的怀里。 人在性爱中可能会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晕厥,章凌以前就经常在灭顶的快感中晕过去,华斯礼再熟悉不过。 但他却无法停下来,一边继续抽插,一边张口咬住章凌的肩膀,在鲜红的牙印上又磨了一层牙印,不管不顾地往被操得烂熟的花穴里硬闯,再次射精的瞬间,他情不自禁闷哼出声:“章凌……” 怀里的人不安地挣了挣,那幅度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华斯礼便放肆地在他胸前揉,直到滚烫的柱体蠕动着射完,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来,抱着章凌一起躺倒在床上。 章凌闭着眼睛,睫毛轻颤,脸颊酡红,肩膀和脖子上全是华斯礼弄出来的齿痕,因为白,所以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华斯礼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褪下了平日里在办公室里的威严和成熟,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个找回心爱玩具的小男孩,撑着手肘侧躺着,静静地盯着章凌的脸看,看着看着,又忍不住上手去摸—— 人的脸怎么能这么软呢? 他悠哉悠哉,手指捏着白嫩的脸颊肉,搓捏揉扁,像在玩一块年糕团。 似乎力气用得有点大,章凌的眼皮动了动,底下被他自己咬得不像样子的红嘴唇无辜地张开,皱着眉撒娇似地哼哼唧唧。 华斯礼凑过去仔细听,才发现他在说:“疼……” 华斯礼翘起嘴角,故意加大力度:“就是要你疼。” 似乎这样还不够,他又俯下身,对着章凌的嘴唇和脸颊一通乱啃,到处都弄得湿哒哒的,又黏又热。 章凌不适地翻了个身,还没躺稳,就被华斯礼给抱回去,面对面,额头抵着额头,气息交缠间,他闻见一股熟悉的、章凌身上特有的香味。 这一刻,他才真正有了章凌已经回到他身边的实感。 “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华斯礼舔了舔章凌的嘴唇,一把将人揉进怀里,却没有一丁点睡意。 他就想这么抱着章凌,像狼狗看管猎物一样,哪怕一秒钟,都不想闭上眼睛。 生怕一觉醒来,章凌就又不见了。 就像五年前的那天晚上。 尽管过去了那么久,但华斯礼却清晰地记得那天晚上的每一个细节,包括章凌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因为他已经在脑海里复盘成千上万次。 如果他再细心、再敏感一点,当时就应该会察觉到端倪。 但华斯礼没有。从第一次见到章凌,到高考结束,已经过去了一年半。这一年半里他们基本上形影不离,甚至还规划好了未来的大学生活—— 他们要在外面租一套房,即便没法读同一所大学,也要住在一起。 等待分数的那段时间里,章凌非常忐忑不安,甚至已经焦虑到了连饭都吃不下的地步。 他担心自己的分数够不上一本线,事实上哪怕考了二本也能跟华斯礼在同一个城市念大学,但章凌不想跟他有太大差距。 喜欢一个人,就会想努力追上他的脚步,和他肩并肩往前走,而不是心安理得地被拖着走。 好不容易到了高考出分前一天,章凌原本想熬夜等出分,结果一被华斯礼抱着躺在床上就犯困,迷迷糊糊一觉睡到早上八点。 睁开眼,章凌下意识去摸手机,刚摁亮屏幕,就看见了高考成绩的短信通知。 他瞄了眼旁边睡得很熟的华斯礼,小心翼翼地,捂着半边眼睛,屏住呼吸打开—— 分数不算高,但比估分多了好几十。 “靠……”章凌愣了好几秒,才转身扑到华斯礼身上啵地亲了他一口:“我好像能上一本线了!!!” 高考填志愿前一天,章凌和华斯礼参加完学校高考志愿报考宣讲会回来,阿姨煮好饭,章凌没吃两口,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华斯礼问是谁打来的,章凌说班主任严如凤让他去家里吃个饭,严如凤对他一向都很好,华斯礼便没有多想。 章凌两点出的门,晚上将近七点才回来。 华斯礼敏锐地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怎么还喝酒了?” “严老师说心情好,特意开了瓶亲戚送的茅台。”章凌低头嗅了嗅:“味道很大吗?” “还好。”华斯礼心道,严如凤的亲戚怕是送了瓶假酒,但是他没有拆穿,而是低头亲了亲章凌的嘴唇,搂着他去洗澡。 在浴室里,章凌主动给他口,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鼻尖上布着薄薄的汗,随后他岔开腿自己坐上去,扶着硬热的性器往花穴里塞,破天荒地没有用避孕套。 “今天这么乖?”华斯礼温柔地摩挲他的肩头:“疼吗?” “不疼。”章凌垂下眼,凑到华斯礼耳边低声说:“我好喜欢你呀。虽然你有时候很讨厌,第一次见面就拍照威胁我,还打我……但是,我好喜欢你呀……” “怎么了。”华斯礼亲了亲他被水汽打湿的脸颊:“搞得像世界末日一样。” “没……”章凌撒娇似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蹭,声音含含糊糊:“我……我就是高兴……” 华斯礼把他抱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走到卧室里,从正面和他做爱,边做,边气息不稳道:“等明天填完志愿,我们就去那个城市看看。顺便看房子,你喜欢什么样的?” “都行。“章凌捂着眼睛,咬着嘴唇,像是承受不住的样子:“你慢点做……我想让你在我里面多留一会儿……” 现在想起来,他那时分明是快要哭了的表情。 但我为什么就没有察觉到呢? 华斯礼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章凌单薄的后背,失而复得的喜悦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的精神比往常都要亢奋。 兴许是这个姿势有点闷,怀里的章凌动了动,手掌抵着华斯礼的胸膛,微凉的指尖轻轻滑过滚烫的肌肤,带起阵阵令人心跳加速的酥麻感。 华斯礼想到了什么,突然起身,随即拉开章凌的腿—— 在灯光的照耀下,章凌两腿间的景象展露无遗,花穴一如既往地不耐操,红红的,微微发肿,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不少,湿哒哒地黏在会阴和大腿根上。 华斯礼皱起眉,对自己的东西被花穴挤出来感到非常不悦。 他在这方面的占有欲一直都很强,立马便伸手想把它们抹回去,但手指的侵入却让章凌下面不停收缩,虽然失去了意识,身体的感觉还在,柔软的内里很快将手指紧紧包裹住。 华斯礼心头一热,下面的阴茎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滚烫地戳在章凌的大腿内侧。 “章凌……” 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华斯礼扶着肉棒,缓慢地对准穴口,推着流出来的精液往里插,直到全根没入,他才停止动作,随即抱着章凌翻了个身,让他含着自己的阴茎、趴在自己的身上睡觉。 虽然欲望没能得到纾解,但想到自己的精液现在已经被堵在了里面,不会再漏出来,华斯礼的表情总算好看了一些。 他抬起一只手放在章凌的腰上,另外一个手拉过空调被盖在上方,轻声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