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抽肿喷水屁眼、穴肉敞开才算数、只有乖才能被哥哥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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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文学城正版:haitbook. 他闷哼一声不敢再动,讨好地晃着屁股拿穴口往上蹭,屁眼张着小口往外淌水,池露白取过皮拍,毫不留情地抽进臀缝里,苞肉外翻出来,穴眼嫩肉抽得啪啪作响,嫩红褶皱缓缓肿胀发酵。 “轻点……哈啊……不敢发骚了……骚屁眼给哥哥磨……大鸡巴狠狠磨小狗的骚穴……呜……再也不敢乱吃了……” 池洲难耐地仰起头,艳红微肿的屁眼口收缩不止,骚水一股接着一股往外淌,腿根嫩肉沾满了湿滑淫液,水痕沿着臀缝一路往下,一摸一手水。 “屁股扒好了,屁眼里还含着精就忍不住发骚找操,小脏逼该被狠狠抽肿再撅来伺候鸡巴。”池露白轻按着两枚浅浅腰窝,明明是自己射满了这口穴,现在又找起茬来。 池洲听话地扒开两瓣肉臀,腰塌得更低些,中间夹着的鲜红肉眼彻底敞在空气里,流着水的屁眼口翕张着展示给池露白看,一圈嫩肉肿嘟嘟的,池露白伸手上去摸了两圈儿,将小肿屁眼摸得直缩,颤微微挤出一缕浊白精液。 指腹抹开精液在屁眼口涂匀,敷着外凸的小花苞做了张精液面膜,再重的手段池洲都能挨,偏偏这样调情的轻抚他最受不了,穴肉上的感官放佛放大了无数倍,能清晰地感知到手指沿着褶皱慢慢游走,时不时戳开红腻微绽的穴眼,浅浅插着喂他一口不上不下的欲望。 玩到穴眼通红花苞半绽,池露白才满意地停手:“五十下,屁眼不许缩,穴要敞开来才算数。” 池洲被他玩得浑身发抖,脸色红了一大片,带有明确数目的惩罚似乎和情趣区分开来,挨罚时还要谨记着规矩,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了主人不高兴,罚完了还要再次按着他狠狠揍一顿屁股。 “报数。”方形的小羊皮拍抵上有些颤缩的穴口,这会儿还算听话,敞着一指粗的洞眼乖巧等罚。 “啪——!” 毫不留情的一下狠狠抽上去,嫩红褶皱骤然吃了痛根本无法控制,下意识往一起堆簇蠕缩,绽开的花苞紧紧缩拢,才挨了一下就抖得不行,怎么也不肯张开口再让皮拍抽进来。 “呜!……一。” 池洲紧紧掰着臀瓣,淫水糊了满满一手,滑腻地几乎抓不住,十指陷进肥沃臀肉里,喉腔里闷出难耐的哭吟,屁股不自然地扭了扭。 池露白点了点紧闭的骚红屁眼示意他放松,沾了骚水的皮拍湿漉漉贴在肉口摩挲,肿肉用力感知着皮革纹理,却怎么也松泛不下来,身后动作不等人,手腕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狠狠抽在紧闭皱缩的苞口,这下自然算不得数。 池洲眼泪都淌下来,腰臀紧紧绷着,眼尾晕得通红,不停扭着屁股哭求:“哥哥轻点……骚屁眼没用……呜……让小狗缓缓……嗯……” 鲜红穴眼用力张缩,连臀缝都是红彤彤的,实在没有办法自己放松下来,只能扯着臀肉用力往两边分开,紧紧嘟起的屁眼肉圈被扯开淫媚艳红的肉洞,透过大张的苞口往里看,肠穴软肉紧紧绞缠在一起,层层叠叠往外挤着骚水儿。 “你倒会讨巧。”池露白笑了笑没拦他,一连串的啪啪声抽下去,直将屁眼打得嘟成往外吐蜜的花苞,皮拍挥得又急又重,半点不给他喘气的时间。 “啊啊!哥哥轻点……呜……骚屁眼被抽肿了……嗯哈……好痛……肿屁眼要烂了……嗯……慢点、哈!”火辣辣的痛感咬上来,不过指头大点的小骚屁眼被来回抽了个遍。 池洲四处扭着腰,却半点逃不开,圆润小洞被抽肿拢缩,现在再用力也扯不开了,嫩肉外翻嘟在穴口,掰着屁股瓣也不过是挤出更多湿润腻滑的红艳肠肉,一眨眼十几下扇下来,能数出口的不过一下。 池洲吸了吸鼻子,眼泪流了一脸,不情不愿地数出声:“呜……二……” 肿红屁眼吃了教训,努力忽视尖锐痛感慢慢放松下来,万万不敢再夹着穴,靡红肉洞不住蠕缩,小嘴儿喘息着像是欠操的肉玩具。 皮拍一下接一下扇上屁眼口,牵扯着肠穴深处的隐秘快感越发强烈,骚水越来越多,屁眼里包不住,每挨一下就往外喷出一小股,褶皱早已变得不甚清晰,只隆起一个圆嘟嘟的肉苞,穴眼被骚汁淫水泡得软烂泛红,缓缓张开一个细嫩小口,显然是馋极了,滴滴答答往外流着口水。 几十下挨过去也才数到第十五下,池洲身上已经起了薄汗,疼痛熏红了皮肉,伴随着汹涌快感不断袭来,坠在肠壁上的骚点一跳一跳,数以万计的敏感神经吃足了快感,逼得着口淫穴的主人不停喘息呻吟。 “哈啊……屁眼好痛……要烂了……哥哥轻点……呜哈……骚屁眼不敢不听话了……呜……哥哥别打、不打骚屁眼了……好多水……操操骚货好不好……嗯……好痛……” 池洲仰着头,眼里的雾气久久不散,凝成水珠顺着脸庞滚落下来,唇瓣染得晶亮润泽,穴眼肿得几乎看不出原样,起码往外凸了两指高,红艳艳鼓着肿苞,再多挨一下就要被扇成烂肉了,“哥哥……哥哥疼疼骚狗……呜……真的好痛……屁眼被抽坏了……坏了、嗯哈!不好操了……别打、呜……别打了……饶了烂屁眼……” “呜!二十二……” 池露白对他的求饶声充耳不闻,自顾自挥着皮拍,穴口顶多肿得厉害些,远没到抽烂的地步,小贱狗惯会讨饶,靡红嫩肉被抽的绽开又迅速肿胀着拢到一起,池洲跪在马桶上,脊背不停颤抖,穴壁嫩肉红肿外翻,腿间还沾着丝丝缕缕的浊液。 “二十六……” “啊……二十八……” 池洲从来没受过这样狠厉不留情面的责罚,心里连着屁眼肿肉一起涨涨得疼,眼泪几乎要流干了,任他使劲哭求也不见身后挥动的手臂慢下来,疼痛只是最最其次,他怎么也受不了被哥哥冷待,双眼哭得通红,扭头望过去:“还要罚吗?” 没到数目当然要罚,池露白摸着肿嫩肉圈轻按了两下,感受着手下肉体的轻颤:“自己守不好规矩倒怪我下手重了,谁教的你恃宠而骄?” 被责骂的小狗垂下头,眼睫不停颤着掉下水珠,莫名的不安全感让他少有地来了脾气,抿着唇一言不发,受了惩处的烂屁眼甚至往上又撅了撅,像是故意做出点动静引人注意。 “我看不是养了条小狗,是供了个祖宗。” 池露白到底没舍得继续,揉着红屁股挑了挑眉:“挨这么几下就要和我生气啊,你问问方锦挨罚的时候敢说半个不字,霍周临会不会连他的嘴一起扇烂。” 池露白竟然还要提别人,池洲皱着眉连脸色都沉下来:“那你去霍哥家,别管我了。” “嘿,臭不讲理。”池露白被他顶出了气,不拘着小巧穴眼一处罚,连带着肥红屁股也一并挨扇,臀瓣颤出肉浪,打在屁股上的力气就要大的多,不识好歹的小狗根本没意识到主人早已手下留情,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 红屁股铺满掌痕,这下真的半点力气都没留,连带着手掌被反作用力震得麻痒发胀,“教你顶嘴?” “还敢撵我了,行啊,现在我就收拾东西去你霍哥家,那时候你敞着穴求我我都不爱罚你。” 是啊,一切都是自己求来的。 朋友可以变成爱人,同学也可以,甚至从未见面的陌生人都可以,唯独兄弟不行,任何人都可以大肆宣扬自己的爱情,唯独他们不可以。 这样的关系过于隐秘安全,安全到只要哥哥想放弃,他拿不出任何东西留住他,像是一晌贪欢后一切回归原点,他不敢想哥哥以后会不会结婚,又会不会生孩子,自己能不能退回原位叫一声嫂子。 池洲抿着唇抖得更厉害,眼泪糊满了整个眼眶,他知道不该这样,明明是自己说了要乖,可人心总爱贪婪,他忽然微微喘了口气,整个人沉重得一动也不能动,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唇瓣张合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听见自己在问。 “只有乖才能被哥哥爱吗?” 池露白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甚至被他气笑了,他还有些没明白怎么好好调着情事态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他狠狠拽着池洲的头发拎到面前,眸色沉下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池露白自认没做错什么,对池洲不说言听计从也是千依百顺了,心肝都要掏出来捧上去了,回过头来人家倒打一耙,真是好心喂了狗肚子,操得少了才让他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他下了决心要好好给池洲掰掰毛病,松了手里的桎梏,知道他心里没有安全感,万万做不出晾他一个人待着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