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屁/股求哥哥打肿、泬眼夹姜裹到高潮、敞开屁眼肉壶便器尿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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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一下接一下扇在晃悠的屁股上,这处不见光的皮肉又白又嫩,不用什么力气就红得彻底,臀肉边缘印着分明指印,臀丘上的红连成一片,肿嫩嫩往外散着热气。 巴掌并不难捱,池露白向来不是为了让他疼,力度永远在能激起欲望的舒适范围内,可现在屁眼里含着姜,每扇一巴掌小屁眼就狠狠缩一下。 姜柱半点不安分,里里外外用力插干,状似肛塞形状,底部一指粗细,越往里越粗,每每抽出来都能听见“啵叽”一声水响,插进去时屁眼口又乖乖缩着含紧,腺肉被磨得红肿发痒,操得越痛越渴求。 掌心时不时蹭过肉缝,将淫水勾带出来,手下触感滑腻潮湿,湿漉漉的,臀肉染得晶亮,抽打间肉道深处带来不明显的钝痛感,很快就化作又酥又麻的快感激散开来。 池洲抿着唇,上瘾一般想要更多,他摇晃屁股迎着姜柱操干进深处,鼻腔不停喘出热气,被穴里东西奸得浑身酥软,屁股肿了一圈,泛着要滴血的红,肉棒再次颤微微硬了。 现在就是哥哥给他撸出来准他泄他也不敢再射,只气这么一次就足够让他兵荒马乱了,池洲微微垂眸,眼圈带着红,他真的被吓到了。 可哥哥和他说爱。 屁眼里的热烫快意交错着饱胀感,淌水的穴里冒泡一般被肏干间带出汩汩淫液,池洲偏头低低呜咽一声:“哥哥把狗鸡巴锁来了……小狗不听话……嗯……又、又硬了……把骚尿眼堵起来……哈……操死了……插得好深……嗯啊……” 穴眼边缘的肿肉被肏得凹下去,彷佛粗大的底座也要一同奸进去彻底磨烂这口发水儿的肉穴。 “家养的小狗总爱得寸进尺,现在倒是学乖了。”池露白伸手握住肉棒,揩掉前端滴滴啦啦的腺液,捏着马眼瓣肉仔细看它往外挤骚水,指甲狠狠刮了下尿眼里的鲜红黏膜,淡声宣判:“一个月。” 池洲急喘着绷紧身子,鸡巴抖的一颤一颤,吃了痛连肠肉都紧紧绞到一起,艳红淫肉收缩,穴眼翕动不止,将整根鲜黄的生姜用力吃进去,裹在穴里仔细吞咽熨贴。 脚趾紧紧蜷到一起,一个月不射,又整天被掰着屁股玩屁眼,会敏感到一碰就高潮喷水的吧……他闭了眼不敢再想。 池露白给他换了硅胶材质的贞操锁,没有插尿道棒,尿眼挤出前端的小口,一缩一缩往外翻着嫩肉,一把精巧的小铜锁落在上面,钥匙被随手扔到茶几上,捏着垂在外面的两枚卵蛋捏玩“一天只准尿一次,只准在家里尿,到外面仔细管好你这根骚东西,没我的允许要是淌了水就自己抹进嘴里咽下去。” 这是连骚水都不让淌了。 池洲呜咽一声,鸡巴箍得发痛,尿眼被挤的大张,根本止不住腺液往外流,一想到在外面要自己伸手揩掉鸡巴上的骚水再送进嘴里吃下去,他就腰软得厉害。 “呜……晚上、……还可以取下来睡觉吗……” 池露白不置可否:“你说呢?” 池洲一下子蔫下来,想要说些什么,嘴唇嗫嚅着又只道:“会坏掉的……” “我养条狗还要给他留根好鸡巴出去操逼?”池露白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哈……小狗不敢……嗯……狗逼给哥哥操……哥哥操烂骚货的逼……呜……” “贱货!天天裹着口烂屁眼,鸡巴还没开过苞吧。”池露白手掌下移,生姜牢牢钉在穴里,还带着星星点点没去干净的皮,摸到会阴处用力抽了一下,那处颜色略深,一巴掌扇下去泛着不明显的红,连带着囊袋跟着一起抽搐。 池洲眼里蒙着水雾,难耐地仰起脖颈:“骚屁眼给哥哥操一辈子……嗯啊……狗鸡巴不用开苞、只给哥哥当玩具……哈……” 没被使用过的肉棒嫩得出水,色泽鲜艳,胀起来时尺寸很大,怎么看都是操人的好器具,现在却只能萎靡地缩在笼子里,连尿眼都被玩得合不拢。 姜汁彻底榨完,一口肉穴肏到发肿,姜柱被屁眼裹得温热湿滑,晶亮黏液覆了满满一层,丝丝缕缕挂着精液,池露白只当是按摩棒来用,生硬的棱角奸进柔嫩肠肉,他尤嫌不过瘾。 “掰着屁股自己插,狠狠磨你发骚的烂屁眼。” 池洲呼吸加重,湿润弹滑的肉套严丝合缝裹着,脊骨无力支撑上身,双手摸到身后,一只手掰着红屁股一只手握住粗长的生姜,插进时嫩肉堆簇,分外抗拒地往外推挤,穴肉深处好像知道这只手的主人不是自己想要的。 在屁眼口磨了许久只浅浅吃进一个头,括约肌酸胀无力,再难进入分毫。 池露白皱着眉揪他的奶子,奶头搓在手里拉拽:“肏不进去不会把穴扒着?没用的贱狗,屁眼敞开来。” “呜……知道了……轻点、哈……奶头好痛……要揪掉了……嗯啊……” 鲜红奶粒被上了好几天乳夹,早就肿胀不堪,刚刚被生拉硬拽着扯下来,现下充着血一抖一抖,一阵风拂过去都疼得直颤,哪里经得住手指这样捏玩。 “要玩你就乖乖把奶子挺好,谁准你和我讨巧。”池露白拎着奶头吊在手里,奶肉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皮肤上的细小绒毛受了刺激纷纷炸开,一时间一双奶肉又冷又热。 池洲闷哼了声,乖乖扬起头挺起奶子送到人手上,两枚肿大奶头颤微微坠在乳尖,像熟透的浆果,轻轻一掐就要喷汁。 “哈……都给哥哥玩……嗯啊……扇烂母狗的骚奶子……啊啊……奶头好大……是淫荡的小骚狗……唔嗯……” 池洲用力扒着熟烂的屁眼口,敞开一指粗细的脂红小洞,内壁淫肉甫一见光就开始止不住地流骚汁儿,肥屁股毫无章法地摆动着,缓缓将姜柱吞咽下去,痉挛的屁眼肉圈红艳发肿,肥腻穴肉被插得湿淋淋的,咕叽咕叽溢出黏腻淫水。 池露白拿过他手里的生姜,左右旋着手腕,淫水被肠壁蹭磨干净,粗糙刺人的植物表皮再次露出来,黏膜搅弄到一起,骚点紧紧吸附上去寻着爽快,被大力旋转捅磨勾起剧烈快感。 池洲顿时尖叫一声,彻底软倒在沙发上,腰软下去,衬得屁股格外高翘,可怜的嫩屁眼被插成一团软烂骚肉。 “骚母狗,屁眼里又发贱性,插你越疼越爽是不是?贱东西!” “是发骚的贱屁眼……哈、操死了……好爽、嗯啊……哥哥操死骚货了……啊啊……骚母狗喜欢哥哥……屁眼好酸、哈!” “狠狠插骚货的屁眼……嗯啊……操烂了、呜……好爽……烂屁眼要去了……骚心好麻……嗯啊啊……好爽、好爽!呜!屁眼要喷了……” 池洲扒着屁眼往身后被洇透的生姜上套弄,忽然间加快了速度,肉圈猛地撞上鲜黄底座,晃着屁股不停往骚点磨,腰背紧绷着仰起头,口水顺着半张的嘴角流下来,混着汗珠一同往下落。 身体最深处的淫心被干到发麻,池洲不停抽泣喘息,背部用力浮现出完美结实的肌肉线条,偏偏又被肏得无比赢弱,十指深陷进肥嫩臀肉,用力扒开靡烂屁眼迎着姜柱狠狠撞上去,上身趴伏在沙发扶手上,奶头磨在棉麻布料上红肿不堪,穴心剧烈的快感窜到头皮上,他绷直了脚尖高声哭吟,仿若濒死的鱼一样无力的扑腾。 “哈!好爽……喷了、骚屁眼喷了!” 滚烫的黏腻骚汁热腾腾地喷射出来,高潮抽搐的屁眼口紧紧夹着姜柱不放,黏膜肿胀湿艳,骚水尽数喷到池露白手上。 朝气蓬勃的年轻男孩被玩得趴伏在沙发上软成一团,屁眼口不知羞耻地大张着,没了东西堵着骚水哗哗淌个不停,屁股又红又肿,穴肉几近操烂,张合间浅处的骚心抖个不停,彻底被奸成喷水的鸡巴套子,这幅淫荡母狗样无疑极大程度上取悦了他,池露白眸色暗了暗。 他声音沙哑:“尿大骚货的肚子好不好?” 小狗呜咽着神志不清,屁眼口张着三指宽的肉洞,被放到地上时才懵懵懂懂反应过来,乖巧地跪撅着高高抬起屁股,急促喘息尽职尽责地当好人肉尿壶。 屁眼肉洞被手指扒得更开些,还在不自觉地抽搐蠕缩,射进去的精液被骚水泡开,生姜肏过的灼热感牢牢钉在肠壁上。 池露白伸手抠了抠穴眼,摸了一手黏滑湿液,抽出手指在腿根处揩了揩,骚屁股俨然成了蓄精储尿的容器,膝盖跪在地上磨得通红,池洲双眼迷离,肥沃肉花挤出鲜红媚肉,喃喃地低吟。 “尿进来……哈……骚屁眼每天都喝哥哥的尿……嗯……哥哥捅烂骚货的母狗逼……给哥哥当尿壶……哈啊……当骚肉便器……尿大小狗的肚子……唔嗯……” 肉壶张着口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池洲喉结不停滚动,脖颈往后拉出性感的弧度,期待着大鸡巴狠狠操进来尿他个爽。 池露白却不打算进去,轻嗤一声:“出来卖的烂逼也敢求鸡巴,贱狗也只配撅着屁眼等尿。” 话音刚落,腥臊的尿液就打在他屁股上,尿柱刚出来把握不好方向,滚热液体浇在肥翘的屁股上,激地肿臀战栗,红润润泛着水光,池洲颤抖着,羞辱的话语似乎刺进他神经里,撅着屁眼接尿的动作实在是过于下贱,他忍不住轻轻晃着屁股,淫心再次发起骚来,水呼呼张合着屁眼。 池露白握着鸡巴对准靡红开敞的肉壶口,湍急尿柱打在肉壁上颤微微张着口,无力吸夹拢缩,一部分淌进肠穴深处含着,更多的漏在地上,将做工精美的地毯洇湿了一大块。 池露白坐在沙发上,脚掌踩在小肉便器的熟红屁股上,用力往两边拨开臀肉,冷着嗓音斥他:“烂屁眼的骚婊子,赏你的东西没一样含得住,非要抽肿你这口淫逼才能听话,屁眼张着接好了!” 池洲被尿得浑身抽搐,小腹慢慢鼓胀起来,几乎被尿痴了,这与鸡巴抵在穴肉深处往外尿不同,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更多的是羞辱感,手指陷进屁眼褶皱里,那处皮肉按得发白,肉眼敞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了主人尿得不高兴。 仿佛屁眼真的被狠狠肏松肏烂,努力夹着穴也没人爱操,最后只能将松松垮垮的狗逼扒开大大的口,下贱地撅着等尿液冲刷。 “裹紧了,没用的松逼!”池露白收回脚,将前端残留的尿液在肉屁股上擦干净,转而扇了下不知羞耻的肿屁眼,穴里含了满满一泡骚尿打一下都要颤三下,被扇得呜呜直叫。 酸麻饱胀的快感激起被羞辱出的隐秘快意,池洲剧烈喘息着,鼻头通红,眼角忍不住落下生理性泪水,只看一眼就知道是爽哭的,靡红烂肉颤抖着蠕缩,挤出一小股尿液后吃了痛紧紧缩到一起,腰臀弯出极为诱人的弧度,两枚柔韧微浅的腰窝处甚至和穴里一样蓄着一滩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