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屁眼套手指高潮控制、揪奶头跳蛋玩穴自己裹屁眼喷水挺着紧逼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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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肉簇到穴口开出一朵糜红肉花,艳红的褶皱沿着嘟起的肿肉进到内壁,层层叠叠堆砌着肉套精壶,屁股摇晃间带出一片淫荡的水迹,还处在不应期的身体暂时止住了屁眼深处的空虚瘙痒。 等池露白并起双指插进去,水唧唧的肿穴立马裹着骚肉缠上来,两指开合撑开穴口,肆意的目光仔细打量着艳红媚肉,淫水从又湿又滑的穴腔里溢出来,指腹抵着肠壁上凸起的骚点用力摩挲。 他声音沙哑:“屁眼往上撅,狗鸡巴抬起来。” 池洲低喘一声,喉咙有些发紧,分开紧闭的双腿用力往上翘着屁股,腿心处垂下一根沾着精的肉棒,鲜红充血的柱身不停诱人抽打,他捏着软绵绵的囊袋拎起鸡巴,巴掌毫不留情地扇上去。 “呜啊!” 池州半张着唇,眼神涣散,淌着眼泪不停哆嗦,疼痛像是连着筋,让他本能地扭屁股哭喊:“哥哥,哈!轻点……唔……别打……鸡巴不能打……要坏掉了……嗯啊……操操骚屁眼好不好……别打……呜……” “要打要操我说了算,哪有你张嘴的余地,没规矩的骚狗。”池露白淡声道。 密闭隔离的环境加大了池洲的不安感,似乎连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下意识攥紧手心:“哥哥?” 池露白一如既往应着:“嗯,在呢。”他有些好笑,轻揉着发红薄肿的肉棒“怎么一句重话也听不得,谁像你这样当小狗的。” 里头低低呜了声,嗓音被欲色染上性感沙哑,“喜欢哥哥。” 手底下的屁股翘上来贴着他蹭,手指并起重新插进湿亮屁眼里,浅浅戳在肉口处不动弹,“撅着屁眼自己套,要高潮了就停。” 穴腔里头颤颤流出一股骚汁,尽数浇在手指上,温热淫水将指腹泡出褶皱来,池洲被卡在墙上,只能用力塌腰扭臀,屁股自己翘着找东西吃,软肉缠上指节往里裹吞,被动与主动的快感并不相同,屁眼里似乎每一寸都变得又骚又渴,连坚硬的指甲划过都能被嫩肉细心的包裹住。 两瓣红屁股被胶带扒着分开,肉缝敞得几乎和臀瓣齐平,洞口扯成横线状,两指手指竖着插进去,括约肌格外活跃促缩,往外嘟起水呼呼的肉圈。 池洲脚够不到地上,圆洞又将腰腹卡得很紧,每每戳过骚点就让他软了腰,屁股也没力气往上抬,屁眼吸夹着只将指尖含在穴口,他呼吸有些乱:“要哥哥插进来……嗯……手指用力操小狗的骚屁眼……嗯啊……好痒……哥哥狠狠操小狗……哈……” 池露白曲起指节狠狠往里挖了下,把凸起的栗子肉抠得凹下去又嫩生生弹回来“贱狗,手指都能把你插爽,天生该挨操的东西。” 池洲浑身一抖,大张着唇呼吸:“是贱狗……哥哥用力……哈!抠烂贱狗的骚屁眼……嗯啊……” 池露白轻嗤一声,手却不动了:“屁眼这么骚我可不爱操,想爽就自己撅着屁眼往上套。” “哈……啊啊……好舒服……抠到骚点了……嗯……屁眼里好多水……嗯啊……小狗好骚……呜……” 骚屁股左右扭动,努力吃着两根手指的恩赐,拼命往骚点上磨,太骚的指控让小狗几乎要哭出来,可屁眼里的骚水直往外冒,他根本无法否认,只能用黏湿红肿的嫩肉狠狠吃着手指。 臀瓣上湿漉漉的,有汗水也有淫水,像是被什么浇湿了,红润润泛着一层水光,勾得池露白眸色一暗,另一只空着的手先是摸了摸屁眼肉圈,摩挲着浅按了两下,往外鼓凸的嫩屁眼小嘴一般裹着手指上下吞吃,肥屁股一晃一晃,晃晕人的眼。 紧接着轻佻地左右扇打红屁股,将两片肥润臀瓣扇地四处乱晃,时不时牵扯到穴心骚点,将屁眼口扯开一个小缝,隐秘爽痛的快感缓缓累积,骚屁眼开始有规律地抽搐蠕缩,湿红肠肉将吃进去的指节牢牢裹缠,温热汁水一股一股淋上去。 池洲紧抿着唇,腰腹不自觉用力绷紧,恍惚吐出哭吟:“哈啊……操到骚点了……手指好厉害……嗯……干到了……好舒服……屁眼好麻……去了、呜!要去了……好爽……” 他自己撅着屁眼吃得浑身发抖,大腿紧紧绷着,呼吸越发急促,白皙的腰间涌出一层腻人的红,腿间射完不久的鸡巴也跟着快感来临颤微微地挺立,肥屁股不再扭动,而是僵住不受控制地抽弹,身体微微晃动,用骚心抵上手指重重地磨。 身体深处泛出湿热潮意,甬道已经开始微微痉挛,墙内地呼吸声越来越重,夹杂着难耐的粗喘,即将到达高潮。 快感源泉却在这时骤然离开,手指毫不留念地从肿穴里抽出来,带出一大股湿滑淫液,骚心没了东西可磨,急得不停鼓凸跳动,少了最后一点关键快感,硬生生将灭顶的高潮遏制住,肥屁股惯性往上撅,想吃点东西安慰体内的潮热,最终却只能敞着屁眼不停蠕缩,肠肉紧紧绞缠到一起,肉圈嘟成艳红颜色。 池洲紧紧抓着身下的支撑,脖颈高高仰起,浑身发抖着嗬嗬抽气,高潮临门一脚却被无情破坏,他眼睫颤动,隐约挂着泪珠,难以承受般急促哭喘:“好难受!呜啊……哥哥快插插骚货的屁眼……好痒……啊……差一点、好想高潮……屁眼好难受……呜……” “整天只知道发骚找操,欠干的骚母狗。”池露白掰着两瓣红臀大力抽打在屁眼嫩苞上,防止他挨打时绞紧穴肉高潮,沉声命令道:“骚屁眼不许缩!” 最后一点不乖的念头被彻底看穿,小狗呜呜地淌下眼泪,松着屁眼任手掌啪啪扇下来,又痛又爽可始终差了一点,里头媚红的肠肉在哥哥眼皮子底下连相互碰一下都不敢,更别说提供快感。 “哥哥……呜……摸一摸母狗的骚屁眼……操进来好不好……哈……轻点、轻点扇……好痛……呜……” 欲求不满像是火灼般难以忍受,身体各处都被烧得通红,骚心一跳一跳,却始终无人抚慰,只能不断往外分泌淫液,吐到屁眼口在肉圈上挂上一丝晶莹,手掌扇上来时还不忘张着穴肉嘬一口,将手心嘬得湿漉漉发亮,权当勾引。 池露白被勾得不清,身下勃发胀痛,却还是不急着操他,溢出来的欲火附在高高抬起的手掌上,伴着风尽数发泄到通红肿胀的屁眼口。 见穴腔不再蠕缩的那么剧烈,他取出一枚小巧跳蛋,抵在穴口指尖轻轻一推就滑了进去,沾饱了骚汁一路乱晃。 晾了许久的骚屁眼甫一进来就紧紧裹住不放,肠肉拧到一堆尽数绞着这颗小东西妄图满足自己,将褪下高峰的快感重新推上去。 池洲呜咽一声,屁眼上又挨了一顿巴掌,热胀缓缓发酵,火辣痛感不断上涌,不由自主簇紧了圆润跳蛋抵住骚心,可刚缩着穴磨了两下就痒得直扭屁股,嗓子眼里闷出泣吟。 太圆了。 跳蛋浑身没一处棱角,被骚水泡得透滑打滚,即使被裹在穴里依旧是哪哪都不沾,没等磨出快感就滑溜溜滚到一边,再含过来时又要重新开始。 池露白握着臀肉肆意捏玩,故作不知:“穴里裹着吃吧,准你高潮了。” “到不了……嗯……哥哥插一插小母狗的骚逼好不好……不要这个……呜……” 池洲什么浪荡话都往外冒,穴眼不停抽搐,可怜巴巴求着操。 “哥哥喜欢操高潮时候的紧穴,小狗自己裹着屁眼往外喷水,等骚屁眼裹到最紧的时候哥哥就操进去。”池露白语气安然,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硕硬挺力的鸡巴插进弟弟腿心暖着,那处沾了淫液正湿漉漉的,被情欲逼得绞紧绷直,夹得他一阵爽快。 决定给小骚狗一点甜头吃,跳蛋开关被打开,又按了几下之后才松开,震频被调成一阵阵微弱的连绵,虽然会动了,却震感不强,又馋又渴的骚屁眼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满足。 果然,过于微弱的震动反而勾起更深处的欲望,前面翘立的肉棒被池露白拿手攥紧了根部,像一根肉玩具一样捏在手里把玩,穴心感受着跳蛋缓缓震动,难以自持得瘙痒遍布整个腔室,屁眼口一张一缩,湿腻的鲜红黏膜挤出来,破开穴口堆促出蕊尖。 池洲整个人沉浸在要去不去的难耐快感中,胸前奶头胀得发硬发痛,他不敢扯下乳夹,只能揪了揪被夹肿的奶尖,轻轻摩挲着涨大的乳晕,腿根用力夹紧。 即使难受得都要哭出来,也不忘尽心伺候着哥哥的鸡巴,柔嫩温热的腿肉裹得那处更加涨大了几分,直挺挺戳在会阴处,彷佛还有一口看不见的穴,坚硬龟头进出间狠狠撞上去,连带着柱身和囊袋都被插得颤抖。 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高潮,只能用力裹着跳蛋吮吸,希冀着骚屁眼能快点喷出水来,好让处处挑剔的哥哥能早点操进来给他一个爽快。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一直没有传来声音,只有腿根处抽插的鸡巴证明哥哥还在,池洲恍惚间低喘,彷佛自己真是一堵墙上挂着的肥屁股,只用来供人泄欲,整个下身都可以被随意玩弄,不管是鸡巴还是屁眼,就算打肿了屁股,只要使用他的主人觉得不合心,随时都可以将他晾在一边,即使屁眼里骚到流水也吃不到鸡巴。 池洲越发用力地揪弄奶头,肿胀肉粒被毫不留情地搓玩,发间浸满汗珠,他失神地舔了舔唇,鲜红奶尖被按到发白,随后泛出比先前更加艳丽的色彩,银链晃动的声音传到木板外面,池露白眯了眯眼,只是想一下就知道内里场景有多淫靡。 他在肛口浅浅抠了下,“骚货,自己玩奶子爽不爽?狠狠揪你的骚奶头,每天戴着乳夹,夹成母狗一样的大奶头,让你以后出门连奶子都兜不住。” 池洲浑身一颤,哥哥羞辱他的话语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身上潮红愈深,手指间半点力气不留,听话地狠狠往外揪拽拉扯,两条腿不受控制地蹬了下,屁眼口开始急促翕动,剥出臀缝的肉口忽地喷射出一股清透骚汁,随着腰臀抖动间倏倏落到池露白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