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屁眼对车窗坐垫磨鸡巴、堵尿眼扇鸡巴、穴心掰开,屁眼不许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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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边缘一抹银白色的金属锁扣十分晃眼,昨天被按着操尿了一回,今天一早就被锁上肉棒,要是平时两天不射也无所谓。 可这两天池洲整个人被翻来覆去奸了个透,皮肉拧一拧都能挤出水儿,过载的情欲无法发泄,两颗卵蛋越发沉甸甸,和茎身一起胀得发痛。 池露白还没回他,信息又发过来:可以让小狗射一下吗? 池洲不敢直接说射一次,用暂时不太清明的脑子想了想,说了射一下,似乎这样听上去就不是很过分的要求了。 白鹭:出来,我马上到。 Z:哦。 发出去才觉得语气有些冷淡,池洲像是怕哥哥生气,又发了张表情包。 Z:【狗狗趴趴】 池露白裤子都要被撑破了,兄弟敬着礼一路没下来过,他根本没理会池洲冒味的“射一下”请求。 果然,小狗很失落,脸色臭臭地站在校门口踢石子,上午没课的学生很多,池洲身高腿长,气场很硬,让人一眼就能看见。 应该没有人知道他私底下夹着一口烂屁眼吧,池露白想。 他把车停在路边,池洲眼神一亮,步子迈得很大:“哥。” 车窗贴了防窥膜,从外头往里只能看见一片黑。 池洲跪趴在座位上,屁股高高对着窗外撅起来,屁眼里塞了三根药棒,将艳红湿润的肉口撑开不规则的形状,药液初化开很黏腻,像是要把肉道褶皱沾到一起,池洲难受地直扭腰。 贞操锁刚刚被哥哥解了,却依旧不准他射精。 “抵着窗户磨,你不是爱发骚?” 池洲呜咽一声,生怕湿漉漉的骚屁眼印在车窗上让人看见,他拿发顶蹭了蹭哥哥的腿,无声求饶。 “怎么,教室那么多人都能看你磨屁眼,到我这就不行了?”池露白舔了舔唇,飞快驱车开往Kling。 “没、没看到,只有哥哥能看。”穴里三根药棒胀开屁眼口,池洲情动地抓了池露白的腿,腿间热烫湿滑的嫩屁眼蠕动着嘬紧异物,喉腔中闷出一声低喘。 池露白不以为然:“该把你管不住的骚屁眼也锁起来,前后两张小嘴一起渴着淌水。” “屁眼含个药都能喷水,是不是小贱狗?” 汽车经过减速带颠簸了一下,池洲跪不稳,往外露出一截的药棒直直戳到窗户上,挑开湿热黏腻的肥嫩肠穴,被玻璃推着整个吃了进去。 池洲浑身颤抖着低吟一声,“哈……是小贱狗、小狗的屁眼太骚了……嗯啊……” 腿间肉棒因为穴心深处的连绵快感悄然挺立,池洲压到身底下藏着,他不敢射,只能借着车身转弯刹车悄悄蹭着有点粗糙的坐垫,龟头憋涨发红,腺液不停往外淌,小巧马眼被尿道棒插久了张开微微的孔洞,尿眼里同样湿滑一片。 Kling的装修很现代化,门口却摆了两个格格不入的石狮子,霍周临反对过,可池露白坚持说这样能招财,也就放着了。 车子停进地下车库,池露白拍了拍池洲的腿让人换了个仰躺姿势,手臂抱住膝弯,双腿大大张开。 这下磨了许久的鸡巴藏不住了,池露白掴上去一掌,将肉棒扇得四处乱颤,指腹拨开尿眼在柔嫩软肉上用力一刮,抵着小孔来回蹭磨。 池洲急促地喘息着,手指用力抠在膝弯稳住身体,挺硬的鸡巴似乎成了会冒骚水的玩具,尿眼因为手指的玩弄微微抽搐,酸胀快感尽数涌向下腹,他忍不住抬起腰在哥哥手里挺送,腹肌上盈出晶亮的汗珠,身体阵阵发紧。 “哈啊……好舒服……哥哥、嗯……好想射……”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快感像小虫子咬上脊椎,很麻很痒,但是远远不够,“哥哥再摸一摸狗鸡巴……呜啊……不行、哥哥摸一摸……呜……” “谁准你射了?”池露白任他挺腰操自己的手,甚至拢住两颗卵蛋放在手心来来回回揉捏,却在他快要高潮射精之际扔下这样一句话。 池洲立刻红了眼,可动作来不及停,小腹处用力绷紧,白皙皮肤上青筋突出,敏感龟头一直被着重捏玩,像是要把那块嫩肉玩到破开,他仰起脖颈喉结上下不停翕动,屁眼口紧紧缩在一起,会阴处打着颤,他再也无力承受更多快感。 “要射了、哈……射出来了……好爽……哥哥、呜……狗鸡巴、呜啊!” 池洲哭泣着尖叫一声,两条长腿瘫软下来,他瑟瑟发着抖,脸色一片潮红,尿眼被两根手指紧紧捏合住,即将喷薄而出的大股精液尽数回流,整根尿管酸麻胀痛,“不要……呜……求求哥哥……嗯……要坏掉了……好痛……不可以、狗鸡巴坏了……嗯啊……” 池露白眯了眯眼,一只手堵着出口将鸡巴提起来,另一只手狠狠扇上这根不知羞耻的骚狗鸡巴,冷声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不要了。” 掌心带着风落上通红的茎身,过于脆弱的地方经不起这样抽,池洲抖得厉害,却主动挺起腰往上送,“是小狗太骚了……呜……哥哥把乱发骚的狗鸡巴抽烂……哈……下次不敢了……” 他还有些缓不过劲,会阴处抽搐得厉害,鸡巴上火辣辣的痛感与身体中绵绵升起的淫靡快感交织缠绵,奶头早已硬得往外凸,腿间的肉屁眼鼓胀胀的,屁眼口被顶出一朵颤缩的小花苞,两颗卵蛋疯狂痉挛着,池洲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眼前炸开一大片白光,浑身发麻发酥,那股射不出精的火灼憋闷大大缓解。 池露白松开手,奖励般摸了摸肉肉的蘑菇头,嫩红薄肿的鸡巴里瞬间喷出一股清透汁水,并不是精液,只能算是骚水。 池洲不知道这是干性高潮,只以为鸡巴坏了,不然怎么会射不出精液,他有点生气,抬眼的时候和哥哥对视上,等池洲再回神已经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是不是坏了?” 池洲此刻软软地躺在狭小的车座空间里,力量性感的身体对着哥哥捧起鸡巴,眼底泛着朦胧懵懂的水光。 池露白感觉自己的心跳跟着漏了一拍,喉咙有些烫灼:“……没坏。” 池洲点点头,没坏就没关系的,下腹处阵阵发麻,他仰起头说:“那再给哥哥玩。” 池露白有时候是跟不上弟弟的脑回路的,他只觉得心底发热,“怎么这么乖。” 药棒被嘬得化开,肠壁滑腻腻得似乎要夹不住,三根棒子夹在屁眼里互相打架,肥润臀肉上蒙着一层薄红,淡淡药香溢散出来。 池洲跟着池露白一起上了电梯,他来过这里,哥哥玩乐从不避着他,只是此时身份不同,他扯了扯哥哥的衣角“我是不是要跪着。” 顿了顿又开口:“我现在,是不是哥哥的、奴……m。” 他似乎觉得奴隶两个字难以启齿,却换了更暧昧的m。 池露白好笑:“宝贝儿,想什么呢?”他亲了亲池洲的鼻尖,“只跪给哥哥看就行。” 他没骨头似得挂在池洲身上,虽然有点不想承认,但是不穿鞋的话他是要比池洲矮那么两公分的。 电梯门刚打开,迎面一个烂肿的红屁股撅在门口,给池露白吓了一跳:“老霍,你这么狠啊。” 霍周临正擦着板子,不去看泪眼婆娑的方锦,他也觉得打重了,见池洲也在,不动声色地推锅:“不是你说小孩不听话得打,方锦,和小池哥哥打招呼。” “小池哥哥好。” 池洲点了点头,面前的屁股肿胀到极致,彷佛再多挨一下就要破皮流血,可这似乎并不是床上情趣,而是正儿八经的惩罚。 方锦咬牙切齿地瞪了池露白一眼。 羞得哪哪儿都通红,他看着池洲身上掩不住的情色气息,心里小人酸得直跺脚,怎么人家日子就过的这么舒坦,霍周临真是个驴,他是不是不行啊。 池露白有点心虚,轻咳了两声:“哈哈……还是小孩,你下手这么重干什么,也不怕打坏了。” 他拉着池洲飞快往里走。 霍周临状似不经意挑了挑眉:“嗯?你还说你往东池洲就不敢往西,小孩不听话就该把屁股打烂。” 操!霍老驴! 小孩不听话就会被打这个结论应该是池露白从自己身上总结出来的,他以前逃课上网吧,学校打架,没少挨他爸的揍,每次都是眼泪汪汪等着弟弟给他上药,疼得直哭也都是常事。 池露白悄悄拧了一把弟弟腰上的软肉,他这才反应过来:“嗯?…嗯,我不听话的时候哥哥也会罚我的。”他看了看方锦,僵硬地安慰道:“大概…大概比小锦弟弟还要严重一点。” 方锦还撅在那,他并没有被安慰到。 池露白却得瑟的很:“我就说吧,老霍,小孩不打不乖的。” 池洲:…… 他面色复杂,他哥在外面都这么能吹吗。 “霍哥,我们进去了。”他实在不想再圆谎。 俱乐部的中心是公调展示台,周边围着卡座,再往里去是一排排带着编号的调教室。 池露白有自己专属的房间,内里都是精挑细选的合心用具,看了就让人手痒痒,他忽然发难:“小狗在学校偷偷发骚是不是该罚?” 这话就有些不讲理了,在车上往池洲屁眼里塞了三根药棒,连鸡巴都扇肿了,现在还要再借这个由头罚他。 池洲却不介意,他自觉脱了刚穿上的衣裳跪在哥哥脚边,脸颊贴上冰凉的鞋面:“嗯,哥哥罚我,是小狗不乖。” 池露白取过一条软藤,很细却很韧,看上去没什么威力,不像很严厉的刑具。 他点了点池洲的屁股,“屁眼扒开,自己把东西吐出来。” 软藤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在屁眼口,褶皱微微翕动,肉呼呼的小屁眼张开嫩洞,含了一会东西已经被扩得十分松软,此刻正蠕缩着肠肉往外推挤,彷佛排泄般缓缓吐出药棒,原本很轻松的动作因为屁股高高撅着而增大了难度,媚红嫩肉有规律的吸吐收缩,用力时敞开两指宽的小圆洞。 池露白嫌慢,干脆执着藤条抽上去,屁眼口挨了痛挤得更厉害,池洲轻喘一声,清透黏亮的骚水从缝隙里不停往外漏,胸前两粒奶头红艳肿胀,括约肌比内壁更为敏感,池洲浑身发软着张缩甬道,隐秘的快感慢慢撑开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