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情深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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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儿,月帝亲缘淡薄,但他的存在必不可少,朝堂之上多的是心怀鬼胎之辈,而今被陛下镇在高堂,天下才没有大乱。义父知道你怨恨他,但为了天下苍生,你必须放下个人私怨。】 萧澜将萧祈月压在身下的时候,脑海中响起了司擎之曾经对他的警告,他原以为月帝弑父继位,血洗朝堂,定是一位冷漠无情的帝王。 却从未想过,这人看似冷漠无情的外表下,竟然藏着这样的往事,从小被人圈养,后来被人囚禁,日日与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疯子朝夕相处,萧澜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气愤!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揪的厉害,萧祈月越是毫不在意,他这心中更是难以接受。他把萧祈月紧紧的抱在怀里,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身躯,内心仍觉的空虚,这空虚的部分不只是他的无知,还包括那些年他来不及参与的往事。 萧澜很想问萧祈月,那些年,他到底是怎么过的? 可话在喉间滚了好几滚,终究是没有问出声。 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萧祈月始终不肯正面回应他,也明白了这个人为了接受他而做出了怎样的退让。 萧澜此刻才醒悟过来,自己阴差阳错做的事情有多离谱,萧祈月没有杀了他都算是老天爷开恩了。 他在说完那番话后,紧接着又埋首于萧祈月的肩窝处,声音轻的像在忏悔一般:“对不起...我..我不该...不该对您做那些事...我没想过要...” 要威胁他?没想过要让自己成为第二个萧远?没想过想像萧远那样囚禁他?错。 如果他有帝王之权,他只怕会做的更加过分。 没有尝过鱼腥的猫都会觊觎水底的鱼儿,更何况食髓知味的萧澜。 萧祈月听着萧澜的道歉,心口莫名停滞了一瞬,先前被萧澜肆无顾忌的言语乱了心扉的酸意再次涌来,让他心口一阵酸胀。 就在这时,他听见萧澜道:“对不起,但我不后悔。” “父皇...你所说的前两个选项我都不会选,我不会放开你,就算你讨厌我,我今生也绝对不会放手,你得试着接受我,我没有先帝那么傻,非要等你心甘情愿。” “我只会更加肆无忌惮的占有你的一切。” 萧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手掌顺着萧祈月的腰身来回抚摸了几下,随后毫不犹豫的撩开了他的衣摆,粗粝的掌心探入衣下,触碰到微凉的身躯。 萧澜的说出的话伴随着一种令人心颤的攻击性,然而他的动作异常温柔,可温柔中带着让人不能躲避的控制欲。 萧祈月感受着贴在腰身上的轻抚,心口跳的异常厉害。 他听见萧澜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坚定口吻告诉他。 “我没有参与过你的过去,但你的未来我不会在错过。” 如果说之前想要拥有萧祈月,只是他的执念;那么现在拥有这个人,将会成为他未来的目标。 他会好好保护他,爱他,坚决不会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这句话萧澜没有说出口,但他将会记在心中,永远也不会允许自己忘记。 萧祈月感受到逐渐往他身下移去的手掌,早已习惯了这个混蛋爱抚的身体不可抑制的有了反应,萧祈月垂了垂眼,听着耳边萧澜近似承诺般的发言,只觉得一股突如其来的情绪从他心底翻涌而出。 从他记事起,他便将自己的情绪掩藏起来,害怕,恐惧,永无止尽的孤独和冷漠已经成了他的面具,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本性是什么样的,可他此刻听着萧澜尤为霸道的宣言,竟没有厌烦,也没有讨厌,反而觉得雀跃,和欣喜。 就像他不见天日的心海之中,浸入了一缕光明,看见了他所有的不堪,却也给他带了温暖和光明。 一个人的不顾一切能做到何种地步他不清楚,但他这会儿觉得,萧澜会说到做到,他不会离开,会永远陪在他身边。 这看似侵害的话语,潜藏了无限的深情,叫萧祈月心中震荡,久久难平。 在细长的身体侵入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时,萧祈月收紧双手绷紧了身体,他轻喘着勾着萧澜的脖颈,声音低喃道:“你知道未来有多遥远吗?” 属于男人有力的身体顶开了萧祈月的双腿,那在衣物底下不停按压着柔软穴肉的两指忽深忽浅的抽插着,身体被异物扩张的感觉让萧祈月难受,可难受之外又觉得充实,直到某人坏心眼的按上了某个要命的地方,让萧祈月出声的尾调硬生生变了调,轻轻柔柔的低喘犹如被撸舒服了的猫一样,哼哼喘喘的让人再也忍不住骨子里蹦发的占有欲! 萧澜抽出了手指,一把扯下了身下人身上碍事的衣裤,随后解开了自己的裤结放出了早就忍得不耐烦的雄性男根,萧澜一手拨开萧祈月不自觉收紧的下身,一手扶着自己的巨物抵在了萧祈月双腿之间那个令人欲罢不能的缝隙处,随后他从枕头下掏了掏,掏出了他早就准备好的膏脂,他从小盒中抠出了一大坨,随意的往自己的器物上抹了起来,他说。 “当然知道。” “从现在开始,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未来。” 萧澜话说完,等到他把自己粗长的巨物上涂的滑腻,就扣着底下人的腰,将自己的东西顺着那个开始收缩的入口,径直捅了进去。 “啊~” 狭窄的甬道被巨物突然侵入,引得主人不自觉弓紧了腰身,避让的反应引起了萧澜的不满,他直接将身下之人的腰身抠紧,随后不管不顾的冲入了最深处! 身体被长物顶到深处,粗长的性器将那柔嫩的甬道慢慢撑平,酸胀的感觉又麻又痒,那坚硬的物体在他的身体里不安分的进出着,插的萧祈月难受的抬起腿勾住了身上人的腰胯。 “你太快了...慢..慢一点啊~” 萧祈月想要勾住萧澜的腰让他停下来,可他抬起的双腿反而抬起了被抽插的臀缝,明明是拒绝却成了主动迎合,萧澜的心顿时一阵轻颤。 主动的萧祈月实在是让他欲罢不能,萧澜俯下身,将那劝阻的话语全封在唇齿间,他将身下的人剥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了光滑细腻的躯体,坚实赤裸的胸膛将外表冷硬实则柔软的身躯压在身下,带着狂风骤雨般的爱恋不停的索取身下人,又像一座安全可靠的大山一样笼罩着萧祈月。 萧澜将自己凶狠的欲望插入萧祈月的身体里,不停的在他的身体里索取着那软和的暖意,感受着那收缩的甬道紧紧的裹着着他的肉根,他这才有一种真实感。 身下的人是真实存在的,不是那五年的日夜里朝思暮想的幻影,可这个人原本不该属于他,是他的自私进入了他的一切,利用他的心软胁迫他同自己做下那人世界最不应该的交媾之事。 可他不后悔,比起只能远远地看着萧祈月,他愿意背负那不存在的骂名。 母亲的事情是阴差阳错,她与父亲都是受害者,他与萧祈月之间最大的隔阂已然消散,从今往后他便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而他,从今日开始,要为他的月亮建立一座铜墙铁壁。 萧澜在欲望的颠簸之中将自己的爱欲全部灌入萧祈月的身体,在萧祈月处于高潮余韵的间隙中时,因为萧澜热情的索求而有些受不住的萧祈月,细细的控诉着萧澜的暴行:“你就不能...温和一点吗?我..” 我字还没说完,一波云雨停歇的萧澜满足的喟叹道:“你不舒服吗?” 萧澜说着挺了一下腰,粗大的肉棒又朝着深处顶入,顶的萧祈月酥了腰身。 感受着湿热的肠腔中浸淫的液体顺着二人结合的缝隙缓缓流出,萧澜抬起手顺着边缘挤入了一根手指,在贴合的紧密无间的肠腔中轻刮了两下,身下的身体又轻颤了几分,萧澜哑声露出了餍足的笑, “您的身体里好多水啊,父皇您不是挺享受的吗?” 对方的话语全是逗弄,气的萧祈月闭上嘴懒得搭理他,可萧澜低下头在他的额心落下了一个吻,低声道: “父皇,往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萧澜话说完,就感到身下的人动了动,接着听见他说:“萧澜,我只问你最后一遍,你是真心的吗?” 兴许是萧澜几次三番的倾诉终于让萧祈月的心产生了依赖,他竟真的开始期待起他与萧澜的未来。 而萧澜从未让他失望过。 他对萧祈月说:“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唯一至爱,即使山海不再,生死相隔,我萧澜此生也只认定你一人。” 萧祈月良久无言,所有的言语在此刻都没了意义,萧澜比他勇敢,比他坚定,兴许这是年轻人表达爱意最最纯粹的方式,但是他真挚,热情。 萧祈月想了很久,直到萧澜等不及回答又闹了他,他才架不住早已偏移的理智,回应道:“我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