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虎年31 谜底(鞭打屁股、脚踩阴茎、阴茎扇脸、轮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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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洲开往南里洲的洲际云舟上,中午12点26分,一位客人被发现猝死于餐厅。 据同行保镖的交代,他患有最好别乘坐云舟的两种疾病。 这事儿本应该到此结束。但情绪激动的家属大叫大嚷着谋杀,拿出死者遗物,其中有证明身份的丰国王室物品。 舟组人员是想消无声息化解此事,但这年头恨不得人人手上都有美人醉,消息就像长了翅膀的蟑螂一样,飞得贼快。 冷静下来的家属一行,害怕凶手或背后的人,死赖在云舟停靠点不肯走。 作为有口皆碑的捕猎人,崔鹿野刚忙完北武洲的旧案调查,洗去了姚逍的通缉,把整个卷宗整理好交给聘请他的中间人,马不停蹄赶到了南里洲。 云舟及云舟停靠点为特殊区域,云舟商社,十二宗门、修真世家、国主们都有份额红利。他们聘请的他,查查哪个不怕死的又在云舟上搞事。 南里洲、寂灿、丰都惨案……崔鹿野有所耳闻,现在又来一个原丰国国主的唯一继承人,水挺深。 他看着钱多,才来走一趟,其实几方都心知肚明,这事儿只能定个当事人疾病发作。 庚寅017号云舟,偌大的餐厅以星空为主题,四壁皆为暗蓝色,本该闪耀星辰变换的符文阵法停止运转,冷冷清清,只有一个身材丰满红光满面的修真者,在缪泽尸体旁,摆了十二样引算,手指掰掰画画,是老熟人卜算大师韩方巽。 “呦,韩大师,得有两年多没见了吧?” 受害者家属不少又信卜算又信捕猎人,崔鹿野和韩方巽价格差不多,以往遇到的次数多了,同为老烟鬼,不说是朋友,起码见面交换两支烟的交情充足。 韩方巽放下手中算到一半的活计,交换,点烟,吸了一大口,崔鹿野路子比他还野,手上的土烟贡烟定烟净是些绝品,不可错过。 哎,他哪能想到,就两年多前,随手替人算了一卦姻缘,竟然当场吐血倒地,虽然多了三成钱,回去后浑身不爽利,起卦哪儿哪儿不顺,基本蛰伏,又不能杀回向家再要一回钱,亏大发了。这一遭无妄之灾,他牢牢记住了向轻烟、苏语两个,不是有大气运,就是有大霉运,他打定主意有生之年绕着他们走。 南里洲山高水远,这一趟钱多,两年未开张的他来都来了,心中也有数,就是糊弄人走过场的差事。跟崔鹿野随口聊聊,美美吸完两支烟,他重新摆开阵势起卦卜算。 崔鹿野并不是生来吃捕猎人这碗高报酬高风险饭。 他祖爷爷辈杀了别人全家,对方报仇,用的血脉之术,硬是精准灭门,杀的他家只剩下他和堂弟。 长大后他成了个术修,精通的也是血脉之术、回溯之术一类有损寿数绝对修不到大乘的野路子术法,干得就是替人寻仇指路破案消灾的活儿。 韩方巽刚刚随口一卦又讹他一盒烟,恭喜他一年内家人重聚。 怎么可能?他每年安全丸无子无女,堂弟崔平野十几年前就熬不过寿限死了。 哦,他想起来,当时崔平野找了个练气期女修想死前留个种,精子太弱或者说幸运丸毒性太重,久久怀不上。那个练气女修怕堂弟暴怒打死,苦苦哀求,找他帮忙来着。他当时元婴,理论上精子活性不足以让人怀孕,且正好安全丸有效期满后第二天,就死马当活马医了一次。 难道一次就奇迹般中了么?如果是的话,那孩子今年15岁。 崔鹿野手上正按照过往习惯和流程查看死者身前接触的食水、尸体状况、符文术法痕迹等,实际上心思一片烦乱,拿不定主意是顺着卦象去见见孩子,还是逆着卦象绕过望山海,他整个人完全不在工作状态。 尽管如此,在试纸、术法和经验的帮助下,几番核验,他看出来死者临死前加的糖浆有问题。就是糖浆太容易提早放到死者身边,凶手大概早就跑到几洲之外融入茫茫人海了。 估计还是那个无名植修,崔鹿野以往的案子曾遇到过两次明显植修下的手,都是这种查到但不说出来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处境,所以大概是同一个人同一个搅浑水的风格。 他从未真的追查这个无名植修到底。 最后看一眼缪泽,九成九丰都惨案的凶手之一,他拍拍裤子上的灰站起来,大概自己心里也觉得他杀的人全都死有余辜吧。 看在钱的份上,崔鹿野和韩方巽,不约而同统一了口径,当事人自身有基础疾病,云舟商社常来往的保险公司意思一下赔点儿钱就好。 死者家属们的王室梦由此破碎。 美人醉上众说纷纭,最受关注的看法是丰都惨案凶手灭口,缪泽不是当年凶手之一就是知情人不报,否则怎么解释他逍遥自在了这么多年。 问题是,缪泽七个儿子六个女儿一大堆的孙子孙女中,最受他宠爱的那个18岁孙子,真的相信他爷爷是被灭口,一个冲动,把缪泽嘱咐过的最后手段抖搂出去。 于是,丰都惨案的真正凶手们之间的分赃不均、欺上瞒下、你糊弄我我糊弄你、互相卧底等13件可大可小的事儿大白于天下,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或者说狗咬狗。 至于缪泽一家112人逐渐消无声息,热度一过,并没有几人记得。 东芜洲,望山海,陆家小楼。 早上6点13分,陆伯达全身赤裸,脸上戴着黑色眼罩,双手背于身后,跪坐在一楼楼梯口,膝盖下铺了两层凉巾。 他以为是姚逍最先下来,万万没想到听脚步声是陆叔远。 这家伙难道是为了证明他也能早起么? 陆叔远不紧不慢,停在三步开外,从上往下看着他。 他清楚自己在他弟眼里是什么样子,全身上下吻痕抓痕,唇有一点点肿,右乳头比左乳头略大一点,弟弟昨晚重点关照了哥哥右乳头,两条腿的大腿根上全是如意剑暧昧的磨痕。 因为陆叔远的专注观看,他胸前肉粒正在挺立,呼吸有一点点不平稳,心跳有一点点加快。 哦,他肛口里的一点药味,他也闻得到。 他听到陆叔远离开,穿着拖鞋走到厨房,倒水,加料,调酒? 等调好,他走过来,在他身后,欣赏了一会儿。 他自动把双手分开,放在身侧,方便弟弟看他屁股。 陆叔远伸手,指腹从他的后颈肉摸起,绕着脖子,摸到他喉结,再摸回后颈。 消音符文启动,他说:“哥哥,想象一条锁链……” 他想象了一条无形的锁链绕在自己脖子上,只要是他弟弟或父亲,他确实可以。姚逍的话,他有点难以想象大哥这样对他。 陆叔远转到他跟前,煞有其事地从他喉结往外一节一节摸一条无形的链子,一直摸到他自己另外一只手,就好像那只手真的拿着锁链的一端。 然后他把手上无形的链子交到哥哥身侧的手上,说:“跟我走……” 陆伯达拉住他要离开的手,把不存在的链子还给他,说:“牵着我……” 陆叔远笑出声:“那你站起来,不要膝盖跪着……” 他俯身在哥哥耳边吐气:“膝行好看,我也想看,但不行……”谁都不能这样对我哥,就是我自己也不行。 于是,陆叔远作势一拉手中无形的链子,陆伯达彷佛真的脖子被他牵扯到一样,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一级级走楼梯。 他曾经这样抱着他一级级走一级级操,现在自己却全身赤裸,双手别于后,被他牵着脖子往上走。 在陆叔远的面前,在公共区域赤裸,他难得有一种轻松感。大概是因为那条无形的链子?他必将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走到陆叔远自己的房间门口,也就是陆伯达曾经抱着他压在这里操过的门板,他三步并做两步,缩短了那个距离,从后抱住了衣衫完整的弟弟。 陆叔远在他怀里微笑,呼吸有一点点不平稳,心跳有一点点加快。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陆叔远开门,坐到沙发上,面前地面风法铺上两层凉巾,指着那里,对他哥说:“跪。” 陆伯达端正跪好,这次上半身垂直于地面,直直跪着。 陆叔远风法关门,隔绝阵法、消音符文启动,他走到自己房间的七层陈列柜边,里面放着他游历十九洲的各种小纪念品,比如南晖洲沁香城的香水,中洲西京他和哥哥的糖人,东瑞洲霜城的冰雕……快放满了。 兴之所至,他讲了两个纪念品的小故事,陆伯达跪在那里一动未动,但确实认真在听。 他回到沙发上,抚摸眼前人的脸颊,他哥哥身材比例完美得如同崇尚健美及决斗的古代巴地人雕像。 “虽然到处跑来跑去,哪儿都呆不长,我实实在在活过了118年。” 他亲了亲他的唇,叹息道:“你呢?” 陆伯达除了被他撺掇着一起买的,和要送给陆知了的,一样纪念品都没有为自己买过。 他一大早就跪在那里,逻辑无非是今天还有点空余时间,早跪完早了,明天后天他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 他的日程表,一如既往,满满当当。 陆伯达不说话,沉默得像一尊雕像。 此路不通,陆叔远头靠在他赤裸的肩膀上,软软问:“这些日子,你们过得怎么样?” 陆伯达不好不答,简要地告诉他,重点说了姚逍和余鳞,陆知了以研究打发忧心…… 末了,他终于说到自己,他说:“我看了美人醉上对我们的评论,好多人替你打抱不平,说我在压迫你,家暴……”他并没有说,他看了那些评论和图片一整天。 网友们还未见过兄弟两个对练中的样子。那才是真正的暴力厮杀。 他脑袋歪了歪,蹭蹭腻在他肩膀上的弟弟:“如果可以,我并不想这么严格要求你……”他要求和压榨他的强度,大概只比世家暗卫的训练程度轻一些。 陆知了舌头舔着他的锁骨,留下一路湿痕,指腹抚摸着他的乳头,感受他肌肤每一点细微的变化,最后手指在他大腿划痕上一点点描摹。他哥哥任他如此。 “没有你的严格,我无法在118岁就突破元婴到出窍,也无法从前些天的危机中全身而退……” 他说着说着,摸到他的心脏,狠狠心,一下子挑明了彼此之间那最重要的谜题,他用巴语说:“你从10岁开始的自律,计划,忙忙碌碌,全都是为了我……” 他满意地感觉到手底下,陆伯达无法平静以对,心跳剧烈,他喘着气,估计在全力想哪里让他看出来,现在能怎么说混过去。 他又亲了亲他的唇,捧着他的脸,继续逼迫他:“哥哥,回答我,除了108年,你付出了什么代价?”他哥之前好像放松了一点,肯定是完成了什么,他不相信他毫无代价。 陆伯达仍然蒙着眼,双手在后,被陆叔远双手捧着脸,用力到他脸上都感到有一点微疼。 他一言不发。 陆叔远预料到他哥会是这个不配合的死德性,他下猛药,巴语道:“如果我这次不小心些,运气差些,很可能回不来。你打算把这个秘密藏到什么时候?” “在我坟前哭么?” 陆伯达忍耐不了,这个混蛋弟弟,竟然用自己死亡的假设,来逼迫他说真话,他两手紧抓他手腕,用力到待会儿一定会有青紫的淤痕。 陆叔远总是在踩线作死,他还有那么多账没跟他算清楚,他竟然敢说什么坟前哭…… 陆叔远储物戒掏出调好的酒,两杯的量,风法直接从陆伯达的上方慢慢倒。酒液从陆伯达的头发滑过眼罩、脸颊、唇,流到锁骨、胸肌、乳头、腹肌,到达他的阴茎、大腿,再落到地上…… “金佩菊、十叶香柠、地狱花,西金洲的极品金沙酒……” “哥哥,你必然记得,这酒叫做此情可待……” 陆伯达一把扯掉了脸上的眼罩,他现在整个人从上到下泛着酒香,深麦色肌肤波光水亮,在酒鬼或色鬼眼中,都可算珍品。 他曾经为了眼前这个混蛋的杀人,在麋鹿酒吧喝了两个多月的闷酒,对这酒味熟的不能再熟。 他曾经在第一次操干他亲生弟弟前,喝过他调的“此情可待”,只不过少了金沙酒,装作不懂其中含义。 他不可能再一次装作不懂这个人的心意,在他失去他一次,又得回他之后。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全硬,一目了然,无法隐藏。 因为愤怒、喜爱、紧张、回忆,或者其他任何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跪在那里,带着酒香,吻上眼前人那张可恶的嘴,又是心疼又是心悸,跟他舌头对舌头分享了“此情可待”。陆叔远回吻得又凶狠又激烈,诉不尽对他的担心和关切。 他和他此时能尝出的酒味不复空灵,全是浓烈和眷恋,无论如何都想抓住。 如果陆叔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会后悔今天没有抓住么? 吻得气喘吁吁,陆伯达退开,咽了咽,平静呼吸,看着他弟弟的眼睛,巴语一字一字坦诚道:“从前是你必死无疑,我替换成了我,消除了痕迹,应该能没事……” 陆叔远转瞬红了眼睛,差不多是掐着他脖子,喝道:“你这个混账……凭什么……” 如果你死了,因为我死了,“你让知知怎么办,我怎么办,大哥怎么办?” 陆伯达轻轻摸着掐他脖子那双手:“照顾好他们……” “别磨大哥,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放弃复仇……”就像你放弃南里洲那一堆一样。你学得很好。 陆叔远松开手,他读懂了他的意思,泪水一下涌出来:“怎么可能……” “如果是你……一百年也好,一千年也好……我要杀了他们所有……” “我知道,我知道……” 其他时间线的虎妖达都是那么干的,一干就干了一票大的。 陆伯达紧紧抱着他入怀,抱着他一起前后摇晃:“我尽量不死……” …… 陆叔远哭得哽咽,整个房间都听得见他凄惨哀求的哭声;“……别死在我前面……哥哥……” 陆伯达吻吻他额头,答应道:“好。” 陆叔远哭得像个孩子,无助又无力,只能愤恨地拍着他的背:“我骗了你那么多次,你偏偏要骗我这么要命的一次……” 陆伯达给他擦眼泪,半哭半笑地保证:“没骗你,我不会死的……” 过了好一会儿,哭声渐渐止住,陆叔远缩在他怀里,抱有一丝希望,低声问:“不能再改了么?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陆伯达摸摸他的新发型,残忍地回答:“不能。” …… 弟弟还在他怀里,哭得脸花,可怜又可爱。 他还半硬着,且觉得陆叔远急需发泄一下情绪,于是问他:“罚我好么,我的弟弟……” 陆叔远抬头,回:“不。” “用落地云鞭打你,打得你屁股整个红了,全是鞭痕,让你这两天根本无法坐着、躺着……” “让你跪着,半趴在沙发上,双手撑着,感受每一鞭……” “可以,但我今天一定会失控……” “会打偏,打到你剧痛、破皮、流血……” 陆伯达笑着,摸着他嘴唇,把玩唇瓣:“如果我想被你打到疼痛呢……” 陆叔远毫不留情地在他左乳咬了一圈牙印,说:“你可以现在就趴好,想象……” 陆伯达回咬他一口,说:“那我还不如打你呢……” 陆叔远三下五除二脱去衣物,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双手撑着,双眼闭着,勃起的阴茎冠状沟搁在沙发边缘。 陆叔远的落地云,红叶红藤,延展伸长,在他手上成鞭,交给哥哥。 陆伯达手指摸了一遍,去掉多余的叶子,检查没有尖锐的部分,水法洗净后,试着打了第一鞭。 弟弟丰满肉感的深麦色屁股上,随之勾勒出一道红痕。 他们兄弟太过相像,屁股也不例外。他完全可以想象自己跪趴在那里,屁股上一道红痕是什么样,将跟他大腿上那一圈圈缠绕的蛇痕,相映成趣。 陆叔远被他不轻不重的一鞭,打得全身往前一颤,乳头和阴茎都在皮质沙发上摩擦,带来快感。他想着回头是清洗好,还是扔了好,又迎来了第二鞭。 陆伯达,今日情绪前所未有的起伏,准头和力道却保持地非常稳定,认准既定目标,打得全是宝贝弟弟肉多的屁股。以这样的力道,如果打到阴囊或肛口,就会疼死和破皮,他是万万舍不得的。 即使他再怎么舍得,也只打了他三鞭就收手。 他就跪在他身后,双手揉搓那臀肉,想舔,顺从心意,沿着红痕舔舐,陆叔远又疼又痒又爽,臀肉在他舌头下一动不动地臣服。 考虑到感染问题,舔得满意后,他水法洗净,掏药,给他涂了一遍。 他把弟弟转过来,给他擦额头和脸颊上的汗,抚摸他的背和乳头,占有性十足地吻他。 陆伯达肛口里还有药,如果没有,他有点想骑这个小混蛋。 吻完,他直直跪着,闭着双眼,按照原定计划,指着自己嘴巴。 陆叔远的阴茎本就在被鞭打和摩擦时充血,因为这个提议而忍不住抽动,青筋毕露。 他却先沿着还残存的酒味细细舔食哥哥的全身,尤其是锁骨、双乳间、大腿根…… 等到哥哥完全放松和情动,才小心地把阴茎一半放入他的嘴巴,里面又热又舒服,包裹着他的还有一条灵活的舌头。 他这么浅浅抽插了二三十下,被那条舌头调戏,尽管陆伯达想深喉他,他的阴茎也想被深喉,他还是拽着他头发往后拔,拒绝了他。 以他今天的心情,真的深喉下去,一定会不管不顾弄伤哥哥。他不喜欢那样。 他就那样慢慢地不深不浅地操着他哥的嘴巴,直到高潮,拔出来,把精液射在他脸上。 用手指涂均匀些,他让哥哥带着精液,不许清理,跪好。 他脱鞋,赤脚,凉巾铺一层,坐在沙发上,鞭痕让他屁股有点火辣,还好只是三鞭。 不妨碍他润滑剂用了大半瓶,脚趾、脚掌在润滑过的阴茎表面蹭弄。 “喜欢这样么?哥哥……” 陆伯达半张脸上薄薄一层精液,闭着双眼,鼻音嗯一下,舌头伸出来,舔舐自己的唇瓣。 他的意思,大概是你可以再踩得重一点。 陆叔远一脚围绕龟头,稍加大点力气,点了点,踩蹭得快一点,一脚绕到下面根部,轻轻摩挲他的阴囊。 陆伯达拉过他的手指,在嘴里又含又舔舐,指腹、指缝、掌心、掌纹……然后抓着他手心,模仿抽插,四根手指不断插入他自己嘴部再抽出。 等到他快要被弟弟踩射,他怕激动之下咬到他,才把弟弟手指从自己嘴巴里抽出,发出清晰的抽离液体声。 他头靠在他大腿,随着他脚部的动作轻轻呼吸,爱惜地吻着他掌心,在十几下里被他踩至高潮,精液大多射到了沙发上。 他跪在那里,抬头问:“喜欢这样么?弟弟……” 陆叔远的回答是,让他站起来,自己跪在他面前,脸颊在他软着的阴茎上蹭来蹭去,双手在他屁股上把持抓握。 陆伯达立即想起了姚逍的幻想,弟弟明显是在等他勃起,然后用阴茎扇他的脸。这让他的不应期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短。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用硬着的阴茎轻轻拍打他亲生弟弟的左脸。 陆叔远一脸满足地任他扇。 这样打脸其实没啥快感,跪在那里任人打,羞辱感十足。 但是羞辱他的是他暗恋百年多的亲生哥哥,这让他尤其羞耻又为这羞耻而格外兴奋。 他长久以来的夙愿终于达成,心里舒爽得脸红扑扑的,阴茎半勃起。 他退后再靠前,换了一边,把右脸奉上。 陆伯达顺着他的心意用硬着的阴茎轻轻拍打他的右脸。然后用阴茎龟头在他唇瓣上描过。 陆叔远嘴唇微张,不是新一轮口交,而是对那个亵渎他嘴唇的阴茎亲了亲,气音吹气:“哥……” 陆伯达一把把他捞起来,两人抱得密不可分。他一边亲这个小混蛋,让他付出任何代价也无怨无悔的小混蛋,一边身体贴着他摩擦,阴茎相互碰和磨。 陆叔远在他之前射出,退后几步,坐在沙发上,忘记了凉巾,鞭痕灼痛,他不由呼痛了一下,却坚持抱着陆伯达在他膝头,加大了屁股的压力。 他吻着哥哥的乳头,手指插进他涂过药的肛口,收获他小小声的抽气,却没有任何异议和阻止。 他轮流吸吮他两边乳头,指腹在他昨晚饱受折磨的前列腺上有节奏按动,另一只手抚摸他大腿根上的痕迹。 没多久,搞到他哥哥射出。然后在他高潮的余韵里面,锲而不舍地,手指继续挑弄碾玩他的前列腺。 陆伯达被他搞得无奈,求饶的话说不出口,只能抓着他手臂,屁股和大腿在他怀里随着每一下指交而轻颤。 “喜欢这样么?哥哥……” 他明悟,必须正面回答才行,哑声说:“喜欢……” 陆叔远亲亲他喉结,托起他屁股,对准肛口,阴茎填埋进去,停住。 陆伯达的肛口昨晚就被操开操软了,现在又搞,他灵力运转,身体还负担得起,关键心理压力不小。 他抓着弟弟背,深呼吸,放松肛口,逃不过也不想逃过,无可奈何地主动邀请:“操我,阿远……” 陆叔远得到了允许,显然不会好好地放过他。 早上8点34分,姚逍买菜回来。 他一眼看到跪在楼梯口的陆伯达,把东西收拾好后,才走近。 陆伯达清洗过一次,显然被好好使用过,从嘴到肛口,屁股因为长时间的碰撞而微微发红,身上多了更多的吻痕咬痕,尤其是腰窝,姚逍觉得那是陆叔远的手留下的。大腿根蛇剑的圈圈痕迹上,多了好几个牙印,应该也是陆叔远。主要因为他自己也经验丰富,有助于判断。 姚逍对跪着,轻轻按摩他背后腰部软肉,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取笑道:“阿达弟弟,你看上去累坏了……” 消音符文启动,陆伯达缩进他怀里:“我告诉了他一点……” 姚逍明白他在指什么,双手环抱他,紧了紧:“他放过你了?” 陆叔远除了狠狠地做了他一顿,还能怎么办? 小混蛋正在上面补觉。 现在只剩陆知了不知道了,他最怕这个。 陆伯达抓着姚逍的颈子:“我迟早得告诉他。” 这个他,既指陆叔远,又指陆知了。 姚逍一下子也想到了,现在只剩下陆知了。他的手在陆伯达腰部轻轻打圈,说:“等……上了一点规模,再告诉他。”修研所起步阶段,诱导也无从诱导起,告诉父亲,并没有什么用。 陆伯达只求不要当下立刻再面对陆知了一次,当即说好。 姚逍拍拍他屁股:“我可下不了手。”不像某人。 “阿达哥哥,陪我偷闲再睡一会儿?” 他都叫哥哥了,意思是最好听他的。陆伯达双腿挂上他腰间,点头。 姚逍腰部挂着这么一大只,托着他屁股,慢慢站起来。日后经常的话,真是锻炼他腰力。 风法床单,在地毯上铺好,他跟陆伯达相拥着睡过去。 他醒过来,是因为阴茎正在陆伯达的口腔里面。 阿达弟弟熟练地给姚逍口交,口中时不时要停顿一下,是因为陆知了终于醒了,看了一会儿,手指插入了哥仔的肛口,无规律地刺激他的前列腺。 过一会儿,陆伯达将会跪在床单上,给站着的父亲口交,换成姚逍的手指在他肛口里面。 他将会被操到眼神迷离,什么都射不出来的多次干性高潮,却有口难言,因为有不同的阴茎交替堵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