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虎年25 试操(打屁股、抱着边走边操、讨论操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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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跟往常一样,不要指望陆叔远和陆知了能在七点以前起床。早餐还是只有姚逍和陆伯达两人。 一般此时陆伯达已经做完当日的体修锻炼并洗好澡,姚逍是已经买完菜,如果起晚了,那就早餐之后去买。 两人交流完惯常的家务分工。越接近结束,越是有点期待,等说完最后一句,姚逍意图明显地看着陆伯达,有点像休沐前一天最后一课的学生,坐等老师说下课。 陆伯达手指扣桌两下,取笑他:“在么,大哥,你在等什么呢?” 姚逍也手指扣住桌两下,回:“在,我在等一个不那么家人的早安吻。” 昨晚,四人圆桌会议或者说关于等边四角性行为如何开展的第一次专题会议在一楼客厅召开。 主持人陆叔远,他提供的圆桌,略小,导致四人基本脚碰脚。 会议记录陆伯达,他真的掏出纸笔来写,而不是神识输入进玉珏。 达成的共识是: 姚逍,跟陆知了、陆伯达、陆叔远每人待上一晚,充分了解一下彼此后,再四人一张床。 每次开始前,互相商议好大致如何做,确保不会冷落某人,如果谁当日无兴致,可以先提出。 每人要有安全词,如果用到道具,确保安全无害做好消毒。 角色扮演,事先商讨好,不可擅自进入角色乱吓人。 公共区域,除非四人都在场且都同意,不可擅自性行为。卧室内,彼此同意就可以开始。 事前事后的清洁,比如洗毯子、洗沙发、洗椅子、洗床单、玩具清洗消毒等,互相轮流分摊。 有鉴于四人都是现任,为了尽快了解彼此,陆伯达陆叔远陆知了三人之间、陆叔远姚逍两人之间的性癖好、性经验,可以告诉彼此。有不想说的特殊部分,请先告知床伴不要告诉其他人。 …… 以上内容,随时可以更改,或者下个月专题会议时一起更改。 时钟正好敲了一下,八点半,陆伯达握着姚逍的左手,告诉他:“我想自己告诉你的是,我压力大的时候,喜欢在屋内公共区域全裸。请拦住某人,不要对我上下其手。我是为了放松,不是给他福利。” 姚逍看一眼手上的珠串,看着他的眼睛:“我想自己告诉你的是,我大多数时候比较难勃起,有时候太快,有时候太慢。” 陆伯达紧了紧他的手:“我和阿远都硬得比较快,得麻烦你拦住他。” 姚逍另一只手虚刮他鼻子,失笑道:“我能怎么拦住他,阿达弟弟,公共区域……” 陆伯达倾身探过桌子,亲了亲他鼻尖,然后坐回原位,胸有成竹地说:“父亲同意,我也同意,阿远不会不同意,只要你同意,你可以做任何来阻止他?” 姚逍左手抽回,亲了亲自己手背,就是上次捂他嘴自亲的地方,似笑非笑:“大坏蛋,要我和小坏蛋成为你的福利。” 陆伯达桌面上狡黠一笑,桌面下脱了鞋袜,不择手段地,脚暗示性地从他的裤腿那边进入一点,摩擦他的脚踝:“……之后我会补偿你的……” 姚逍侧弯腰,一手捞住他那只不规矩的脚,提溜到自已大腿上放好,像摸一只猫一样轻轻抚摸赤裸的脚腕脚踝,然后挠挠他脚心:“比如早餐时,更主动一点么?” 陆伯达差不多和陆叔远一样怕痒,他双手扶住桌子,不得不讨饶道:“……大哥……我跟某人不一样,从不赖账。” 陆叔远接着挠了一会儿,阿达不会像阿远那样痒得受不住就另外一只脚踢他脸,他痒得受不住竟然试图把另外一只脚心一起交给他受难,这让他顿觉自己过分,揉了揉表示歉意,放过了他的脚,跟他在桌面上握手:“好。” 之后,陆伯达换上背心短裤,去长跑,既然在望山海常住,他需要知道大街小巷及所有沿街信息,失业了总算有时间跑一跑。沿街有好事者发他的跑步图上美人醉,他的长腿屁股胸肌,双胞胎亲生弟弟看了这么多年还忍不住,更何况是体修奔跑中的状态,顿时跃升至望山海绝大多数男同心中的男菩萨前三。 之后,姚逍护送陆知了去望山海市立藏书阁和苏语会面。两人在隔音房间讨论事情,大概是三代美人醉,他一个人静静地看数学书做题渡过了一整天,中午三人在藏书阁顶楼就餐区一起吃午餐。其他人估计经常看到苏语,很少有人会特地往这边看。 姚逍身上被苏语雷法阵所伤的还未完全好,想不到竟然有一天能跟他在一张桌子上心平气和吃饭。这两人边吃边商讨的内容,虽然他在他们的消音符文范围内,听得见,但应了陆叔远那句话,绝大多数都听不懂,只能在旁边微笑。 阿远嘲笑过他的性癖之一是喜欢高智商,他自己不觉得,真正的高智商,他交流不了啊。不过他也不觉得难受,发发呆走走神,心情挺平静。 吃完,苏语去送盘子到指定摆放点,而不是像很多人一样风法送,姚逍有点小惊讶,他如此平易近人亲力亲为,然后意识到,他是给他和陆知了单独说两句的机会。 陆知了跟他的身体距离就是普通朋友的距离,他在外一向如此低调,但是他带着笑意的琥珀色眼眸看向他时,可不是什么看朋友的眼神:“抱歉,说起来一投入就没完没了,你一个人会无聊么?” 姚逍右手摸左手的珠串,一触而分,他暗示的是如果不是在外面,他定然要给他一个吻,满意地看着陆知了明悟,眼神有点躲闪,如果大庭广众他再色情地去摸珠串的珍珠与珍珠之间,就有点太过分了,他定定神,正正经经地回答:“不会。听不懂我就在走神,想自己的心思,放心好了。” 陆知了看向他的唇,舔了舔自己的唇,满意地看到姚逍明悟,凝眸浅笑道:“那就好。” 等苏语跟他谈得差不多,差不多是下班高峰,从市立藏书阁这一站上车,公交车上人很多,没有座位,姚逍尽可能在人挤人中护住他,陆知了的背几乎贴着他胸,手跟他拉的一个吊环,他们的手掌边几乎相贴,只要公交车在行进,随着晃动,手和胸背就肯定会相贴又分开,再相贴。 夏天,即使有温控符文,车内的气味不算好,下车后,姚逍有点心疼地问:“再买一个私交灵器好不好?”他自己的那个速度可以,但是赃物,保险起见,少用。 目前,陆知了身上的钱买房买车,基本用完,陆叔远和姚逍平时都是有多少大致花多少,没剩下多少。 昨晚会议结束,陆伯达把自己在商贸科赚的灵石一分为四,每人一份。姚逍要推拒,买菜钱之前已经给了他,用不着这么多。 陆知了要送他们美人醉分红时说的是:“伸手要钱的感觉不太好,我喜欢你们手头有钱,心里有底。” 陆伯达昨晚说的是:“现在我钱最多,不给大家花,给谁花,一次性分完,省得麻烦。” 他加上陆知了的两份钱,买个中档灵器,钱还是够的。 陆知了摇摇头,他一贯只买必要的东西:“我很少出门,下次可以让哥仔先送我们,灵器还是等下个月分红到了,再说吧。” 姚逍忍住摸摸他头发的冲动,给他买了奶茶,跟他在林荫道上边走边喝边聊,可以想见的是,又被陆知了投喂了好几个数学题,过得相当充实。 陆叔远一觉睡到中午,下午就在室内游泳馆游泳,是第一个到家的。他听到声响,蹦出来准备欢迎两人亲一口,却改变主意接过冰过的奶茶,先喝了再说。 这个小混蛋,姚逍心知肚明他的原定打算,一杯奶茶就变了卦,欠拍打。 欠殴打的陆叔远,一吃完晚饭,才七点不到,就迫不及待地举手宣布:“哥,我睡你房间。” 陆知了手伸给姚逍,揶揄道:“来,逍仔,我们走,别碍眼。” 两人手拉着手,硬是比兄弟二人先上楼,回了陆知了的卧室。 陆叔远被他哥手拉着硬按着坐在原位,摇晃他手,埋怨道:“哥,我们还留在公共区域做什么?” 陆伯达松开他的手,指指餐桌,陆叔远老老实实风法收拾好,水法洗净桌子。他哥又指指餐桌问:“打你屁股算性行为么?” 陆叔远笑得荡漾:“只要我没被打硬,就不算。” 他三下五除二,脱到只剩白色内裤白袜,衣服本来是随便扔地下,想想姚逍会念叨,还是风法扔大门口的脏衣篓。然后他上半身赤裸地趴在餐桌上,水法洗了一下木地板一小块,风法搞干,穿着白袜站在那一小块上,两腿叉开,屁股撅起,丰满的臀肉把白色三角内裤撑满,隐约可见肛口阴囊,就等着他哥拍打。 他哥还从没有打过他屁股,会是什么样的力度和打法,想想就很激动。 他等了一分钟,两分钟,能感觉到他哥的视线,就是没动静,操他爹的陆伯达。 他双手向后,上上下下抚摸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根,把自己的臀肉搞得起起伏伏,斩钉截铁道: “我欠哥哥打!” “欠揍!” “欠罚!” “欠操!” “欠收拾!” “欠浇灌!” “欠调教!” …… 陆伯达两手抱胸,从后欣赏,等了一会儿,等到陆叔远把他欠的都快说得没词了,才点头道:“你自己先打。” “我操你爹!”陆叔远一腔期待化为乌有,毫不犹豫骂了一句,反正陆知了以后会经常性地被他操。他爹就是他爹,不用忌讳。 果然他爹才是他哥的阀门。陆伯达毫不犹豫,起手就拍了他两个屁股蛋子中间一击。陆叔远阴囊被他拍打到,又痛又爽,刺激的感觉直冲大脑,想也不想地在餐桌边摇屁股,呻吟地邀请道:“嗯~哥~我乖,我不骂,我要,再打我嘛~” 陆伯达那个混蛋,按住让他屁股不要动,把他的内裤从中间向上拉起来一些,上下拉动,这样就导致内裤在他阴茎阴囊上磨动,陆叔远低喘着,胸口乳头磨桌子,前后微摇,配合他,一下两下三下后,直接这么磨,太干,他加条件:“哥,润滑剂。” 陆伯达拍打他两边臀瓣一下,从储物戒掏出润滑剂,开盖,在他屁股上方,不移动,直接挤。陆叔远只能屁股左右摇摆,接他润滑剂,没办法很精准,又自己双手接了一点,自己抹开,重点抹阴茎阴囊。 等一瓶全部挤完,他白色内裤浸透液体,几乎全部透明,肛口清清楚楚,在随着他的呼吸和刻意地提肛收缩开合,整个屁股蛋子油光水亮,陆伯达不动,他自己右手拉动内裤中间,磨动自己,这下子舒服许多。 他咿咿呀呀呻吟一会儿,不断自己拉自己内裤,自己磨自己乳头,陆伯达迟到的正义的巴掌终于到了,一会儿打他右臀,一会儿打他左臀,一会儿打他中间股缝,一会儿从下往上打他阴茎和阴囊,全无规律,连续拍一个部分也有,四个部分轮转拍也有。他有注意力道,屁股上重,一击一个红印,打他阴茎阴囊轻很多,毕竟他自己也有,回头被陆叔远没轻没重地报复起来不是好玩的,维持在有一点点痛但更爽的程度。 陆叔远硬了,作为双胞胎的陆伯达差不多也硬了。他脱了家居服,脱了裤子,脱了背心,只剩上身一件浅粉色丝质胸衣,长跑时防止乳头磨出血穿的,他有各种颜色一打,今天长跑穿了一件黑色的,不用想了,但凡粉色,都是陆叔远这个小魔星买了送给他。这件紧贴住他胸肌,他完美的胸形和乳头挺立的两点清清楚楚。 他把陆叔远拉住内裤的手拍开,左手拉开内裤一些,右手手指顺着润滑剂伸进肛口,感觉润滑剂不够,他又风法开盖了一瓶,用掉半瓶,右手手指加量,左手给自己阴茎也涂满。 两根手指插进去,陆叔远半站在地上,两腿叉得更开,放松,方便他手指抽插。他故意喟叹道:“性行为,公共区域啊,哥……” 陆伯达手指一摸到他前列腺,就是一顶,陆叔远爽得“哥~”一声,整个屁股迎合他,肛口直嘬着他手指不放,意思再来再来。 他继续用手指操他,好整以暇说:“有家规,你违反起来才爽啊……” 他说到家规,说到违反,左手重重拍打他屁股两下,意思是你违反得不是一次两次。右手手指没停,在他弟最敏感的地方继续擦他玩他弄他。 陆叔远被打得“啊~”一声叫,又爽得变调,开始连续不断地用各种不同音调和鼻音和转折的“哥~”“哥哥~”,表达对他哥指交技术的赞美。 他直接用对陆伯达的称谓来叫床,时刻提醒他,他在操干他亲生弟弟,血脉相连。他叫得喘得彷佛“哥哥”只适合在床上叫。 陆叔远之前没这么连续叫过,他第一次被哥哥操干时,全程禁声,一个“哥哥”都不肯叫。 陆伯达第一次被他操干时,手把手教他怎么操自己更让自己受不了,也教过他叫床。 教他要适时夸张一点地赞美男人的性能力,好大、好厉害、好撑、受不了之类,及时反馈指明位置和轻重,再快点、就是这里、再重点之类,喘息气音鼻音也重要,营造一种被干得爽得说不出话的气氛。 但是他是基于自己过去和炮友的经验教他,绝无可能这样教他这样色情地叫他“哥哥”。 他现在才刚刚发现,原来听着他弟弟全程叫他各种淫荡的“哥”和“哥哥”才是让他最兴奋的叫床声。他为了清楚地意识到在操干同胞弟弟而热血沸腾。所以平日里陆知了被顶弄地断断续续叫他“哥仔”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抽出三根手指,往下一扒,扒掉他内裤,风法脏衣篓,阴茎龟头在他肛口磨了几下,问他:“要么?” 陆叔远干脆利落地说:“要。” 他把住他腰窝,把他后半身干脆利落地搬上桌,呈青蛙姿双手双膝趴在桌上,赤裸得只剩一双白袜。 刚刚那样半站着,陆叔远阴茎还能磨到桌子,这样趴跪,他就几乎磨不到,甚至因为屁股向上抬起,胸也高了一些,乳头无法磨桌。接下来,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快感,只被允许来自他亲哥的阴茎干他前列腺。 他弟宝物般的肉感屁股在餐桌上高高撅起,高度问题,陆伯达风法把自己垫高,飘在空中,阴茎对准肛口,慢慢一插到底。真的整根进去时,他和陆叔远同时嗯了声鼻音,他们是兄弟,这声音相像,他们脸相像,甚至他阴茎操干的这个屁股跟他自己的屁股也相像。不妨碍他为这个屁股神魂颠倒,十指抓着这满手的臀肉,风法空中完全无从借力地,完全单凭腰部发力,阴茎不断地挺入退出他亲弟的肛口,不断地钉死他再让他缓口气。 不用太考虑前列腺的位置,他够粗够长,绝对能擦过蹭过,陆叔远继续毫不掩饰地用各种或甜腻或软糯或酥软或爽得结巴的“哥哥”赞美他的性能力,让他不由自主地干得更狠。润滑剂随着他打桩摩擦,能听到肉体插入填满再抽出夹杂些许液体声。 他抽插了百来下,从弟弟两条大腿支撑他,把他一把从后抱起,风法让自己落地,说:“自己抱。” 陆叔远此时被操干得大脑发热,双手立刻把自己大腿抱住,分得很开。 陆伯达右手从后环抱住他腰部,和打桩的阴茎一起撑住他的重量,左手奖励似的挠他弟极其敏感的左乳头。饥渴许久的左乳头带来强烈的爽感,陆叔远立刻夹紧他,被他左手拍打屁股一击,又乖顺地松开肛口,方便他继续打开他柔软的内里,插进去。 然后他哥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单手抱操他地一步一步往前走,从餐桌走到楼梯口,再一步一步每一级台阶往上往二楼走。他弟弟的后背摩擦他的胸衣,给他极其敏感的乳头也带来了强烈的爽感。 每一步带来的每一次操干深度和力度不可能相同,也不可能预料,而且陆叔远这么自己抱着自己双腿,空门大开,哥哥单手箍住他腰部,阴茎在屁股那边每次插入插出都那么强烈,如此羞耻的姿势,给他带来加倍的心理爽感。 他爽得简直想哭,哭音唧唧地叫他“哥”。 一直到被抱到他自己的卧室门口,里面是他和姚逍日常起居的区域,陆伯达让他双手抱着自己大腿地撑在门上,就在门外干他。他越干越疯,陆叔远哆嗦得自己的手都快撑不住了,他才大发慈悲,开门,抱着他操几步,阴茎拔出,一把把他扔到他和姚逍日常操来干去的床上。陆叔远被他大力一扔,有点蒙,然后就感到他哥整个人压上来,压住他整个人,阴茎顺滑地钉入,正面肏他。 姚逍和陆知了手拉着手,先一步回到陆知了的房间。 姚逍问:“父亲,我可以给你洗澡么?” 陆知了被陆伯达里外巨细地洗过,当即点头。逍仔比哥仔要规矩得多,他说洗,那就真的是认认真真一点一点地洗,边洗边夸他皮肤好,这里好看那里可爱,他的手指灵活又轻柔,陆知了的全身上下皮肤,都被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带起一点火焰。 然后姚逍告诉他,他硬得比较困难,和他的性癖。 他喜欢舔吻很多意想不到的地方,他边说边清洗他的耳孔、肚脐眼、脚趾缝、膝窝、咯吱窝…… 陆知了的反应是:“偶尔还行,耳朵不能太多地用水洗”“肚脐眼比较脏,再来两次好么”“我脚趾不可能有你说的那么可口”“舔起来大概会有点痒”“咯吱窝要多洗几遍,腋毛你舔到毛会不爽么”…… 他每处必给反馈,夹杂自己认知的解说,絮絮叨叨,没有一处反对,等到姚逍终于开始用水法进出他肛口,他抱着逍仔,嘴贴着他耳朵,在他耳边喘息,夹杂着撒娇似的“要~”“不要~不么~”,以此控制姚逍水流清洗他肛口内部的速度。 最后他自我感觉差不多了,在他耳边叫了他一声:“大哥,抱我上床操。” 姚逍抱起他,一手托住颈肩部,一手托住膝窝,边走边火法风法搞干他全身和头发,等轻轻地把他放到卧室床上,他已经外部八成干,内里松软可口,可阴茎可唇舌可手指,粗暴温柔皆能承受。 姚逍这时候才开始搞干他自己。 值得说明的是,以修真者的耳力,他们听楼下陆叔远的浪叫和屁股被拍打声听得明明白白。 姚逍搞干了他自己,爬上床,手撑在陆知了上方,先是下半身,再是腰胯,最后上半身,一点点把自己全身重量压给他,他脑袋搁在他颈窝,在他耳边叫他:“父亲。” “你待会儿不许出声,好么?” 他边问,阴茎边跟他摩擦,陆知了赶紧抓着姚逍的手指,讨好地舔了两舔,塞进自己的嘴,以作同意。想想得来不易的信息,又把手指拔出来,说:“弟仔说你开始做,其实喜欢对方两腿并拢,你再分开或者命令分开?” “你是觉得对方顺从,更有征服感,还是?需要我并腿加点力气,再让你掰开么?” 姚逍捂脸以对,在他颈窝边脸烫着擦他细嫩的脖子:“他这么细节都记得跟你讲?” 他想了想,没想到上床还要深挖自己不假思索的言行背后的深层次原因,但这么让他做的是陆知了,他觉得他学术般的探究有一种终极的可爱,或者说他看陆知了啥啥都可爱。 “应该有征服欲的原因,而且……而且……有点像打开礼物。” “我会喜欢打开你……” 他说着,撑起自己,退开大半,留给陆知了空间。 消音符文启动。 陆知了喜欢这个解释,在他面前,他并起双腿,屈膝放好,双手环抱自己并合的大腿。 姚逍看着他,他看着姚逍,两人会心一笑。 然后姚逍从他并拢的膝盖开始分他双腿。他加了点力气,不让他那么容易分开他,鼻音叫他:“大哥~” 姚逍手上一个大力,把他双腿一下子从中分开,分别压向两边,考虑到陆知了日常的不运动,他不敢高估他的柔韧性,只敢大半压一压,不敢一百八十度压他。相对地,陆叔远目前可以随便被他压成一字。 他压下来速度太快,陆知了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而且他柔韧性确实一般,最近两百年几乎没啥肉体疼痛,有一点点疼,他立马飙泪花,哭着喊:“大哥,疼。” 吓得姚逍立马给他揉腿揉韧带,连声道歉:“对不起。我太坏了。对不起。” 陆知了抽动鼻子,感觉了一下,实际不疼,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逍仔的头,安慰他道:“没事没事,不疼,是我没用……” 他自己把双腿重新分开,小腿蹭他脸:“逍仔……来操我吧。” 姚逍再三跟他确认:“真的不疼么?” 陆知了摇头,再三跟他确认:“你下次还要打开我,不可以吓得不敢了。” 姚逍哭笑不得,表示记住,撸他自己阴茎。刚刚在洗陆知了的亲密过程中,他慢慢硬了,刚刚又吓软了些,只能重来自撸。 陆知了起身,四肢并用爬过来,脸凑近他阴茎,从下往上看他,理亏地问:“我给你舔舔,好么?” 他的皮肤是四人中最白皙的,日常家里蹲,不晒太阳,姚逍的阴茎充血大半,紫红色,剑拔弩张树立在他脸旁,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一张脸无辜地不知欲望,如果能把阴茎伸进他的嘴,姚逍估计自己立马要全硬。 他扛不住这个诱惑,而陆知了等了两秒不到,主动给他含和舔。 他口交的技巧不错,大半含进去后,前后吞吐他,含了十四五下,就差不多打算深喉他。吓得姚逍立马捧住他脸,制止他。 “父亲,不舒服,别做。” 陆知了做过公孙绩的尿壶,差不多快一年,他必须会深喉必须被迫喝尿,必须表示荣幸必须表示喝得开心,必须不能表现出干呕和呛到,是他终身阴影。虽然他已经看了很多性侵和暴力受害者幸存的传记日记和心理学分析的书,努力不受影响,努力不要经常想起。 在同意和陆伯达陆叔远在一起后,口交差不多是不可避免的,他无论如何不愿意让两个儿子看出来他这方面有阴影,因此很是下苦功练习。 他仔细挑选了市面上跟儿子们阴茎相近的假阴茎,背着两人练习了多次,再一次经历这个,陈年阴影翻涌上来,这一次没有人会因为他干呕和呕吐掐住他让他窒息挣扎,或者直接让他死,他止不住生理反应地呕吐了很多次,等呕吐到习惯和麻木,他感觉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地尝试给两个儿子口交。 他技术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只要克服心理。 虽然第一次第二次口交结束,他还是很想呕吐,硬是憋住了。后面就慢慢好起来,他已经能表现得很自然,让对方非常舒服。自己被口交时,也能自然地表现出生理上的快感。 即使,两种方式,他心理上都是一种任务,很少有快感可言。上一次陆伯达给他深喉,就勾起了他藏得很深的记忆,当晚做噩梦。 他抬起头,忐忑不安地问:“是我做的不好么?” 姚逍几乎是下意识地制止他,等制止完,他意识到陆知了做口交时,几乎没有跟他眼神交流过,可能是因此,而且他已经被陆叔远教过,深喉会难受这件事。 他把陆知了从趴跪在眼前,抱起,把他抱在怀里,面对面坐着,从上到下抚摸他的背部。等他全身松软放松地瘫在他怀里,他手指摸到他肛口,问:“可以吗?” 陆知了是听小儿子说过姚逍的手指非常厉害,不是一般二般的厉害,是那种经历完,你要膜拜他手指的那种程度的厉害,没完全相信。 现在他体验到了。 他叫床声音一向不小,牢记逍仔要求的禁声,自己手指塞进嘴里,阻止他吐露爽声。 问题是如此高频率刺激,太爽了。他爽到紧贴着他,只会瘫软,都忘了摩擦他。爽到脑子里面一团浆糊,只剩下快感。爽到想哭着呻吟给他听,又死死忍住。 姚逍还在摸着他脉搏,不断调整频率力度,问他:“可以么?会痛么?会不会太快?要轻一点么?” 他如实点头摇头摇头摇头。 直到他被姚逍的手指插射,他大脑才慢慢清醒过来。 姚逍在此时问:“知知,你给我口交,像是一定要做到优秀一样,为什么,能告诉我一点点么?”他知道有个大乘期伤害过陆知了,这只是个线头,他思来想去,还是拉了拉这个线头。 陆知了高潮后,靠在他肩膀上,避而不答。 姚逍继续抚摸他背,紧紧地抱着他,即使他自己此时还有些硬,并没有纾解。 过了好一阵子,陆知了极其小声地说:“你可以在我嘴里尿一点么?” 姚逍心中震动,想到了很多,面上只能不动声色地,继续慢慢撸他背部,说:“尿液不好喝,有点不卫生。” 陆知了当然知道,他知道得再清楚没有了。现在他随时可以拒绝姚逍,所以他想让姚逍在他嘴里尿一点,他再拒绝他,他想体验一次这种拒绝的自由。 这种事情,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叫陆伯达陆叔远来干。 他知道姚逍必定看出了什么,但最难的话已经出口,覆水难收,他选择再告诉他一些:“我想试试喝一点,告诉我自己这只是尿液,再停下来……” 姚逍明白他具体遭遇了什么,而且只可能是他遭遇的一小部分。 他心痛得无以复加。 陆知了,在他眼里放大了所有的优点、不沾尘俗的陆知了,笑起来如此可爱眼睛如此好看的陆知了,近一千年来十九洲最聪明的头脑之一(陆叔远评语),却被人如此轻慢如此羞辱地使用和强奸他的意志,甚至还有更恶劣更多的…… 他瞬间理解了为什么陆伯达会为了杀不了那个大乘期而沮丧成那样,他必定看见了他的噩梦。他现在也是满心杀意沸腾,却担心会吓到怀里根本从不动手的陆知了。 他深呼吸,极力让自己平静,他听到自己几乎是冷静地跟他商量:“我来喝一点你的尿,好不好?” 陆知了在他怀里直摇头:“不要,你会不舒服。” 姚逍慢慢试图哄骗他:“那你也不要喝了,好不好?” “但是,但是……”陆知了难得有这么个勇气说出了这么多,他下次必然再也不敢触碰这个伤口,他看着姚逍的眼睛说,“或者,或者,你尿进来一些?” 他在说在他体内射尿。 姚逍也看着他的眼睛,说:“父亲,肛交容易有小伤口,尿液进去容易感染……” 陆知了当然知道,他是能男同各种姿势体位利弊画思维导图的人。 他低下头,头靠在姚逍胸口,不说话了。 姚逍把他下巴抬起来,轻柔地吻他的唇,只是在外面描摹他的唇形,没有舔进去。陆知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轻轻地回吻他,就只是单纯的吻,没有深入进去。 吻完安抚完,姚逍脑中一丝灵光闪现,双手捧着他的脸问:“这样好不好,父亲,阿远早就买了尿道棒,我们两个试图下手,没一个做好了心理准备下得了手。你来打开我的尿道好不好?就像我打开你一样。” 陆知了被他捧着,大体明白了他的意思,反对说:“我也没有这方面经验。” 姚逍摸摸他的头发:“你这方面的理论知识,和有可能出什么差错的知识,肯定是我的十倍以上,我相信你,一点一点来,你来好不好?” 陆知了,还是不放心,说:“但是,你不能为了让我……而……” 姚逍想起来陆叔远的鸡巴主义和鸡巴主义者的理论,给陆知了解释了一遍。 绝大多数修真者都在掏无形的鸡巴互相比对大小。 灵根、家世、修为、师门、关系、面子、长相、财富…… “但是实际上,阴茎并不好看,也比较脆弱,容易弯折,和阴囊一样,都容易受伤剧痛,换体位和支撑的平面不平整,都要小心。” “操干阴道、肠道,实际上都是玩具能坚持更长的时间,更高的频率,各种程度的力度,更多的花样……” “我们喜欢阴茎实际地无阻隔地插入并内射,是因为我们喜爱对方。享受对方的肉体。” “我和你的阴茎都一样,我们长到一定的岁数,都在发掘它的快感。”其实他小时候是个太监,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 “我知道部分人的尿道有快感,部分人可能没啥特别感觉,我想试一试,单纯只是当它是一个简单的性爱器官地试一试。” “父亲,你不想用尿道棒操一个阴茎么……感受一下,它只是一个器官……插到底,让我感受到那里的前列腺……让我求饶,让我颤抖,让我哭泣……” “再操进我肛口,让我感受到双重的前列腺快感……” “老师,教教我好么?” 陆知了无动于衷,不肯同意动手。 姚逍想了想,加大筹码:“父亲,如果我双重高潮了,请你全裸跪在浴室瓷砖上,闭上眼,让我尿到你脸上好么?” “维持一会儿,我会给你清洗干净。” “这样比较卫生,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你感觉可以,接下来请允许我跪着,让你尿在我脸上……” 陆知了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下,他确实有点想要那个画面。姚逍如此坚持不懈地哄骗他同意,他已经猜出了他遭遇的具体内容。 他不知道内心作何感想,有人愿意为了他当年做尿壶的经历,为了减轻一点他的心理阴影,让他用尿道棒抽插自己的阴茎,愿意被尿在脸上。 他睁开眼,说:“我被人强迫,当过尿壶,当过差不多一年。这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我每天说服我自己,我就是一个尿壶,所以被他这样对待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我才能表现出喜悦,在喝着他尿时。即使我想咬断他,想把他的阴茎塞进他自己嘴里,想杀了他,无数次。” “最糟糕的是,一旦我做不了他的尿壶,我只有更悲惨的命运或者死。为了避免那些,我不断在我就是一个尿壶和想杀了他之间煎熬。” “我当时13岁,现在261岁,逃避了两百多年,也无法摆脱。” “我明白你的意思,阴茎只是阴茎,他的阴茎也不过就是一根普通的阴茎,没有什么魔力。” 姚逍一动不动地在倾听他说。 陆知了亲了亲他,说:“逍仔,我们来试一试,我刚刚挫败了一次他的阴谋,即使我战胜不了我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来试一试。不舒服就立刻停下来,好么?” 姚逍非常欣慰,终于说服他了。然后他想到一个问题,尿道棒在陆叔远的储物戒,他现在十有八九被陆伯达操干正酣。 但是这边也很紧急啊,难保父亲不会改变主意。 他硬着头皮对陆知了说:“我去隔壁借一下尿道棒,马上回来。” 他快速穿衣,冲到门口,回头一笑,抛了个飞吻:“知知,你非常勇敢。我喜欢你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