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虎年8 幻想(边口述互操、边指交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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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逍的一只手被陆叔远枕在头颈下,长时间不动被压得完全发麻,他几乎感觉不到。 陆叔远看上去睡得正香。 考虑到他昨晚被强制临近高潮多少次才被允许高潮,考虑到他哭着在他身下扭动着求饶到破音,考虑到他体温比他略高两人这么抱着他觉得暖暖的不想动弹, 于是他没去理会那只发麻的手。 或者说,没有以上的考虑到,他也不忍心移动手,让这个年轻人醒过来。 他只是另一只手在他背后,从颈骨轻柔地抚摸向下,到达尾椎,再重复一次。 这是我的老虎,这是我的阿远。 他下意识地用手指确认。彷佛这样才有所安心。 确认到183次,陆叔远头拱他颈窝,眼睛没睁开地,倦倦地嘟囔:“不想起……” 因为陆叔远的移动,他那只发麻的手现在活过来了,姚逍没去理会,他抚摸他的后颈肉,亲亲他脸颊:“那就不要起……” 但是陆叔远感觉到了:“我把你压麻了?” 他瞬间精神起来,捞出姚逍那只可怜的手臂,适力揉搓。这个感觉必然是又麻又痒,但是姚逍眉头都没动一下,一声不吭就看着他揉。 “下次不要这么乖乖不动,”陆叔远继续揉揉揉,“你感觉不到手现在特别酸爽么?嗯?哼个一声,给我点反馈?” 以前手断了也不吭一声的姚逍,忽然感觉到有人偏爱的有恃无恐,他试探地哼哼:“麻~” “好乖。”陆叔远揉搓得差不多,给他一个亲亲作为奖励。然后为嘴里的味道做了个鬼脸。 “我很粘人的,会枕在你身上、靠在你肩上、趴在你大腿……麻了就动一动。千万不要傻乎乎地一动不动。会很难受的。”陆叔远讲他的经验之谈。 那必然是陆伯达。陆叔远曾经一动都不敢动地忍着难受让他继续枕靠着。 还是反过来,陆伯达曾经一动都不忍动地忍着难受让他继续枕靠着。 姚逍一颗心飘飘荡荡,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他试探性地问:“你还会怎么粘人。” 陆叔远把玩他的头发,一缕缠在手上绕啊绕,“就是你干正经事的时候,粘你身上,要抱抱,摸你屁股大腿,挨着你的脸贴贴什么的……如果你的正经事很要紧,肯定会觉得我很烦人。” 好缠人好诱人的大猫,姚逍心说,多缠我一点吧…… 然后他忍不住给情敌钉钉子:“陆伯达有嫌弃你粘他?” “对。他是我见过最自律的。就好像被什么日夜追赶一样,一刻不停地,每时每刻都有正经事要忙。” 所以我每时每刻都不能随便打扰他,我还是去打扰他。他更喜欢父亲那样的给彼此空间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陆叔远有点沮丧。 姚逍想说: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粘人。 但他是个现实的人,现实不像爱情话本,情人靠在你肩上一下午,看上去唯美,肩膀就是会麻。 他也不可能保证未来不会有什么正经事,确实不能让陆叔远打扰。所以就不能说永远? 他试探地问:“我不反对,你就粘着。如果有事,我会告诉你我在忙什么,我们一起判断一下紧急程度,你再决定要不要继续粘着我。好不好?” “大哥,你好好~” 陆叔远心说,所以我那个啥都不说在干嘛就知道嫌弃我烦的哥哥,是真的不能要啊。 “额,”他心里冒着小泡泡,感觉自己得寸进尺,又忍不住想说一说,被拒绝也没关系,“我幻想过,就比如你正坐在桌前写字什么的。我可以钻到桌下,舔你的阴茎么?”生平必做100件事儿的清单上有这一项。一直没机会划掉。 “当然,你有紧急事儿要忙,我绝不捣乱。”他眼巴巴地看着姚逍,保证道。 姚逍想象了一下场景:“我不觉得哪个男人能拒绝这种口交?” “我也可以给你这么做么?或者我舔你的肛口?” “肛口啊,那我下半身就得不穿裤子,或者开个口。上半身还穿着整整齐齐。” “嗯,方便你舔。最好是那种两边有扶手的扶手椅。我双腿跨上去,分开给你舔?” “我也想这么舔你。大哥,你肯定会很性感。” 陆叔远双眼发光。 姚逍觉得有点热。他摸上陆叔远的屁股,内心警告自己,不可再做。就只是把玩那肉感嘟嘟的臀肉。 他努力发挥自己不太多的想象力:“我可以坐在椅子上,把你抱在怀里,一手玩弄你的左乳头,一手继续写字么?” “又或者一手给你手淫,或者一手抽插你的肛口?” “大哥,你直接插进来,继续讲好不好?昨天做得多,不需要润滑。”陆叔远把他的手指引导到自己的肛口。 姚逍水法洗了下手,探进去。确实顺利。他找到前列腺,不紧不慢地刺激它。 陆叔远给他鼓励的哼哼。 “大哥,我想被你舔着左乳头,操干不停。你可以抱着我,边走边操边舔。又或者哪天,我们试试只是玩弄乳头,能不能射。” 两人互相交换一个较劲的眼神。 “阿远,我想被你压在书桌上大力肏,肏到桌子摇晃,有东西掉下去。压在浴室台面上也行。那样会有镜子。你会逼我看着镜子里,你的阴茎,是怎么出入我的肛口的。我应该会特别兴奋?” 陆叔远手摸到姚逍的阴茎,就慢慢撸。不硬也没关系,还是有点快感的。正好不妨碍他们继续口述怎么意淫对方。 “大哥,情趣用品中有尿道棒,我会买细的那种。你能允许我插你的尿道么?插到底是前列腺。我想一边操干你的肛口,顶住前列腺。一边抽插你的尿道,顶住前列腺。” “嗯,第一次,还是你插我的尿道吧。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别试了。” 姚逍的回复是,没关系,我们甚至可以一起试试。 …… “阿远,我想用舌头操你的耳孔,让你听见每一次舌头插进去的声音。我想舔遍你身上所有的地方。然后用手指再摸遍一次。不会刺激到射,我可以这样弄你半天。然后让你全身瘫软着,手指都抬不起来的,被我操干。” 陆叔远的回复是,没问题。你想玩弄上一整天都可以。 …… “大哥,我自己自慰时,有时候会想象有人正在身后干我,我会前后摇动屁股,用阴茎前后摩擦床单。你可以在我这样自慰时,水法灌肠,用水流干我的前列腺么?额,为了方便清理,还是在浴缸里吧。” “浴缸你会跪得不舒服。还是床上吧。我小心控制水流……尿道棒有金属的么?我可以用金法抽插你的尿道……水法顶弄你的前列腺……风法抚摸你全身上下的敏感处……你还需要同时被操干哪里?” …… “……大哥……大哥……我要到……”陆叔远提醒道。 “忍一忍,我还没有完全好。陪我一起?”姚逍一手带着陆叔远的手,加快给自己手淫的速度。同时放缓手指在陆叔远肠道内的频率。 两人不说话,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几乎把彼此同时带上高潮。 姚逍风法水法把两人快速清理了下。 然后,他捂住半边脸:“我这样是不是太频繁了?”会不会有点超过。昨天才搞了那么多。 陆叔远抱抱他,安抚:“大哥,我们在脑海里,用言语操干了彼此几十次,现实只是射了一次,这很养生。” 姚逍对他养生的说法很是无语,敲了他一记暴栗。 “我会被你带动得越来越黄……肉体上的,脑海里的,你全都要占据我……”他忽然有了不太一般的觉悟。 “你想被我占据,因为你越来越喜欢我。”陆叔远洋洋得意,“你可以用毛笔在我身上写,黄色的小骗子,黄色的小变态,黄色的陆叔远……” “额,请用可食用的水洗黄色颜料。我还想被你舔干净。” 姚逍服了他了,头顶住他的额头,大笑:“你这个小混蛋。” “你想在我身上写什么?” “我想写大哥好温柔,你是最棒的。大哥你对我很好很好,但是我一时半会只能想到这个。” “对了,我想写正字,操你一次划一笔。” 姚逍想想,考虑了一下实际操作:“有点麻烦。每次要找笔。颜料可水洗,就会掉色。” 他点着陆叔远的眉心:“陆叔远,我允许你在脑海里,在我全身上下划正字。划满的那一天,你可以告诉我。” “算是我们的黄色纪念日么?” “可以啊,你要送我蔷薇花。” “那我还要白色纪念日,蓝色纪念日,粉色纪念日,我要你每一天都是纪念日……我想要你开心,姚逍。” “我想要你比谁都幸福。在我第一次看见你做噩梦时,我就这么想了。” “对我一见钟情?”撇开噩梦不谈,姚逍心塞得满满的,完全是甜蜜的滋味,他打趣道。 陆叔远翻个白眼:“你还没有那么大魅力,好嘛。我当时是真的气得要杀你。” “哦,”他想起来,“我要解释一下,我打工时负责过道侣典礼的鲜花装饰,也客串过司仪。所以那个婚乐真是熟得不能再熟。魔音绕耳。当时它正好在我脑海里面响起来,我就哼了。我不是什么……额……随时随地哼婚乐的变态。” 所以你曾经在每一次的道侣典礼上,羡慕地看着新人。 以至于最后自导自演了一场,然后撞到了我的手上。 姚逍为他感到心疼,又为自己的适逢其会感到庆幸。如果没有陆叔远,如果他们没有这个奇怪的交集开场,他估计将会一个人直到生命尽头。而陆叔远还将一个人痛苦很久。 他心疼死这个可能性,心疼死这个傻孩子了。 陆叔远在巴拉巴拉给他列数自己打过的工。 听上去,他干得还真不少。 踏遍十九洲,做过鲜花店店员,园丁,道侣典礼装饰,生日宴会装饰,猎杀妖兽,酒吧调酒,地下拳手,给死者化妆,卖唱,食肆跑堂,导游,秘境保镖…… 据他讲,他哥干过的职业种类更加五花八门和危险…… “你跟你哥哥,太辛苦了。”听着这一长串,姚逍完全明白他们兄弟当时的经济环境。他就是这么跌跌撞撞长大的。 他心疼死了。 哦,他自己基本就是杀人抢钱,完全靠恶人的钱财过活儿。相对来说,轻松很多。 因为盅毒,因为凶名在外,真的因此来找他麻烦的要少很多。 “我哥不让我拿被我杀死人的储物戒储物袋,万一里面有标志性的物品被认出,或者沾有追踪秘法,很容易暴露。而且我的杀人手法,力求低调。” 姚逍算古典主义,陆叔远杀得比较现代主义。 每次都要先事前跟踪,现场勘查,调查背景,排查有无留影石特殊的追踪方法、准备跑路工具等等。 针对对方的修为和所处势力环境,备好3-9个杀人方式,衡量利弊,再优选一两种。 做好事情不顺利的备选方案1234567…… 什么样的目标必须要放弃…… 听上去真是不成功都不行。所以当然不能拿钱拿物,来功亏一篑。 “你跟你哥哥,太辛苦了。” 陆伯达必定在此过程中给他优化了预案。 姚逍不知道他是怎样的心情,去看待陆叔远的杀戮喜好,接受,乃至共犯。 唯一知道的是,那个比陆叔远只大3分钟的哥哥,已经尽一切可能、尽其所有保护和守护弟弟成长。 所以虽然有很多痛苦和不如意,陆叔远还是变成了这个能让一身鲜血的姚逍都大笑的年轻人。 虽然很不想,但是哪天遇到陆伯达,还真的得谢谢他。 姚逍自己的人生就乏善可陈。 家里穷孩子多,被卖到宫里……被囚禁和人体实验几十年,杀死贺吾逃出生天后,身体行将崩溃,只能四处找办法,碰巧遇到盅王,活了下来。 然后就只能在盅修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杀的人越来越多。 “嘿,你知道我没啥资格嫌弃你杀人多吧?”陆叔远听出了他自厌自弃的情绪。他心疼死了。 他故作轻松道:“说不定我们以后还要合作杀人呢?搭档。” 姚逍知道他的心意,笑道:“那我可得努力,才能跟上你那么多预案。搭档。” 我用尽了一生的运气才能遇到你,陆叔远。 不,听上去像是有点责怪。 应该是,你平衡了我所有的不平衡,让我不再倾斜,重新有了希望。 谢谢你。 姚逍现在可以随口跟陆叔远说出性幻想,却说不出这么肉麻的直抒胸臆的话。 他只是摸着陆叔远的眼睫毛,告诉他:“你的上眼睫毛是151根。下眼睫毛,53根。”他数过几回,偶有增减。 他摸到他的心脏:“你的心跳大概是每分钟60下。”他听过。 他点点他的下巴:“你有32颗牙,挺健康的,只是最好去拔一下智齿。”他一颗颗摸过。他自己的智齿已拔,疼。 他报出一个数列,不好意思地说:“是昨晚我手指操你到近乎高潮的,一连串抽插次数。”没有什么规律,只有他自己懂这串数字是什么意思。 陆叔远一脸惊叹地说:“你喜欢数我。” “这是我听过的最浪漫的话。” “哇哦,你下次可以一边操我,一边告诉我数列。” 虽然我是个数学渣渣。肯定会特别幸福和兴奋。 “……等一下,你对数字很敏感。” “额,就是当时在宫里学了一下加减乘除。其他的我并不知道。” 陆叔远见过数学真的好的人,苏语。 他想着要测试一下,报了两个四位数,问姚逍加减乘之和。 姚逍下一秒回答了他。 一直到两个八位数,姚逍才开始有点犹豫。 到两个十位数,他不太确定答案。 “嘿,宝贝,你有兴趣学点数学么?”数学渣渣陆叔远觉得忽悠人家去学数学真是作孽啊,但是姚逍确实对数字敏感,不算苏语那个级别的学神,也有望学霸。 “但是平时已经够用了,用不到更多的?”姚逍不太确定,他也不知道数学究竟有些什么。 “数学有很多奇怪的问题。可以让你思考,打发时间,沉迷,转移注意力?随便你干嘛。它可以是无用的,也可以是最有用的。”陆叔远懂得很少,但是他知道个基本概念。 “就比如说,你感到痛苦、压抑、抑郁时,你可以在脑海里解数学题。高深的据说很高深,你一生都学不完。” 姚逍想起来之前他们讨论深喉那次,如果他想逃避痛苦时,可以不用让陆叔远伤害他,那学学数学也没有什么? 他窘迫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入手。我基本的都不知道。” 陆叔远一挥手:“没事,可以让陆知了开一份循序渐进的书单。他对任何问题任何领域都能开入门书单。进阶的话,我可以让姚小园去问苏语。” 他捧着他的脸: “不学也没有什么。关键是,我们可以一起去寻找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我喜欢种东西、唱歌。你可以学数学、乐器,或者任何什么。只要让你能够好受一些。” “你可以在我面前哭泣。只要你感到痛苦或难受,我一定放下手中的事情,来抱着你。你想哭多久就哭多久,然后我会在你哭完后,清洗你。不要觉得这对我是一种负担。我喜欢清洗你。” “你如果想要做爱,也可以。我们可以选择安全的方式,不伤害彼此的方式。我们可以一起商量,一起想办法。抱歉我上次逼你回答。” …… “姚逍,你依赖我,我也依赖你。你有你的痛苦,我也有我的。” “但是永远都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是我父亲和哥哥都告诫我的。” …… “别把你的生活都围绕我转。” “我希望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喜好,朋友,守护内心的方法。” “热爱你自己。然后爱我。” “我也会爱我自己。然后爱你。” “做不到也没有关系,沮丧也没有关系,什么事情都不想做也没有关系。” “你是人体实验的幸存者。你的肉体和精神都已经竭尽所能地战斗过了。” “你有权利休息。有权利痛苦。有权利不痊愈。” “请允许我,陪你到最后。” 他吻了吻姚逍的右手中指。 “你是否允许我,你是否愿意?” 姚逍吻了吻陆叔远的右手中指。 “我愿意。” 然后陆叔远就出门补充物资去了。 食物啊,润滑剂啊,书啊、尿道棒啊等等。要买的有一堆,他和姚逍一起开了张清单。 临走前,他微笑着把小时候的数学习题本十本全部送给了姚逍。 他到底为什么会在储物戒里面保留数学习题本。 姚逍翻了翻,发现,他爱的人是个鸡兔同笼都算不清楚的数学渣渣。刚刚还豪言壮语一套套的。 照字迹看,陆伯达替他写了不少数学作业。 没关系,他还是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