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春梦
肖禾没有再去参与这群年轻人的圣诞狂欢。本来他的目的就是李盛泽,结果惨败收场,搞得自己单方面被一个才18岁的小屁孩占了便宜,还整得一身狼狈,又生气又委屈。活了25年,一直都优秀又骄傲的他就没有像今晚这么丢过人。 妈的这个狗崽子,瞎眼的玩意儿,不知道老子在圈子里有多抢手,嫌我脏!这是脏吗!这他妈的都是经验值!没有这些经验值,就刚才他那样横冲直撞的生瓜蛋子,早他妈牙齿给他鸡巴划的血肉模糊了,还他妈想爽,想射!想屁吃吧! 臭傻逼!不干老子的极品菊,长那么大鸡巴有屁用,白长了,不如切片泡酒给别人补阳!臭屁小鬼一个,老子不嫌你处男小鬼没技术,还嫌我呢!!嫌我呢! 气死我了!!!没眼光,没人品,没床品,垃圾玩意儿,早晚阳痿! 肖禾一边往身上倒了几乎半瓶的浴液搓洗,一边一停不停的咒骂着。什么狠骂什么,什么恶毒咒什么,气急败坏的不停发泄,手上的力度都没控制住,直到肩膀一个刺痛才发现因为分心,同一个位置搓的太多遍又太用力,竟然错破了皮,蛰蜇的刺痛。 疼痛暂时拉回了他的理智,低头一看,不止肩膀,他的胸口除了那块显眼的淤青外,已经被他搓的通红一片,再继续下去也是破皮的结果。淋浴还打在他的身上,红红的皮肤敏感又脆弱,被水柱击打后泛着刺刺痒痒的痛。 肖禾低垂着头发呆,水都打在了后脑,有些水流从额头顺到了他纤长的睫毛凝聚成珠,一眨眼就坠落下去。想起那个冷漠无情的目光,居高临下的注视,残忍暴力的对待,他其实想不通,那个男孩对自己丝毫没有怜爱,没有欣赏和喜欢,没有一点特别。为什么呢? 想到这里,肖禾走到镜子前,用手擦掉水雾,看着镜子里容貌绝佳的面孔,瓷白的皮肤,眼角和鼻尖都泛着红,红润的嘴唇因为有些肿而显得更加饱满色气,这张脸,这个身体,迷倒了多少俊男小鲜肉的心。 “怎么他就不动心呢?” 没道理。 果然,是他瞎。 学生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反正后来外面完全的安静下来。肖禾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带着委屈,挫败,和愤怒。到睡着前一刻都还在骂那个不识好歹的狼崽子。也许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的太多了,梦也就跟着来了。 肖禾被一双坚硬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抓着白皙的腰身,他跪趴在白色的床单上承受着大力的撞击,身后低沉压抑的粗喘就像催情的媚药,勾的肖禾心里发痒。那双手比以往他所有的床伴都要粗暴,又是抓握又是揉捏,手劲狠辣,他感觉自己的皮肉被捏的生疼,对方粗壮的阴茎也很用力,就像要把他的灵魂顶出去一样使了蛮劲操干。 “啊嗯......别......轻......轻点,疼.......”肖禾承受不住的求饶,声音中都带着些哭腔,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约了个这么暴力的床伴。虽然带劲儿,但是真的好疼,感觉腰都要断了。 身后有个有些熟悉的低沉嗓音不屑的哼了一声。 谁?怎么有点耳熟?这么想着肖禾就想扭头去看身后的人的脸。可下一刻就被一只大手猛的按住头直砸在了床上,死死的把他碾在被扯皱的床单里。 “别动。”冰冷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就是那人疾风骤雨一般的侵犯。肖禾感觉自己就仿佛是海浪中的一叶小舟,被动的接受暴风雨中巨浪的颠覆,不知是不是因为男人干的越来越激动的关系,头顶的那只手,五指开始收拢紧紧的抓扯住了他的头发,撕扯着他的头皮,随着男人顶撞的动作,他的脸也被按着在床单上前后摩擦,皮肤火辣辣的刺痛。 后穴里是毫无章法的野兽一般的冲撞,没有技巧,单方面的泄欲而已。可是肖禾却莫名在这种绝对的控制中感到了愉悦,他的性器保持着坚挺在下方孤独可怜的甩动着。 “帮......帮我,摸一......摸......”肖禾的双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了,无法抚慰自己。他难受极了,开口向身后的床伴讨宠。 可是回复他的话,那熟悉的嗓音,却让他瞬间白了脸色。那嗓音带着些情欲的沙哑,本该说些热烈的情话,却其实字字都吐着冷酷无情。 “摸你?一个脏婊子,你也配?” 肖禾猛的睁开了眼睛,头发汗湿的贴在了额上,身上的丝质睡衣也黏黏糊糊的。特别是下身的那种糟糕的濡湿感让人无法忽视。手背覆盖住了眉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都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