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插g点/强制宫交/爽到崩溃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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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我刚才……啊……” 应峥刚要解释,身体陡然被翻过身,一双修长的手掐住他的屁股往后拖,迫使他撅起屁股跪趴在沙发上。 他马上意识到薄舒要对他做什么,有些慌乱,把手搭在皮带的金属扣上,想把上面的那只手拉开,薄舒冷着眼,空出一只手桎住男人的右手,另一手“咔哒”一声解开皮带扣,拉下裤链,将应峥的长裤连同内裤一并剥至大腿处。 圆润肥硕的大屁股显露在空气里,臀肉轻颤,凌乱的阴毛微微有些湿,薄舒伸手摸了一把,将沾了淫水的掌心摊开在应峥的眼前,“湿了。” 不是调情,纯碎是陈述。 应峥羞耻地夹了夹骚穴,回头看向薄舒,“别这样。” 直觉告诉他现在的薄舒很危险。 薄舒朝应峥笑了笑,笑意不见眼底地问:“傅青屿可以碰你,我就不行吗?” 不等应峥回答,他就扯下裤头,握住鸡巴沿着湿淋淋的屄缝上下滑动,两片肥厚的阴唇往两边分开,中间那个屄洞淫乱地收缩蠕动,流出的淫水很快把茎柱弄湿,泛起淫糜的水光。 咕叽咕叽。 龟头抵着穴口旋转研磨,勾挑出更多的淫水,淫水都牵丝了,跟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融合在一起。 应峥还想挣扎,身体却背叛他的意识,在这称不上温柔的挑逗下一阵发软,熟悉的空虚和瘙痒不断从甬道袭来,他都快跪不住了,膝盖不住地颤抖。 以往光前戏就要花很多时间,但这次薄舒没有这么做,他急于占有应峥,以此确定应峥是他的,鸡巴在穴口胡乱轻蹭一番,就开始往里挤。 紧窄的屄口被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穴口薄嫩的黏膜被撑得微微发白,看着嫩穴吃力地含着龟头顶部,薄舒眸色暗红,腰杆用力一挺,将剩下半个龟头也插入穴里。 “唔啊……好胀……慢一点……慢一点……” 应峥已经放弃抵抗,讨好地摇晃骚屁股,求薄舒慢点插进来。 饱满的肉臀淫荡地扭动着,像是被鸡巴戳到了骚心,在欲求不满地催促薄舒全部插进来。 薄舒不免想到,应峥在床上是不是也是这么勾引傅青屿的,强烈的怒火跟妒火涌上心头,他故意曲解应峥的意思,用力掐住乱扭的肥臀,马鞭一样的鸡巴狠狠凿开男人下面这张骚嘴,一鼓作气直插到底。 “呃啊啊……” 应峥受不了地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嘶哑的浪叫。 好胀。 小屄要被烫化了。 青筋浮凸的大屌迅速碾过敏感的内壁,花心被滚烫的龟头重重撞上,强烈的快感伴随着轻微的胀痛一并袭来,应峥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琥珀色的眸底涌动着深沉的欲色,薄舒俯下身,隔着衬衣吻上了男人的肩膀,这是他流露出的仅有的一丝温柔,随后就开始了凶狠的侵犯,巨大狰狞的肉屌疯狂在湿软的甬道里进出,速度快的看不清,每次都用力凿上花心的软肉。 不过爆插了几十个来回,男人的嫩穴就被肏肿了,穴口一圈媚肉红肿外翻,可怜兮兮地裹住鸡巴,淫水被捣成白沫附着在屄口,还有一部分溅到了两人交缠的阴毛上。 “嗯啊……慢一点……唔啊……薄舒……太快了……我受不了……” 一上来就是这样粗暴的奸淫,根本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应峥哪里承受得住,撑着上半身的手臂剧烈颤抖,大腿根部的肌肉抽搐不已。 薄舒勉强找回一丝理智,停下爆插,两手轻抚着颤抖的骚屁股,将鸡巴缓缓抽出,等到龟头卡在穴口,他开始调整角度,龟头怼着g点开始新一轮的爆肏。 “啊啊啊……不要……快停下……呜啊……停下……” 灭顶的快感在体内激荡,应峥爽得眼泪都出来了,浑身的筋肉一寸寸鼓起,如同一只被雄兽压在胯下爆奸的雌兽,指甲嵌入沙发坐垫里,挣扎着想往前爬。 白皙修长的指骨深深陷入他的腰部,应峥拼尽全力也逃不出薄舒的手心,骚屁股宛如一口肉便器高高撅起,承受着肉棒小幅度的抽插,g点次次都被龟头戳到,小腹发酸,甬道都开始痉挛了,有什么液体要从花心喷出来了。 “呜啊……我要死了……不要磨我g点……啊啊啊……要喷了……救救我……救救我……” 应峥崩溃地呜咽着,泪水糊了一脸,英俊逼人的脸庞皱成一团,身体止不住地抽搐。 薄舒赤红的眸底划过一抹戾色,扬起手,啪地一声抽上肥臀,大声质问:“你要找谁救你?傅青屿吗?” 一想到应峥跟傅青屿在床上翻云覆雨,青年精致柔美的脸微微扭曲,更加残忍地戳应峥的g点,到后来,他停下抽插,龟头碾上靠近前壁的那块略微粗糙的淫肉,打着旋地碾磨摁压。 “啊啊啊……不……” 激爽的快感自交合处涌遍全身,应峥濒死般仰起头,脖子跟太阳穴青筋暴起,口水汇成丝线沿着嘴角缓缓留下,在沙发上留下一小摊水渍。 薄舒无视在男人体内驰骋的冲动,摁着他的腰,继续磨他的g点,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在最后一记又急又重的捣撞下,应峥猝然昂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全身抖如筛糠,骚穴犹如洪水决堤,哗啦啦从穴口喷涌而出,水势大到直接把薄舒的鸡巴冲了出来。 薄舒翘着鸡巴,呼吸不稳地看着男人在沙发上失控地扭动,骚穴跟喷尿一样断断续续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潮喷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等到水势从倾盆大雨变成蒙蒙细雨,他重新将布满淫水的鸡巴对准痉挛的穴口,一捅到底,龟头凿上花心后还狠狠往紧窄的宫口压了一压。 他之前怕弄坏应峥,一直忍着不插进去,没想到应峥背着他跟傅青屿上床,中春药那次是迫不得已,那这次又该怎么解释?喝醉了?还是被傅青屿强迫? 想到傅青屿可能已经插入过应峥的子宫,愤怒跟嫉妒侵蚀了薄舒的理智,他不顾应峥刚高潮,龟头对准宫口一下一下狠凿。 正处于痉挛中的嫩穴感受到胀痛,夹得更紧了,死死咬住侵犯它的凶器,薄舒差点被夹射了,闷声出声,再次抽上男人的大骚屁股,恨恨道:“骚货,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夹傅青屿的?” 应峥被奸得下巴都合不上了,流着口水吐出破碎的呻吟:“呜啊……别打……好深……呜呜……小屄要烂了……” “你不是喜欢傅青屿吗?把你的骚逼肏透了,看他还要不要你这个烂货!” 一回来就撞见应峥跟傅青屿告白,那一幕深深刺激到了薄舒,他撕开了温柔的假面具,露出骨子里疯狂暴虐的一面,红着眼,耸动纤细的腰杆,干得一次比一次深。 狭小的宫口在这凶猛的撞击下颤巍巍地张开一个小眼,薄舒抵着那个小眼,强势而缓慢地侵入,撑开肉环将龟头整个挤入子宫。 身体被彻底肏开,应峥叫都叫不出来了,上半身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头挨着沙发扶手,只有屁股仍坚挺地撅起,红肿的骚穴吃力地裹吸着宛如凶器的巨蟒。 “呼,都插进去了。” 薄舒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瓷白的脸颊蔓延着一层淡淡的玫瑰汁泅染的绯红,他挺了挺下身,使得龟头在子宫里轻撞了一下,逼出男人一声可怜的呜咽后,迫不及待发起了野蛮的进攻,啪啪啪啪爆奸男人的烂穴。 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拍打肥臀,肉粉色的巨屌在湿滑的甬道里失速地进出,每次抽出时,青筋暴起的茎柱就会把屄口的媚肉带出,硕大的龟头像一个倒钩,也会把宫口的黏膜勾出,一心只想发泄的薄舒,完全把男人的嫩穴当成了飞机杯肉套子来肏。 捱过了最初潮喷的余韵,应峥渐渐适应了深入的宫交,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神志不清地浪叫:“呃啊……好深……啊哈……爽死了……” 湿哒哒的小穴饥渴地缠住了鸡巴,内壁被鸡巴表面的青筋不断刮磨,宫口也被龟头来回勾挑,这种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让应峥获得了生理跟心理上的双重快感。 前面那根鸡巴昂扬,时不时戳到小腹,在上面留下滑腻的前列腺液,骚穴在噗嗤噗嗤的抽插下喷溅出白沫状的淫液,在肉逼里悍然鞭挞的巨屌上裹满了白浆,空气中的热度不断攀升。 那根堪比狼牙棒的巨屌,全方位无死角地刮磨着甬道,应峥从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男性化十足的俊脸溢满了春情,潮红从脸颊沿着脖子一路蔓延到了胸口,他爽得快要喘不过气了,喘息声好似拉风箱呼哧呼哧。 薄舒大开大合,打桩一样爆插着应峥的骚穴,速度快到只能看到鸡巴进出的残影。 如此又爆奸了百来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甬道又开始痉挛了,薄舒额头和鼻翼沁出上了一层细汗,两眼发红,再次提速在男人的体内狂插烂捣,肉体拍打声响彻了客厅每一个角落。 在这样狂风骤雨的侵犯下,应峥没多久又达到了高潮,深蜜色的肌理控制不住地狂抖,屁股跟坏掉一样疯狂抽搐,他声嘶力竭地淫叫着,一边喷水一边像骚母狗一样狂乱地摆臀,丰沛的淫液争先恐后从洞开的穴口溅出,顷刻间就把沙发打湿。 以为终于结束了,却不想一切才刚刚开始。 薄舒打横将应峥抱到卧室,从抽屉里取出还没拆封的情趣用品,一根表面布满颗粒凸起物的硅胶震动棒。 进行简单的清洗消毒后,他把震动棒塞入了应峥的嘴里,随后把男人堆在膝盖处的裤子全部脱了,将满满一管润滑液挤在他的后穴,强行挤入三指做扩张。 后穴袭来难言的酸胀,嘴巴被震动棒堵住,陷入失神的应峥无助地摆头,从鼻腔里哼出颤抖的低吟:“唔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