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骑乘用嫩屄爆肏攻1鸡巴/带小受重温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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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屿问这句话时,只是象征性地问一下,无论应峥同不同意,他都要操他。 昏黄的灯光洒落下来,笼罩在傅青屿的身上,照出了他脸上淡淡的绯红,也照出了他眼里未退去的一抹冷意,这一抹冷意因薄舒而起,但落入应峥眼里,只觉得傅青屿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让人忍不住想要打碎他身上的傲气。 “做,怎么不做。” 应峥轻扯了扯嘴角,在傅青屿打算把鸡巴插入甬道之前,他用大腿夹住傅青屿的腰,伸长手臂搂住他的脖子,迫使对方弯下腰压在他的身上,随即凑到傅青屿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我们换个姿势。” 话音刚落,他夹紧青年的腰,一个翻身把人反压在身下。 骚穴被吊坠肏到g点高潮,又被舌头奸到阴蒂高潮,然而不管是吊坠还是舌头都比不上粗长的鸡巴,全部插进去也捅不到底,甬道深处始终没有被真正填满,空虚的都开始抽搐了。 应峥难耐地喘了口气,下体微微悬空,一手撑在傅青屿的腹部,一手握住粗硕的肉棒对准穴口,屁股下沉缓缓往下坐。 光滑的龟头挤开窄嫩的穴口,把穴口撑成了个圆洞,肉套子似得紧紧箍住最为粗硕的部分,鸡巴过于壮硕,骚穴吃下这么大的玩意儿还是有些吃力。 大部分茎柱都露在外面,只有头部钻进穴里,就像是有一根烧火棍在捅他的屄,轻微的酸胀从穴口传来,应峥控制不住地收缩肉穴,夹得傅青屿倒吸一口气,“别……别夹。” 之前中了春药,应峥稀里糊涂跟傅青屿上了床,醒来后对此毫无印象,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傅青屿发生性关系。 看着青年雪白的脸颊泛起潮红,额头跟鼻尖沁出了细汗,冰雪般高傲的脸上多了一丝隐忍,应峥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 从来高高在上,用俯瞰蝼蚁一样的目光看他的傅青屿,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这样陌生的神色,应峥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他深吸了一口气,极力放松女穴,然后一鼓作气用力坐了下去。 粗长的肉棒瞬间凿开甬道直达花心,强烈的酸胀令内壁剧烈收缩,疯狂咬紧肉棒,穴口一圈媚肉都发白了。 “唔!” 两人几乎是同时闷哼出声。 应峥两手撑在傅青屿的胸膛,腰腹跟大腿小幅度地轻颤着,骚穴一缩一缩地挤压着茎柱,几乎快要被肉棒散发的热度给烫化了。 傅青屿也不好受,男人的屄太紧了,都快把他的鸡巴夹断了,得亏他有操逼的经验,不然肯定会被夹射。 葱白的手指死死攥住了身下的床单,傅青屿咬住下唇,眼里萦绕着一层淡淡的水汽,这让他多了一丝平时没有的风情。 没有什么比高岭之花被玷污、被玩弄更能激发人的性欲了,应峥受够了傅青屿傲慢的态度,他要让傅青屿反过来求他,带着这样的念头,他迫不及待抬起屁股,吐出三分之一肉棒后坐了下去,然后又抬起又坐下,热情地吞吐起大屌来。 置身于湿软的甬道,被宛如长了无数张嘴的内壁不断吮吸,傅青屿爽得头皮发麻,双手从床单移到了男人的腰上,“慢……慢一点。”男人中春药那次都没有这样主动,而傅青屿最受不了应峥主动,生怕坚持不了太久就射了。 “这就不行了?” 应峥嗤了一声,不但不放慢速度,反而绷紧腹肌狂乱骑乘,还故意夹紧甬道对着体内的肉棒又吸又咬。 傅青屿果然受不了这样激烈的骑乘,红霞沿着脸颊蔓延到了脖子,额头青筋暴起,汗水顺着眼睫渗进了眼里,以往锐利的凤眼里氤氲着湿润的雾气。 他下意识想收紧放在应峥腰间的手,又怕弄痛应峥,重新攥住了床单,把干净平整的床单抓得皱巴巴的,那副不堪摧折的情态落入应峥眼里,欲火燎原,烧光了他的理智,只剩下一个念头——用屄把傅青屿的鸡巴夹断。 应峥更加用力夹紧嫩穴,骚穴夹得越紧,鸡巴和甬道的摩擦力就越大,凸起的青筋嵌进了内壁,随着应峥骑乘来回刮磨甬道,给他带来极致的快感。 “呃啊……操死你……操死你……好爽……哦……鸡巴好大……” 本来还想骑快一点的,但直上直下的姿势破耗体力,而且傅青屿的鸡巴太长了,一不小心就顶到宫口,为了省力,应峥干脆坐在鸡巴上前后移动,没有把鸡巴全部吃下去,饱满厚实的屁股胡乱扭动,速度快到看不清,完全把傅青屿当成公马来骑。 “嗯啊……爽死了……小逼……呼……被大鸡巴填满了……” 应峥仰起头,发出粗重的喘息,英俊逼人的脸上溢满了跟他男人味十足的外表不相符的媚态,漆黑的眸里一片混沌。 身体起伏间,应峥张着嘴胡言乱语道:“我操得你爽不爽?啊哈……让你羞辱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个混蛋……”他将失恋的痛苦、被羞辱的愤怒全部发泄到了这场由他主宰的性爱中,如同发情的母兽用嫩穴狂肆奸淫着体内的巨屌。 汗水源源不断从额头滚落,身上也出了不少汗,白色衬衫像是透视装紧紧包裹着紧实的肌理,勾勒出胸肌的轮廓。 男人在床上表现得太淫荡太强势,傅青屿一时忘了找回主导权,脸都憋红了,看到男人肥硕的胸肌如同乳房上下抖动,奶子激凸,把衬衣顶出了两个小尖尖,傅青屿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手指也蠢蠢欲动。 心有灵犀似得,应峥嫌热一把扯开衬衣,扣子崩开,汗津津的胸肌从敞开的衬衣里弹了出来,汗水流过锁骨一路向下,好巧不巧落到了右乳上。 轰地一下,傅青屿理智尽失,本能地伸手抓住丰满的胸肌,白皙的手指陷进滑腻的乳肉,力气大到要把男人的胸肌捏爆,拇指跟食指掐着翘起的乳尖粗暴地揉搓。 应峥吃痛,上身微微后仰,想把胸肌从傅青屿的手上移开,不想反而将肥嫩的乳肉送到了青年掌心。 乳尖钻出伴随着刺痛的酥麻,骚穴受到刺激夹得更紧了,g点被鸡巴表面的青筋狠狠磨到,强烈的快感从交合处袭来。 应峥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哪里还顾得上胸前作乱的手,骚屁股前后扭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甬道也越夹越紧,前面那根竖起的肉棒在空气中淫荡地上下弹跳,淫水被捣成白沫溅得到处都是。 g点遭受持续摩擦,快感层层累积很快达到巅峰,应峥脑海一片空白,猛地仰起脖子,嘴唇大张,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啊啊啊啊啊……” 骚穴痉挛再痉挛后,哗地喷出大滩的淫水,鸡巴也在潮喷的同时射出一道道白浊,大部分射在了傅青屿的胸前,还有一小半部分溅到了他的脸上。 他被淫水烫得一个激灵,鸡巴重重一抖,差点就射了,精致好看的脸上肌肉微微抽动,显得有些扭曲。 两人之间的角逐看似很长,实际也就过了十来分钟。 应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浑身被汗水浸湿,精壮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满穴的淫水被鸡巴捣得逆流,冲刷着花心,他牙齿都打颤了,“唔……好胀……呜啊……拔出去……” 边说边抖着大腿抬起下体,想把鸡巴吐出去。 傅青屿忍过了那阵强烈的射精感,心理压力没了,可以好好享受性爱了,把手从男人布满掐痕的胸肌上移开,扶在劲瘦的腰侧,微微收紧十指用力往下一压,粗长的狼牙棒再次凿入了花心。 “啊啊……不……” 应峥眼泪都出来了,身体跟癫痫发作一样失控地抽搐。 傅青屿坐了起来,抱住男人颤抖的身体,凑到他耳边道:“刚才是你肏我,现在轮到我肏你了。” 说着,他自下而上往里顶了顶,龟头抵着狭窄的子宫口摁了摁,轻轻含住男人的耳垂,哑着嗓子道:“上次我插进你的子宫了,你肯定想不起来了,没关系,我带你重温一遍。” 总是对应峥不假辞色的他,在床上像是变了一个人,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 应峥都没听清傅青屿说了什么,花穴猝不及防地迎来了狂风骤雨的侵犯,龟头次次都撞上了宫口,蓄满穴腔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从内壁边缘淅淅沥沥地溢出,两人的下体泥泞不堪。 肉穴正处于最敏感的时候,被大鸡巴这样一通爆奸,快感已经到达应峥负荷不了的程度,身上的肌肉一寸寸鼓起,他攀住傅青屿的脖子,崩溃地哭喊:“啊啊啊……不要……停下……快停下……呜啊……我要死了……” 殊不知他哭泣般的求饶,只会换来更加凶狠的侵犯。 傅青屿急于跟应峥彻底合二为一,下体癫狂地耸动,凿井一样对准宫口一下一下撞去。 快感如同狂风海啸势不可挡地涌来,应峥爽到都快晕过去了,根本来不及感受子宫被撞击的胀痛,宫口被龟头一点点撑开,在最后一次深捣下,龟头携裹着逆流的淫水全部冲进了宫口,把那个紧窄的小眼撑开成了第二个屄洞。 “呜啊……好深……我不要了……嗯啊……要坏了……”